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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月黑風高,閻王叫魂

馮家的辦事效率很快,在第二天的時候,查到了朱白羊的住處。馮德新告訴,住處是查到了,但是好像沒有人,他問我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既然朱白羊沒有在家,那就過去探探,做到知己知彼。

大概的在腦子里盤算了一下,我決定和張小北帶兩個馮家的高手偷偷的潛入進去看看朱白羊到底在背後有什麼名堂。

心里打算好了,我跟馮德新說了一下,讓他給我找兩個個會功夫的。馮德新從馮家老爺子那里調了兩個人過來。

這兩個人一個叫馮天,一個叫馮地,是兄弟兩個。他們是馮德新出了五福的佷子,年紀都在二十多歲,長了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練家子。

馮德新說這兩個人練過功夫,這些年一直在幫馮家做事,很是信得過。

朱白羊住的地方就在玉清縣下邊的一個鎮子上,離這里倒是不遠。

傍晚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從馮家出來,直接朝著那個鎮子而去。

晚上將近九點的時候,我們進了鎮子。這個鎮子不是很大,主路上的路燈發出了昏暗的光。

在主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車子拐入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路。小路兩邊都是普通的帶院子的那種房子,有的人家房子里透出了燈,有的人家則是黑乎乎的。

在這條路上行駛了大概有五六分鐘左右的時間,車子在一個巷子跟前停了下來。

馮天指了指前邊的胡同說道,「就在那條巷子里。」

巷子里的路很窄,兩個人的話並肩進去都有些窄,我眯起了眼楮,這朱白羊選擇這麼一個地方,肯定是有目的的。

「確定朱白羊沒有在家嗎?」我壓抑了聲音問了一下馮天。

「確定沒有,我們打听了他們家附近的鄰居,都說這兩天沒有看到朱家有人進出。」馮天回答道。

听了他的話,我放下心來。

大家魚貫進了巷子,巷子兩旁都是高高的圍牆,走在巷子里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越是往里走,更是有種說不清的陰翳的感覺。

我忽然覺得身後,有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跟著我們一般。

只不過我並沒有隨便的回頭,而是腳步加快了兩分,驅散了心里頭那股子煩亂的思緒。那聲音則是消失不見了。

馮天在前邊帶路,一直走到了這條巷子的盡頭,在一座房子跟前停了下來。這是一間老院子,大門是掉了漆的黑門,門口還貼著對聯。

「兩位大師,就是這里了。」

我抬頭看了看這處房子,跟周圍其他的房子倒是沒有什麼區別。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鎖,果然,朱白羊沒有在家。

不過,即便是站在這里,我都覺得有一股子一股子的涼意從房子里鑽出來。

馮地直接從後邊過來,在大鎖跟前鼓搗了兩下,鎖被打開了。

推開大門的一瞬間,我臉色不由的變了變。

因為在院子里頭的屋檐下面,掛著很多的紅紙。

那些紅紙上面全部都是畫滿了的符文。

些符文顯得格外的詭異特殊,多看兩眼,就讓人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更是有一種被人偷看的感覺,就像是那紅紙後邊有人站在那里朝著我們看一般……

馮天忽然身體戰栗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幾分的恐懼。突然,他砰的一下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馮地也變了臉色,伸手去拉馮天,很明顯,馮地的額頭上也有汗水冒了出來,他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

馮天被馮地從地上拉起來,他聲音里透出了戰栗,「馬大師,那些紙很是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不听使喚一般,就直接跪了下來,好像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命令我跪下去一般……」

我點頭告訴他們,這些紅紙當真是有些詭異人。同時,我讓他們去門口等我們兩個,不要再進來了。

兩天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腦袋里其實也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張小北也是皺著眉頭。我把羅盤拿了出來,那種昏厥的感覺便消失了很多。羅盤透著一股冰涼感,冰涼的感覺刺激著我的意識,讓我清醒了過來。

張小北把指天劍也握在了手里,兩個人互看了一樣,朝著屋子走去。

屋子里黑乎乎的,沒有一點的動靜。

來到屋門跟前,我猛地拉開了房門,屋子里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不過,屋子打開後,一股血腥的味道和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來。我趕緊的用手掩住了鼻子。這臭烘烘的味道是黃皮子發出的味道。

