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邊吃喝邊聊天，江斌說︰「王志峰夫妻下午去送殯。」我說︰「死者家屬能趕到？」江斌說︰「應該可以，肯定親屬到了才出殯。」胡淑敏說︰「我打電話問師父，看富婆出殯沒有。」老婆說︰「問達成。」胡淑敏說︰「听嫂子的。」跟著打電話，達成說︰「拜神婆說，你去了乖乖家里，不用回來，富婆明天才出殯。」胡淑敏說︰「現在富婆家里怎麼樣？」達成說︰「那些叔叔姑姑、舅父阿姨九個人一起出現，動手打七兄弟姐妹，七兄弟姐妹不敢還手。七個人被長輩打完，九個長輩要七個人在母親遺體前長跪，出殯日期改到明天。我懷疑是你師父做了手腳。」家人听了掩嘴笑，胡淑敏笑著說︰「七兄弟姐妹現在還在跪？」達成說︰「除了去廁所，一直跪著。現在九個長輩和你師父，在旁邊開台吃喝，一邊吃喝一邊監督他們跪母親，笑死村民。」家人忍不住笑出聲，達成說︰「胡淑敏，乖乖一家人也听到？」胡淑敏說︰「現在一起吃飯，當然听到。」達成說︰「乖乖研究珠子有沒有進展？」胡淑敏遞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說︰「不知道好過知道，等黃天回來，讓黃天研究。你今天去食死人飯？」達成說︰「本來是，富婆沒有出殯在家里吃，跟你一樣現在吃飯。」我說︰「兒子夫妻不回家吃飯？」達成說︰「回來吃，我讓兒子听。」我說︰「不用，吃完飯還去？」達成說︰「吃完飯還去。」我說︰「胡淑敏回去後，晚上讓胡淑敏教你們幾個，應該可以填補祖師廢了你的功夫。」達成說︰「多謝乖乖，不知道胡淑敏教不教我？」我遞手機給胡淑敏，胡淑敏說︰「我回去，明晚開始教你們，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七兄弟姐妹清醒過來，會不會去找長輩算賬？」我說︰「拜神婆應該有辦法，讓七個人失憶，長跪母親的事，七兄弟姐妹記不起來，除非有人刺激他們。」媽說︰「他們也是土豪，誰會去刺激他們？他們是一般人，可能有人說笑說出來。」江雪英母親說︰「說得對，誰敢跟他們開這樣的玩笑。」我說︰「應該拜神婆跟富婆關系好，才出手管她的兒女。」江斌說︰「肯定是關系好，不想她的兒女，在她死後馬上反臉，很可能還會幫他們處理遺產。」胡淑敏說︰「乖乖，莫非拜神婆事前就知道？」我說︰「拜神婆應該教過你。」胡淑敏說︰「教是教過，但不入腦。」江雪英說︰「上了年紀，記東西有難道，如果是小孩子開始學容易記。」胡淑敏說︰「大美人說得對，拜神婆教的東西很玄虛的，自己記不住，幸好她沒有對我發脾氣。」我說︰「王志峰中午自己回家吃飯？」江斌說︰「他說夫妻去食死人飯，下午沒有來，明天才來。」我說︰「快點吃飯，過二天還是這樣，把珠子封存起來。」兒子說︰「老豆，叔叔不是說，肯定有你需要的珠子出現？」我說︰「有屁用，沒有重復的，再找的時候已經不存
在。」女兒說︰「老豆，手機要拍珠子的影像出來，居然什麼都沒有，很奇怪。」兒媳說︰「姐，我也用手機拍攝，一樣拍攝不到影像，但能從手機看到。」江斌說︰「是不是在手機也能看到，就是不能拍攝下來保存？」兒媳說︰「就是，不知是什麼原因。」江雪英母親說︰「可能是只能看不能保存。」
吃完晚飯一起收台，收拾好一家人坐著聊天，聊了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大塊頭的電話，我說︰「大塊頭，什麼事？」大塊頭說︰「乖乖，老爸昔日的同事今天出殯，他老婆不肯跟兒子回家鄉，單位領導和她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吃過午飯，眾人去送殯，老太婆留在家里。她兒子把骨灰放到車上直接去酒店，沒有拿骨灰回家，到吃飯時間，兒子去接母親來酒店，誰知老太婆，在家里穿戴好躺在床上，醫生檢查過，已經死啦。她的兒孫呆在家里。」我說︰「現在怎麼辦？」大塊頭說︰「老太婆也死了，還能怎麼樣？可能明天又出殯。不過單位應該不會管，她老公是干部，老太婆不是，況且她兒子也來了，應該是她兒子料理後事。現在我夫妻要去酒店，食完飯馬上走。明天繼續去工廠幫干女婿。」我說︰「其他人有什麼反應？」大塊頭說︰「都是兒時一起玩過的人，沒有多少人去送殯，只是老爸要我夫妻去，只能順老爸意。老太婆不是干部，老爸應該不會要我夫妻去。不說了，掛線。」
