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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場有價值的聯手

沒錯,我,冬飯春幕,已油盡燈枯,江郎才盡,黔驢技窮…………窮兵黷武、武不善作、作壁上觀、觀場矮人、人百其身、身敗名隳 、隳膽抽腸 、腸肥腦滿 、滿不在意、意出望外、外方內圓、圓頂方趾、趾高氣揚…………

謝西暗︰「你大爺的是來玩成語接龍的嗎?!托字數還玩出新花樣來了嗎?!」

——

——

——

蟲母︰「嘶哈嘶哈嘶哈哈!小兔嘶崽子嘶們嘶,你們嘶完了嘶——」

冬飯︰「不是那啥大姐……你,你能別這麼說話嗎?听得我得慌。」

「嘶哈哈嘶哈哈嘶哈哈哈!想不到嘶吧!這就是嘶我的嘶噪音嘶攻擊!「吵到你發慌」!慌得你心fa…fu…fu…hua…a,o,e,j,q,x,i,u, ,b,p,m…(拼音)」

「這尼瑪還是個控來著的嗎?!才剛入門沒幾天就別強迫自己說外語啊!!大姐!!!」

「住嘴!!人類!!」

蟲母發出駭人的嘶叫,連空氣都在顫抖,緊接著就將兩只前足用力向兩相對方向發力,屏障在這一時刻就像塑料袋一樣被無情地撕裂損壞,在它的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一無是處。

手里的美工刀刀片也隨之掉落,還沒等冬飯做出搶奪的動機時,蟲母堅硬迅速的舌頭一把將刀片奪走,如同青蛙捕蟲一樣,快得追風逐電,迅雷不及掩耳,用力地咀嚼不斷地從嘴里發出碎裂的聲響。

「可惡……它力氣不但大,還那麼快!你們快………臥槽?!??!」

冬飯回頭一瞧,只見兩人早已沒了蹤影,獨留他自己一人面對野怪,站在風中凌亂,此時的畫面顯得異常尷尬。

「大姐………如果我夸你拼音說得賊溜你可以放我走嗎?」

轟————轟——————

天崩地裂的聲響如爆竹一般接連不斷,一次次猛烈的攻擊不斷地在強姦著地板,每捶下一擊便鑿開一處裂口,每處裂口都能塞得下一根直徑一米的物體。

只要被擊中一次,如果不能及時地躲避,那就全完了。

「啊啊啊!!!這兩雜皮居然賣我啊!」

冬飯瘋了般奔跑,嘴里媽個不停,蟲母在他身後緊追不舍,又撲又砸,這場面可比老鷹捉小雞刺激多了。

冬飯真的不敢回擊,因為自己的技能後搖實在太長,雖然並不是不能反抗,但此時此刻的他更寧願一直跑下去等待機會。

就像西部片里的決斗者一樣,雙方殊死一搏,誰的反應快誰便是勝者,此刻野怪的攻擊絲毫沒有停息,倒不如說越來越快,此時若魯莽對敵,失敗的下場只能是他自己,比起放手一搏,他更加注重穩中求勝。

面對著速度如此不尋常常地快的攻擊,被抓住那也只是時間問題,冬飯已經感覺到了,猛烈的風正不停地修理自己的後腦勺的頭發,越來越近了。

「啊!可惡,一群王八蛋!行吧!都滾吧!我即使是死了,釘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這腐朽的聲帶喊出︰辣雞隊友!nmsl!!!兩個都一樣!!!」

話語剛落,冬飯也是一份吾命休矣的態度,等待著再度睜開眼被系統淘汰的提示。

「啪啦————」

有什麼聲音突然響起,很大又很近,不敢回頭的冬飯春幕呆呆地傻站在原地。

「哦,天哪,听這聲音,看來我是完了,在我睜開眼的時候,一定是已經被傳送出考場了吧。該死的一切,我恨…………」

「嘿!孫賊!!」

「嗯???啥情況來著?」

耳畔依舊能听到自己仍身處戰場,再度睜開緊閉的眼楮,張俊不斷地在蟲母的周圍上躥下跳,東奔西跑,用盡一切能用到的,不斷吸引著它的注意。

一團赤紅的火焰從蟲母身下掠過,猛地沖向冬飯,只用了不足三秒的時間便將他救下。

「孫賊看這!!香吧啦幾的俊男哦,帥哥在約你誒!」

「個老子個寶批龍,你娃嗯是想死得慌了!」

「誒誒不對啊!這蟲子咋還能吐方言罵人的!喂!謝西暗!姓謝的!情況有變!這玩意之前在裝傻!先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見之前到嘴的獵物從視野中消失,憤怒的蟲母又是發出了震耳欲聾撕心裂肺的吼叫,將滿腦的怒火發泄在現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身上。

仇恨被拉走,謝西暗帶著冬飯迅速鑽進一個較大的地洞里,二人還驚魂未定,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做著同樣的事,無論是大肆地喘氣還是抹去頭上的汗珠。

「我剛剛好像听到你朋友說那蟲子其實是早就已經進化成高級別的野怪了。」冬飯轉向對方這般說著,等待著謝西暗的回答。

「沒關系,那家伙腳底生風,溜得賊快,讓他去拉仇恨野怪也逮不到他,咋們跑是跑不掉了,趕緊趁這個機會趕緊商量一下攻略,我們已經浪費時間太久了。」

謝西暗朝著外面探出了頭,只用了短短一秒就又將頭縮回,被火焰纏繞的那對足具發出了引擎的轟鳴聲,那是意味著隨時準備戰斗。

冬飯從黑色的斗篷下取出一把把的美工刀,將所有的刀片全部掰斷,就像是給手槍上彈夾的搶手一樣,他從褲包里取出一卷膠帶,將其中一把刀片的下半部死死纏繞,就跟之前那把一模一樣。

「我說你這兵武來的也太廉價了吧!」謝西暗向著對方說道。

冬飯並沒有抬頭望向他,只是一直在整理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他說道︰「哪怕是一枝木條,一片樹葉,只要通過異能的傳導,在我手上都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無需花里胡哨的招式,更不需要那些兵器,簡單又直接地表現出殺意,這就是我的「俠」技。」

談話之間,從二人的身後不斷傳來張俊的慘叫,看來他被教訓得很慘,謝西暗擔心他一個人始終不能抗衡。

「那家伙,我都忘了他還不能靈活運用他體內的異能量!我去救下他!」

話音剛落,謝西暗便要沖出去保護隊友安全,卻一把被冬飯春幕給拉了回來,謝西暗頭轉向身後,冬飯則是半蹲著身子,右手不斷朝著他比劃,讓他蹲下。

「那玩意兒已經擁有人類的智商了,還會偽裝,加上它實力強大,莽然對打吃虧的只能是我們。」

「可再不救他的話,他就…………」

謝西暗的話語間透露著焦急與不安,還沒有說完他想說的,就被冬飯春幕的一句話給打斷。

「想在它面前搞小動作還是太女敕了!我們必須要有個長遠的計劃,而這個計劃,我已經想好了,卻也有著一定風險……」

謝西暗將耳朵湊了上去,仔細聆听著接下來的每一個字,嘴角處逐漸浮現出了些許笑意。

緊接著,冬飯在這個計劃的末尾又補了一句。

「願意去賭上這一局嗎?接下來的我們,可是真的要將自己的勝利壓在對方的身上了。」

謝西暗卻說道︰「我有一個老弟,我經常會跟他打賭,久了下來,他教會了我一個道理,‘沒有必敗的局勢,只有已經輸掉的內心’!作為一個賭徒,哪怕幾率只有0.001%也要拼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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