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烙猛然的甩開了他的手。
向杜安容那里走去,他的臉色不是太好,薄唇也是抿的很緊,杜安容低下了頭,完了,她知道自己闖了禍了,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好吧,她抬起自己的臉
「我沒有錯,他活該。」
閻烙突然嘆了一聲,他將手放在杜安容的臉上,然後整了一下她的發絲,「你啊,什麼時候來的?」
杜安容垂下了眼睫,她抓緊了閻烙的衣服,「無聊,就過來了,結果這個小王八在罵景兒,氣不過,所以就教訓了他。」
這叫教訓?夏越這還是甲緊著自己的雙腿,那東西都快要被拍爛了,還叫教訓,這非明就是讓人斷子絕孫啊。
就連里面的幾個侍衛個個都是臉色透有古怪,看他們那動作,也知道是被元寶那種獨特的拍人方式給嚇到了吧。
果然的,真是女人不能得罪,就連女人養的寵物也不能得罪,如果元寶可以稱的上是寵物的話。
安王疼的臉色都已經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了,再一見趴在一邊的元定,這兩眼一翻,差一些就要暈了過去。
閻烙擋在了杜安容的前面,免的她見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尤其是安王這捂著的動作,實在是很丑陋,不過,他似乎擋的太晚了,要看的,杜安容早就看,還是看的光了。
而閻烙不讓杜安容看,杜安容就不看就行了,她端起盤子,繼續吃著自己的點心。
不過,一會就感覺有些倒味口,她還沒有忘記,這里還有一個死人,她將盤子放在了桌子上,怎麼有些想吐的感覺。
「來人,」閻烙喊了一聲,已經有兩名侍衛上前,而能呆在這個房子里的,定是他們的心月復。
「把慶王帶下去,」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而侍衛明白,退下時已經將慶王的尸體抬了出去。至于安王,現在疼的怕是連話也是說不出來了,他現在都是自顧不暇,哪有可能管的了一個死了的慶王。
「景兒準備如何?」閻烙再是問著軒玉景一句。
軒玉景握緊放在桌上的手,從剛才為止,他一直都是沉默,沉默的無一點的聲響。
「舅舅認為呢?」他又是問著閻烙,正是因為太難處理,所以,他才是如此的沉默著,是親人,是敵人,也是仇人。
「景兒,你自己作主。」
閻烙對此事早已說過,他不會干預,而且軒玉景已經長大了,他不是那個他一直背在身上的孩子了,他要做一名合格的帝王,就要有他自己的判斷力與決定才行。
可以仁,但是,也必須狠。
「我……」軒玉景閉上眼楮,待睜開雙眼之時,他已經將眸中多余的情緒給退去了。
「將安王拉下去,」他站了起來,這一句話了出來,安王就已經嚇的尿了褲子,而後倒地不起了。
兩名侍衛走了過來,一人一邊的拉起了安王。
軒玉景微微的閉了一下自己的眼楮,「念他是是皇室子孫,關入天牢,一輩子不得放出,至于慶王,畢竟是皇家之人,好生的安葬了吧,不管生前做過什麼,又是怎麼樣的可惡,人已經死了,就給他一些顏面吧。」
「至于慶王府的人……」他將自己手背到了身後,他不想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都……」他的那個都還沒有說出來,就對上杜安容一雙分外干淨的與水靈的雙眼,而他的那個誅字再怎麼樣也是說不出來了。
「算了,」他擺了一下手,「將那參與謀反之人,男的充軍,女的充妓,至于其它人,都是貶為庶人,此生不得在入朝為官,慶王府,查抄。罪名,慶王父子私下犯上,刺殺帝君。」
「就這樣吧……」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今天晚上發生的事還真是多,雖然說比他想象中的要戲劇一些,可是,卻也不出意料之外,雖然有些戲劇,本來他這還要要費很多的工夫,才能將他這眼中刺肉中刺給拔出來,結果,就是這麼輕松的,就解決了。
以後這世上不會再有慶王父子,也不會再有人對他的皇位產生威脅,他可以安穩的坐著這個龍椅長大,生活下去了。
只是,他怎麼還會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來著。
就這麼結束了。
杜安容又是咬起了一塊點心吃,哦,要炒家啊,抄的時候,她要去盾看,說不定還能抄出不少的金銀財寶之類的,這個慶王府可是連地都是黃金來著。
皇帝的命令果然就是聖旨來羞,這晚上剛下,第二天就已經抄的差不多了。
杜安容跛著一條腿,這翻翻那翻翻的,也沒有翻出什麼好東西來,不過,卻地翻出了不少的兵器與盔甲,這些差不多可以組建半個軍隊了,可見慶王父子準備的也真是夠妥當來著,如果閻烙再是晚上一些,怕現在被抄家的就是他們了,
對了,還有,就是抄出了一件龍袍,還是新的,看起來,慶王要當皇帝真是想當的瘋了,怕是天天晚上穿著龍袍睡覺的吧,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的士兵,還有外面圍著面姓,慶王府就算是再被抄那也只能是說活該。
百姓也都是對慶王指指點點的,說不是個好東西,只想著當皇帝,卻是不顧他們的死活,誰不知道慶王有前朝的寶藏來著,卻是舍不得拿出一個銅板,給來百姓買米買糧。
被抄了活該,百姓這在外面不客氣的罵著,那些參寫慶王謀反之事的,果然的男人都是被充軍,而女的,則是充為軍妓,至于那些沒有參與的,從今以後也就是平民一個,而軒玉景的做法,果然的仁慈了一些,他也是听了杜安容的話,準備等慶王的了結之後,就將現有的刑法好好改一下,那些不人道的,那些太過殘忍的,都是不要了算了。
一個女人的手中牽著一名三四歲的孩子,女人的眼淚不斷的流著,而孩子還小,一雙眼楮十分的懵懂干淨,他將自己手指咬在嘴里,可能到了現在都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娘,父王呢?」他抬起臉女乃聲女乃氣的問著,而女人只是哭。
「他是誰?」杜安容拉了一下紀的袖子,指了一下被女人拉著的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