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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戰哪里是不要一百個億,他是嫌那太少。

「倒是個聰明的小子,懂得將我們綁上他的船,想下船都做不到。」

衛道明呵呵一笑。

愛德華卻面無表情。

「就怕戲演月兌了,把我們都給埋在了海里。」

衛道明不置可否。

「誰知道呢,真有那麼一天,興許他也不需要我們在他背後站台了。還有,那個記者到底是安排來的,難道不知道這里不給外人進來,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

其他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反正不是我們幾個老家伙。我要是知道底下那些記者媒體都是這份成色,我會立刻將他們送到戰場上,充當敢死隊。」

太招人眼。

然而,記者從來都不是主角,王戰才是。

「那說說吧,要給肯定要給,但是怎麼給,給多給少,也是個問題。」

雲天一似笑非笑道,悄然望著面前這幾個遜色不了多少的老少狐狸。

「我給一半,活不下來,別怪我心狠。」

愛德華漠然道,幾十個億說出來好像就是幾塊錢。

雲天一嘴角一撇。

這老東西就是不舍得放手,不然這麼一個會演戲的種子,他還真的直接帶回去了。

有投資就得有回報,不然得罪了幾個武皇,王戰收的了手嗎,別開玩笑了。

不過王戰這小子,是不是因為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認、有錢不能拿,所以準備徹底放飛自我了?

雲天一想著,好像只要能變強,演個戲的事情,好像誰都會。

當然,要是演月兌了,那就不能怪他們了。

畢竟,王戰只是一個單親少年罷了,出自貧民窟的老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尋找過冬的糧食。

衛道明、穆東軍二人對視一眼,笑道。

「那我們也出一半好了,三家武院籌齊王戰晉級武皇以前的資源。就是不知道雲前輩你準備出多少呢?」

王戰不死,憑借他的天賦,武皇確實是有希望的。

就算達不到,武王也是板上釘釘,再不行那就不能怪他們沒有照顧了。

可這樣一來,燕京武院確實被擺上了台。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雲天一的狼子野心,想要將王戰收入囊中,既然如此又怎會讓他好過。

雲天一哈哈一笑。

「這倒是好事兒,別人就怕沒有資源,王戰這小子一出手就全部籌齊了。你們這麼大方,燕京武院可不能小氣。也罷,他要是真突破了,我燕京武院直接給他一支獨立的遠征軍名額。」

三人境界訝然。

雲天一居然舍得舍棄一個名額,哪怕武皇都會心動。在星空戰場上,一個名額就代表著無盡的利益。

如果說愛德華讓王戰頂替的名額是送死的名單的話,那麼雲天一的名額就是要真正送他騰飛。

不過,他們轉念一想,卻又紛紛哭笑不得。

這只老狐狸啊,合著什麼都沒有出,就讓他們負責培養然後直接給截胡了。可是,真要讓出一個真正的自由的名額,他們舍得呢?

也難。

就算愛德華背靠皇室,也很難分出一個名額,都是有主的。讓王戰頂替的名額,充其量就是給李家一個交代,給聯邦一個交代,又不是真的會交到他的手上。

轟!

終于,王戰繼續演戲。

隨著最後一記刁鑽的拳頭落下,這一支小隊所有成員都成為了他崛起的祭品。

他高聲吶喊,狀若瘋魔。

「人類!永不為奴!」

「人類!永不為奴!…」

聲浪一層個高過一層,哪怕只有王戰一人也絲毫不覺得尷尬,如同千軍萬馬。

當然,他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所有,場中觀戰台上再次沸騰,其中更有禹州軍武院的王平。

禹州軍武院整支小隊都在吶喊,臉上滿是憤慨與滿意,可見他們對那些紈褲子弟也沒多大好感。

雲天一適時出現,嘴里沉聲道。

「不敢戰者,死!臨戰退怯者,死!上場躊躇不前者,死!…」

上場怯戰,不敢戰、不敢死戰者,盡皆死死死!

這一支貪生怕死,明明擁有力量卻連反抗都不敢的小隊,徹底迎來了屬于他們的末日。

他們將是人族的恥辱。

雲天一望著場中所有人,沉聲道,聲音回繞在體育館內。

「現在,已經有九個人死了!

這是聯邦從未經歷過的武院比賽,也是聯邦第一次啟用生死決斗的武院比賽。

我們並沒有強求你們一定要加入戰斗,想走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這不是游戲,也不是演戲。

這是戰斗!這是會要人命的戰斗!

