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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溫度迅速變涼的季節, 若干可以值得慶祝的節日也接踵——至,就算高專的一年生二年生仍舊要天天忙著訓練,但是年輕人也會有自己的慶祝方式——所有人要聚在一起吃壽喜鍋。

地點選在了胖達的宿舍, 因為禪院真希和釘崎野薔薇就算再有男子氣概,也是實打實的女孩子, 在女——的臥室湊成一團總有一種微妙的——適應——

至于為什麼最後選擇在胖達的宿舍……

——因為足夠寬敞。

「本來在惠的宿舍也——錯, ——過惠那家伙把所有——練習用的鈍武器都帶回宿舍了。」

禪院真希說,「也就只有胖達的宿舍比較合適, 剛好胖達是咒骸,也沒有什麼會佔地方的東西, 煮鍋之類的可以去隔壁取, 棘的宿舍里都有。」

如果是曾經的棘的宿舍, 那麼別說煮鍋,恐怕翻遍小廚房也只能找到一個泡面碗和幾個飯團,只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自從夏野出現, 棘連食堂都不去了,可惡,——就是養人•妻的好處嗎。

「本來有想過要——要直接就在棘的宿舍, ——過保險起見還是放棄了——個想法。」

胖達趴在四角桌底下, 把自己的熊貓腦袋從桌底的一個側邊伸出來, 懶洋洋地說︰

「畢竟是門口擺了兩雙拖鞋的臥室, 如果——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就——好了。」

毛絨絨的熊貓咒骸幾乎把桌底佔得滿滿的,某種程度上也相當于另一種意義——的被爐了,圍坐在邊——的兩個女孩子都可以把腳伸在毛絨絨毛氈的下面,在溫度漸涼的——部氣溫下,——里暖呼呼的感覺讓人想要嘆息出聲

釘崎野薔薇舒適地趴在了桌——, 臉蛋貼著桌面,舒適地感嘆道︰「——種感覺真好。」

有著堪比被爐的「胖達前輩爐」,還什麼都不用做,準備食材——種事完全交給了賢惠的伏黑和我妻,狗卷前輩還去隔壁給——們取橘子了——縮在「被爐」里吃橘子,等著壽喜鍋煮好,——是什麼神仙日子。

雖然壽喜鍋的準備過程也稱得——非常簡單,但是能夠——樣悠閑,也著實太舒服了吧。

「——是這樣嗎?野薔薇是這樣想的啊。」

胖達突然懶洋洋地出聲了︰

「果然還是沒真正見識過……我和真希可是早就做好準備了。」

釘崎野薔薇茫然地抬起了腦袋︰「啊?什麼準備?」

和胖達默契地對視了之後,禪院真希用釘崎野薔薇看——懂的憐憫眼神看了她一眼。

——當然是吃狗糧的準備啊。

野薔薇,果然是年輕人,還沒嘗過狗糧的味道————一次就留個好位置,讓你嘗個夠吧。

……

四角矮桌,一面留給胖達探出自己毛絨絨的熊貓頭,其它三面團團圍坐著五個人。

桌子中央,壽喜鍋在不停「咕嘟咕嘟」冒著泡,邊上圍了一圈的碗筷,在等待壽喜鍋煮好的時候,可以把腳伸進「熊貓牌被爐」里,悠哉悠哉地吃橘子————本應該是格外舒適溫馨的場景。

扒橘子的聲音響起來,和壽喜鍋「咕嚕咕嚕」沸騰的響聲混在一起,釘崎野薔薇木然地看著自己的正對面,眼神里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有嘆息有——甘有心累還有高濃度的酸氣,仿佛剛吃了兩斤檸檬。

就在她的正對面,隔著壽喜鍋升騰而——的熱氣,女敕粉色頭——的同學一臉認真地扒著橘子,並且手指靈巧地撕下橘絡,然後掰下胖胖的一個橘子瓣,興高采烈地轉頭,把飽滿的橘子瓣遞到了銀發學長印著深色咒紋的嘴邊,一臉期待地說道︰

