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林榮並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也能夠「想象」得到發生了什麼,試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得了這種「屈辱」,于是他立刻大叫著揮起拳頭沖向了陳程,「狗日的,我現在就要你死!」
從林榮的身形、步法和出拳的方式,陳程就能看得出來他之前確實是練過拳的,只不過水平肯定不怎麼樣,因此陳程也沒使什麼花哨的招式,直接就挺起拳頭和林榮硬懟上了。
以拳對拳,原是打斗中的大忌,可如果兩個拳頭的力量相差太多的話,那麼結果便是……
「啊……」
林榮用另一只手托著自己剛才出拳的胳膊大聲痛呼著,一時間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是的,此時他那只胳膊的骨頭連帶著肩膀的骨頭全都斷了。
後面三個林榮的手下本來想要沖上來幫忙,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們全都猶豫著不敢上前了。
但陳程又怎麼會放過這三個幫閑?只見他上前一步,抬起手笑著點了點他們道,「一、二、三,正好,你們全都到齊了,倒是省得我專門挨個去找了。」
那三個幫閑听到陳程這樣一說,眼中全都流露出了恐懼之色,但他們清楚跑是肯定跑不了的,因此只好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然後懷著拼死一搏的想法,一齊朝陳程沖去。
想法確實是好的,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一切都是徒勞,因此眨眼間那三個幫閑便倒在了陳程的拳頭下,然後躺在地上哎呦了起來。
「你是誰?我們……我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林榮弓著身子面對著陳程,因為那條斷臂的緣故,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呵呵……前段時間你們打傷了我爹,還妄圖霸佔我家的良田,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你……你是村東頭的陳小子?!」听到陳程的話後,林榮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目光中有驚詫,有不解,也有畏懼。
「林榮,還債的時候到了。」陳程攥緊拳頭,目光冷得可以。
「別……陳小爺,是我錯了,當初我們瞎了狗眼,萬不該……不該跟陳大爺起了沖突……」
林榮說著,便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陳小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放我們一馬,我們保證……」
「去你媽的!當初你們作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別人一馬!」
陳程撇了撇嘴,一拳打向了林榮的胸口,結果林榮瞬間胸骨盡碎,直接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陳……陳小爺,我們當初……只是打傷了陳大爺,可沒有……沒有害陳大爺的命啊,而且……而且那個地也被陳大爺賣給了……別人,我們最後……什麼也沒落到啊……」
盡管此時林榮每說一句話,就痛得滿身大汗,但他還是掙扎著說了出來,以期陳程能夠手下留情,饒他一命。
只可惜……
「呵呵……我這個人不會講什麼公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也絕不是我的原則,我只知道但凡有傷害于我的,我必百倍索還,更何況我爹確實是因你們而死……」
陳程說著,便將目光在林榮和他的三個幫閑身上掃視了一圈,「所以,你們就不要奢望什麼全尸的事兒了,當然,痛快的死法也不可能。」
林榮和他的三個幫閑听到這話,臉上盡皆變色,可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做什麼,便見陳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一頓快拳將他們全都捶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我說過不會讓你們這麼痛快地死,否則你們沒人能捱得過我三拳。」
陳程冷笑著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爾後將目光盯在林榮身上道,「你知道什麼叫‘人彘’嗎?」
林榮呆呆地沒敢回答,單從「人彘」這個名字,他就能想到許多可怕的酷刑。
「人彘就是把一個人的四肢剁掉,然後挖出他的眼楮,割掉他的耳朵、舌頭和鼻子……」
「不……不要……」光是听陳程這樣說,林榮就已經害怕得渾身發抖了。
「不要急,我先試驗一下。」
陳程手持短刀,隨後慢悠悠地將一個幫閑做成了「人彘」,而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則在整個過程中響徹屋室,「哎呀,手法還是不熟練,看來得多試驗幾次才行。」
于是很不幸的,又一個幫閑被陳程一刀刀做成了「人彘」……
「這次倒是熟練多了,那麼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
陳程將目光盯在林榮和僅剩的那個幫閑身上,此時兩人全都有強烈的自盡沖動,只可惜他們根本動彈不得,「唔……林榮,我還是決定把最熟練的手法留給你。」
陳程搖頭笑了笑,隨後林榮便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下的第三個幫閑被做成了「人彘」……
「呼!好像比我平時練拳還累。」
當把第三個幫閑也做成「人彘」後,陳程忍不住長長地舒了口氣,「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那麼弱,本來我還準備了好多‘殺招’呢,結果全都沒用上,不過正因為你們那麼弱,我才能玩得那麼開心盡興啊!」
陳程說著,便拿著那把已經被血染紅的短刀站到了林榮的面前,「下面輪到你了。」
結果此時的林榮听到這句話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只是瞪大雙眼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裝死嗎?」
陳程冷笑一聲,爾後用短刀將林榮的雙手、雙腳全都砍了下來,可在整個過程當中,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膽子那麼小啊?」
陳程將手指放在林榮脖子脈搏處探了探,結果發現他真的已經死了,而且大概率是被活活嚇死的。
「但我是一個從來不愛說空話的人,既然剛才說了要把你做成‘人彘’,就不能中途放棄嘛!」
陳程咧嘴笑了笑,隨即又將林榮的鼻子、耳朵都給割了下來,當然,他的雙眼處也成了兩個血窟窿,而這時那個附身于陳程體內的那個銀發女人則再次蘇醒了,「喂,臭小子,你玩夠了嗎?如果玩夠了的話,就幫我做件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