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沒來由的咧嘴笑。
「我說的不對?」
森西只顧著傻笑,王燈明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她才說道︰「是不是很可笑,在這種境況下,我們居然還在打金字塔的主意,我們果然是一對匹配成功的狗男女,太成功了哈!啊哈哈」
「不是太成功,是非常成功。」
「不對。」
「什麼不對?難道我分析不對?」
「不,我說的是路易士是怎麼知道我們幾號要登島?」
王燈明也傻笑起來,和森西剛才的模樣如出一轍。
「鄉下警察!」
「別那麼粗魯我是在想那個問題,我當時問jasmine,她到底有沒有被人你明白的,看來我的判斷還是需要一些證據才行。」
「你懷疑是jasmine把我們的行程告訴了路易士?」
「不好說,這個幽靈一樣的女法醫,島上有TA49,在冒險古堡內的時候,他跟TA36攪合在一起,我該怎麼繼續說,又見鬼了,不知道怎麼往下說。」
一想起冒險古堡內所發生的之事,王燈明頭大,除非系列桉破解,否則他無法確定他看到的jasmiA36互動的場景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對,jasmine是被島民綁架了,她和路易士是一伙的話,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把我們的行蹤透露給路易士的?斯高莫里,導游可以排除,剩下的人,我和你,探長,海倫妮,是海倫妮和探長干的?笑話。」
森西︰「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我們自己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了路易士,啊哈哈哈」
兩人互相自嘲,互相掐臉。
「渣子,這個假設真他媽的瘋狂,偏偏我就相信你的假設是成立,我們都瘋了,都是瘋子。」
「不,親愛的,我們沒瘋,我們是正常人,瘋狂的人是C先生,路易士,漢森,還有誰,還有誰,還有誰呢暫時想不到,他們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王燈明來到房門邊,突然打開房門。
房門之外並沒人。
他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繼續說。」
「假設成立,只有一個可能,他們在導演一一出戲,目的是可以使女船長接近我們。」
「女船長接近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王燈明搖搖頭︰「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他們究竟想干什麼?」
「那就代表你的假設不成立,因為根本找不到他們的動機,是為了偷東西?」
「他們想偷什麼?」
「是不是翡翠凋像,電話機?」
「他們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翡翠凋像,jasmine不知道,對的,斯高莫里知道我身上有特殊的鑰匙,是斯高莫里把消息告訴了jasmine,jasmine再把信息傳遞給路易士?」
「他們取得翡翠凋像起什麼作用?難道用來開地下室的大門?這個島上有個秘密的地下室,就像冒險古堡那樣類型的地下室?」
王燈明只能搖頭。
「他們是不是想搶你胸前的東西?」
「不像。」
「那就搶你這個人了,弄去當儀式的祭品。」
兩人說到這,王燈明問︰「你覺得TA49會不會出現在行刑現場?」
「極有可能,如果你說的行刑現場是個祭祀儀式的話,TA49應該會出現,你是不是應該再慎重點?羅古利靠譜嗎?」
森西說完,模模王燈明的下巴。
「你可不能完蛋,死了的話浪費這麼好的下巴骨頭,還有這肌肉群。」
「我的判斷不會錯,羅古利是僅存的突破口,我不相信他會給我提供假的信息。」
「如果你的判斷是錯的,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悄悄的去也會死,他們早就布置好了,就等著你去送死,你真的認為被抓的人是緝毒警察黑山?」
羅古利給王燈明透露了兩個重要消息,第一個就是今晚的屠殺,第二個是C先生抓了一個警察,那個警察大腿受傷,至于警察長什麼樣,他不知道。
黑山和薩摩探長是在一起,黑山出現了,薩摩探長去哪里了?
當黑山和薩摩探長失蹤的時候,王燈明還請求C先生派人去找,C先生的答復是搜遍整個惡巫島沒發現這兩個人的蹤影。
然而,羅古利說,C先生手里有個被抓的受傷警察,更巧的是,被抓警察也是大腿受傷。
這說明什麼?
聯系起這件事,再加上女船長的鬼祟,王燈明現在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他們剛登島就掉進了一個陷阱中,如果這個陷阱不是王燈明臆想和胡亂猜測的,那就說明,女船長和路易士等人也是一伙的。
「會不會是船上下來的人,是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他們從船上逃下來,這是有可能的。」
王燈明︰「有這個可能,船上的人被藍火蟲追的沒地方跑,只能跳海上岸,然後被路易士C先生抓住,但不管是誰被抓住,我都應該去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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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西︰「如果被抓的人是老獵手呢?」
「別提這樣的問題好嗎,你的這個假設太壞了,我們應該這樣假設,被抓的人就是黑山,找到黑山就能找到該死的探長,我們不能抱著僥幸的心理。」
「還有個問題,C先生為什麼要傻瓜一樣請你去維持現場秩序?」
王燈明苦笑︰「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為了證明他殺人具備正義性吧,包裝,是包裝,因為有美國警察在場,我成了行刑現場的執法警察,至于其他的我還不能假設。」
森西將沖鋒槍重新遞過來。
「親愛的,你留著吧,任何可能性我們都不能排除,黑山我不能不去救,你和海倫妮的安全我不能不考慮,其實你可以和海倫妮一起去的,你想監視女船長?」
「是,沒錯,她沒得手,一定會有後續動作,我得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在找什麼。」
「好吧,那就這麼定了。」
王燈明帶著一捆繩子離開木屋,他要從南面的懸崖上爬下去,他不想驚動吊橋的守衛。
那道懸崖爬上來難,爬下去對王燈明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臨出門的時候,森西抱著他,在他的臉上啃了又啃。
凌晨三點,惡巫島南面懸崖頂。
王燈明將繩索拋下,接著微弱的星辰,模黑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