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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松本的葬禮

這麼說也沒錯。

單純按照能力算,工藤新一與黑羽快斗兩人的能力都是可以吊錘毛利公生。

工藤新一,具備駕駛飛機、直升機、輪船、游艇、賽車等所有駕駛設備的能力,甚至達到【騎乘S+】級別,任意駕駛設備都能使用。

具備足球能力,最大威力可以踢爆衛星,最遠距離可以兩千米外精準射擊,無需訓練便能達到職業球員的級別。

具備快速移動能力,無需專業訓練,便可以十幾秒上樓二十層,甚至是幾十秒時間無視物理慣性從火車頭跑到火車尾。

身位音痴的同時具備絕對音感,令所有音樂人羨慕到嫉妒的小提琴才能。

全槍械精通,只要握住便可以擊中敵人,即使被挾持人質的情況。

身邊百分百發生命案,被譽為死神代言人的恐怖因果律。

百分百破解案件,並且熟練拆卸炸彈。

黑羽快斗,駕駛能力與前者相同,達到【S+】級別的騎乘。

本人為魔術師,可以變聲任何人的聲音,無需動嘴的月復語術,易容成任意人的模樣,百分百開鎖,使用煙霧彈、閃光彈等物品逃月兌萬人追捕。

具備飛行技術,倚靠滑翔翼可以逆風飛行。

槍法同樣傳神,任意距離、任意角度、任意區域都可以通過射擊完成攻擊。

高達400的超神智商,看一眼便能記住的超級記憶力,遠視千米的超強視力。

除此之外,還具備組裝炸彈、拆卸炸彈的能力,超一流的劍道,完美臨摹的繪畫能力。

綜合評價,兩人都已經達到‘神’級別的才能,不算上二人的父輩,全世界所有同年齡高中生加起來,也沒有工藤新一與黑羽快斗強。

(作者︰我就是垃圾)

(公生︰和他們比誰都是垃圾)

深夜十一點。

服部平次等母親服部靜華離開醫院後,立即從病床上爬起來,第一時間前往爆炸現場。

過去在大阪時,地方警察廳都會因為服部平次的公子爺身份,允許對方隨意進出案發現場,案件信息也任由服部平次翻閱,有任何要求都百分百滿足。

可惜這里不是大阪,而是東京。

主動送上門來的高中生偵探,第一時間逮捕,大阪警察廳也無法對東京警視廳指手畫腳,警視廳工作人員更不會給服部平次優待。

所有高中生統一待遇,丟在警視廳禁閉室內。

……

這些與公生沒有關系,只是忙碌朱蒂老師的住房問題就已經頭大,怎麼可能再去照看服部平次與世良真純。

回家!閉眼!睡覺!

夜盡天明————

今日卦象,宜入殮,忌諸事不宜;遇煞;彭祖,自惹禍殃。

按照事先安排,前往殯儀館參加松本清長的葬禮。

由于帝丹系層層關聯,幾乎認識的、不認識的、熟悉的、不熟悉的都能攀上關系。

松本小百合是帝丹初中部音樂老師,任課教導過毛利蘭與鈴木園子,同時委任毛利公生的班主任。

松本小百合的父親松本清長,帝丹學院畢業,原警視廳搜查一課管理官,是毛利小五郎曾經的上司,也是毛利小五郎、妃英理、工藤有希子的學長。

層層關系連接兩代人,上下級關系,師生情分,以及同屬米花町的近鄰。

「……」(會不會太嗦)

就是互換人質的概念。

公生跟隨妃英理身後,向面前松本清長的黑白像鞠躬、悼念、上香,再讓開蒲團位置,由蘭姐與園子姐接上。

目光瞟向角落位置,某位名偵探正在那,一副謙卑討好的模樣跟隨在警視廳領導身後。

自己的父親,毛利小五郎。

「哼,還是老樣子。」

因為公生停下腳步,與兒子並肩的妃英理同時停下腳步,目光也瞟向毛利小五郎方向。

離婚之後,夫妻感情就迅速淡漠,與路人無異。

妃英理有自己的事業忙碌,生活上有兒子陪伴,唯一擔心就是不成熟的女兒,會被青梅竹馬偵探所侵擾。

「公生你不要像他這樣。」

說話時,手拉住兒子的胳膊,妃英理將公生牽走。

今天參加葬禮的人不算多,警視廳很多熟人都沒有見到,搜查一課的人員更是沒有,反倒曾經從警視廳離開的人員,辭職或者是退休的,來此參加葬禮的較多。

有些反常。

公生再次來到葬禮現場的進出口位置,松本小百合老師正跪坐在那,穿著黑色長裙禮服,從面部狀態觀察不是很好的樣子,全程低頭,任何人進門都是六十度鞠躬,再無其他的話語。

也能理解,松本夫人很早離世,現在松本清長也殉職,這個世界上只留下她一人。

「……」

似乎還有些耐人尋味的東西。

公生能夠感覺出來,今天的葬禮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

分神在網絡世界尋找答案。

「松本老師看起來好可憐。」

走出殯儀館後,園子才開口說話。

葬禮現場環境沉悶,讓性格活潑的大小姐感覺壓抑。

「听說松本老師今年準備結婚的,沒想到遇見這種事。」

毛利蘭手扶著閨蜜的肩膀,略帶惋惜的語氣。

但說再多也沒有用,人死不能復生,今天參加葬禮也只是過場,參加完就準備回去,之後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際。

