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人們過上了夜不閉戶的生活,再一次被外來人員打破。
一名官員逃進雲來寨中,被後來的雲來寨村民們收留,跟著他而來的是一群追兵,他們打砸搶燒毀了不少的房屋農田,還打死了不少的村民,給雲來寨帶來了很大的災禍。
最後從村民口中听說了「戈公」的墓穴,這群追兵又起了壞心,官員主動出來前去阻止,此後這群人和官員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的事件也讓原著的村民們和後來的村民們發生了分歧,從此雲來寨就被分為上下兩個寨子,並且老死不相往來。
根據長老說的這段故事,大家也大致知道那個墓穴應該是屬于「戈公」的了,那麼墓穴上面的棺材到底又是誰的呢?
告別了上寨的長老,幾人也準備會民居中。
「導游自從看到那天那個怪物後就對我們充滿敵意……」林澤翰緩緩說到︰「是因為我們打擾到‘戈公’了?」
「屁!」楊過罵了一句接著說︰「那什麼公就相當于他的祖宗,一開始他不也同意我們刨他自己的祖墳嗎?刨祖墳他都不在意,他還怕我們打擾?」
話糙理不糙,導游一早就知道他們是來看墓穴的,直到看到那個怪物。
「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先兆吧。」苗雀雀總覺得哪里不對︰「墓穴下面還有一副棺材,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具體哪里不對,苗雀雀也說不清楚。
回到民居中,陳教授就興沖沖地告訴大家一個好的消息,那些文字他破解出來了,壞消息就是這墓穴沒有什麼價值。
「棺材上的花紋記錄著墓穴主人的一生。」陳教授摘下自己的眼鏡沉吟到︰「這就是一個地主的墓穴。」
林澤翰疑惑到︰「不是戈公的墓穴?」
「戈公?」這次輪到陳教授疑惑了。
林澤翰又把昨天他們在墓穴下面發現棺材的事和今天早上上寨長老說的故事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這個地主居然把自己的墓穴建立在戈公的墓穴上面!」陳教授絮絮叨叨地收拾好物品說︰「我要去看一看那副棺材……」
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狀況,陳教授背上背包就出發了,倉庫的幾人不放心,也跟著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的村民對著一行人指指點點,臉上也都帶著義憤填膺的表情,就像他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從他們的竊竊私語中,還能听到「守墓者」這一類的詞語,應該是與那個怪物有關吧。
這一切的變化,陳教授都沒有注意到,他現在一心只想研究底下那副棺材。
匆匆來又匆匆走的倉庫幾人也沒有發現,任強東已經自己回來了,還是陳教授提到,大家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任強東的事就這樣被一筆帶過,只有任琳琳一個人注意到了任強東的不對勁。
自從任強東回來,任琳琳就發現了他一直處于茫然中,一副呆呆愣愣的樣子。只有倉庫那幾人回來時,他才有那麼一點反應。
不知道為什麼,任琳琳總覺得她哥看同行幾人的眼神,就像看殺父仇人一樣,陰沉又可怕。
再次來到墓穴中,陳教授興奮的情緒一直維持著,這次又有了重大的發現,確實是一個讓人高興的事。
閑得無事的幾人守在墓穴門口,慢慢等著陳教授的研究結果。
「嘶……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楊過踢了踢旁邊的雜草說到。
「那個玉面具是吧?」林澤翰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萬一那東西是可回收物品呢?」
楊過閉嘴不說話了,也是,可回收物品最好不要落在別人的手里。
「郭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有問題都找不到人問。」
林澤翰白了楊過一眼︰「有這時間抱怨,不如去找一找玉面具的下落。」
「陳教授這里也得留人看著啊!」楊過找塊石頭坐下說到︰「萬一遇到什麼不測,你讓這個老頭子怎麼辦?」
苗雀雀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分開行動︰「我和喬克去查查玉面具的下落吧。」
「萬事小心,有什麼事就通訊器聯絡。」林澤翰叮囑到。
「嗯。」
苗雀雀和喬克兩人去別的地方尋找玉面具的下落了。
午間的太陽正當頭,燥熱的天氣,連樹林的陰涼都擋不住。回想那天的場景,並沒有人出現過,最有可能就是被那群奇怪的猴子拿走了,兩人在山林間尋找著猴子的蹤跡。
「這麼大的樹林∼我們要怎麼找啊?」不知為什麼,喬克感覺這段時間自己又黑了一度。
沒有辦法,他們沒有任何線索,也只能用這種最笨的辦法去找,雖然不知道可回收物品在動物手中是否有效。
或許真的太熱,地面上已經開始出現扭曲的影子,苗雀雀感覺自己的眼楮都出現了幻覺。
「我怎麼好像看到……任強東了?」苗雀雀連忙擦了擦眼楮。
剛剛晃眼看去,確實是看到了任強東就站在不遠處的樹邊上,可是一眨眼又消失不見了。
喬克朝她面對的方向看去,出了一片片樹林和草叢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雀雀姐,你不會是中暑了吧?」
苗雀雀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很清楚,中暑是不可能的,或許自己眼花了吧。
「應該是我眼花了……」
喬克點點頭,繼續向前走。苗雀雀一邊自我懷疑一邊又否定,糾結了一會兒,也跟著往山上走去。
心不在焉地苗雀雀一直在想剛剛的事,壓根沒有發現她和喬克越離越遠,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不見喬克的蹤影了。
「喬克!」
朝著林間喊了一句,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苗雀雀有些氣惱,拿出通訊器正準備呼叫喬克時,一個東西從後面突然襲來。
「呼!」
一塊石頭貼著她的耳邊劃過, 的一下砸到樹上。如果苗雀雀的反應再慢一點,恐怕腦袋上就要開了個瓢!
「誰在那里!」
苗雀雀後怕地拿著小刀,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
風吹過樹林響起一陣嘩嘩聲,就像是存心跟她作對一樣,哪里都有聲響,讓她無法判斷到底是誰在偷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