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江雪英和老婆，望著我一會出去。媽說︰「午飯叫心肝夫妻和舅父去舊屋食。」我說︰「不用。」江雪英母親說︰「如果不用，二個媽自己煮食。」跟著二個媽出去。
我拿珠子出來放到地上，逐顆珠子仔細看，希望找到黃天說的珠子。專心找珠子，二個女人回來沒有打擾我，直接去廚房。過了一段時間，二個女人出廚房，江雪英說︰「乖乖，先收好珠子，不知王志峰夫妻會不會來。」三個人收珠子，收好珠子，二個女人過來摟著我，過了一會，江雪英說︰「乖乖，叫陸梅和周笑麗回來。」我說︰「黃天的廢話，你們也相信。」二個女人擰我耳朵。
兒子夫妻、江斌和王志峰夫妻進來，江斌笑，二個女人放手去廚房，其他人跟著去。很快飯菜在餐桌擺放好，午飯開始，邊吃邊聊。兒子說︰「老豆，今天有大客，對方要我們長期幫他加工材料。」我說︰「是王志峰介紹？」王志峰說︰「乖乖，大客不關我事，我不認識對方，是對方自己找上門的，全程都是心肝自己處理。今晚開始，工人全部要加班。」我說︰「有沒有看誰可以看著廠？」大塊頭說︰「乖乖放心，心肝得黃天真傳，比我們看人看得準，心肝也叫了二個人做主管，負責日常生產。」江斌說︰「舊廠也有訂單，王志峰女兒不要，我兒子要了一份，孔德興兒子也要了一份，自己做三份。」兒媳說︰「爸，還是小訂單利潤大。」眾人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姐，外甥現在可以全部接管工廠，我也要去兒子廠里看一段時間。」江雪英望著我，我說︰「你兒子不用你去。」江斌說︰「姐夫，我也想不用我去。」我望著兒媳，兒媳說︰「爸，我跟老公不讓舅父走。舅父說，他要去表少廠里看一段日子，還說跟媽說好，有人接管工廠，舅父就走。」我說︰「舅子現在回去，不是為兒子添亂？」江斌說︰「姐夫放心，絕對不會。」江雪英說︰「乖乖，讓弟弟自己選擇。」江斌說︰「就這樣決定。」
大塊頭說︰「乖乖有沒有興趣買樓，老爸昔日同事的樓要賣。」我說︰「叫康凡豪賺一筆。」大塊頭說︰「為什麼忘記康老板呢？我馬上打電話給他。」跟著打電話，康凡豪說︰「富婆，什麼事？」大塊頭說︰「康老板，我發電話地址給你，幫手賣樓。」康凡豪說︰「你發過來，掛線。」大塊頭發信息給康凡豪，王志峰說︰「好在單位出面，不然還要驗尸。」我說︰「什麼意思？」王志峰說︰「派出所的人說，要查清楚是謀殺還是自殺。單位領導出面詳細解釋，才免去煩人的手續，今天一早送去殯儀館。他兒子要賣樓，叫老婆幫手介紹中介。」江雪英說︰「你夫妻一早去送殯？」王志峰說︰「沒有去，她兒子昨晚只叫親屬去，其他人不用去，可能是接他母親的骨灰
回家後，打電話給我老婆，叫我老婆幫手介紹中介賣樓。」老婆說︰「有多少間？」王志峰說︰「只有住這一間。地段好，現在的城中心位置，樓齡長，如果拆遷就值錢。」江斌說︰「是不是賣樓後才走？」大塊頭說︰「應該是一個人留下，其他人應該下午走。」老婆說︰「死人要做的事不做？」大塊頭說︰「應該是拿骨灰回鄉下，再按他們家鄉的風俗做。」江斌說︰「如果是這樣，買的人應該能撿便宜。」大塊頭說︰「老公說買下來，我父母不準我們買，還要我幫他介紹中介。」我說︰「單位的人沒人要？」大塊頭說︰「他們可能也是我父母的心態。」
午飯結束，眾人收台，收拾好，坐著聊天。聊了一會，五個人去廠，江雪英和老婆也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在家。我又拿珠子放到地上，繼續仔細看珠子，全部看完，沒有黃天說的，我特別感興趣的珠子出現。我茫然望著珠子發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听到江雪英說︰「乖乖發什麼神經？」我回過神，卻讓一顆珠子閃爍一下我的眼，我仔細看這顆珠子，沒什麼特別，突然，珠子又閃爍一下。我向這顆珠子發功，珠子馬上旋轉，珠子顯示出來的影像，吸引了二個女人，看了一會江雪英說︰「乖乖收功，入房才看。」我收功，拿這顆珠子跟其他珠子比較，沒什麼分別，我用布包著珠子，拿入房放在床上枕頭下。出來將其他珠子，全部放入盒子里拿入房放好。二個女人去廚房，我坐在沙發上抽煙。
