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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答,除此之外不許廢話!」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敢耍詐我弄死你丫兒的!」

兩位身著警衛制服,一左一右坐在謝西暗的兩邊,雖都帶著墨鏡,但還是有種被眼神射殺的不適感。

不過操的是那地方言,感覺甚怪。

「姓名!」

「本人姓謝名西暗,芳齡13,愛好動漫音樂,偶爾擼片,家中有上又有下,生活樂無邊,就是莫得女朋友。」

「誒?我有問這些嗎?」

「上有六名智障兄長,下有一名殘疾老弟,無父無母,無依無靠,來帝都時早已傾家蕩產,無力償還房貸。」

「哈?我真沒問你這些啊……」

「為謀生計,來此貴地,只為能夠出人頭地,有錢賺錢,沒錢逃命,取個媳婦把家立。」

「太勵志了!TM為你轉身!」

「轉身你妹哦!!!智商真尼瑪沒下限了是嗦!!給老子醒過來!還有你!再跟我扯(cei)謊倆(lia)北豁人哄人,老子我……」

對方緩緩抽出劍鞘里的冰刃,謝西暗對此不為所動,只需一秒鐘就從委屈的乖巧轉變為了放浪不羈。

「警兵工作時都會穿戴服飾,佩戴正確的證件,而且詢問受害者時,尤其是對死里逃生驚魂未定的那種人,通常不會先過問名字而是先自我介紹,主要是你們太矮了,漏洞太多,我懶得理你們。」

「莫攔著我!冑畢!老子砍死他娃兒的!!!」

向凌玨叫嚷著,左手醉沙,右手滿城,兩把武器揮出一道同向曲線,跟尼瑪個憨批子娃兒一樣。

冑畢從一旁起身繞到床左邊攔住向凌玨,砍不砍人沒關系,至少讓他把刀還給他。

趁著對方背對著自己,謝西暗一個迅疾,從後面鎖住冑畢,一腳踹開向凌玨,「鐺!」一聲清脆的聲響,向凌玨後退幾步險些摔倒。

還是赤色的火焰,左腳的鐵靴如同暗伏的豺狼隨時準備突襲。

「你們還真是不嫌麻煩啊,之前還裝得一副學生會代表看望傷員,這下直接來換裝play是吧。」

「不是大哥,你說話能別那麼讓人誤解嗎?」

「閉嘴!你們究竟是誰?又是黑羽狩那邊的嗎?」

鎖住冑畢的雙手愈發用力,很明顯他絕對不是開玩笑,這個人若真要發起瘋來,後果不堪設想。

冑畢卻是表現得異常冷靜,就跟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是在保護你就對了。」隨後一招鯉魚打挺,謝西暗被高高甩起,冑畢側身一倒,謝西暗重重甩在地上,後腦和背部遭到巨大打擊。

出于疼痛和對之前的傷還未愈,謝西暗不得不送手,過了一會才從被三人整得凌亂的病房里坐起,對面兩人也都盤腿坐下。

「對不起,我下手重了點,但還是請你相信我們不會傷害你。」

謝西暗正要開口,卻被另一個聲音懟回去。

「因為你的緣故,招生考試現在搞得人心惶惶,各大媒體都在報道這事,你月兌不了干系,如果你能告訴我們一些我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們可以幫助你,如果你覺得暴露身份啥的無所謂,就當我們沒說。」

向凌玨的聲音雖冰冷尖銳,卻也稍稍說動了下謝西暗,如果自己被報道出去,羅付元那邊一定也會收到消息,眼下並不是張揚的時刻,還是應該避開大眾視線。

向凌玨,拿出一疊紙張,上面映著‘宋衛’的一些相關資料,他又拿出另一疊紙張,那是一份尸檢報告,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手的。

「葉單,19歲,很顯然,他借用了什麼東西改變了他的外貌,讓他與13歲的宋偉換了身份,真正的宋衛還未找到,如果只是單純的換張臉皮,那我很想知道他是怎麼過的考試設置的身份識別系統。」

「是他的兵武。」謝西暗說道,「就是那柄黑斧可以將已知事物的代碼,改寫成他所想要的,所以他和他的同伙能混進來。」

擁有奇特異能的兵武雖然就像貓身上的毛一樣多,但像這種不尋常的能力也可謂是出類拔萃了。

「很感謝你的合作,不過這些你可以留給警方去說,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根本不感興趣,你為什麼會跟一個代考的家伙杠上,或者說,他為什麼會想要你的命。」

面對兩位陌生的朋友,謝西暗對此還是有所防備,他們到處打听我的事究竟是要做什麼?如果真的只是為了考試場上發生的事他大可不必這麼費勁,他們是想從我這套到什麼情報,自己沒什麼值得套的事,又或者,是想打听某個人……

不過言歸正傳,自己的確需要有人幫他打掩護,如果這兩個人真有這樣的本事的話。

此刻醫院大廳類如同三人所料,已經聚滿了記者,他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尋找著謝西暗,一個個被醫院里的醫生給攔住,以打擾病人為借口將他們轟走。

