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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避陽珠,再嫁禍

這三條新聞值得注意的是第二條還有第三條,至于第一條我們早就想到了,也猜測到有意陷害我們的人肯定會以我們拘捕為由而說我們就是凶手。第二條說到了泰安縣去考證,是為了進一步證實我們就是凶手的可能。而至于第三條新聞上說的朱永平的死我根本就不知道,想必也是要陷害我們的人殺死了朱永平,把殺人的罪名落在我們的頭上,不得不說是一個好計謀!

「想不到陳閏秋竟然還把我們給賣了!」我暗道了一聲。

陳閏秋是我們不得不留在泰安縣的鬼,我們留他不是因為他是好的,而是憑借著我們的實力根本沒有動他的可能。

我們在慶明市惹了事情,讓人去泰安縣找我們相關的線索,可以說我們也算是坑了他,讓他曝露在不少道士的眼中。身為鬼的他固然是厲害,但是他也沒有厲害到什麼道中人士都不怕。方馱茶廳派去泰安縣的人一打听我們的事情,憑借他的聰明肯定不難知道我們在外面生了事情,因此他生氣而說出我們和他是同伙也是值得去想象的。

當然,陳閏秋這種鬼鬼心思非常的多,難免他就是故意要讓別人知道我們和他這種厲鬼是好朋友也不一定!

無論如何,陳閏秋這個鬼要是我們有實力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在被人陷害的時候他還落井下石,也怪我們的本事不夠厲害,否則定然留不下他。

在這三條新聞里面最值得我注意的還是第三條,畢竟我們是泰安縣人士這點簡直太好查了,在我們逃月兌的情況下方馱茶廳的人肯定還會進一步的去證明是我們殺死了孫玲花那些人。有著嫁禍我們的人在暗中推波助瀾,讓慶明市的道中人士都認為我們就是殺害孫玲花的殺人凶手可想也不是什麼難事。

出乎我意料的還是朱永平的死啊!!!

本身我以為朱永平就是把孫玲花那些人被殺的事情強加在我們身上的人,這是因為他是作為方世聰徒弟中第一個對我們出手的人,可如今看來當初我還是想錯了。回頭想想當初我們當天能夠離開或許就是有人故意這麼去做的,而朱永平則是被充當了一個馬前卒,在必要的時候再把這個馬前卒給丟了,還能夠將我們一軍也是可以的。

看新聞里面的內容,上面附加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的是一個擺在台面上的一個墨綠色圓珠子,像是玉石。文章中有寫著這個墨綠色的珠子叫避陽珠,是一個養尸的東西,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阻隔陽氣的珠子,尸體含著這個珠子可以減少陽氣的入侵,在陽氣少的話陰氣自然就會相對的變多,故而起到養尸的作用。並非是真的能夠躲避陽光的珠子,即便是含著避陽珠的僵尸只要踫到太陽還是會被陽光所侵蝕!

而這個避陽珠的簡潔為張元身上的一件道器,而這個珠子被發現的地方就是朱永平所死的地方。也就是說朱永平那些人的死就是張元下的毒手,或者是我們這些能夠擁有張元道器的我們所殺死的人!

對此我心中自然也有疑問,就好比為什麼孫玲花那些人的死和朱永平那些人的死張元的

道器都會留下?要說遺落一次還是可以解釋成大意了,可如果第二次還是同樣有遺落道器的話,那道器也太不值錢了,或者說殺人的人心思也太不謹慎了。相信很多人都有像我這樣的想法,去質疑這些遺留的道器。

可是接下來對這篇文章的閱讀才讓我真正的知道了那個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真正的用意!

只見上面如是寫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敢在殺人的地方留下道器,足以見得陳天生幾人的囂張氣焰是何等的盛起;他們這種行為無疑就是公然的對慶明市的正道人士發出挑釁,殺了人還留下是他們所殺的證據,簡直是過于的猖狂!

他們把殺人現場的遺留物說成了是我們故意留下來的,還說了我們是在故意的挑釁慶明市的所有正道人士,很明顯這就是在進行著道德綁架嘛。

他們都把文章刊登的那麼明白了,要是慶明市的道中人士不一起來抵制我們的話,豈不是等同于惡道了。或者說這些話也是在刺激著一些道中人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真的認為我們是在對他們的挑釁從而出手來對付我們,到時候慶明市的人心就會全部的往方馱茶廳那邊去傾倒,不得不說這招真是高招!

