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別的選擇?」
一切皆注定,他不認輸能怎麼辦,以其讓筱靜痛苦不如讓他一人痛苦。
「明天,你幫我把協議給她,算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事情。」
打開室內的燈光,灼灼明亮照不進冷御宸的心房。
藍翔風知道做這個決定是多麼的艱難,起身走到冷御宸的身旁,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擬好了協議打電話,我先回醫院了。」
走離了幾步,又停頓下來,「慕寒的事,不要太過于自責,相信吉人自會有天相。」
警局還沒有消息,還有一絲期盼可以撫慰。
一夜面對窗外直到天空破曉,漸漸的,東方呈現出一些淡紅色,讓他的眼前一片迷茫。
「主上…耿磊傳來消息了」
景蘭奔進來,滿臉的歡暢,像花兒在燦爛地微笑。
見她喜出言表,肯定是值讓人高興的消息,冷御宸黑玉般的眼眸顯出了異樣的光澤。
整個12小時過去,緒存的擔心終于可以放寬,「沒事就好」
「听到景颯說,耿大哥這次傷的很重。」
「我們去看一看。」
必須去親眼看一下耿磊到底傷的有多嚴重,還有他怎麼樣了。
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剩著電梯直降到一樓,經過前台的候客廳時,一個低沉如提琴悠揚的聲音飄來,「冷總,這麼早是著急要趕去哪里?」
尚銘端坐在殿廳中沙發椅,拿著一杯外面買回來的咖啡,已經喝了只剩下一半,上面飄浮的牛女乃泡沫還可以看出一點痕跡。
一邊的呈謙站在身旁,看了一眼冷御宸的表情。
他好像沒有太大的反應,除了微挑一下眉,再無其他,對于尚銘為何等在這里,一點都沒有興趣。
「實在抱歉,冷總還有急事,今天怕是無法招待先生,請麻煩下次約見。」
景蘭沒見過尚銘,只當他是一個來見冷御宸的普通客戶。
「冷總,不會耽誤您太久。」
「對你來說,覺得是公司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呢?」放下紙杯,全身倚靠在沙發背上,眸中暗涌流動。
最近,他好像沒管公司上的事,想必是為了那個女人吧。
「你想說什麼?」
轉過身,冷御宸望著很久不見的人。
尚銘會來中國,還不請自來的踏進霆盛集團,言不由衷的問這個問題,想必對他最近發現的事情很清楚。
「我是來給你提一個醒,看來你一點都不想听,可憐了穆小姐明天就要上法庭,至愛的人連去看一眼都沒有。」
說的如此真誠,不認識他人還真的會以為他是真在為穆妍熙惋惜。
「這位先生」
對方越說越過份,景蘭忍不下去,主上做什麼,還輪到一個不知細節的外人來評論。
「景蘭,你先去。」想聊那就陪他好好聊一聊。
那邊情況刻不容緩,如不跟對方談個清楚,冷御宸怕是無法走開,自己先去看情況也好,「那我先去了。」
景蘭最後看了看尚銘才離開。
「尚總跟妍熙好似很熟。」唇邊掛著冷梢。
尚銘想都不想的回答,「不,不熟,我是站在一個路人甲角度說的,何況冷總跟模特界一枝花的情事,已經不新奇了。」
「哦,那你可說錯了,我跟她的事,除了我跟身邊的人知道,好似還沒有別人知道。」
他一向低調,如上次不是酒會要出席,他可以說從不出現在媒體的鏡頭。而且,就連跟慕筱靜結婚的事情,都寥寥無幾個人知道,更別說會有人知道他跟穆妍熙的關系。
「你在炸我的話」
眯了眯眼,尚銘意識到自己掉到冷御宸的語言陷阱。
主要是他基本不看娛樂雜志和新聞,覺得那樣回話會完美無缺,因為認知里像冷御宸站在事業頂峰的男人,被爆料過去和情事,不在是什麼新鮮事。
然,往往一些奇異的人隱藏的及深,就如冷御宸。
「真沒想到尚總對我私人事情那麼的感興趣,恐怕不只來說這些吧。」
一直未想過,穆妍熙變化這麼大,會是另有人推波助瀾,一向聰明的她怎麼也會淪做他一顆棋子?
「如不是對手,冷總就會是我的知音。」
知道就知道吧,現在已經無關緊要,也不怕他知道,該得到了已經得到了,更何況穆妍熙已經沒有價值了。
冷御宸欠他和牡尼集團的,今日,他要一樣一樣的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