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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殺人斂財

公仔面可是食物,扔了豈不是浪費?我可不是浪費的人,既然她不想我拿著這些公仔面去給錢若怡,那就讓她把這些公仔面送人。

譚水水想不到我竟然會反駁她,可她又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畢竟她可不能打我,打了我還怎麼合作呢?所以只能是厚著臉皮拿著一箱公仔面給了一個同學。

見我的手中沒有公仔面後,直接就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小心的手機都沒有帶,知道你沒錢才去掙這種公仔面的錢,有著這種級別的身魂遞長竟然讓你用來做這種掙小錢的事情,真的是愚蠢,大材小用,殺雞用牛刀。這卡拿著,密碼六個一,衣服都酸臭了趕緊去換一身。對了,千萬別去勾搭我的女神大人,否則有機會看我不踹你!」

一張銀行卡就這麼隨便的給了我,看出來了我沒錢才去弄這些公仔面來掙錢。說著我的酸臭味還讓我不去靠近她的女神大人,所謂的女神大人自然說的就是錢若怡了

吃人嘴短那人手軟,我肯定是不可以接受。但是她完全不讓我還給她,跟我說如果我不要就扔了。

她有錢我是知道的,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就用她給的錢吧,反正我們現在是有著合作的關系,要是我餓死了她也不願意,咳咳,我怎麼可能餓死

給了銀行卡我之後她就沒有再和我多扯,直接就離開,說去買涼茶喝。如果昨天那一大箱的公仔面都讓她給吃了的話,那她確實得去喝涼茶了,否則上火嚴重了可是會得大病的,人身體出了毛病並不是利用道術就能夠輕易的治愈的。

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也不好意思奪取找錢若怡,省得弄得自己跟個流氓去追求人家一樣。同時也避免了譚水水說我搶她心愛的人,真是不知道譚水水為什麼那麼相信我有那個能力,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能夠迷倒眾生的魅力。如果有的話,也不至于經常受到別人不好的對待了。

昨天才剛剛在外面的樹底下放下小紙條,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肯定不會那麼快的過來找我留下的紙條或者是過來留紙條。頻繁的出去只會讓人多起疑心,要是被譚水水的人發現了的話,到時候我們可都逃不了了被譚水水掌控的形勢。因此我就在校園里面溜達,隨便走走活動活動身體,再找一個好地方扎馬步和練練一些簡單的打斗招式。

不得不說慶明大學的綠化做得不錯,找一個綠茵之地還是非常簡單的,在一棵大樹底下就扎馬步,扎完馬步再靠著大樹倒立,利用右手單獨支撐著身體。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的右臂是真實的,左臂是陰氣凝聚而成的鬼手,如果利用左臂的話就減輕了對于右手的鍛煉。

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這樣倒立一個鐘頭都沒事,有事也只是腦袋確實是受不了了。

像我這種有意識以來只有一條胳膊的人來說,右臂是我能夠唯一仰仗的手臂力量,經常使用自然而然就會讓力氣變大。加上可以見到

鬼之後的一連串經歷,我的右臂可是很強壯的。本來有些發虛的身體也壯實了不少,這就是多經歷的好處!

「哥,這件事情就包在你的身上了,我要讓那個女的死。她不死我就不能成為那些人的干兒子,孤家寡人的他們到頭來的財產只會是我的,到時候我們兄弟五五分成。」

就在我要停止倒立的時候,一道聲音帶著慢慢的腳步傳了過來。

本身我是不在乎有人過來的,但是听到話里面的話語後我微微緊了緊眉頭,難能想到在一個大學校園中竟然有人要讓他人去殺人!而且是男的要女的死!至于這個人口中的「哥」和他是否是親生兄弟我就不得而知二樓。

好好的在鍛煉身體都能夠遇到不尋常的事情,不得不說來到了慶明市之後真的是衰。一來就遭受了蔣天明那種歹色的人,接著就是遭受了某個人的嫁禍陷害,逃到了慶明大學又遇見了譚水水,現在又遇到了有心殺人的人我現在真的想把當初來到慶明市想要找事情經歷的自己一個耳光,事情真的接踵而來了。

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現在听到了別人要買凶害人的事情不管我豈不是見死不救了?所以在暗中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忍著腦袋充血還是繼續的閉眼倒立著,讓自己偽裝成沒有听到的樣子。

