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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同學的孫保姆29

午飯開始了,黃天的廚藝確實了得,魚可以做出幾樣菜式,加上接近野生的雞、鴨,又各自做出幾道菜,眾人食欲大振。江雪英的親戚,早上只有小舅父祖孫三個飲酒,午飯幾乎男的都飲酒,還不斷和人踫杯。二個兒子兒媳在江雪英和老婆陪伴下,逐個親戚踫杯言談,兒子和女兒女婿,江斌一家也加入,親情濃厚。

我抱著小孫子和黃天夫妻飲酒,黃天老婆說︰「乖乖,看著這樣的場面,真讓人感動。」我說︰「現在基本上親不過三代,三代之後基本已經是陌路人,能珍惜三代之內的親情已經很難得。」黃天說︰「是啊,三代之內還認識,三代之外撞見也不知對方是誰,有幸成為有影響力的人另當別論。正常人家,基本三代之外已經變成陌路人,只有紅白事才能聚一起,就算聚一起,或者已經不認識對方,有些可能根本就不認識,雖然有旁人介紹,但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大哥說︰「如果在同一條村住,親情會延續下去。如果是分隔二地,來往少偶然才見面,後人根本就不認識,到相聚的時候,雖然經長輩介紹例行認識,但很快會淡忘,如果相互來往多就不同。」黃地說︰「大哥說得對,沒有往來,親情會大打折扣,漸漸就不往來,到了有紅白事才匆匆一聚,自然親情淡化。」周笑麗妹夫說︰「現實還要看各人的家庭情況,家境好的和家境差的交往一定少,如果同樣是家境好,來往會密切很多。而同樣是家境不好的,來往不一定多,但偶然的相聚,相互間話題多,會坐一起長談,保持親情。」孔德興大哥說︰「世上很現實,古代結婚都講門當戶對,現在也一樣。連親戚往來也基本一樣,富人不想別人知道自己有窮親戚,而窮親戚也不想看到富親戚鄙視的眼光,自然不會往來。當然厚臉皮的窮親戚例外,他們厚著臉皮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富親戚施舍。有些窮親戚真的是山窮水盡,遇上意外,需要緊急用錢,沒辦法只能求助富親戚,有些富親戚知道後會主動幫忙,有些富親戚會用各種借口不幫。人與人間的關系很奇妙。」黃地說︰「其實有能力幫又不幫的人,當他有難,他的臉皮會更厚,他會把自己的尊嚴拋之腦後。當然最討厭的就是游手好閑,好食懶做的人,靠別人施舍度日。」

江雪英過來,拉我去跟親戚踫杯。跟江雪英的長輩警過酒,又和老表們踫杯,踫過杯,晚輩們過來一起飲,飲完酒,小孫子成了江雪英親戚的逗笑對象,小孫子的舉動不時引起他們哈哈大笑。江雪英

母親說︰「女婿抱孫子給我。」我對小孫子說︰去太婆處。」把小孫子交給江雪英母親,我跟江雪英長輩和老表飲酒,江雪英坐我旁邊陪著,邊吃喝邊聊天。

漫長的午飯結束,除了長輩,其他人一起收台,收拾好一起坐著聊天。聊了一會,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過來對我說︰「姐夫,康凡豪的電話,是不是跟陳銳雄有關系?」我說︰「你跟他有什麼事?」江斌說︰「沒什麼事?」我說︰「听他說什麼?」江斌調大聲音接電話說︰「康老板,恭喜發財,有什麼關照?」康凡豪說︰「恭喜發財,關照沒有,煩惱事有。」江斌說︰「什麼煩惱事?」康凡豪說︰「胡老板早上打電話給我,說昨天陳銳雄二個女人,在他家里翻天,凳都報廢,找陳銳雄要賠償,陳銳雄不接他電話,叫我幫他要。胡老板以為我是誰呀。我說沒能力幫他要,他叫我找你。老實說,他叫我找你,其實是找你姐夫出主意。他自己不直接找你,為什麼要我找你,他神經病。」江斌說︰「他和陳銳雄之間的事,找我姐夫有什麼用?我姐夫跟陳銳雄沒有往來的。」康凡豪說︰「就是,中午勞家梅又打電話來,還說打了幾個電話給大塊頭,大塊頭不接她電話。」江斌說︰「龔永全跟陳銳雄是死黨,不找龔永全?」康凡豪說︰「勞家梅找過,龔永全快移民了,那有閑情理別人的事,更何況是追討的事,以不在家為由,拒絕了勞家梅。」孔德興說︰「他又不是沒錢,就當破財擋災。」康凡豪說︰「江斌,孔德興在你身邊?」江斌說︰「我們在一起飲酒,還有什麼事?」康凡豪說︰「你們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來。」江斌說︰「我們飲完酒準備回家了,掛線。」