「棘君,張嘴——」

「鮭魚。」

釘崎野薔薇︰「……」

腮幫隨著咀嚼的行為一動一動,連帶著兩頰的蛇目咒紋也是,我妻夏野眼神熱烈地盯著圓圓的蛇目紋,喉頭動了動,——覺得嗓子有點干澀了。

棘君吃東西的時候真可愛——

單手撐著半張臉,兩頰飛——了病態的紅暈,灼•熱的目光一直牢牢粘在深色的咒紋上,視線的熱度幾乎快要和壽喜鍋冒出的熱氣媲美,就連旁邊坐著的伏黑惠都覺得空氣莫名滾燙起來。

有點渴。

棘君嘴角的紋路好性•感,好想接吻。

我妻夏野吐出一口溫熱的吐息,——半身微微傾斜靠過去,柔軟的粉色額——遮住了一點點視線,聲音里像摻進了甜膩膩的棉花糖,——用軟綿綿的語氣問道︰

「棘君,橘子甜嗎?」

銀發的咒言師似乎毫無所覺,已經對于——種熱度超標的視線有了免疫抗體,表情格外自然地點了點頭︰「鮭魚。」

「是嘛,那真的太好了。」

橘子很甜的話,棘君的舌尖也會很甜吧?

粉瞳仍舊盯著深色的蛇目咒紋,我妻夏野也掰下一瓣橘子,填進了嘴里,然後慢吞吞地咀嚼吞咽,酸甜的橘子汁刺•激味蕾,唾液分泌增多,然後混著甜味被吞下。

灼•熱的目光完全毫——掩飾,光是看著就能猜到他腦子里在想什麼——真正想吃的是橘子嗎,吃的——瓣橘子是代餐吧?

禪院真希和伏黑惠眼觀鼻鼻觀心,專注地看著桌子中央沸騰的壽喜鍋,眼神絲毫不亂放,吃狗糧已經吃出經驗來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清了對方眼里的復雜。

(胖達︰哦?我只是一只熊貓而已,熊貓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哦。)

只有剛剛意識到自己似乎噎了一大口狗糧的釘崎野薔薇在瞳孔地震,持著筷子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啊抖,半晌,——「 嚓」一聲從中間裂了道縫。

——可惡,混•蛋啊!在這撒什麼狗糧,有男朋友了——起嗎?!!

一年級唯一的女生惡狠狠用筷子戳中一顆肉丸,然後塞——嘴里,憤憤地像在嚼狗糧一樣用後槽牙惡狠狠磨著,眼神卻很明顯乖覺了下來,只牢牢盯著自己面前的碗,完全不再準備抬頭。

——所以說為什麼要抬頭!她算是懂了,為什麼真希前輩和胖達前輩的語氣那麼意味深長,原來是因為對面在撒狗糧!

她才——要吃狗糧!

……

狗卷棘垂著眼瞼,筷子——夾著一顆肉丸,在送到嘴里之前,突然悄悄地向側面瞥了一眼。

我妻夏野的位置更貼著桌子,比——要稍微往前一點,是如果回過頭來看——一定會被發現,但是自己偷偷用眼角看——會被注意到的地方。

額前的銀色劉海能擋住大半視線,也能擋住別人注意他目光的落點,咒言師就這麼有一種微妙的做賊心態,悄悄地盯住了粉——少年的脖頸。

夏野的脖頸比較縴細,頸後還垂著被蹭到稍微有點毛毛躁躁的粉紅色碎——,看——去很軟很好模,紫眸里的目光閃了閃,——的手指忍——住動了一下。

後頸很白皙,模上去的觸感和想象中是一樣的,——曾經驗證過,又滑又細膩,好模到讓人忍——住想象咬一口會是什麼樣——無論是印出紅•痕,還是滲出血珠,都是純白畫卷上抹開艷色的吸引力吧?——

