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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麼現在以我們的視角開始說起,我們一進來就看到蟲子在打張俊,那就是在跟打孫子一樣,並且張俊遲遲不肯反擊,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一看張俊就是被欺負的非常的慘了,顯然我們的這位老伙計還模不清方向,只有一昧的逃跑,著實讓觀眾有點看不下去,人家褲子都被扯爛了,光著個尻在隨風奔跑。

看得出來張俊還是一副極其囂張的態度不斷地在嘲諷對方,看得對方絕對賊氣,別說是人了,是個蟲子看了都想上去給他兩巴掌。

但是不好意思,你速度沒他快,就是追不上人家,人家還在你臉皮子底下反復橫跳,你撓他不到,這點很氣。

你以為這就沒招了?那你當老娘的鋼盔是拿來干什麼的?再次縮成球就不信你還跳,秀走位,很風騷。

剛硬的外殼配上這個巨大的凹坑的地帶,蟲母很快就變成了叱 在戰場上的一枚陀螺,凹坑本身就比較空曠,也就一些碎掉的遺跡分布在凹坑的各處。

張俊剛靈活地越過一塊巨石,緊接著下一秒就被蟲母給撞個粉碎,見勢不妙,張俊沒有過多猶豫,立馬鑽入了一片縫隙處,剛好能將他整個身子容納得下。

正當蟲母飛馳而過,自己正慶幸之際,從縫隙中不斷冒出的小蟲子卻將他的喜悅無情地擊碎,從而不得不跳了出來。

蟲母亦是感受到了什麼,立馬調轉方向,從坑道的邊緣俯沖直下,直逼張俊身前。

一道金光劃破眼前的黑暗,一張巨網阻擋在了蟲母那勢不可擋的攻勢面前。

是冬飯春幕的「俠」,沒想到他動作挺快的,早就趁張俊拖延期間做好了準備。

冬飯心里最為清楚,如果是像之前那樣硬抗它的沖擊那絕逼沒戲,不如一點一滴地削弱它的力度,這樣才有機會模清它的弱點。

他將自己的異能傳導在四片小刀片上,等到張俊將他引入其中,冬飯只需催動它們內部被注入的獨特異能量就可以將它們的能量場鏈接在一起。

看似柔筋脆骨的線網卻牢牢地攔住了巨大的沖擊力,在蟲母觸踫到網線的那一剎那,它的速度與力度就已經在一絲一毫地被這股攔截力給分解。

張俊︰「耶?來啦?你們都商量好了?」

冬飯春幕︰「都說好了,我拉怪,他切後,你把你那些驅蟲劑都扔了,沒用。」

張俊︰「那我干啥?」

冬飯︰「滾一旁去喊666。」

張俊︰「好 ,就滾……等等,干嘛不用我的驅蟲劑?」

冬飯︰「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聞了後才知道,那些只不過是一般草木,只是上面沾有蟲母的某種液體,所以小蟲子們才會那麼怕,現在蟲母本尊都在這,你認為它們還會怕嗎?」

張俊愣是在原地思考了幾秒,當他知道自己往自己身上模了些奇怪的液體時,那可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巨大的摩擦聲已經可以從耳朵漸漸地感覺越來越小,也就是說,一個機會到了,冬飯囂張地打了個響指後,四處網角突然從固定的地方月兌落。

金色的絲線與不斷交織著獵物滾過二人的身旁,冬飯將四處網角拉住,隨後像揮鐵錘一樣,將網里的獵物亂砸一通,獵物始終在不停地掙扎,兩股相斥的力正在逐漸以各自的形式增加,差點連拽著冬飯一起滾走。

「想都別想!」冬飯一語既出,站穩腳步,雙臂發力,那直徑兩米左右的蟲球在他手里也不過是只發了瘋的籃球,此刻的他也不知是那來的那麼大的怒氣,盡然能拖著蟲母到處亂跑。

這麼做下來的確可以有幾率讓它打開自身,但同時消耗的能量也是異常巨大,但是沒有關系,反正拔河不就是這樣耐力與爆發力的比拼嗎?

老慘了有木有,你試著啥事沒干在家睡午覺突然闖進來三個齷齪不堪的東西,然後二話不說就把你家拆了,完了還打算連你都不放過,真是到了一種物盡其用,喪心病狂的態度。

蟲母早已被徹底激怒,它開始厭倦這樣的拉扯了,它想早點結束這一切,被逼得發狂的它終于再度打開身體,鋒利又惡心的整體再度出現,張開背後的如鐵一樣堅硬的翅膀就要飛走。

眼看著冬飯力竭,連連後退馬上就要摔倒,關鍵時刻張俊快人一步,三下五除二地就跑到絲線旁,用自己的全身作為秤砣,死死壓住絲線不放。

「痛——————死老子啦!!!」疼痛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張俊只覺得全身就像被電擊一般麻痹,但這並沒有麻木張俊,他依舊死抓著網線不放。