小舅父說︰「心肝,晚飯煮什麼?」我說︰「不用煮,午飯的菜還剩很多。」老表說︰「表姐夫,這樣不成,一定要重新煮。」我說︰「魚網里邊還有魚,等一下每圍清蒸一條魚就夠了。」江雪英說︰「乖乖,你和黃天輸功力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練功,幫助消化。」我和黃天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除了我和黃天,其他人全部去山頭。我和黃天去完衛生間,又繼續花生送燒酒。邊吃喝邊聊天。

眾人回到餐廳,一起動手做晚飯,江雪英抱睡著的小孫子給我說︰「乖乖,是不是清蒸魚?」我說︰「一圍台一條就夠。」除了幾個做廚師,其他人拿杯筷子碗和飲料在餐桌擺放好,跟著到廚房捧出來,很快翻煮的菜全部上台,清蒸的魚還要等,小舅父過來

說︰「乖乖,等不等魚?」我說︰「一邊食一邊等 。」眾人起筷,邊吃喝邊聊天。

小孫子醒了說︰「爺爺,我要尿尿。」江雪英過來抱小孫子去衛生間,我問小兒媳說︰「二嫂有喂兒子?」小兒媳說「︰爸,食飽才睡。」我說︰「等一下吃完飯喂兒子。」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又是康凡豪。」我說︰「他以為你去了孔德興山頭,兄弟沒有接康凡豪電話?」孔德興說︰「他沒有打電話給我。」張巧茹說︰「乖乖,他打電話給我,我沒有听。」我說︰「問他什麼事?」孔德興說︰「兄弟,不用問,他應該還在我山頭門口,肯定認為我不開門讓他進去。」江雪英抱小孫子過來,我接過小孫子說︰「肚子餓不餓?」小孫子說︰「爺爺,我要魚食?」我對江雪英說︰「寶貝去看魚蒸好沒有?」小舅父說︰「乖乖不說,忘記了蒸魚,肯定太熟了。」跟著去廚房,幾個晚輩跟著去,魚上台,我喂小孫子食魚。江斌接完電話說︰「姐夫,勞家梅老公帶著人去陳銳雄家。」江雪英母親說︰「不要跟你姐夫說,分明借你來找你姐夫出主意。」大兒子說︰「外婆,舅父出于禮貌接電話,沒有叫爸出主意。」大塊頭的手機又響,大塊頭拿手機看說︰「勞家梅神經病,我不接她電話還要打電話給我。」王志峰說︰「听他說什麼?」大塊頭調大聲音說︰「勞家梅,你煩不煩,我一家到了外面,不在家。」勞家梅說︰「我老公帶了十多人去找陳銳雄,現在在陳銳雄家門口,拍門沒人應。」大塊頭說︰「陳銳雄如果在家,你更麻煩,陳銳雄老婆不怕嚇,黃地都不怕,還怕你老公?」勞家梅說︰「現在怎麼辦?」大塊頭說︰「你喜歡做好人,不妨做善事,家里的損失當換家私,自己從新買就是。」勞家梅沒有出聲,大塊頭等了一會掛線。

我喂完小孫子,江雪英母親說︰「小心肝過來太婆抱。」小孫子笑,我說︰「不用太婆抱,叫女乃女乃抱。」小孫子望著江雪英,江雪英過來抱小孫子。我媽說︰「小心肝過來,太婆太嘛一起抱。」江雪英抱小孫子去母親處,四個老人逗小孫子玩,江雪英的二個姨和二個舅母也加入逗孫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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