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烙抬眼望去,「安王的小妾,第三個兒子,不過不怎麼得慶王喜歡?」
哦……杜安容想了想,將自己腰間的小布袋給解了下來,然後讓閻烙把她扶過去,一條腿不能動,實在是太痛苦,太不方便了,她感覺要不給她弄個輪椅坐吧,閻烙說,她這條腿還在幾個月養。本來都是快好了,結果她前幾天再是一摔,完了,摔的幾個月都別想動了。
她將自己的小布袋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這里有一些銀子,帶著孩子過平常人家的日子去吧,」然後她靠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一句,女人的臉色大變,然後對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謝謝你,」說完,她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轉身便走了出去。
「你對她說了什麼?」閻烙扶著她坐到了一邊,還有,他實在是不明白,抄家有何好看的,為什麼她非得來不可,不來就和他鬧,就不吃吃飯,哪有這麼耍賴的女人來著。
杜安容扯著自己的袖子在玩道,「我告訴她,小皇帝雖然是放過他們,可是他是一個很多疑的人,他隨時都在監視著他們的行動,我讓她帶著孩子忘記以前的一前,找一個好男人把自己給嫁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你說是不是?」
她撐起臉,拿過了杯子就接了一杯靈泉水喝了起來,「對了,那個藏寶洞還真是個好地方,要不咱們把咱們的賺的銀子也是放那里去吧?」
「胡說些什麼?」閻烙捏了一下杜安容的臉,「都是在府內的庫房里,你不是天天都要去看看,今天賺了多少嗎,放在別的地方,你怎麼看?」
「也對啊,」杜安容嘆了一聲,「像我這麼貪財的,愛錢的,要錢不要命的,怎麼可能讓銀子離開我的身邊呢,那樣我會肉疼死的。」
「還有,慶王府怎麼辦?」她在桌上撐起臉,環顧著這諾大的慶王府,這麼大的地方,挺豪華的啊。
「你想住?」閻烙挑眉問她。
杜安容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沒興趣,不過,我查過了,這慶王的土質不錯,用來種個菜還是能賣銀子的。」
「讓景兒送你種菜吧,」閻烙將手放在杜安容的肩膀上,「走吧,沒有什麼可看的。」
「知道了……」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給她種菜啊,也行,冬天多弄上幾個溫室大棚,到時自已自銷,都給紅紅火火用去,多好的,對不對。
還有,她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啊,她現在還真是成了一個傷殘人士了,一個個都在欺負殘疾人啊。
慶王被板倒了,就這麼不經意間,就這麼戲劇性的,慶王死了,慶王的兒子安王怕是要把牢底給坐的穿了,慶王府也是被查抄了,里面的人充軍的充軍,流放的流放,與之有關系的也是被貶了,反正是沒有一個人是好下場的,不過,還好,現在皇上是挺仁慈的,並沒有將慶王府的給斬盡殺絕了,而是給了他們一條活路,死的也不過就是一個慶王而已。
這長達了十幾年朝臣之爭,總算是落下了帷幕,也算是天下太平了吧。
「相爺,這是于莊送過來的東西,」丞相府內,秦丞相自個兒還在喝著茶呢,就听到下人說于莊送東西的來了,以前都是不敢送的,怕是被慶王給發現了,現在好了,慶王總算是倒台了,而他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當初選擇了小皇帝,這總算的,他是可以高枕無優了,當然更是得了一個好女婿啊,等到這朝堂太平了之後,他就要嫁女兒了,到了明年,說不定就能給他抱上一個熱呼呼的大胖孫子來著。
他坐了起來,對著下人道,「拿過來給我看看,送了什麼東西?」
下人連是答應之後,人也就下去了,再次上來時,幾個人扛了一個很大的竹筐進來了,而竹筐上面的蓋布打開,原來里面都是于莊的蔬菜,這菜青綠青綠的,不要說炒了,就是生吃都能夠吃的下去,十分的讓人有食欲,就連那些下人也都是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于莊的菜啊,那可都是精貴的菜,一般人可是吃不起來著。
秦丞相不時的撫著自己的胡子,「恩,來人,」他指著那些菜,「今天讓廚房把這些菜都是給做了,給大家伙都是嘗下鮮,這是我那個女婿種出來的,」他現在也不怕別人知道于莊的東家就是他的女婿了,可在大方的承認了。
下人一听,又是要流口水了,連忙的感激的拍起了秦丞相的馬屁。
「多謝相爺,今天大家可是有了口福了啊。」
「是啊,」秦丞相也是站了起來,「不要說你們,就連老夫這也是有些等不及想要嘗下了,去吧去吧,」他擺了一下手,再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可是卻是忍不住的臉上的笑容,怕是他這笑幾天都是不斷了。
而朝中,因為有秦丞相在,再加上一直佣護著軒玉景的那些忠臣,所以,不出幾天的時間,慶王的一干余黨也是被一網打盡了,那些被元寶看著的寶藏,也是全部的入進了國庫里面,都是將國庫給堆滿還是余的,軒玉景的這一天,睡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好覺,真是好夢正眠,國庫有了銀子,他正好可以好好的改善一下民生,替百姓做幾件好事了。
朝中現在一切太平,所有的事情,都是向著好的方面發展著,可是也不要忘記了,在安寧之下,也會有各種各樣小小的風波存在,與于家的,與杜安容,還有溫家的。
溫辰坐了起來,頭還是有些疼意,他臉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可是他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活著回來了,面對的卻是他的溫家差一些被易了主。
他下塌,走路,這些動作現在讓他來做確實是有些太難為他了,他的身體還是太弱,這藥也不知道要吃多少天才能見效。
打開了自己書房的門,里面的杜言青連頭也沒有抬,但是聲音卻是十分的不悅的傳了過來。
「怎麼不敲門,你們公子是怎麼教你們的?」
溫辰靠在門口冷冷一笑,怎麼,他進自己的屋子還是需要敲門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