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要我做什麼?」
自從陳程決定下山後,銀發女人就一直沒有說過話,現在她主動開口,陳程猜想她肯定是又有什麼需求了。
「既然你已經把他們做成了‘人彘’,那不如順便幫我做一場祭祀,我想要他們的血……」
「又要血?你昨天不是剛吸了那麼多‘虎血’?再說他們的血又不是什麼‘靈血’,你吸了又有什麼用?」
「廢話少說,我現在氣力不足,沒那麼挑剔!」
及至此時,銀發女人終于對陳程說出了實話,「借你身體一用!」
話音剛落,陳程便再次變得雙目通紅,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意識,然後在地上又畫起了一堆奇怪的銘文符號。
待得圖案繪成之後,那四具散碎的尸體則被分別放置到了圖案的四個角上,接下來就是駭人的少兒不宜之事了……
……
「呼,你這手段也太殘忍了些。」看著地上那些干巴巴的尸塊兒,陳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呵呵……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你將他們做成‘人彘’的時候,手段不是比我還要殘忍?」
「那不一樣,我那是報‘殺父之仇’,手段再殘忍也不為過!」
陳程攥了攥拳頭,爾後輕舒了口氣道,「提前說好,我絕不會為了你去殘害無辜的人,讓你去吸他們的血。」
「放心,吸普通人的血對我來說基本上也沒多大用處,剛才那只是順手為之嘛。」
吸完血後的銀發女人連語氣都跟著輕快了不少,「不過說起來你也該想想辦法多給我提供些幫助,畢竟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好地幫助你啊,不是嗎?」
顯然,銀發女人已經在這件事情上和陳程達成了默契,因為對于銀發女人的要求,陳程一點兒也不覺得反感,「好吧,你現在需要什麼?」
「這個暫時不急,等你把事情辦完了再說。」
銀發女人咯咯笑了兩聲,「別忘了這屋子里除了咱們倆,可還有一個大活人呢!」
「是啊,確實還有一個人呢。」
陳程說著,便走到了那個被繩子綁著的女人面前,只見她此時已經昏死了過去,或者更為準確地來說,她其實已經來來回回昏死過好幾次了。
「喂,醒醒!」陳程抬手一個耳光,女人瞬間就醒了。
「不要殺我!」
女人睜開眼楮一看到陳程,瞬間就接近精神崩潰了,「不……不要那樣折磨我,你……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也可以隨便問我任何事情,只要……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哦?你都知道些什麼?」
陳程笑著走到女人的面前,將短刀在她脖子上一抵道,「呵呵……放心,別害怕,我是不會用這麼殘暴的手段對待一個女人的。」
我信了你的鬼!
女人此時被嚇得雙腿發顫,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便流了下來,可她根本顧不上羞恥,就只是哆嗦著嘴唇道,「我可以把林榮藏錢的地方告訴你,所有的錢都……都給你……」
命都快要保不住了,女人果斷選擇舍棄錢財。
「錢在哪?」
「都在……在火炕底下,一個箱子里存著,旁邊那塊兒磚撬開就是……」
陳程順著女人的目光看去,瞬間就確定了藏錢的位置,于是他便走過去將那塊兒土磚砸開,果然發現了一個藏著不少財物的小箱子。
「唔……錢還真不少呢!」
陳程用手撥弄了一下箱子里的金銀財物,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按說你們應該也不缺錢吧?當初為何要圖謀我家那幾塊兒地呢?」
「他……他不是為了圖謀你家的良田,而是……而是听說你家有一塊兒好玉……」
「玉?」
陳程將自己戴的那塊玉佩從衣服里掏出來沖女人晃了晃問道,「你指的是這塊兒?」
「好……好像是。」女人點了點頭,目光卻有些躲避。
「這是我們祖上的傳家寶,也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遺物。」陳程看著女人一字一頓說道,目光有些嚇人。
「我……我們也不是覬覦你家的寶玉,是城里的竇家想要收上好的玉佩,他……他知道這里面有許多好處,也想借機討好竇家,這才想要使計搶奪你家的良田,以便來**迫你爹以寶玉抵債謀活……」
「城里的竇家?」陳程的目光帶著幾分詢問。
「就是城里開鏢局的竇家,他家勢力很大……」女人有些怯懦地答道。
「呵呵……哈哈……有錢人家想要些喜歡的玩意兒,便累得窮苦人家家破人亡,這個世道便是如此嗎?」
陳程仰頭大笑,笑得有些變態,「我爹……死得可真不值啊!」
「這……不關我的事啊……」女人已經嚇得哭了出來。
「好,那我再問你,林榮在外面有什麼關系比較親近的人或勢力嗎?就是那種願意為他報仇的,你懂我意思吧?」
「沒……沒有,絕對沒有!他不過是個混混罷了,也就在村子里逞逞能,根本沒有其他本事……」
「嗯,我明白了,你走吧。」
陳程抬手一刀,將女人身上綁著的繩子砍斷了,「帶上你家剩下的財物,離開這里吧。」
「謝……嗚……謝謝!」女人嗚咽著點了點頭,可卻一動也不敢動。
「還不走嗎?」
「走,馬上走!」
女人似是被嚇破了膽,抬腳便要離開,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境況,她又求助般地看向了陳程。
「我說了,你可以帶上所有能帶走的東西,不然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好……謝謝。」
女人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翻找了起來,由于大部分財物都在陳程腳下的箱子里,所以她只能將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全都攏在了一起,幾乎一點兒都沒剩下,細數一數倒也值些錢。
「那……那我走了?」女人手里拿著一個包裹,直到現在她都沒敢給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就一直在那里「春光乍泄」。
不過她看得出來陳程倒不是「急色之人」,所以也沒有通過主動誘惑或者自薦枕席的方式來保命。
「走吧,大嫂,我不殺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