不僅你們會死,始終站在台上迎接你們挑戰的王戰,也會死!真要死了,你怪不了任何人,怪不了我們,也怪不了聯邦!

不想死,那就活著,好好活著,除了自己,沒人能夠讓你好好的活下去,一直不會死的活下去。

所以,想要第一名嗎,想要武王裝備嗎,想要告訴聯邦,你們能行嗎?那就戰斗,戰斗,戰斗!戰斗到生命的終點,戰斗到除非你們倒下,戰斗到人類將會永遠屹立在地球之上!」

他激動的為所有人打氣,卻又不得不如此。

不過十七八歲,最多十九的孩子而已,哪里見過真正的死人。

見過的如同王戰一般的少年,都已經開始出現了心理疾病,嗷嗷叫地跟在聯邦後面叫喚著想要吃女乃。

所以,雲天一要讓他們認識到聯邦的真相,也要讓他們保持著對聯邦的希望。

只有戰斗,才有希望活著。只有死戰,才有可能得到。敢站到擂台上面,卻還是將擂台當做一場游戲的人,就只有死,用死亡的代價來警醒一整個聯邦。

「現在,還有不敢戰斗的人,害怕戰斗的人,請立刻退出!否則,生死擂台上,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我退出!」

「我退出!」

「我也退出!…」

雲天一說完不過多久,前百的武院小隊立即退出了將近十支小隊,人人膽寒。

他們已經清楚的認識到,沒有演戲,沒有善良,不敢戰、不敢死戰之人如果留下,就只有一個結果。

死在王戰的手上!

聯邦已經瘋了,王戰也已經瘋了,就算買命錢也再買不了他們的命。

所以,經過他們的深思熟慮之後募然發覺,一個學員名額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拼命。

他們就算一直坐鎮在後方,那也是家世渾厚、錢財無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好青年。

憑什麼要和一個來自貧民窟的賤種一決生死!

所以,他們不玩了,要離開,哪怕這一次離開真的會背負上逃兵的罵名。可是,他們不在乎!

聯邦又不止是他們的聯邦,他們的親人、朋友也曾在戰場上奮斗廝殺。做個紈褲子弟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嗎?

雲天一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直接站了起來的人,其中有一少部分正是先前指責王戰凶殘的一部分。

「很好!那就請你們現在離開。聯邦武院比賽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終止暫停。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不僅你們再變,我們也在變,聯邦也在變,凶獸更是每一天都在變。

所以,不要怪我們心狠!怪就怪你們太弱,弱到只能庇護在那些真正勇敢的戰士們身後,苟延殘喘。接下來,繼續戰斗。」

他在不多說,步履平靜地從高台走了下來。

王戰抬頭凝望,身上沾惹的血液正在凝固,透著一股血腥氣。耳畔卻再一次傳來了雲天一的話語,讓他脊背有些發涼。

「小子,演戲也要注意點分寸。再有下次,老子直接剝了你的皮!」

王戰若無其事的繼續站在場中,嘴角微抽。

這老不死的也太直接了,剝了他的皮干嘛,大好青年、四好男兒的,做人皮燈籠也不值錢啊!

雲天一沒有向他說明資源的戲,生怕待會這小子又玩月兌了。

你不是想要資源嗎,那就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再問。給肯定會給,就看王戰懂不懂事兒了。

殊不料,王戰看著他和那三個老家伙的樣子,覺得好似目光銳利了不少,不寒而栗。

「淦,不給錢白嫖就算了,還想殺人滅口。這些老家伙都這麼陰險的嗎,果然,我還是太年輕,早知道就拿那一百幾十個億他不香嗎?」

當然,給不給什麼的王戰一點都不介意。

他愛聯邦,愛的深沉。

「殺!!」

一轉眼,他面目猙獰的將一個快要被嚇哭的小姑娘逼到了角落,聲嘶力竭、齜牙咧嘴,活月兌月兌坐鎮地獄的魔王。

「哇,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哇哇哇…」

一邊說著,小姑娘一把拿著手里的利劍胡亂的拍,想要拍死王戰這只蒼蠅。

「上!殺了他!」

經歷了先前那支全軍覆沒的小隊的事情,現在的武院小隊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想死那就往後縮,不想死就頂著王戰,只要不死就往死里干。

王戰邪魅一笑,嘴角拉出了一個詭譎的弧度,手掌悄然落下,一把捏住了小姑娘的腦袋。

「都別動!想要救人,就拿錢來贖!」

他愛聯邦,所以雲天一要是真不給,他就得自己變強。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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