著實是因為老三那邊又出了一些問題,所以兩個人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選擇再次來求助虞挽歌。
但是有過之前的說法,她們也早就抱著不會成功的想法。
但是一听到這唯一的後路被斷,心里還是禁不住有些難受。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共事,竟然還沒有幾個黃金重要。
老二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老大卻直接將她拉走,
「我知道了。」老大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便離開了賢王府。
小魚見到兩個人走之後,才開口說道,「果然老三還是改不掉吧?」
蘇連翹冷笑一聲,「那明明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雖然這形容簡單又直白,但是不得不說,確實是那麼個道理。
就算是這幾個人都盼著老三有改邪歸正的那一天,可是她本人不想,那也無濟于事啊。
「派一個影子,去盯著點那三個人,若是有什麼異動,來稟報我。」虞挽歌開口說道。
在身旁的影一听了,立刻便去安排。
老三若是繼續流連在那種地方的話,錢就是必要的條件,她們若是拿不出來,老三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老大跟老二一定會想辦法,不管怎麼樣,也會弄到錢。
蘇連翹倒不是很在意,「她們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又不能再從我們的身邊將小魚給綁了去。」
這話音剛落,那影子就來回話了。
「主子,她們三個人要對您的酒樓下手。」
一听這話,倒是給虞挽歌氣笑了,真是羊毛就在一個人的身上薅啊,都不會換人的。
而且,想要錢,不是在她的身上拿,就是在她的酒樓里面拿,她現在還已經支付了她們好幾個月的月錢。
就算是白眼狼,都比她們要好上不少吧。
「這,妻主怎麼辦?」
雖然是在詢問虞挽歌辦法,但是他的眼里卻透露著興奮的光芒。
因為每次遇見這種人的時候,虞挽歌總是能夠給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
虞挽歌挑了挑眉毛,「那就讓她們鬧去吧。」
左右于她而言,又沒有什麼損失,那酒樓的掌櫃的現在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
就那倆小混混,總不會將她給忽悠了吧。
雖然之前那掌櫃的是看見過這幾個小混混跟她在一起的。
想到這,虞挽歌忽然就想去看看了。
「等一會吃完飯,我們去酒樓看看。」
她想要看看,那老大跟老二到底想出了怎樣的辦法,竟然想在她的酒樓那邊套到錢。
蘇連翹一听,連忙把剩下的早餐幾口下肚,「我們走吧!小魚一起!」
小魚從小就是當下人的,吃飯都用不了多少時間,早就已經放下了碗筷。
這下一听,更是眼疾手快的將桌子上的餐具收拾到一起,這才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一早,街上人頭攢動,不少人都出來趁著日頭不正,太陽還沒有那麼毒辣,出來溜溜彎。
大多是女人奔波生計,男人出來買些小玩意兒,或是回去繡花,或是縫制衣裳。
偶有男人見蘇連翹竟然可以不帶面紗,身邊還有女人跟小侍陪著,都露出了艷羨的眼神。
這證明了他的地位在家里很高,也證明了虞挽歌對他的寵愛。
蘇連翹更是趾高氣揚滿臉驕傲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沒有那麼丑。
酒樓的門前果不其然又是一片吵嚷聲。
但是樓里面的食客想必是已經習慣了,都在看熱鬧似的看向門口那些人。
因為這里的生意紅火,所以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前來鬧事,食客習慣了,掌櫃的也早就習慣了。
甚至就算是這兩個人在門口叫嚷,也不會耽擱半點店內的生意。
但是時間久了,難免影響人的心情,大熱天的,本就躁得慌。
虞挽歌三人在那酒樓的對面找了個小茶鋪坐了下來。
原本的天下第一樓拆除之後,那地方變成了不少小攤販的快樂地點。
總比那天下第一樓在的時候紅火多了。
從她們的方向望去,正好能看見門口的情形。
只見老大跟老二兩個人,頂著炎炎烈日跪坐在酒樓的門口,干打雷不下雨的用袖子遮臉。
「我們好苦啊,我們家老三的一樁好姻緣,就被你們的東家給拆散了!」
「現在好不容易走出了男人的陰影,想要一點錢來好好過日子,你們東家又不給!」
「求求您了好心人,幫幫我們吧!我們知道您這有錢!」
兩個人嚎的像是在門口哭喪似的,偏偏那聲音又好像是鬼哭狼嚎,平白無故的給這烈日降了幾度。
那掌櫃的干脆在屋里擺了些冰桶,然後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我們東家可能做這種事情?編也不編個好理由!」
剛想把門關上,那掌櫃的又探出頭來說道,「我這有錢跟你們有什麼關系,有本事去找我們東家要去,誰知道你們老三到底干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兒呢。」
說罷,她便直接將那大門一關,將聲音全部隔絕在大門外。
反正外面想要吃飯的人,都會自己開門進入,只有老大跟老二兩個人不會罷了。
在里面哪有外面人多呢。
她們本來想的不錯,在這鬧上一陣子之後,虞挽歌也會礙于這些人的壓力,最後給她們一些錢用來平息這件事情。
可是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按她們預想的路線來走。
所有人都好像沒有听見沒有看見她們幾個人一樣,這讓她們感到十分挫敗。
要不到錢,老三的性命就救不下來,但是她們只要借的越多,老三花的就越猛。
本來一兩黃金至少能抵她一個月的開銷,但是最近只需要兩天,就會花個精光。
若是說不去管老三,她們又舍不得。
虞挽歌面前的一壺涼茶已經見底,她跟蘇連翹對視了一眼,便站起身來。
她抬步走到老大跟老二的身邊去,兩個人就好像是見了鬼一般,嚇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虞挽歌眯起眼楮笑了笑,「在我的酒樓里管我的掌櫃要錢,還怕我來找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