老婆說︰「這個老太婆什麼心態？」江雪英母親說︰「可能習慣了老夫老妻生活，見老公走了，也跟老公走。」兒子笑，一家人跟著笑，笑完江斌說︰「我看母子關系應該不怎麼樣，又或者是媽說的這樣。如果老太婆，又是大塊頭母親一樣做官，絕對不會這樣。」女婿說︰「舅父，可能習慣依賴老公，現在老公走了，沒有人可以依賴，像外婆說的，只能跟老公走。」
我說︰「不說其他事，繼續練功。」我拿拜神婆送的四顆珠子出來，放到地上，女兒和兒子向四顆珠子發功。江雪英說︰「有事拍房門叫。」四個人入房，沖完涼馬上練功，四個人都拿著珠子練功。一夜過去，三個女人可能收獲豐厚，很開心。我卻覺得，沒有剛找胡淑敏練功時的感覺，覺得一點收獲都沒有。三個女人練完功要玩，只能陪三個女人玩，三個女人得到滿足後去沖涼，我繼續運功。三個女人沖完涼出房，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房，見家人在聊天，我說︰「有沒有收獲？」兒媳過來我身邊小聲說︰「爸，收獲豐厚，原來珠子的功夫很奇妙，外婆說，敏媽在不要說。」我說︰「她去了那里？」兒媳說︰「跟二個媽一起去買早餐。」一家人繼續聊天。
三個女人拿著早餐回來，一家人食早餐。食完早餐收拾好，時間差不多，江斌送胡淑敏走，女兒夫妻和兒子夫妻也走了。江雪英母親
說︰「乖乖，還是小心點好，不要讓胡淑敏知道太多。」江雪英說︰「媽，什麼意思？」江雪英母親說︰「黃天昨晚打電話給寶貝，問完什麼人在家里，寶貝說，只有敏媽一個外人在家里，在房間里陪老豆練功。黃天叫我們去四樓練，遙控教心肝寶貝怎樣向珠子發功，又教我們怎樣練珠子里的功夫。我們到四樓練，練完我們才上五樓繼續練。」江雪英說︰「黃天說胡淑敏怎麼樣？」媽說︰「主要不是胡淑敏，主要是拜神婆和達成。黃天說，如果乖乖找胡淑敏練功，不應該讓拜神婆和達成知道，現在他倆知道，肯定問胡淑敏，胡淑敏正常不會說，但不知什麼時候會說漏嘴。憑拜神婆的智慧，她可以推算到，現在只能將錯就錯，制造假像給胡淑敏看。」老婆說︰「那天達成說頂不住是不是真的？」四個女人望著我，我說︰「應該是真的，他讓祖師廢了功夫。」江雪英說︰「乖乖初見達成也感覺他怪，如果他和拜神婆是祖師的徒弟，豈不是黃天是他們的師佷？」江雪英母親說︰「達成的功夫，乖乖應該能看通，但看不通拜神婆。」我說︰「現在不用管，胡淑敏的功效好像消失。」四個女人望著我笑。
笑完江雪英打電話，听到黃天說︰「大美人，什麼事？」江雪英說︰「黃天，乖乖說胡淑敏的功效已經消失，怎麼辦？黃天說︰「乖乖在你身邊？」江雪英說︰「不在，他去了舊屋。」黃天說︰「本來用你練功最好，他對著你就興奮，無奈他太愛護你，不想你有任何損傷。因為乖乖沒有把握，讓陪他練功的人不會受傷害，你陪他練功的時候，他只能步步為營，功效當然不理想。嫂子也一樣。乖乖第一次找胡淑敏練功，胡淑敏會全力配合乖乖，而且她經驗豐富，乖乖也能全神練功。因為陪他練功的女人不是你，也不是嫂子，對方會不會受傷害，乖乖不會理會，只求功效，所以效果顯著。現在胡淑敏，不會像第一次一樣全力配合乖乖，他的主要目的是享受，自然效果大打折扣。你叫乖乖隔一段時間，才找胡淑敏練功，憑她是聰明人，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江雪英說︰「其他人又怎麼樣？」黃天說︰「叫周笑麗和陸梅回來，我看陸梅也能令乖乖興奮，但她對這種事缺乏經驗，而周笑麗經驗豐富，她倆一起陪乖乖練功，應該可以互補，周笑麗的功夫，也有希望突破她的極限。」江雪英說︰「你認為達成和拜神婆，會不會是你的師叔？」黃天說︰「我也懷疑，達成應該得到祖師特別傳授，算是個危險人物，千萬不要讓他蒙蔽。拜神婆更是個謎。」江雪英說︰「不說了，掛線。」江雪英打完電話，呆呆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