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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綰沁翻身下床,隨手取了一件外衣披在肩上,桌椅板凳磕磕踫踫的聲音不斷地傳來,還有男人輕喚的聲音︰「多徹,多徹你不要緊吧?」其桑被多徹攙扶著坐在桌前,手下多徹的手臂隔著衣服傳來滾燙的觸感︰「你怎麼會中了這種藥?」

「他在青竹園喝了放了媚藥的酒,卻一直沒有去解。」方綰沁掀開門簾從里間走了出來,墨色長發如瀑般披在肩上,此時她已卸下了白日的偽裝,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樣貌。

「什麼?」其桑聞言一驚,抬頭去看她,四目相交間兩人都是一愣。方綰沁愣的是這人和多徹長得一模一樣,其桑愣的是眼前女子美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你中毒了?」方綰沁皺眉,其桑的臉上顯出一種不正常的灰敗顏色,嘴唇則微微發紫,嘴角還沾染著血跡,顯然剛毒發︰「嘖,不把中毒的人帶去找大夫卻帶來這里做什麼,搞得自己這麼狼狽。」此話說的卻是多徹。

「救……他……」多徹眼中布滿血絲,顯然忍耐已經快接近臨界點了,他一直不敢去看方綰沁,怕這麼一看自己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方綰沁此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里是陸府,她上哪去給他找女人去?隨便出去找個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麼?可是她又不能自己上去幫他,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人看樣子也沒有帶他去窯子的力氣,自己靠上去萬一被他那什麼怎麼辦?

雖然不知道方綰沁是什麼人,但其桑也不敢做什麼動作,以他對多徹的了解,多徹能在這種時候還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動她,那只能說明她對多徹來說很重要,而且從剛剛多徹的言語中也說明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能救自己,其桑也陷入了兩難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猶豫也只有那麼一瞬,多徹一直佔上風的理智最終被**擊潰,下意識地,他撇開一直糾纏著的其桑,轉而往方綰沁的方向躍去,以多徹的功夫,即使和方綰沁相隔幾丈也不過只需要一個跨步而已,更何況這小小的臥房外間?

盡管有所防備,但男女先天身體上的差距還是讓方綰沁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落入了多徹的懷中,更何況此刻多徹已經理智盡失,全憑本能在行動,他的蠻力將被禁錮在他懷中的方綰沁箍得生疼。

多徹滾燙的嘴唇準確地覆在方綰沁柔軟的嘴唇上,被方綰沁的牙齒磕出了血也毫不理會,方綰沁只覺得口中全是腥甜的血腥氣,胸中的空氣被一下抽空,就快要窒息了。

其桑暗暗叫糟,強打其精神上前想拉住多徹,無奈是杯水車薪,他根本拉不開多徹。

有那麼一瞬間方綰沁覺得自己什麼武功什麼妖嬈心法都是白學了,到這種時候,身為女人的弱勢就出現了,即使她用盡全力抵抗著多徹,可是收效甚微,她甚至能感覺到多徹因自己的抵抗而越來越強大的力量,唉,難道今夜就要這麼**了?

黑暗中忽然響起一陣破風聲,狀若瘋狂的多徹身子僵了一下,然後軟軟地倒了下來,在他的身後,一道人影顯了出來。

「誰?」其桑一驚,他竟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了這個房間!

方綰沁大口地喘著氣,目光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道人影,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氣息,以及熟悉的面容。

眼中有氤氳的霧氣升騰起來,模糊了視線︰「我以為你不想見我。」

輕嘆一聲,司暮槿上前將她摟入懷中︰「不是不想,怎麼可能不想。」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她一步,只是站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護著她,要是這樣的時候他還不出現,那他還怎麼算是守護她?

是想通了吧,她那麼特別,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被吸引,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心痛,他開始同情起愛上她的其他男人,罷了罷了,還做什麼掙扎,遇上她就是他的在劫難逃。

不記得上次落淚時幾時的方綰沁說不出任何話,一雙盈滿淚水的眸子望著他,無聲地問,你還走不走了。

溫柔地用手撫模著她的長發,指尖是綢緞般的觸感,他輕笑︰「不會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咳咳,我是不想打擾你們,但是可不可以告訴我他怎麼樣了?」其桑查看著多徹,連戳了幾下都沒有反應,如果不是他還有呼吸,他恐怕都要以為他掛了。

「沒事,只是昏了過去,不過體內的藥要事不解決的話麻煩還是挺大的。」說到這個司暮槿也有有些頭大,這些日子多徹的表現他都看在眼里,在剛住進陸府的那天,多徹去而復返的正是一間妓院,他知道多徹在門口站了一刻鐘也沒有進去,他很明白這代表什麼,因為某個人,再也不想去踫其他人了。

「給他弄個女人就是了。」方綰沁還是一貫的沒心沒肺,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剛才多徹沒有去親其桑而是跑來親她,但她最終把這個歸咎于是當時多徹還有些理智不想**。

其桑哀怨地看了一眼方綰沁︰「如果真的這麼做,他醒來會恨死我的。」

方綰沁不置可否,模著下巴思考著,她好像記得妖嬈心法中有個什麼什麼秘法可以替別人解藥的,不知道可不可行啊︰「我可能有辦法,不過傷害可能有點大。」

「什麼?」其桑連忙問,不過心中還有些不信,他怎麼完全沒听說過除了做那種事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藥的?

「性格可能會反常一段時間,至于時間有多久和有多反常,我可不知道,說不定他後半輩子都會是壞人。」畢竟世間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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