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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同學的孫保姆28

一家人帶著三個女人煮的早餐,去江雪英老表家,其實是去山頭。停好車,一家人搬食物去山頭,一桶粥和二桶油炸食物,還有一個桶裝送酒的菜。眾人還在練功夫,過了一會,眾人練完功過來吃早餐。黃天見一桶粥和二桶油炸食物說︰「羅賢章,你昨天怎樣說的?」眾人笑起來,黃天老婆說︰「乖乖,這次你過份啦,又說叫你寶貝煮美食給我們吃?」江雪英說︰「還有一個桶,看完再說。」黃天老婆過去揭開桶蓋說︰「老公,乖乖沒有食言,你過來看。」黃天過來,拿起桶里的菜,笑嘻嘻說︰「羅賢章,說到做到。」江雪英和老婆叫眾人拿食物吃,黃天兒子拿一個油炸食物吃了一口說︰「爸,這些油炸的好吃。」黃天自己拿一個吃,吃了二口說︰「羅賢章,你炸的?」我說︰「三個女人炸的,適合你的肯定是周笑麗炸的。」周笑麗笑著說︰「乖乖,所有油炸的都是嫂子制作。」黃天望著老婆說︰「嫂子,怪不得羅賢章夸下海口,原來身邊的寶貝個個都了得。」眾人又笑起來,笑完我說︰「他們學得怎麼樣?」黃天老婆說︰「乖乖放心,你說的以後不用練都可以,已經實現了。」大嫂過來對老婆說︰「真的是你炸的?」老婆說︰「炸是我炸的,炸好後你三少運了功力上去才這樣好吃。」黃地說︰「大哥,乖乖厲害,乖乖的功力可以改變食物的味道。」老婆說︰「帶來的所有食物,老公都輸了功力上去。」眾人拿碗裝粥吃,很快粥和油炸食物所剩無幾了,眾人吃飽了坐在地上聊天。江雪英叫舅父姨丈飲酒,只有小舅父飲,其他人笑著擺手。我的兄弟加上孔德興兄弟和黃地江斌過來一起飲,江雪英的老表只有留在村里的老表飲酒,其他的好像戒酒。

江斌的手機響,江斌接電話,接完電話走了,過了一會,帶著王志峰一家來,打個招呼後,江斌介紹王志峰一家認識自己的老表和家人,認識完派利士後,王志峰加入飲酒,大塊頭帶著女兒女婿外孫吃早餐。吃喝了一會,王志峰說︰「陳銳雄這個龜蛋跟勞家梅老公反臉。」黃地說︰「你給錢他。」王志峰說︰「我給什麼錢他?」江斌說︰「陳銳雄有女人命,而且每個都有錢,主動補貼。」周笑麗妹妹過來說︰「乖乖,中午是不是在山頭煮食?」我說︰「孔德興有燒烤爐,這里沒有,你老公不飲酒?」周笑麗妹夫說︰「羅廠長鎮住你寶貝。」我說︰「叫你大姨鎮住他。」周笑麗說︰「妹為什麼不準妹夫飲酒?」周笑麗妹妹說「︰姐,我那敢管你妹夫飲酒。」周笑麗望著妹夫,眾人笑起來,周笑麗妹夫加入飲酒。孔德興兒子說︰「叔叔,我去搬燒

烤爐來。」我說︰「不用,去餐廳煮就成。」過了一會我說︰「嫂子用不用操練他們?」黃天老婆說︰「叫你二個寶貝一起操。」小舅父說︰「乖乖,還要刮魚。」老表說︰「表姐夫,叫幾個人就成。」我說︰「操練完一起刮。」

老婆和黃地老婆負責看管小家伙,其他人跟著三個女人操練,我和黃天黃地飲酒。我說︰「黃天,這個地方你好像有什麼反應?」黃天說︰「瞞不過羅賢章,這個地方有點相識。」我說︰「你不會認為你失憶是到了這個地方?」黃天說︰「我依稀記得水塘有涼亭的。」我說︰「打電話問你叔叔,你失蹤前跟誰來往,你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失憶?」黃天說︰「我問過我叔,當時我沒有帶人,獨自一人去的。」黃地說︰「哥,當時你去什麼地方?」黃天說︰「好像去雲南,不過是先到緬甸辦完事,再去雲南的。」我說︰「二十多年過去,你叔叔大概也忘記了。」黃地說︰「哥,我現在打電話問叔叔。」黃天說︰「不要去煩叔叔,羅賢章都說二十多年過去,叔叔要記起來,又要勞神。只有自己慢慢回憶,看有沒有希望找到那個地方。」我說︰「先不要想在什麼地方練成功夫,首先回憶在什麼地方失去記憶,這樣逐步想下去,可能會刺激大腦,到時會時光倒流,當時的一幕會清晰顯現在腦海里。」黃天說︰「希望是這樣。」黃地說︰「哥,難道非要知道不可,這樣只會自己辛苦,按我說,徹底忘記他,就當是發了一場夢,夢醒了,就不要再想夢里的事。」

