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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風水尋龍看地推敲

所謂八仙不同,是指荊州八縣,這地方仙仙不同,雲作雨時別有洞天,後一句人鬼不分,說的正是巫鎮,被改風水後,那地方成了不人不鬼的地兒。

船行駛到一段後,霧氣開始消散,徐教授讓沈力在這一帶打轉,他要先觀察觀察,然後在做定論。

封羽看著這片江水,想起觀山太保起源于此地,忽有種望塵莫及的感覺,早年生活在這里的先人們,出于什麼心境不得而知,猜測說棺山人是神族後裔,但畢竟只是猜測。

張秀賢到了江河上興奮了許多,他們身上的衣服潮的貼在身上,被風一吹,那種涼爽感讓人很是過癮。

巫峽內左右皆是崖山,而石津底在什麼地方根本無跡可尋,在座的恐怕只有徐教授是行家里手,沈力在江河上的經驗是水面上的,要說風水尋龍,看地推敲,徐教授有優勢所在。

他就一直站在船頭上,手上在推演風水之變,張秀賢在欣賞風景的同時,在和沈力談論著些家長里短。

封羽去問徐教授有什麼發現沒有,徐教授給他指了指面前的連山,說道︰「唱跳討債,劈身砍肉,誅伐收首,指的是山形,我在左側看出了劈身砍肉,橫腰上有一條截斷,可能是當年某次地質活動造成。唱跳討債,說的是水位上漲後發出的湍流聲響,最後的那句我始終看不出是在哪里。」

封羽想起《棺山賦》上的記敘,棺材山是在巫峽之中,它是在巫峽內的一條崖道內,就是說它是有入口的,不然就在河道上找,這輩子都難找著。

「徐教授,我封家古書上說過一點,後來有回棺山祭祖的人,他們會帶一瓶蟄紅素,那是一種植物紅素,可以祛除蚊蠅,但其真正用途應該別有說法。」

「蟄紅素?難道是在山崖上做記號麼?」徐教授反問自己,他又念起了那首詩來,「兩岸連山夾中帶,船泊入湖如似海。棺懸萬頃石津底,此地名作棺材山。」

他反復查看,左右不得其果,可能確定的是一點,棺山就在這些夾帶之中。

封羽打斷張秀賢和沈力,就問︰「荊州八縣,這里過去是什麼地方?」

「首瞿縣,那地方可比這里要好上百倍,是荊州八縣里最有名的地方。」

「首瞿縣?怎麼個有名?我們是外鄉人,你給講到明面上。」

沈力說︰「首瞿縣有段回流轉曲的水域,船一旦進了那地方,會不受控制,在涓曲的暗流下,感受浪流的感覺,很多來荊州的人,都會慕名而去,你說你們不是來旅游的,我就沒好再說這些。」

張秀賢是後悔莫及,差點錯過了重要的東西,「我靠,出了雙倍價錢都沒帶我們轉明白,不行,那地方听著不錯,我丫兒想去瞧瞧。」

徐教授突然就說︰「好一個首瞿縣,走,我也想去瞧瞧。」

幾人一拍即合,沈力把船換了方向,他邊走邊說︰「幾位老板,不是我沒帶你們去,你們光說要在巫峽找藥,我可不是故意不帶你們去別處的,說出去不得砸我招牌麼。」

封羽沒怪沈力,「小事小事,咱現在去,你就開船,咱去首瞿縣。」

徐教授講︰「誅伐收首,莫非指的是哪里?」

封羽也在想,這名字無意重合,必然是有關聯的。

荊州八縣由長江水連通,從巫鎮到首瞿,開船只用了不到二十分,沈力對這一帶的熟悉比封羽想的更熟,他甚至可以抄上小道用最短的時間帶他們過去。

不一會時間,沈力就對幾人說︰「幾位老板,這里已是首瞿縣界了,前邊用不了多遠就是流轉的水曲,水底下有多股暗流聚在了一起,形成了這片神奇的地方。」

這片地方確實與巫峽有著很大的區別,此地的景色是那種秀雅的江河水色,如果說巫鎮是雲霧升騰,激流翻滾,那麼首瞿就是綿延環繞,壁立千仞。

數十條瀑布從崖下飛流,自絕壁縫隙流淌,傾瀉而出的水流如銀線飛馳,在蒼郁的古壁上,顯得非常壯觀。

當船行駛到曲流上時,船身開始了劇烈的擺動,沈力說是江底暗流多股匯聚後,在這一片地方形成了亂流,但是不會對船身造成什麼危險。

船身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大,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拉著晃動一般,封羽再無心去看風景,他置地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船泊入湖如似海,沒錯,這感覺就像是在海上漂泊。

徐教授尤為上心,他不僅在感受著江地下的暗流,同時也在參照風水理論,對此處地方進行堪輿。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不到一刻鐘,封羽很難想象底下的情形,多股水流交匯,說明這里有不止一條的脈象。

等離開後,徐教授立馬又喊︰「回去回去,我們在走一趟。」

張秀賢覺得是徐教授玩上了癮,那種浮動的感覺確實叫人上頭難怪這里會成為首瞿縣的一大特色。

沈力將船調頭,繞了一圈又回來,他們再次重走了一邊曲流,這一次,徐教授發出了一聲感嘆,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對沈力說,讓他帶路去首瞿縣的最高處。

沈力告訴三人,首瞿縣全是郁郁蒼蒼的青山,江河在中間流過,首瞿的最高地兒,是縣里半山上的一座青門寺,要說再高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了。

徐教授嘴里自言自語,「青門山寺?有點意思,我們去青山寺。」

張秀賢覺得自己的主權被徐教授佔了,船明明是他租的,錢也是出的雙倍,怎麼就听起徐教授指揮了。

「青山寺?嗯~那是個什麼地兒?」

「老板,青山寺可是個老寺,那原先最早叫青首寺,當地人覺得青首不大吉利,把青首改成了青山,但是很少有人上去,听說寺里早沒了人,因為香火不旺,寺里的和尚都去了荊州下游,實不相瞞,我平時也很少去,要是你們實在要去,我就給老板們帶路。」

「那就帶路吧,總得玩點不一樣的,才能體現的出我們的不同,怎麼樣,徐教授,那咱就去青山寺。」

張秀賢的話屬實把封羽逗笑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鼻孔里插大蔥,他笑了笑,回過頭去問徐教授可是看出了什麼。

徐教授講了兩點,「在地理位置上,巫鎮與首瞿相鄰,而且地形地貌上大致相同,再看江底下的暗流,我們常說脈象,水便是最好的指證。」

「我明白了,徐教授是要去觀山堪輿,所以才要去高處,我覺得我們手頭上的東西足以證明,棺山應該不會在首瞿才是。」

「此話沒錯,但看山望水,缺其一者不可,這門學問神秘莫測,有時候看的是整體風水走向,那些個旁支的就能其意自現。」

封羽若有所思,去首瞿的水路要好走了許多,或許當地人不明棺材山之地,可當地習俗有崖山上葬棺的講究,偶爾也能在山壁上看到懸葬的棺槨,還有古人鑿出的懸空棧道,那年代非常之久,已成為了危險之地,即便是來采藥的人來,也不會去選擇走棧道。

可想而知,當年這地方一定是神秘萬千之地,棺山必然更是森嚴險峻之地,由此,封羽更加相信棺山人天書上的內容,他極有可能就是神族天機,很多有關的神族文明都源自于此。

話說回來,棺材山人是觀山太保的祖宗,作為後人去找故地,他反而有種陌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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