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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會重新集結, 坐下心平氣和地信息交換。

一聊完,楚歌發現不對勁了,他的情況, 景深和徐咨羽幾乎可以算是了如指掌, 而景深和徐咨羽所知道的信息, 楚歌干脆就是兩手一攤一無所知。

「為什麼你們什麼都知道?」

景深略一沉吟, 從楚歌的反應中清晰地知道了楚歌並不像他和徐咨羽一樣能看到文下的評論,從而利用評論推斷劇情的發展。

他們三個人一起出現在這個世界,為什麼楚歌被排除在外?

照理說,這可是作者的「親兒子」。

還有一個疑點, 作者強行修文,他和徐咨羽都是經歷了天翻地覆的痛楚,並且保留了楚歌死亡的記憶,而楚歌顯然跟他們不一樣,楚歌和牛帥帥一樣,都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徐咨羽沒有回答楚歌, 有景深在的時候,他通常都會把話語權交給景深。

果然,景深沒有說出真相,而是掩飾道︰「你在我投資的選秀節目出道,我為什麼會不知道?」

听上去很合理的解釋, 楚歌看了景深一眼,景深立刻眼神冰冷地回了過去,再次警告︰「不要想奇怪的事。」

楚歌眼皮跳了一下,「我沒有。」

「你的眼神,」景深薄唇微動,「很惡心。」

楚歌︰「……」說好的朋友呢?

蘇照月半夜接到景深的電話, 睡意全消,夢馬上就醒了,既緊張又興奮地「喂」了一聲。

「過來,開房間。」

蘇照月︰「噗——」

「謝謝,情況比較著急,所以打擾了,」景深禮貌道謝,「錢明天入賬。」

蘇照月垮起個臉。

開房間,就這?他接到電話十萬火急地趕來,結果就是來送景深樓下那一層公寓的鑰匙卡。

楚歌耷拉著眼皮,毫無感情地對蘇照月也說了聲謝謝,和牛帥帥一起走進了公寓,進門前還不忘對蘇照月翻了個白眼,「舌忝狗不得好死。」

蘇照月︰「……」

蘇照月出來得太著急,隨便抓了件襯衣就過來了,衣服紐扣都扭錯了一粒,被楚歌奚落過後,整個人都喪了。

好慘啊,被「新歡舊愛」雙重暴擊。

景深道︰「太晚了,不如你今晚也住下別走了。」

蘇照月臉又亮了一下,「我住這層?那你呢?」

景深用一種「你別做夢了」的眼神看著他,「我住上面,」在蘇照月臉上迅速黯淡下來後又補刀道︰「和徐咨羽一起。」

蘇照月遭受暴擊,人走不動道了,渾渾噩噩地點頭,被景深一把推進公寓,關門。

這家伙在楚歌「死」後就被盯上了,干脆也一起先放在身邊比較保險。

景深回到樓上,徐咨羽在房間等他。

徐咨羽坐在窗前的沙發上,長腿交疊,「有話說?」

兩人的默契好像已經到了無法互相隱瞞的地步,一旦其中一個人的情緒稍有變化,都逃不過另一個人的眼楮,彼此交的底太多,在對方面前已經近乎赤-果。

景深在徐咨羽身邊坐下。

深色窗簾遮蓋住了他喜歡的落地窗。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只有我們兩個能看到評論,只有我們感受到了重新來過。」景深沒有任何粉飾地將自己內心的疑問說了出來。

景深看著徐咨羽,耐心地等徐咨羽和他討論,徐咨羽回看著他,嘴角和眼楮都在笑,忽地湊上來親了一下景深的唇角。

景深怔住,目光疑問。

徐咨羽眨了眨眼,再次啄吻景深的唇角,輕快得一下就能讓景深感覺到他的好心情。

景深明白了。

因為他的坦白令徐咨羽很愉悅。

的確,像他這樣防備心極重的人能這樣不迂回拉扯地說出心中所想,那無異于對徐咨羽大聲告白。

景深板起臉,「別太過……」

徐咨羽又親了上來,舌尖用力地濕潤了景深的嘴唇,在空曠的房間里親出清脆的一聲「啵」。

景深偏了偏臉,隨即不示弱地也主動回吻了過去。

不說正事了,兩人你來我往地抱在一起在狹窄的沙發上纏斗親吻,景深惱羞成怒,壓迫著徐咨羽,單手抓住徐咨羽的頭發強迫徐咨羽仰頭,徐咨羽嘴角含笑,雙手摩挲著景深腰側的襯衣——撓他癢癢。

景深繃不住笑,吞了一下對方的舌尖,惱怒道︰「鬧夠了嗎?」

徐咨羽抬手,想去捏景深的下巴,被景深靈巧地躲開,手落在了景深的臉頰,「我們做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老板︰不要虐我啊、翻廟、我不能再吃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老板︰一只釀酒的梨 15瓶;墓前木、月野嘰 10瓶;無隅哥哥 9瓶;阿釋密達 3瓶;yixin 2瓶;淡酒、小黃瑤-、一個朋友、不要虐我啊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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