我打開了手機,朝屋子里照了過去。屋子布置的很是簡陋,正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進到屋子里,周身那種冷颼颼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好像是左右周圍都有人在偷偷的盯著我們看一樣。

尤其是覺得寒芒在背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心里頭還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感覺。

我用力的壓制住自己心里這種不安的感覺,這里既然是朱白羊的家,肯定有不少黃皮子在這里,那種被偷偷盯著的感覺應該並不是幻覺,而是那些黃皮子偷偷的躲在暗處盯著我們。

我們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之處,也沒有看到一只黃皮子。不知道朱白羊把那些黃皮子都藏在了什麼地方。

同時我感覺這個地方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因為屋里的床和桌子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灰塵,一般住人的房子,就算是沒有人打掃的話,經常用的家具上也不會有灰塵的。

沒有什麼收獲,我跟張小北從屋子里出來,我又看了一眼院子里那些紅紙上的符咒,我沒有敢動那些東西,只是拿出筆,在紙上大概的記了下來。

我勾畫的時候,手都有些微微的在發抖。

出了朱白羊的家里,我心里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同時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四個人回到馮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馮德新也沒有睡一直在等我們。

馮德新問我們可有什麼收獲,我搖頭說,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可能朱白羊除了這里,還有住的地方。這里應該就是一個幌子。

狡兔三窟,當年朱白羊做了那麼

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定然也害怕被報復,給自己多準備幾個住的地方,這樣保險一些。

馮德新說他會讓人繼續去查的。

跟馮德新聊了幾句,我們也累了,各自回去睡覺了。

睡夢中,我听到有人在敲鑼,「月黑風高,閻王叫魂 ,一更叫魂,魂亂,二更叫魂,魂散,三更叫魂,魂飛,四更叫魂,魂斷。」

這聲音格外的尖利,我想睜開眼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我怎麼努力,眼楮都睜不開,最後,我還是昏昏沉沉的不在有什麼感覺了。

等我再睜開眼楮的時候,外邊的天已經大亮了,腦袋很疼,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擊了腦袋一般。

強忍著那股子疼痛感,我從床上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來到外邊。

張小北和鬼娃已經坐在那里在聊天了,看都我過來了,兩個人同時長大了嘴巴,眼楮也睜的大大的。

看到他們兩個如同見鬼一般的模樣,我不由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問道,「你們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臉上有什麼問題嗎?」

張小北沒有說話,直接拿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讓我自己看。

當我看到手里的自己的時候,我心里咯 了一下,因為我的眼圈周圍漆黑一片,就像是被涂抹了黑色的眼影一般,同時額頭上有黑氣在不斷的冒出,並且涌向我的嘴里。

猛地,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難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夢,而是真的。

「昨天晚上,你們可听到敲鑼的聲音?」我著急的問道。

兩個人同時搖頭說沒有,昨天晚上睡著後,一點聲音都沒有听到。

我心里有些慌了,那聲音要是做夢的話,我的身體怎麼突然會如此,要是真的話,怎麼他們都听不到,那聲音很大的。應該不會听不到的。難道那聲音只是針對我一個人,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可怕了。

張小北畫了一陣招魂符貼在我的身上,然後嘴里默念了幾乎咒語。我感覺身體頓時舒服了很多,腦袋也沒有那麼疼了。

腦袋恢復了思考的能力,我現在身上的鎮煞的東西也有幾件了,那更夫為什麼喊兩聲,我就會變得如此。

同時,那更夫最後喊的是魂斷,他應該是想讓我直接去見閻王的,但是因為我本身的原因,只是身體出了問題。要是換成普通人的話,可能現在已經見閻王了。

想到這里,腦門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來,一個更夫難道真的有本事讓人魂斷。

在陰山鎮的時候,耿中敲鑼的時候我也見識過,他應該還沒有這個本事。昨天晚上那個人應該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難道是大春的爺爺,我記得我回村的時候,也听到過大春爺爺敲鑼。

我不敢在想下去,那老頭讓人實在是有些捉模不透。

張小北推了我一下,「中元,你在想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把昨天晚上听到鑼聲,以及那人的喊聲都說了一遍,最後,我說我並不確定是在夢中還是真的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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