初中的音樂老師而已。

現在松本清長離世,松本家在帝丹系就沒有太多話語權,除去警視廳親屬的身份,再無其他的優勢。

何況小百合是女性,守住家產不被親人奪走已是萬幸,還要提防曾經松本清長抓捕的罪犯,難保這些人會對松本小百合下手施行報復行為。

「……」

在網絡世界找到答案了。

公生再次停下腳步,沒有隨母親、姐姐們上車離開。

「弟弟,怎麼了?」

第一時間注意到弟弟的反常,毛利蘭趕忙詢問對方。

「姐姐,媽媽,我想多留一會。」

既然已經知道這些事情,就沒辦法將她一個人留下來。

公生對于這位帶自己三年的班主任有些感情,不可能讓她任人欺負,何況現在的自己具備些手段。

「這是葬禮,留下來不好吧?媽媽?」

毛利蘭不能做主,只能將目光瞟向駕駛位上妃英理。

「去吧,之前承蒙她照顧,能幫助她就去幫助,再說我們家也不怕事。」

點頭應許公生的想法。

妃英理在帝丹這個圈子時間長,對于葬禮現場的異樣也有所察覺,恐怕也得到些風聲。

即使這樣,該幫的還是幫。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才是一個律師的勇敢,律政界女王從來不是怕事的主,教導兒子也就這要求。

所以他想要做什麼,只要不違背人格與道義。

「媽媽,蘭姐,園子姐,我就在這里幫襯小百合老師,你們先回去吧。」

得到母後的應許,公生轉身折返回葬禮現場。

……

逆著人流,離開的人比來悼念的人多,出去的速度比進來的速度快。

明明是別人的葬禮,卻變成維持派系的聚會,今天來這里的人目的不純,都只想趁機認識警視廳的高官。

這無可厚非,能攀上關系就算本事。

「老師,長時間跪坐會對膝蓋不好的。」

公生走向松本小百合。

說起來,師生二人最後一次與通電話,還是上個月月末處理案件時候。

沒管其他人,腳步挪蹭到沾染裙擺邊緣的位置,公生蹲,雙手輕挽住老師的腰,小心扶起來。

小百合沒有拒絕,全身像經歷一場大病,處于月兌力虛弱的狀態。

甚至公生的指尖尚未接觸到老師,她就已經癱入懷抱中,柔弱模樣惹人憐惜。

想想之前每次與對方見面,都是在音樂教室,她會穿著連衣裙,隨便彈奏一曲,住眠自己午睡。

午風吹起她那席肩長發,光芒照印在臉上,格外生動,眉宇輕扎,有著說不出的魅力。

可能彈鋼琴的人都有一種氣質,只要坐在那里,就受到全場目光關注。

退出回憶。

因為此刻抱著她,才忍不住惆悵過往。

「公生,殺害我父親的凶手還沒有被抓到。」

趴在自己學生的懷中,小百合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邊角,身體也微微顫抖。

她在恐懼,但恐懼的對象不是公生。

「會逮捕的。」

將身體成為她唯一的支撐點,嘴唇踫到老師的前額劉海,肩膀平齊與老師的耳廓平齊,就這樣側身在懷。

還是沒有被抱起來,明明很輕盈的身體,去年玩鬧時自己還能將老師抱起來……

現在只感覺她在自己的懷抱中不斷下沉,手臂的負重感增加。

顫抖在削弱,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鴕鳥,將腦袋縮進身體,唯一的區別她縮進的不是她自己的身體,而是公生的保護中。

四周的一切都讓她害怕。

「老師,我送您去後面的休息室吧,上午也不會再有人來了。」

腿跪坐時間太長,血管閉塞狀態,肌肉也失去感知,想要靠雙腿走去休息室是不可能的了。

而繼續跪坐在這里也沒有意義。

小百合感覺到身體失衡,被學生兩只手橫抱起來,離開跪坐長達四小時的蒲團,被長裙遮掩住的修長雙腿在公生的左臂上輕微晃動。

被譽為帝丹初中部最漂亮的女老師,一雙修長腿是多少男孩最開始的啟蒙。

而現在……

「公生,幫幫老師,好嗎?」

「我爸爸不應該這樣死去……他為這座城市付出了那麼多……至少他最後處理的案件不應該這麼窩囊。」

幾乎是半哭腔說出來,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距離。

……

任何一個警員都可以接受犧牲,從選擇這個崗位開始就做好這個打算,枕頭下壓著遺書。

但松本清長的死亡實在是太窩囊了。

什麼前兆都沒有,就被人調包替換,再被人找到就剩一具尸體。

最窩囊的還有,因為偽裝成松本清長的模樣,從警視廳將國際罪犯琴酒、伏特加二人帶走,導致在國際上丟失顏面。

上層不可能背鍋,自然需要某個小人物去背負罵名,搜查一課管理官的松本清長這種不高不低官職的人,就成為最好的政治犧牲品。

導致琴酒、伏特加逃離的罪責都歸于松本清長。

以及,搜查一課在面對連環爆炸犯時造成的重大傷亡、辦案不利等等,也都歸責為松本清長個人的指揮失誤。

工藤新一相關所有卷宗公示,這份責任也由松本清長承擔。

用一個死人,換取警視廳在公眾的顏面,保住長官們的官餃,守護底層警員的榮譽,最好不過的結局。

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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