操練完,眾人自己練功。黃天老婆過來說︰「乖乖,你們談什麼?」我說︰「你老公一定要記起失憶的時間做過什麼。」黃天老婆說︰「自尋煩惱,不說自己功夫這樣厲害,就算你的師傅來了又如何?還不如自己快樂過日子。」我說︰「有的是時間,慢慢想,該開心就開心,不要委屈自己。」

眾人過來吃早餐,只有送酒的菜,我叫江斌拿給親戚吃,很快所有早餐吃完,眾人去刮魚。老婆和江雪英抱二個大孫,我抱小孫子。去到塘邊,見江斌老表父子扒著艇仔放魚網,小孫子說︰「爺爺,我又去。」江斌老表听見說︰「表姐夫,帶孫子下來。」老表兒子說︰「表姑丈,那里還有一條艇仔。」表嫂去扒艇仔過來,我叫黃天一起上艇仔,黃天笑著擺手,黃天老婆說︰「乖乖,我和你去。」二個大孫又要去,我抱著大孫子和小孫子,黃天老婆抱著孫女,五個人上艇仔,表嫂負責扒。放好魚網,岸上的人負責拉網,老表父子在艇上扶著穿在網上的竹竿,我和黃天老婆用竹拍打水面,三個孫在艇上站

著笑,表嫂控制著艇仔。收網了,很多魚跳起來,有幾條魚跳到艇仔上,表嫂熟練捉魚放到桶里,老表說︰「表姐夫,夠不夠?」我說︰「夠一餐就成。」老表兒子說︰「表姑丈,食完晚飯再走。」跟著叫他爺爺說︰「爺爺,要表姑丈食完晚飯再走。」小舅父對江雪英說︰「食完晚飯才準走。」跟著又去對江雪英母親說︰「二姐,要乖乖食完晚飯再走。」江雪英母親笑,指指我媽,小舅父說︰「親家,叫乖乖食完晚飯再走」。我媽笑著說︰「好。」眾人笑起來。眾人一起把魚拿到餐廳廚房,孔德興父子幫手收網養著網里的魚。我們要上岸,小兒媳說︰「爸,我要玩艇仔。」老表兒子說︰「爸上岸,我帶表哥表嫂玩艇仔。」江雪英說︰「心肝寶貝不去?」兒子說︰「姐和姐夫去,我不用去。」老婆說︰「親家也去。」親家說︰「老婆去。」二條艇仔載著十一個大人、三個小家伙在魚塘游蕩,三個小家伙非常開心。游玩了一會上岸,小兒媳說︰「爸,這個魚塘有多深?」老表兒子說︰「表嫂,最深的地方超過五米,刮魚很難刮清,時間長了,偶然會捉到特大的魚。」大兒子說︰「那些鴨子都是老表養?」老表兒子說︰「在山腳塘邊,搭個柵子遮雨,放養鴨苗,基本上等于野生,很少喂食。如果早知老表過來,就留下等老表來嘗嘗,山上也有雞的,基本上全賣了,我打過電話給表伯,表伯說不用,叫我們全賣掉。過一段時間,天氣轉暖和再捉雞苗鴨苗回來,現在去捉剩下的宰。」小兒子說︰「不用,雞鴨成活率高不高?」老表兒子說︰「基本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山頭的雞開始一個星期喂養,一個星期後讓雞自生自滅,在地上撒下菜種,生長了讓雞食,我們養的雞鴨上市比別人養的漫很多,基本上別人養二批,我們才養一批。」大兒媳說︰「為什麼?」老表兒子說︰「別人養的基本上喂飼料,我們不喂飼料,只有地上長出的草和各種菜做飼料,生長比喂飼料的長得慢。爺爺和父親不請人,什麼都自己做,只能這樣。」小兒媳說︰「應該價錢有優勢。」老表兒子說︰「二表嫂說得對,開始優勢並不明顯,後來優勢明顯了,現在基本上少賣了。」大兒子說︰「為什麼少賣?」老表兒子︰「大表哥,我們自己有餐廳,想吃最好就來餐廳開飯。」二個兒子二個兒媳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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