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繼續放縱下去,不過會讓對方三番五次的再來騷擾罷了。
但是若是真的要去做些什麼,小魚又自認為沒有那個膽量。
但是虞挽歌跟蘇連翹兩個人說得對,他是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了,不應該這麼懦弱。
不應該一直都陷在過去,不看未來。
蘇連翹在進房間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小魚,見小魚滿臉認真的模樣,他不禁欣慰的笑了笑。
虞挽歌轉頭看了看蘇連翹的眼神,「怎麼,覺得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小弟弟終于開竅了,很開心?」
蘇連翹直接了當的給了虞挽歌一個那當然的眼神,「小魚是我最擔心的人了,現在他能夠這般好好想想,我當然覺得很欣慰了。」
只要小魚不再滿腦子都是那個奇怪的老三,蘇連翹就能夠忍耐。
他也一定會為小魚找到更好的妻主的。
虞挽歌一回到房間,就看見那桌子上有一封信。
那信件連個信封都沒有,十分簡陋。
【兩日後,龍頭找。】上面只有如此簡單的這樣一句話。
虞挽歌看過之後,隨手就將那紙條扔進了燭火里燒個干淨。
「妻主,您不準備準備嗎?」那畢竟是龍頭要找她,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兒。
虞挽歌聳了聳肩,「既然是它想來找我,那就讓它來好了,我準備個什麼勁兒。」
這龍頭竟然能知道她所在的位置,虞挽歌倒也是覺得挺稀奇的。
近日來她都沒感受到身邊多了奇怪的氣息,竟然就已經將自己的位置泄露給其他人了?
「還有啊妻主,那刺殺……您打算什麼時候去啊?」蘇連翹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眼下的情況,蘇連翹認為盡快讓那皇上死比較好一些,但是現在又沒有得到凌傲霜的回復,讓他們一時間動不了手。
翌日早,虞挽歌是被一陣叮叮咚咚的響聲給驚起來的。
听那聲音,竟然是從窗戶的位置發出來的。
她眯眸望去,那外面正在襲擊窗戶的,竟是一只雪白的鳥。
兩個眼珠子圓圓的,看上去不太聰明,這貓頭鷹,定不是普通人家飼養的。
見它那腳上帶著紙條,虞挽歌終于起身下地,打開窗子將那鳥放了進來。
只見它十分輕車熟路的找了個地方站著,喉嚨里發出意味不明的咕咕音。
虞挽歌直接上手,將它腳上的紙條給摘了出來。
只見那筆跡是凌傲霜的,上面只簡短的寫明了她對這件事情的回應。
【若是凌皇定要蒼刃出征,我會隨他一起,保護他的安全,計劃暫停實施。】
虞挽歌看見紙條之後,這才欣慰的笑了笑,能夠做出決定來就是好的。
她想的,只是凌傲霜有自己的想法罷了。
而且,為了蒼刃能夠好好的回來,確實只有她跟隨前去這一條路。
虞挽歌看著那面前的貓頭鷹,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回去吧。」
她今天晚上就會將凌皇的事情給解決一下。
此時蘇連翹也已經被聲音吵醒,他一睜眼,正好跟那貓頭鷹對上視線。
「妻主,我們今天晚上吃這個?」蘇連翹有些迷蒙的 開口問道。
虞挽歌順著視線望去,看見那只貓頭鷹她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凌傲霜派來給我們送信的。」
說罷她還將那信件遞給蘇連翹看看。
蘇連翹揉了揉眼楮,這下視線才清晰起來,看見上面寫的東西之後,神色難得的明媚了不少。
「這凌傲霜,好歹也算是有點心的。」
能夠保護蒼刃,就不愧對他能夠放棄自己後半生的幸福來幫助凌傲霜了。
現在的主動權其實全部都在虞挽歌這邊,畢竟凌傲霜也決定不了他們什麼時候行動。
一切都要看他們的心情行事。
「那,妻主您應該已經做好決定了吧?」蘇連翹從床上坐了起來,將紙條放在一邊,第一件事就是將頭發給扎了起來。
虞挽歌回過頭來就見到蘇連翹一張小臉白白淨淨的,只有臉龐垂下幾縷發絲。
她走上前去親了親虞挽歌的小臉蛋。
那小魚一直蒙著眼楮,縮在被子里面不敢出來。
因為最近的事情,蘇連翹特地在房間里準備了一個小榻來給小魚住著。
可是這習慣了,卻又忘了這事兒。
「主兒,小魚去給你們打水洗漱!」說完這話之後,他就好像是個遇到了天敵的兔子一般,撒丫子就跑出了房間。
蘇連翹也禁不住捏了一把虞挽歌的耳朵,佯裝惱怒的開口道,「妻主!不能讓小魚看見這些東西,少兒不宜啊!」
不管小魚多大,在他看來都是他的小弟弟罷了。
而且他也總是惦記著,他跟老三的事情。
虞挽歌連忙討了個饒,這一大早的,可不能讓蘇連翹鬧了別扭。
半晌,虞挽歌听見了門口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似乎是有些踟躇,半晌都沒敢敲門。
「進來吧。」虞挽歌開口喚道。
這小魚才敢慢慢的將門推開,將那水盆放在蘇連翹的床邊。
這大熱天的,睡一覺都好像是要了命一般,只覺得難受的緊。
虞挽歌鞠了一捧水,潑在臉上擦掉水珠扇了扇風,也只有這樣能讓她涼快一點。
小魚更是拿來了早些時候就放在井里冰著的西瓜,打算等到飯後的時候做些甜點來吃。
能夠降降溫度。
正當化他們將早飯擺上,這房門卻又被敲響。
在門外站著的,是有些灰頭土臉的老大跟老二。
一見她們這副模樣,虞挽歌就知道她們辦的事情一定不太順利。
她長嘆了一口氣,招呼著兩個人,「先把早飯吃了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走上前來,但是沒敢坐下。
上次就說不出口的事情,這次就更是說不出口了。
蘇連翹跟小魚兩個人,這次更是沒打算搭話。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總不能真的扶貧一輩子吧。
「那個,這次過來,我們還是想要請求一件事情的。」半晌,老大還是開口了。
虞挽歌吃了一口飯開口道,「要錢免談。」
只是這一句話,就將兩個人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堵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