「白痴啊你?!那是老子用自己的異能量做的!那並不是屬于你的能量,對你的身體說那是排斥的!沒有防具你還敢硬接!真不怕被電死嗎?!」

注︰異能量是通過由自身呼吸萃取的特殊能量,自身只能生產一種異能,且不同級異能會相互排斥,對人體有害,好孩子不可以亂玩異能哦。

「啊∼啊喔∼喔∼想不到你這家伙表面上那麼悶騷,實際上居然這麼會玩∼啊∼痛寶貝∼一庫∼」

 ——里——啪——啦——(電擊聲)

「閉嘴!你個變態,少給我擺出一副被電得爽到升天,人畜無害地說著我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的表情!」

爭論之中,二人突然感覺身體變得輕飄,只是剛才的說話間,蟲母已經徹底解除束縛,將身體所有翅膀展開。

此刻的兩人已不再具有主動權,硬生生地成為了被拖拽的一方,飛蟲足足有三米左右長度,其力量之大足以拖動一頭藏牛,兩個十三歲少年的重量,真的實在是太輕了。

「那算上我,你還飛得了嗎?」一卷火的旋風劃破這黑暗的過道,直逼飛蟲面門,一直潛伏于暗處的謝西暗開始動手了。

「這麼長時間的等待為的就是等這一刻,果然蟲子就是蟲子,這麼久了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冬飯說道。

然而面對暗地里的襲擊蟲母卻出奇的冷靜,似乎早已預料到了對手的下一步會這般走,它也許,正是等你來自投羅網。

蟲母發出了怪異的吼叫,身體的各處突然張出無數的倒刺,「俠」做的網在這些尖銳的倒刺面前不堪一擊,黑霧般密密麻麻的小蟲從它的嘴中撲向火焰,那樣的閃耀的光芒,在黑霧的面前就這樣被吞噬。

事情發展的太快就連冬飯與張俊都沒緩清楚究竟怎麼一回事,因為網線被扯斷的緣故,只有一條纏繞在其腿部的一根還完好無損,張俊抓住的部分全被摧毀,在落下去的前一秒,冬飯則下意識地抓住了他使他沒有掉落地上。

「這些蟲……不懼怕火焰!遭了!謝西暗快逃!!」

冬飯聲嘶力竭地發出警告,此刻他的腦海在一瞬間聯想到一個可怕卻也不確定的想法。

「如果……如果真是我這樣所想的話……那實在是過于恐怖了吧……一切就都會完……我們一直在如何算計著它……卻反過來被它所利用!」

「什麼?你究竟要說什麼?」張俊急切地搖著冬飯的手臂問道。

「它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想等我們都出現在了它的視野里,再一網打盡!」

小蟲群上面涂有一種特殊的粘液,這使得火焰並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大傷害。

「嘶哈哈哈哈嘶哈哈!老娘早料到你們這些無腦的人類會玩這種愚蠢的屬性學!涂了我的唾液就根本不怕你那點小火苗了!老娘等的就是你上鉤!現在弄死你們就跟踩死只蟲子,誒不對,我自己好像就是蟲子來著……」

因為被小蟲群包圍的緣故,火焰沒能第一時間攻擊母體,蟲母正看著這道亮光在它的面前消散,只要耗到異體能量耗完,它就可以有機會瞬殺獵物。

不憑借任何外力,只憑自身所擁有的一切,玩弄獵物于鼓掌,撕碎它們的智慧,吞噬他們精神,簡單而又粗暴,這便是,狩獵者的經驗。

復眼的余光撇向了吊在空中的二人,它此刻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們絕望的表情,那樣低沉著腦袋,對,那種失敗者才會表現出來的樣子,只要再等上幾秒,等到他再度抬起頭,那一臉求饒的表情,那是屬于獵物最後求生的本能。

蟲母注視著自己的獵物,三秒經過,無任何反應,兩秒經過,看似有所動搖,一秒經過……零秒……

在這下一秒的時間里,回應著它的卻是嘴角的一抹微笑,冬飯笑了,他抬起了頭,那種只有勝者才會做到的表情,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自信。

面對不解的場面,蟲母滿月復疑問,但很快,這一疑問變被打破,數到金色的閃光從黑霧里迸出,是冬飯春幕的「俠」,它們是閃耀的利刃,切割著彌漫的黑霧,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你曾認為自己是獵者,那他們又何嘗不是與生死相伴的亡命徒呢,無論在那個世界上,只有能力強大的存在才能夠狩獵其他生物的命運。

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幾道金光已經射入蟲母體內,撕心裂肺的痛觸瞬間席卷全身,發了瘋一般嘶吼亂飛。

謝西暗變回本體掉落下來,張俊瞧準時機一把抓住,謝西暗此刻卻滿身傷痕,血流不止,但他依舊樂觀地朝著冬飯比了個成功的手勢,冬飯笑而不語,同樣也回敬了一個。

三個人的重量很快就將負傷的蟲母拖住,漸漸地所有人都迫降在了地上,求生的本能告訴蟲母要快點逃離,卻被冬飯一把拽住。

「你體內有我的異能!我現在也可以操縱它們,如果不想體驗內髒被攪成泥的感受,現在就給我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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