這個人說話的聲音我沒有听過,整個慶明大學的學生可不少,我不見得就能夠听過這里所有人的聲音並記下來。

從剛才他說話的語句來分析,似乎是有個女的阻礙了他作為別人的干兒子,他想要作為別人的干兒子去繼承別人的家產。從他能夠買凶害人來看,要是他真的成了某個人家的合法繼承人的話,他估計也會對他的干爹干媽下毒手才對。這種人為了錢什麼斷子絕孫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真的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樂意這種人去做自己的干兒子,這和找死沒有任何的區別。

在我琢磨著,對方在我側邊估計幾米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估計是看到了這里有人的緣故。接下來只听到他道了一聲「拜拜」,應該是掛斷了電話。

對此我並沒有去睜眼,因為對方可能是在試探我是否清晰的去注意著周邊的環境,琢磨我是否能夠听到他要殺人的事情。

敢做殺人事情的人永遠不要去用普通的方式去對待,經過之前自己和那麼多惡人惡鬼的接觸,這種人往往會心思細膩。其實這也是正常的,因為殺人可不是小事,想要殺人的人可不會愚蠢到讓別人知道自己要殺人,而是要盡量的去掩蓋他們的所做,最好就是讓人查不出來是他們所殺的人從而逃過了法律的制裁。

這個世界有著很多的聰明人,愚蠢的人只會是少數。我不會愚蠢的認為每一個人都是愚蠢的人,那樣的話我才會是真正的愚蠢。

現在是心理博弈的時候!

對方有意的動了動腳步,像是在走路的樣子,聲音很輕。從我仔細的听覺下可以知道他是在原

地踏步,而不是真的再走。隨後還前後左右的簡單的走著,可終究沒有走去特別遠的地方,很顯然這是在試探我。

可是我因為在思考的緣故,本身就倒立的我就更加的容易腦充血,腦袋也難受了起來。故而就直接的手臂一軟摔在草地上,很正常的嘶咧著嘴癱在草地上,大口的呼吸著,全然不理會不遠處的那個人。

以我現在的力氣,剛才還不至于讓我摔到地上,是故意的手一軟再摔下來的。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為的就是營造出自己剛才已經非常的極限,完全不可能再去在意身邊的事情,讓那個人相信我沒有听到他要殺人的話而不注意我。

當然,我這麼做不是怕了他。而是他現在已經有了殺人的想法,也已經開始付諸了行動,但是在他沒有動手之前我也沒有證據去證明他真的想殺人,自己說的話也沒有可信度,反而還打草驚蛇了。

想要把這種有心害人的人繩之於法,最好的做法就是在對方真的動手的時候去阻止,拿到真正的證據才能夠讓他們無法為自己辯解。

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自然而然就要去不讓人被殘忍的殺死。

不過對方比我想象中要狡猾且謹慎得多,估計他是利用著我摔倒沒有去理會他的時候腳步輕輕的走開了。我在草地上假裝緩了十幾秒後就趴著做起來,目光很隱喻的瞥向剛才那個人所在的地方,結果人已經不見了。考慮到對方可能還在暗中觀察著我,我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沒有過多的在意就離開了這里。

從對方的舉動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不普通,不,應該說是非常的難纏才對。這種人能夠做到偽裝和把我時機離開,現在可能還在暗中窺探著我,不得不說他的所做貌似還有些老練,估計如果不是特別的聰明就是有行過不止一次的壞事!

這里有一個重點,那就是對方這麼的謹慎,可見他電話里頭說的事情是真的!!!

對我來說有些可惜的是沒有能夠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周邊也沒有孤魂野鬼在,否則可以問問剛才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如果知道對方的樣子的話就容易去阻止對方殺人的同時再收集對方犯罪的證據了,現在但憑聲音就像找出來這個人的話還是太困難了,在數千上萬人的慶明大學里面憑借記憶中的聲音去找出那個人的話太難了。

也還好因為之前對付污穢之物的時候我習慣去听聲音辨氣味,剛才那個人的氣味我肯定是嗅不到的,但是他的聲音我相信自己還是能夠記得住的!特別還是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更加讓我記住了這個聲音的音色,要是再听到這個聲音的話我肯定能夠分辨得出來!

這里是譚水水的地頭,按理來說我應該去找她才對。可是她在我看來並不是好道士,而是那種養鬼且狠厲殺人的惡道士,跟她說了她也未必就會幫忙,可能還會攔阻我不讓我去多管閑事。

為今之計我就只好去找錢若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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