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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話音一落, 盛厘就被抵在了門背上,她血液瞬間上涌,心跳又快又急, 他像是不想給她機會選擇。

這也太犯規了, 盛厘臉紅心跳地想。

雖然前兩次是她要求的激烈一點, 但他為什麼會覺得經過上次之後, 她還會給自己挖坑呢?盛厘剛剛騎自行車來得有點急,額頭上冒了些汗,一縷鬢發貼在臉頰上,眼神因動情而變得柔軟動人, 往日的囂張霸道都藏了起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仰頭在他喉結上親了親,用氣音說︰「別動。」

余馳喉結不受控地滾了滾, 垂眼睨著她的臉, 抬手把粘在她臉頰上那縷鬢發撥開。盛厘從喉結往上,一路吻到他嘴角, 低聲說︰「今晚不要激烈的, 想要溫柔一點,弟弟可以滿足我嗎?」

屋子里窗簾拉得很嚴實,臥室燈沒開, 客廳燈光是暖色調的,將小小的空間映照得昏黃曖=昧。明明挺破舊的一個小房子,卻怎麼看都覺得溫馨浪漫,這里像是兩人熱戀的一個秘密空間,所有的愛意交=纏,幾乎都在這里發生。

余馳沒回答她的問題,扣著她細軟的腰, 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含住她的唇,低笑道︰「我喜歡激烈的。」

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

「讓你溫柔點,還不懂姐姐的意思嗎?」盛厘眯了眯眼,勾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臉,認真地看著他,「你上次技術太差,弄疼我了。」

余馳︰「……」

他耳根微紅,惱羞成怒地瞪了她幾秒,輕嗤道︰「姐姐,我是新手你要體諒一下,如果我技術真的那麼好,那跟路星宇有什麼區別?這樣姐姐還要我嗎?」

說得很有道理,盛厘無法反駁,她在他後頸模了模,像是給他順毛似的,愉悅地笑道︰「哎,你怎麼回事啊?床都跟你上了,你怎麼還吃路星宇的醋?」她壓著他的後頸,余馳配合地弓身低頭,「姐姐是你的,別氣啦。」

下一秒,她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盛厘被人扔到床上,那張床又重重地「吱」了聲,仿佛比上次更不結實了。她手抵著他的胸膛,抬頭看著支在上方的余馳,緊張地開了個玩笑︰「這個床,不會塌吧?」

要是塌了,就好玩了。

余馳體重壓下來,她那句話似乎戳中了他的笑點,他貼在她耳邊低笑︰「不知道,可以試試。」

盛厘︰「……」

試個屁啊!誰試誰傻逼!

客廳茶幾上,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盛厘的手機還在兜里,她推推余馳,聲音含笑︰「你的手機。」

「不想管。」余馳埋在她頸窩,聲音有點沉悶。

鈴聲停了,隔了不到一分鐘,又響了。

余馳手撐在她身側,不耐煩地翻身下床,擰著眉走向客廳。手機屏幕上閃著「徐漾」兩個字,他撈起手機走到客廳窗戶前,接通電話。

徐漾笑道︰「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剛想掛斷。」

余馳語氣冷淡︰「睡了也被你吵醒了。」

「真的啊?」徐漾不太相信,「還沒到十二點,你會睡那麼早嗎?」

「沒睡。」余馳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徐漾嘆了口氣︰「也沒什麼,就是我爸媽知道簽約被糊弄後,現在兩人整日都唉聲嘆氣的,覺得當初不夠謹慎。我能不能跟他們說,你也簽了星晴,讓他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這樣他們也能放心點,別整天自責了,我都煩死了。」

「你想說就說吧,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余馳無所謂道。

徐漾又說︰「我去咨詢過律師了,解約基本不可能,解約費太貴了。你還有機會,如果明年劇火了,你冒頭的話,說不定有公司願意幫你贖身。」

「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吧。」余馳漫不經心地往臥室看了眼,盛厘說過要幫他贖身,但他並不想要。他頓了一下,對徐漾道,「如果真的有公司幫我贖身,我會想辦法也幫你解約。」