過夏野喜歡穿——的——套,就算真的有,其實也——會被發現。

狗卷棘的思維在不由自主地向微妙的地方發散,——下意識磨了磨兩側偏尖銳點的利齒,——慢吞吞地繼續咀嚼多加了姜碎的咸香肉丸。

夏野的臉蛋軟軟的,就像聲音一樣軟綿綿,好像白色的棉花糖,咀嚼的時候會一動一動,臉側能看到像小倉鼠一樣細膩快速的咀嚼速度,然後再把嚼碎的食物順著喉嚨吞咽下去。

臉蛋很好捏,也是一只手就能捏住兩頰,軟乎乎臉蛋的主人尤其喜歡在貼貼的時候用鼻尖來蹭——的側臉,過程中也會把柔軟的臉蛋貼在他的側頰——,那種感覺格外軟綿,好像臉側整個陷入了小塊的棉花糖里,飄忽忽的。

還有喉結也是,夏野的喉結沒有那麼突出,——過也是有著一個凸起的弧度,吞咽的時候會動一動,連著兩側埋在白色皮膚下的筋絡一起活動。

過于白皙的顏色總是適合搭配漆黑……如果,如果可以橫著束縛一條深色皮帶,導致下意識吞咽口水——引頸活動喉結的話,那一定是——

「啪!」

銀發的咒言師突然用力拍了一把自己的腦門,在所有人都驚訝看過去的眼神中端端正正坐好,旁邊的我妻夏野迷茫地舉著筷子,問了一句「棘君你怎麼了」,咒言師好像驚了一瞬,隨即立刻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芥菜!」

沒什麼!——什麼都沒想!都是看項圈——小心看到奇怪頁面的錯,——原本什麼都沒想!

「……?」

粉——少年似乎有點奇怪他的「芥菜」回答,粉瞳又直勾勾地盯著——看了兩眼,直看得原本就有點心虛的狗卷棘手心出汗,——若有所思地挪開了目光。

狗卷棘——著痕跡地蹭了把稍微有點汗濕的銀色額——,——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壽喜鍋的熱氣燻得所有人都有些——汗,——抹一把也算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也——會有人質疑——剛剛是不是想了——好的事情——

至于——為什麼會想到這種奇怪的畫面……

狗卷棘又控制不住地瞟了一眼旁邊人的脖頸,然後火速拉扯回視線,死死盯住自己的碗,牢牢控制住——听話的眼神。

——因,因為,——給夏野買的項圈……收到了。

型號有點小。

***

虎杖悠仁的交涉格外順利。

可能是本人的親和力過于強大,也可能是隨口透露出的「我妻現在是我的同學」令這位女孩子班長願意付出信任,整理好情緒的女孩子如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她注意到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干二淨。

「吉野那天突然發消息問我,說如果得到了足夠的力量,——應——應該報復回去。」

戴著眼鏡的女孩子把手機模出來,敲了幾下後點開一個聊天窗口︰

「我當時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就很直接地鼓勵了應該把那群混蛋踩在腳下狠狠摩擦……不過——知道——是不是一個訊號,吉野後面就沒有再回復過我的消息,人也沒再來過學校。」

手指摩挲著手機殼,她又遲疑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且我之前有看到,吉野他對著空氣說話,就像對面有一個人一樣,接著就跟著那個透明的人離開了,拐——了小巷……我沒敢跟——去,也——知道該問誰,就問了一下貓貓。」

「啊,你看——到的話——」

那很可能是咒靈啊!

虎杖悠仁抓著後腦勺的頭發,把後半截話吞了下去,旁邊的伊地知潔高已經表情格外嚴肅,模出手機準備聯系七海建人了,也——知道是從——一段話中听出了什麼重點。

「然後呢?請告訴我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伊地知潔高代替虎杖悠仁,表情嚴肅地繼續問了下去——如果——猜的沒錯,——個「吉野順平」很可能遇到了很麻煩的事,足夠的情報是必須的,解決方法也要仔細思考,因為當事人甚至可能不配合,——恐怕也是傷腦筋的問題——

過,——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戴眼鏡的女孩子突然嘴角抽了一下,語氣也奇異起來︰

「我也只知道——些,之後就沒有什麼了,只有貓貓隔了兩天給我回的信息而已——雖然看——去很凶,——過凶巴巴的貓貓也好可愛呢。」

最後一句話怪阿姨氣息濃厚,伊地知潔高眉頭跳了一下,——慢半拍地接過少女遞過來的手機,掃了一眼亮著的聊天界面。

可愛粉貓貓︰班長擔憂的話,就找人偷偷把——打暈關起來好啦!——樣只能看到班長一個人,每天再去問,很快就會听班長的話的!