「咱老爹好歹在這帝都都有點地位,耍點小手段,我看他們咋個上來!(笑)」

向凌玨正這般說著,轉眼回去看謝西暗的表情,突然從門外傳出巨響,一堆帶著牌子拿著話筒與攝影機的人闖了進來,其中一人高呼在這里。

冑畢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眼疾手快,還沒等來的人更多,瞬間拉著兩人的後領來到窗邊,用力一擲,隨後自己也跟著跳了下來。

從背包里取出醉沙場,刀的握柄處再次產生變化,就在三人將要墜地的最後一秒,冑畢腳踏‘滑板’,拉著二人直沖雲霄。

冑︰「看來那幫醫院逮不住了。」

向︰「閉嘴……」

冑︰「其實我覺得……」

向︰「閉嘴!!!」

就這樣,一邊載著向凌玨,一手嗲著謝西暗,飛了一段距離,但還沒飛足三分鐘,醉沙場就好像咳嗽中的病人一樣大喘氣,後備的引擎突然故障。

謝︰「發生啥事?」

向︰「冑畢你是不是又忘換電池了!」

冑︰「放屁!這又不是電子玩具!納尼?進水了?!」

謝︰「什麼?怎麼就進水了!」

二人突然回想到之前上午的哪場比試。

「你腦子不太好使,就請你點冰鎮飲料多敷一下,不用感謝我。」

冑/向︰「哦∼∼∼∼∼臥槽。」

全︰「啊啊啊!!!啊啊!!啊————啊∼∼∼∼(砰!!!)

下午5︰28——帝都城——主城會議廳。

「在如此重要的日子上居然出現了這種前所未見的事情,我是否有權利認為你們的管理制度存在問題。」

一個聲音響起,如同照亮黑夜的一縷強光,圍坐在會議桌上的人都在很嚴肅地看著冑芷與向岳陽。

「招生考試的考生被調包,調包者也已斃命,可是現在就連被調包都考生都還沒有找到。」

一位白發健壯的老者位坐在一看就明了是這里的至高至上者的位置,對面座位上的便是冑芷二人。

「請原諒,城主大人,這一切都是我的失職,我們正在盡可能的補救。」冑芷說道。

向岳陽此時突然站起,「如果只是普通的代考事件,絕對不是這麼簡單,調換者死在自己的兵武下,期間干擾結界企圖對另一位考生下殺手……」。

話語愈加激烈,卻說不進任何一位的耳里,他們更加關注的是這次的問題導致帝都城的聲譽是否會有影響。

「無理取鬧!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媒體等在這扇門的後面!三大學院是整座帝都城的核心!歷年來培育多少人才!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將負面因素削至最小!」

當另一個聲音從人群中響起時,緊隨其後的便是貪婪的附和。

「現在有已有考生遇到危險,你們卻置之不理,究竟是誰在無理取鬧!帝都的名譽重要還是人的生命重要!」

冑芷同樣暴起,怒砸桌面,一個接一個得指著面前的家伙們。

此刻的會議廳已經亂作一團,冑芷與向岳陽提議得先暫時停止考試,等一切安定後再行考試。

而另一方則表示繼續進行考試,來掩蓋事情的嚴重性,分散媒體注意力。

城主只是右手一揚,霎時間,所有的爭吵全部轉為了寧靜,也正是此時,從旁邊的窗戶處突然傳出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非常年輕,下著警兵隊褲,身穿銀白襯衫,眼配墨鏡,隊服系在腰間,放眼望去,如同一道白光。

「不好意思城主大人,外面被圍得厲害,請原諒我的魯莽。」

那青年站起身子拍了拍殘留在身上的玻璃渣子,皮筋解開了烏黑濃密的秀發後再次扎成馬尾辮。

作為一名警兵連基本的敬禮也沒有,從別在腰間的公文帶拿出一疊白紙,直徑走向桌面。

「辛苦蘇隊長了,還請說明下面前情況。」

城主彬彬有禮地望向她,話語中可以听出了他對她的信任。

「我們已經與宋偉的家長接觸過了,他是由他的父親從家里出發的,直到到達之前他的父親都堅信沒有任何異常。」

蘇隊長將整理的資料一一呈現,繼續說道。

「直到筆試後的休息時間後,他就開始變得有點話少,這也是他的父親頭一次覺得兒子變得比較陌生,很明顯,他們正是在這段時間里換了身份的,我們已經在查找他在這段時間里有去過什麼地方。」

「除此之外呢?」城主問到。

「他的父親也很著急,從他口中我們知道了那個宋衛在那段時間過後就一直與另外兩名考生走得很近,我想,他們可能是同伙。」

「可以要求他進行指認嗎?」

「可以,但考生數非常龐大,實行十分費時,我怕時間一久會打草驚蛇,而且根據考試規則,他們可能會借著因成績不及格的條件安然離開,雖然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談話間,對講機的一頭,一陣急促的消息打來,「蘇隊回話!回話!」滴——

「我是蘇畋,正在會議廳,收到,請將!」滴——

「不好蘇隊!宋偉家長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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