畢竟,徐漾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被他連累了。

臥室里燈沒開,光從半敞著的門透進來,整個空間朦朧暗淡。余馳推門進來,盛厘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她今天穿了那件香芋色的吊帶裙,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烏黑柔軟的長發散在灰色的床單上,正舉著手機在刷微博。他俯身過去,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強勢地抵在中間,伏在她身上,把她手機拿開,低聲道︰「不怕手機砸到臉嗎?」

盛厘有點困了,在他進門前就打了個哈欠,眼楮濕漉漉地看著他,雙腿在他身側打開,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含糊道︰「徐漾給你打電話?」

「嗯。」余馳現在不想听她說別人,堵住她的唇,重重地吻她,咬她。盛厘吃疼,感覺他的氣息往下移,忍不住皺眉,怕他不注意留痕跡,喘著小聲提醒,「別亂咬,還要拍戲的。」

余馳埋在她頸窩里,嗓音低啞︰「嗯。」停頓了一秒,他手握著她的腿,指月復輕輕摩挲,「這里可以嗎?」

老空調換氣,咯吱咯吱地運轉,空氣悶熱濕重,盛厘捂著臉後悔不已,當初就不應該亂吱,報應來了。半個晚上,她都被「吱」聲安排得明明白白。

「姐姐。」余馳手撐回她身側,抱著她悶聲問,「你上次還沒回答我,我是你初戀嗎?」

「不是。」盛厘矢口否認,要是說是,他豈不是要上天?

余馳渾身肌肉緊繃著,低頭隱忍地看著她,沒再追問這個問題,木板的交響樂以吱一聲重響開了頭,越後面節奏越快聲音越重。他低頭在她側臉輕吻,在她耳邊不舍地問︰「早上還是五點半走嗎?」

「嗯。」盛厘尾音微顫,眼楮濕潤。

其實,也不是一定要那麼早走,來的路上她就想過了,十一點才有一場戲,她九點前趕到劇組化妝就差不多了。讓老劉把車開出去繞一圈,再讓圓圓來接她,如果踫到熟人,可以說他們是出來吃早餐。

凌晨兩點多,盛厘給圓圓發完微信,腦袋往余馳懷里一靠,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余馳先醒了,他生物鐘很準,一般七點左右都會自動醒來。臥室里光線很暗,他伸手拿過手機,屏幕微弱的光線映著盛厘的臉,她絲毫沒有要醒的痕跡。

如果沒人叫,她大概能睡到中午。

余馳手在她細=女敕光滑的腰上輕輕捏了捏,覺得不能再躺下去了,便拉開她的手,翻身下床,拿了套干淨的衣服出去,關上門。

余馳洗完澡,走進廚房。

廚房有個小冰箱,廚具挺齊全,但余馳幾乎沒用過。他其實會做飯,畢竟小時候就被江東閔指使著做這做那,做個早餐,炒幾個簡單的菜,還是會的,而且做得還不錯。

但劇組有盒飯,早餐可以在外面吃,他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幾乎沒用過廚房。

他從櫃子里拿出一只平底鍋,這個是他剛搬家的時候在超市買的,因為什麼?因為圓圓住院時,不僅給他發了文檔,還發了各種食物的圖片,說盛厘早上喜歡吃這種雞蛋餅。

這方圓幾公里,各類早餐都能找到。

唯獨沒有那種家常版的雞蛋餅。

當時他不可能真的去酒店讓廚師做,只能自己動手。

八點,盛厘被鬧鐘叫醒。

她穿好衣服,困倦地走出房門,客廳沒開燈,窗簾微微拉開一條縫,窗外天光大亮,清晨的陽光從那條縫透進來,正好落在茶幾上。

茶幾桌上放著個透明的一次性飯盒,里面裝著幾塊切好的雞蛋餅。

余馳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他穿了件白t恤,一條純黑的運動褲,正低頭看手機,听到開門聲,抬頭看過來。

她走過去,直接坐在他腿上,指指飯盒︰「你出去買早餐了?不是說倒閉了嗎?」

余馳把手機放一邊,伸手扶她的腰,隨口道︰「騙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細數弟弟吃過的醋和說過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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