二個媽進來，江雪英母親說︰「乖乖，有沒有發現你需要的珠子？」老婆出廚房小聲對二個媽說︰「媽，乖乖有大發現。」媽說︰「有什麼大發現？」老婆小聲說︰「只能讓二個媽知道，兒女也不能知道。乖乖發現一顆珠子，是教人練陰陽功的。」江雪英母親說︰「既然這樣，明天開始，午飯心肝夫妻到舊屋食，晚飯才一起食。二個媽剛才什麼也沒有听到。」我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老婆去廚房，二個媽上天台。
兒子夫妻回來，沒有打擾我，直接去廚房，過了一會，四個人拿飯菜到餐桌擺放好，老婆說︰「上天台叫阿和外婆吃飯。」兒子夫妻上天台，江雪英過來搖我，我起身去拿酒，老婆去拿杯。四個人從天台下來，我倒完酒說︰「他們三個不來？」兒子說︰「可能有一段時間不來，舅父和干爹干媽各自回家。舅父說明天開始不去廠，干爹干媽也說，他們明天也不去工廠，我們遇到不能處理的事，馬上打電話叫他們，他們馬上來。」江雪英母親說︰「阿英去教訓你弟弟。」江雪英說︰「媽，乖乖也知道。乖乖接管工廠的時候，弟弟就要走，只是乖乖不準他走，弟弟才留下。現在見心肝夫妻，已經能掌控工廠的事，弟弟也想一家團聚。」媽說︰「外婆，舅父也做了爺爺外公啦。」江雪英母親笑，晚飯開始
，一家人吃喝聊天。
兒媳說︰「爸，干爹問要不要請文員？」我說︰「你夫妻決定就是。」兒媳說︰「爸，老公和舅父打電話通知過的人又來了。」我說︰「這些事小朱小吳會處理，不用你夫妻管。」一家人笑，笑完江雪英說︰「你夫妻明不明白你老爸的意思？」兒子夫妻望著江雪英，江雪英說︰「你老爸的意思，是小朱小吳能處理的事，你夫妻不用管，讓她們管。自己什麼都管，還請人干什麼？」兒子夫妻笑，二個媽跟著笑，兒媳笑著說︰「媽，我明白爸的意思。」江雪英說︰「你老爸跟人打交道不成，也就是說接單和銷售不成，管生產和人事你老爸精通。他不讓舅父走，就是讓舅父跟客戶談生意。」兒媳說︰「爸接管廠後，馬上整頓廠的紀律，工人不敢幫別人打卡，現在工人習慣了，沒人幫別人打卡。」江雪英母親說︰「江斌不管工人？」兒媳說︰「外婆，當時舅父忙，顧不上。我們三個管，還讓工人罵。爸接管廠後，叫我們三個輪流看著打卡機，一過上班時間，工人進廠要登記。工人以後不敢遲到，爸還時常跟工人一起干活，工人更加不敢偷懶。」媽笑，家人跟著笑。
我的手機響，大塊頭的電話，我說︰「大塊頭，什麼事？」大塊頭說︰「乖乖，康凡豪利害，效率奇高。兒時的同伴打電話給我，他父母的房屋賣掉了，還賣了好價錢。」我說︰「這麼快，不是屋主賣，不是要辦很多手續？」大塊頭說︰「老爸的老同事聰明，原來他一早已經把樓，轉名給了兒子，房產證上是兒時同伴的名字，不用去公證處查三代做公證，馬上交易，康凡豪又賺一筆。」我說︰「你兒時的同伴滿不滿意？」大塊頭說︰「非常滿意，滿足了他的要價，還請我一家去賓館吃飯。我夫妻現在在賓館，跟兒時同伴夫妻吃飯，康凡豪夫妻也在。」我說︰「不阻你們吃喝，掛線。」誰知手機又響，還是大塊頭，我說︰「還有什麼事？」大塊頭說︰「乖乖，康老板掙錢後，請我們吃飯，時間地點由乖乖決定。」我說︰「康凡豪賺了很多錢？」大塊頭說︰「地段位置好，自然價錢高，兒時同伴跟康老板說好，他只收報價的錢，多出的部分歸康老板。」我說︰「他不了解這里的房價。」大塊頭說︰「了解過才報價給康老板。乖乖，不管怎樣，現在兒時同伴滿意就好。」我說︰「你們去吃就是。」大塊頭說︰「不成，一定要乖乖在才吃得開心」我說︰「過一段日子再說。掛線」
剛放好手機，手機又響，我說︰「大塊頭煩不煩。」一家人笑起來，我拿手機看，是胡淑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