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回到客棧,試探性地敲響允樂的房門,但房門微開後,只是丟出一枚丹藥又立馬關上了。
「這妮子。」寧夏有些無語,至于生氣這麼久嗎?
寧夏回到自己房間就悄悄擬了一份書信,準備找機會托人送到刑白衣手上。
第二天,寧夏房間敲門聲響起。
「寧少俠在嗎?」
寧夏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位白衣衛成員。
「衛士長有請。」
寧夏跟著白衣衛來到誠王府,說起來寧夏兩次前來在誠王府都只見到白衣衛,別說誠王就連誠王家眷都沒見到。據寧夏了解,誠王應該是有兩位王妃和一位世子,就算見不到他們也應該有一兩位下人才對。
「寧少俠,」孫天賜出來迎接道︰「讓你衛士長現在有點忙,讓我先來接待寧少俠,對于昨天的調查,我們已經有了些許進展。」
「哦?什麼進展?」寧夏問道。
「根據昨天留下的線索,我們找到邪教組織的一位信徒。」孫天賜說道︰「目前正在審問。」
「我能去看看嗎?」寧夏問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恐怕暫時是沒辦法問出什麼了。」孫天賜沒有解釋寧夏的疑惑,而是直接帶著寧夏來到誠王府不遠處的一座監牢。
監牢深處,四根鐵鏈禁錮著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男子發了瘋似的嘗試掙月兌鐵鏈。寧夏看著這男子雙手和嘴邊的鮮血,看得出來白衣衛抓捕他也是廢了一番功夫的。
「這人就是邪教信徒,看樣子應該是邪教給他吃下了什麼東西,他現在已經失去理智,極具攻擊性。」孫天賜解釋道︰「這種狀態下,根本沒辦法審問。」
寧夏走上前去,那男子更加瘋狂想要撲向寧夏,對著寧夏張開血盆大口。
「在抓捕他的過程中,他咬傷了我們四五個人。」孫天賜說道︰「你沒听錯,是咬傷,這家伙就像一頭野獸攻擊沒有任何章法但實力卻相當于化神境。」
「咬傷?」寧夏喃喃道︰「總之他這個樣子的確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寧夏和孫天賜走出監牢,
「對了,」寧夏突然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確認了我的身份,那是否可以不再花費多余的人力保護我了,我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做事。」
「寧少俠現在是重要人物,若是在洛海城出了問題,在下擔待不起。」孫天賜說道。
「沒事。」寧夏笑著說道︰「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既然寧少俠堅持,那我便退一些人回來。」孫天賜說道。
寧夏身上那只瀕死的吸血修羅估模著也就能挺過今天了,寧夏必須在今天內找出鴉的下落。至于為什麼支開白衣衛,因為允樂對白衣衛的態度,還有出現在洛海城的莫問,讓寧夏不得不有所防範。
離開誠王府後,寧夏的確感到周圍白衣衛減少了,寧夏甩掉剩下的白衣衛後先來到城門想看看能不能把信送出去。但寧夏到了城門才發現,昨天開始洛海城就封城了,只準進不準出,原因自然是為了搜查邪教信徒。
「送不出去嗎?」寧夏在城門不遠處喃喃道︰「還是先去找找鴉的蹤跡吧。」
趁著吸血修羅還有最後一口氣,寧夏鎖定了鴉的大致位置。
「你也算將功贖罪了。」寧夏看著手上死亡的吸血修羅說道。
「接下來,」寧夏看著面前這條繁華的街道︰「鴉,你就在這對吧。」
寧夏把範圍最終收縮到一條街道,根據上次在鼎盛樓確定了鴉的藏身之地,寧夏推測鴉這次的藏身之地應該也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店面。畢竟若是隨便一家房屋,可容不下鴉的實驗場地。
「風雪樓,食味仙居,北方鏢局,還有一家賭坊。」寧夏將目標縮小到這條街道規模較大的幾家店。
寧夏決定先從北方鏢局下手,寧夏直接上去敲門問道︰「有人嗎?」
「封城期間不接鏢!」回應寧夏的是一個冷冷的聲音。
「生意要談過才知道能不能做。」寧夏並沒有想罷休。
鏢局大門吱地一聲打開一條縫,寧夏推門而入,發現整個鏢局空無一人。
「人呢?」寧夏正疑惑道,一把長槍飛來插在寧夏身邊。
「都說了不接鏢,走的時候把門關好。」一個青年男子走出來冷冷地說道,剛才回答寧夏的就是這個聲音。
「這麼冷清,看來封城對你們鏢局影響倒是挺大的。」寧夏說道。
正要轉身回屋的青年男子听聞停下腳步問道︰「你該不會是來找事的吧?」
「不,不,不!」寧夏趕忙解釋,「我是真有生意找你。」
「哼!」青年男子冷哼一聲說道︰「不都說了封城了出不去,送不了鏢嗎?你是听不懂人話嗎?」
「別這麼暴躁嘛。」寧夏笑著說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寧夏自顧自地走近鏢局四處看了看說道︰「怎麼,你們鏢局就是這麼接生意的,客人來了都沒什麼接待?」
青年男子毫不客氣地踢起旁邊的椅子然後踢向寧夏,還用上了一股靈力,想給寧夏一個下馬威。
寧夏一掌接住椅子,冰焰瞬間將那股靈力化解,一個瀟灑的轉身坐在椅子上,「這還差不多,有沒有什麼茶水呀?」
青年男子見寧夏有點功夫,也來了性質,馬步扎好雙手運功將一旁的石桌推向寧夏,這次用上力道已經相當于元嬰境巔峰實力了。
但這點實力在寧夏面前還是不夠看的,石桌飛向寧夏剛好在寧夏半米處停下,熾寒玉獅現身一掌拍進地面。
「行,」青年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寧夏說道︰「上茶。」
青年男子倒好茶,寧夏問道︰「你們鏢局其他人呢?不會就你一個吧?」
「哼,小子,剛來洛海城吧,鏢局其他人都被白衣衛請去喝茶了。」青年男子冷笑一聲說道。
「難怪,」寧夏淡淡說道︰「有你這麼個主子,手底下人肯定也不清淨,城門一關鏢局沒生意難免抱怨,一看就是說了不該說的,被白衣衛帶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