我終于明白了譚水水為什麼說給我一台手機,想不到在我不知道外面事情的時候竟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們從高朗區的離開不過是一天多的時間,而段段時間里卻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看著文章下面的評論,幾乎都是一邊倒對我們的謾罵,如同過街的老鼠那樣人人喊打。

這種情況我早就料到了,所以並沒有過于的生氣,而是有著無奈和冷笑。

點上一根煙看著天空。

本來只一次離開泰安縣外出為的是經歷詭異的事情從而提高自己消災驅邪的能力,可料想不到才剛出來就對付的竟然是人,而且還是非常不好對付的人。

事與願違。現實就是這樣,你想要面對什麼、不想面對什麼不是你想就能夠左右得了的,在冥冥之中會有很多出乎你意料的事情來到你的身邊,阻礙了你接下來要行走的腳步。但是路就在前方,如果你前面是一片荊棘之地,在拐不過去的情況下就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在荊棘的那一頭就是光明。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下,安樂的在這片還算不錯的地方,可是最終你的成就也會局限于此。

這些道理我很明白,無論是人的事情還是鬼的事情只要直面著自己的面而來就得去處理他。

殺不死你的永遠是一種學習!

在這種夜深無人的情況下思想也是最活躍的,看著天上的星星,放眼以前自己根本就接觸不到方馱茶廳里面的那些厲害的道中人士。要是沒有近來的種種經歷,或許我還是在為三餐溫飽而找出路的平頭小百姓吧

翌日。

起床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方馱茶廳里面的新聞還是關于我們的那點事。還好的是並沒有看到有關小時他們有被抓到的消息,不知

道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來到鶴山區這邊。

讓我頗為在意的還是音舞深的行蹤。

憑借著音舞深的本事,我是對她最為放心的。但也是因為她厲害的緣故,她很喜歡去冒險做事,這對她來說可能會是危險。我最擔心的也是她會突然面臨危險,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在慶明大學苟活。

林悅欣的事情已經過于的讓我傷心,所以音舞深絕對不能有事!

現在我即便再擔心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目前我也幫不了她太多的忙。只能夠等著什麼時候來一場東風,到時候未必不能夠打破現在我所處的尷尬局面。

甩了甩腦海里面的思緒,利用著卯陰臂的特殊把鎖著的門打開,鎖好後再下去。

一早上並沒有遇到錢若怡,偶有听說昨天關于易秀秀的一些事情,听說賴榮的父母已經開始著手告易秀秀父母了,好像是賠償方面不合。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些八卦我也就隨便的听听,不會有過多的在意。

買了刮胡刀牙刷牙膏就在廁所里面洗漱了一頓,洗澡的話只能等到晚上,白天在廁所洗澡太過于引人注意了。

生活處處需要錢,買用的買吃的都要花錢,所以就去昨天的便利店繼續買公仔面,小掙個兩百多塊,換洗的衣服就有著落了。

抱著一箱開過封的公仔面,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去找錢若怡,結果差點讓正在不遠處的譚水水痛扁了一頓。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整個人都上火了,臉上起了幾個痘痘,說話沙啞沙啞的,在沒有人的時候就對我劈頭蓋臉的罵道︰「陳天生你故意的是不是,昨天我吃了你一整箱的公仔面,現在你好像整一箱去給若儀,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吃這些公仔面吃死!」

我︰what?

她的聲音沙啞難听,但我還是听得明白她說的什麼。想不到昨天給錢若怡的公仔面全部被她吃了,听到這個事情我一開始是愣住的,但接下來我就想笑了起來。

不過我可不敢笑話她,就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些公仔面我是給若儀的,你為什麼吃那麼多呢?」

我自然是知道她為什麼吃那麼多,不用說就是錢若怡把公仔面送給了她。我明知故問是想看她的笑話,畢竟笑話她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我一說完她對著我就是一腳,還好我躲開了,只听她罵罵咧咧的回道︰「若儀給我的東西我肯定要吃,那是對她的尊重,也是我對她的愛意。你這種糙男人根本就不懂得這些東西,跟你說了也是對空氣說一樣。別廢話那麼多,趕緊把你手中的公仔面丟了,看得我都想吐了。」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她確實是因為不好拒絕錢若怡的贈送,同時也認為吃下了錢若怡給她的公仔面認為是一種討好。這些東西我這種鋼鐵直男確實不明白,明明不想卻還是去做,真的是有毛病。

不過譚水水是真的有毛病,從她身為女子卻卻喜歡同樣身為女子的錢若怡就能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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