可愛粉貓貓︰怕——跑掉的話可以用安•眠•藥,或者干脆把手腳肌腱切斷吧?——樣更方便一點。

可愛粉貓貓︰啊,如果有——在意的親人,那就更方便了,欺騙或者威脅都好,讓那家伙的親人也幫著你一起說話,會效果更好哦。

可愛粉貓貓︰貓貓賣萌.jpg

伊地知潔高︰「……」

伊地知潔高差點驚掉眼鏡——

,——真的是咒術高專的學生應該說的話嗎——啊,算了,想想時不時放話殺掉咒術界高層的五條悟,我妻君——種情況也——是難以——解……就是太過黑殘了點。

只不過,——腦子里想著「我妻君真可怕真黑真凶殘」,但套——了濾鏡的女孩子似乎完全不——麼認為。

戴眼鏡的少女勾起迷之微笑,臉上帶著慈愛的姨母笑容,果斷略過了前幾段透露著血腥黑化的段落,點在了最後一張貓貓賣萌.jpg的表情包——,幸福地開口︰

「看,貓貓很可愛吧?」

虎杖悠仁探頭看了一眼,給予了肯定的大拇指︰「哦!的確很可愛啊!」

伊地知潔高︰「……」

伊地知潔高抹了一把汗————覺得——個女孩子也挺有咒術師天賦的,因為咒術師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不過,雖然別的可以忽略掉,但是我妻君提議的從家人作為切入點倒是個好辦法——

想,如果——個「吉野順平」真的擁有咒力,並且還沒徹底墮落為詛咒師的陣營的話,可以采用說服——的家長的辦法……至少也會起一點作用吧?

***

再過幾天,就是與京都校的姐妹交流賽,我妻夏野會在交流賽結束後前往南歐的意大利西西里島出外勤,可能是由于時間接近了,——今天剛剛收到消息,護照證件之類的東西都已經幫他準備好了。

據說還會有個二年生也在,——們兩個均分在意大利的任務單,——原本非洲摩洛哥的任務則分配給其他人,算得——是五條悟想辦法,曲線把自己帶過的學生給召回國。

當然,我妻夏野不關注五條悟的那個學生,我妻夏野只關注自己需要離開多久。

五條老師的說法,是算——路途只有十幾天,來往坐飛機的話,將路途費時排除掉,剩下的任務時間可以壓縮嗎?如果我努力的話,也可以壓縮幾天吧?

我妻夏野縮在床鋪里側,心——在焉地想著——件事。

十幾天還是太長了……而且折原先——那邊也有情況,我——希望拖太久。

咒術高專宿舍的床鋪不算窄,雖然仍舊是屬于「單人床」的範疇,但是挨著放下兩個枕頭還是足夠的,更何況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也都不是什麼大塊頭的人,勉強睡成雙人床也沒問題——就是會挨得比較近。

我妻夏野當然不介意,——甚至很願意往狗卷棘懷里鑽,至于會——會有什麼尷尬場面……那才——算尷尬場面,那都是機會!

一想到這里,——就面容肅穆起來——那可是超級棒的機會!可惜棘君暫時還——想給——個機會,甚至會惱羞成怒地用上咒言,所以我妻夏野也就還沒成功過。

不過我相信,按照現在的步調——行下去的話,很快就會成功的!

我妻夏野非常樂觀地想著。

棘君已經在慢慢放松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成為更加親密的關系,——展很順利,我很開心。

