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死個明白……」
凌劍辰本不想參合人家的家事,但張玲瓏卻是一直咄咄相逼,已經是讓他失去了耐心。
既然你非要將臉湊過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念及此。
凌劍辰單手往前一探,無窮仙力凝聚在掌心之中,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張玲瓏的臉上。哇的一聲慘叫間,張玲瓏整個人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這一幕看得眾人一臉懵逼。
張玲瓏先是一愣,隨即捂著火辣辣的臉龐咆哮道︰「你竟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啪!
凌劍辰又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
再度將張玲瓏抽翻在地上。
身形驟然往前一個俯沖,一把抓著張玲瓏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左手化作一道道的殘影,接連朝著她的臉上招呼。
啪!
啪!
啪……
陣陣清脆的巴掌聲落在張玲瓏臉上,生生將她的臉抽成了豬頭。
眼口鼻擠成一團,看不出原來模樣。
張玲瓏被凌劍辰丟在一旁,蜷縮在角落之中,瑟瑟發抖,一臉驚恐的看著凌劍辰。
呼!
凌劍辰滿意的長吐一口氣。
張德標等人從懵逼狀態中回過神來,一臉不解的看著凌劍辰,試探著問道︰「白小兄弟,你不是要證明給我們看老夫一直在服用慢性毒藥嗎?這是什麼意思?」
凌劍辰拍了拍雙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只是看她有些欠揍,手癢的不行就動手打她一頓。現在氣也出了,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來!」
嘶……
眾人無不是倒吸涼氣。
一雙雙目光之中帶著濃濃的同情,看著蜷縮在角落之中的張玲瓏,這可憐的家伙啊!
「你們覺得她可憐是吧?」
凌劍辰看似無厘頭的問了一句,讓得眾人皆是一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凌劍辰慢條斯理的說道︰「古人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張玲瓏看著可憐,但她卻是死有余辜。因為張老家主身上的慢性毒藥,正是她給你下的!」
嗡!
此話無異于是平地驚雷。
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不可能!」
張德標神色鄭重的搖頭道,「玲瓏的確有些刁蠻,但她絕對不可能害我。我可是她爺爺,自從她父母離去之後,便是由我親手將她養育長大,她怎麼可能害我?」
張毅也是搖頭道︰「堂姐應該不可能害爺爺的,小飛哥,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角落之中的張玲瓏在听到凌劍辰說出慢性毒藥是她下的那一刻,已經是驚的渾身冷汗直冒,此刻看著張德標等人皆是不信凌劍辰的說辭,這才是暗自松了口氣。
只見張玲瓏那張已經看不清容貌的臉龐上帶著猙獰和憤怒,歇斯底里咆哮道︰「白小飛,你這是在血口噴人……爺爺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害他?」
凌劍辰嗤笑道︰「事到如今還要裝傻嗎?我若是當真沒有證據,你覺得我會當面拆穿你嗎?」
「證據?什麼證據?你倒是拿出來啊……」
張玲瓏自信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咬牙切齒道,「如果你真能拿出證據證明一切都是老娘干的,老娘任你們處置。可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老娘絕對不會饒了你!」
眾人紛紛看向凌劍辰。
凌劍辰冷笑道︰「既然你非要看證據,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唰!
只見他的手掌凌空一探。
張開的手掌之內,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幾滴紫色的液體,這紫色液體落地之間,便是響起一陣哧哧聲響。
地面都是被生生腐蝕出一個個大坑。
「這是……」眾人一驚。
那嚴雲大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是地獄紫羅蘭?這怎麼可能?這東西不是已經失傳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里?」
張德標疑惑問道︰「嚴大師,什麼是地獄紫羅蘭?」
呼!
嚴雲狠狠喘了口氣,一臉深深的忌憚看著地上那被腐蝕的大坑,沉聲道,「地獄紫羅蘭,傳說中生長在地獄之中,是用地獄惡魔的鮮血澆灌而成。這是一種非常惡毒的毒藥,一滴便可屠殺百萬人,若是常年服用,即便是仙王也擋不住……」
「會有什麼癥狀?」張毅問道。
嚴雲道︰「舊傷難愈,修為跌跌、跌……」
他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一臉驚愕的看著張德標。
舊傷難愈。
修為暴跌……
這不正是張德標的癥狀嗎?
「這、這什麼地獄紫羅蘭我根本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張玲瓏雙眸一片赤紅的瞪著凌劍辰,「不知道你從哪里拿來的什麼地獄紫羅蘭便想嫁禍給我……」
「嫁禍?」
凌劍辰嗤笑搖頭,「真是不見天河心不死,你看看這是什麼……」
他的手掌徐徐攤開。
在掌心之中。
赫然有著一只耳墜,而那耳墜已經被捏碎,那地獄紫羅蘭正是從這耳墜之中滴落下來。
張毅瞳孔驟然一縮︰「這是堂姐的耳墜?」
砰!
張德標狠狠一拍桌面,陰冷目光死死盯著張玲瓏︰「玲瓏,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毅怒視著張玲瓏,咬牙切齒道︰「怪不得每次給爺爺進藥,你都說要親自熬煉送給爺爺,原來你在暗中動了手腳。張玲瓏,好一個張玲瓏,如今證據確鑿,我看你還有何話說……」
「來人啊!」
張德標冷哼一聲,「給我將這忤逆女拿下……」
然而……
門外卻是沒有任何動靜。
正當眾人疑惑間。
只見一道華服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漠的笑容︰「何事讓爺爺如此動怒?何不與孫女婿我說上一說?」
來人。
正是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