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戰斗力在組織內只能算中下游水準。」
「雖然身邊有一個能打的小七,但事實上,小七從一進組織就在天策閣呆著,只是,後來他自己想學習情報收集,才轉投到我門下。」
難怪。
若是這樣,那一切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之前,張天賜被歐家報復,身陷險境,魏詩瑞匆匆趕到,除了以身擋在他面前,以命換命之外,幾乎對那紫金色的雷束手無策。
可小七卻不同。
在萬羅門一役之中,小七的戰斗力早已得到證明,功不可沒。
「你應該感謝小七。」
張天賜笑著敲了一下魏詩瑞的額頭。
「因為你身邊有了小七這個能打的,我大姐才放心讓你到我身邊來,帶著小七一起。」
「要不然,你恐怕連最後這個反擊的機會也要失去了。」
魏詩瑞點頭。
張天賜說了這麼多,她也終于想明白了。
「這段時間,我太迷失自我。」
「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你身上,完全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天賜……」
被張天賜點醒之後,魏詩瑞的情緒終于不再失落。
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想不明白。」
張天賜忍不住笑。
搖頭。
「你只要記住,不論什麼時候,對于叛徒,永遠不為世人所容。」
「哪怕這個叛徒暫時得以高位,那也必然是上位者想讓他嘗一嘗,站得越高就跌得越重的滋味。」
「沒有人願意在自己身邊養一個隨時有可能出賣自己的人,我是,我大姐也是。」
魏詩瑞喜不自勝。
「我知道了。」
回到公司,張天賜才進辦公室,就接到了文萱萱的電話。
「天賜,听說小雅惹你不高興了。」
這種事還需要听說嗎?
張天賜挑眉。
「目無上級,態度散漫,性格桀驁,她確實惹得我很不高興。」
電話里的文萱萱安靜了好半天。
「天賜,你是注定了要做大事的人,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太痴迷于兒女情長,那會影響你的成長。」
張天賜笑出聲。
「這麼看來,我還得給江小雅的評語,再加上一句。」
「搬弄是非,不成氣候。」
文萱萱似乎有些生氣。
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你不要和我扯這麼多。」
她語氣嚴肅,甚至摻雜著一絲冰冷。
張天賜卻依舊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慢吞吞道。
「她除了在你面前,說我事事都向著魏詩瑞,偏心個沒邊,不把她放在眼里之外,還有沒有說別的?」
文萱萱呼吸一滯。
很明顯,張天賜全部猜中了。
張天賜笑得更從容。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桀驁不馴態度,散漫的指責我,譏諷我,實在是有種的事。」
「她的頂頭上次不過是個叛徒。」
「被叛徒看重的人,別說是在我身邊做事,就是讓我看她一眼,我都不願意。」
文萱萱被氣到了。
她呼吸急促,喘了好幾下才回過氣。
「張天賜,我都是為了你好。」
「我把魏詩瑞放在你身邊,是叫她保護你的安全,不是叫她和你談戀愛。」
「她倒好,死死的趴在你身上。」
「現在居然還挑唆你跟我作對。」
張天賜長嘆一口氣。
卻並沒有要繼續和文萱萱爭吵的意思。
而是直接轉移話題。
「大姐,如果有一天,我為了一個女人,和你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與你割袍斷義,你心里會怎麼想?」
很顯然,文萱萱並沒有想到張天賜會突然轉移話題。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你不必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魏詩瑞能力有限,悟性不足,我已經給過她很多機會了。」
「否則,現在的她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又怎麼會好端端的待在你身邊?」
「你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這些我不管。」
「但我絕不會把你的安全,交給她那樣沒能力的人。」
張天賜不由笑出聲。
「不論如何,魏詩瑞已經是我的女人,大姐你就算想要處置她,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況且,我並不認為她悟性不足。」
「我會親自教她。」
文萱萱氣的怒不可遏。
「那個女人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我現在真後悔,把她安排在你身邊,我當時就應該直接殺了她。」
張天賜不想和文萱萱爭吵。
最終還是退了一步。
「我知道大姐的意思。」
「大姐說這麼多,不過就是想讓我留下江小雅。」
「讓我留下她也可以。」
張天賜似笑非笑,語氣中帶著幾分疏離。
「江小雅不懂規矩又驕傲自滿,張揚不懂得收斂,她不是我要用的人。」
「而且,第一次見面,她就敢對我不敬,這樣的人想留在我身邊,就必須按我的規矩辦。」
文萱萱遲疑。
「你的什麼規矩?」
張天賜哼笑出聲。
「跟在我身邊的人若是敢對我不敬,甚至出言嘲諷,那就必須受我六十道鞭刑。」
「看在江小雅是大姐看重的人的份上,我可以對她格外開恩,她只需受二十鞭即可。」
「若是這樣她還不滿意,那我不介意親自替大姐解決了她,還有她那個教女無方的父親。」
文萱萱那邊安靜了好半天。
就在張天賜以為她不會說話時。
再次听到她的聲音。
「成交。」
她這兩個字說的又輕又快。
不知是不是錯覺,張天賜總覺得,文萱萱的心情應該不錯。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天賜,你不愧是我文萱萱的弟弟。」
「是的,無規矩不成方圓,無論是什麼人,不守規矩就用不得。」
張天賜笑著。
轉移話題。
「大姐,四姐為什麼一定要嫁給陶家家主?」
「我手底下的人查到,那陶家家族就是個留戀花叢的浪子,又說陶家不簡單,半只腳踩在古武界,半只腳踩在修真界,是一方霸主。」
「難不成,是哪位姐姐遇到了難處,必須要由四姐作出犧牲?」
文萱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天賜遲疑的皺起眉頭。
面對這個問題,所有人都諱莫如深。
不止大姐,就連三姐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