咒言師從原本的握手會臉紅,到現在的順理成章睡在一張床——,中間的——展可謂是格外迅疾,並且防線也慢慢放松,自己也逐漸——再掩飾稱得——積極的佔有欲……

連明目張膽的夜•襲都出現了,甚至在這之後還——反對我妻夏野睡到他自己床——,每天例行貼貼抱抱————就也說明了狗卷棘其實也很有想法嘛。

會很快的。

棘君很快就會屬于我。

我妻夏野愉快地眯起了眼,頭頂的粉紅色呆毛又彎成了心形的圓弧,——拍了拍身邊留出的一大片空位,興沖沖地招呼剛踏出洗漱間的銀發少年︰

「棘君,來睡覺呀!」

「鮭魚……」

然而咒言師的反應卻有點古怪,一頭銀發仍舊泛著點水汽,眼神有點遲疑和飄忽不定,耳尖——紅,表情似乎有些微妙的糾結,手里攥著什麼東西。

狗卷棘倒是沒怎麼掩飾,畢竟東西都已經到手了,自己心里強烈的想法也——是隨便就能壓下去的,遲疑也只是為了做做心——準備,——很快就平定下了心神,沖著那邊興高采烈招呼他睡覺的家伙攤開了掌心。

……

黑色皮質choker,一指粗細,正中央裁了小小一截的雙層皮質,可以用作掛——些裝飾吊墜的穿引口,——過此時上面還什麼都沒有,——仔細看只能看出這是一條全黑的純皮choker——已。

「欸——原來棘君是打算送給我的嗎?」

我妻夏野的粉瞳立刻閃閃發亮起來︰

「是棘君送給我的禮物,超級開心!」

原來,吃壽喜鍋的時候頻頻看我的脖子,是因為這件事呀——棘君真可愛!

我妻夏野面上仍舊是不露聲色的開心,興沖沖地往前蹭了蹭,目光在這條choker——停留了一瞬,然後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看——去……會稍微有點緊吧?剛剛遲疑的是這點嗎,原來棘君喜歡這個類型的,意外的很有反差呢。

不過有反差的棘君也很可愛!超級喜歡!

眼神迅速收回,我妻夏野立刻揚起無辜的表情,眨了眨粉紅色的眸子,用軟軟的語氣問道︰

「棘君要幫我帶上嗎?」

……

材質光滑堅韌,並且比起正常的皮質要更有彈性,漆黑的顏色並——吸光,在燈光下反著一條刺眼的光線。

會很顯眼吧?在陽光下會反射光線,黑暗中也會折射微光,很容易被一眼就看到白皙脖頸——的——條黑色項圈吧?

展開黑色的皮質,輕輕貼在白皙的脖頸——,顏色的對比格外明顯,就像之前吸引人視線的「絕對領域」一樣,卻莫名地讓人覺得——種要更加吸楮——原因可能是,脖頸——種脆弱的地方,橫著束縛一條深色的皮質細帶,要讓人更加有關注度吧?

本就因——明的隱晦想法選擇了稍微緊一點點的型號,在加——雙手手指捏在邊緣的容納寬度,平和繞過脖頸的兩段末尾還差著一截距離,要用點力扯出choker的彈性延展力——能扣上,狗卷棘——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稍稍拉——一點之後就莫名其妙地停下了。

空氣有點熱,水蒸氣的溫度也太高,狗卷棘想,溫度會影響人的思考,所以燻得——自己都模不出自己有什麼想法,只能莫名其妙地順著所謂的直覺去做。

兩手的手指也被黑色皮質一齊環在里側,佔據了部分空間之後,choker的緊度要更加明顯一點,環住的部位又是脆弱的喉嚨,所以是肉眼可見的,凸起一點的小巧喉結忍——住滾動了一下——是感覺到有些限制呼吸了嗎?——

樣的話,會——舒服吧?所以動作還是快一點比較好。

于是捏著的皮質兩端又靠攏了一點,咒言師把視線向——抬了抬,和蒙——一層水霧的灼•熱粉瞳對視了一瞬間,然後像被燙到一樣迅速把眼神挪回來。

手下是被黑色皮質環繞著的脖頸,——清楚是不是不太舒服的原因,毛絨絨的粉色腦袋忍——住揚起了一點,被皮質貼住的喉嚨再一次動了動,——回似乎是因為隱約的勒縛感,——受控制地想要吞咽唾沫。

狗卷棘沒再眨眼,也沒再出現原因莫名的遲疑,在小巧喉結又一次滾動的時候,重新扯緊了兩端,拉緊了彈性的choker末尾,在手下人下意識吞咽下唾沫的一瞬間扣緊,彈性皮質勒縛到最大的情況下,「 噠」一聲扣好了環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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