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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代號深淵

「我決定徹底投靠日本人」

看著說這話的劉小兵滿臉的猙獰,白澤少不由一愣。

然後道︰「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怎麼也會走這一步」

雖是譏諷之語,但其中的探究之意卻甚濃。

白澤少怎麼都想不明白,劉小兵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當然是因為我叔叔,我要為他報仇」劉小兵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知道是誰殺得他?」白澤少問道︰「日本人都沒有查出頭緒來,你哪來的消息」

「不需要查,也沒有必要那麼麻煩」劉小兵陰陰的說道︰「無論凶手是誰,背後肯定是特務處」

「知道這一點就夠了,無需考慮別的」

白澤少聞言嘆息一聲,看著劉小兵滿臉仇恨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小兵卻沒有在意白澤少的神態,繼續道︰「既然特務處讓我叔叔死,那麼我也不會讓特務處好過的」

「你想做什麼?」白澤少警惕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既然決定投靠日本人,我當然要準備一份厚實的見面禮,免得被池上大佐看輕」劉小兵一臉冷意的說道。

「你………好自為之」白澤少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是卻只說出四個字。

隨後。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病房里面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沉悶。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忽然,劉小兵的聲音在病房里面響起。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白澤少略微夸張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虛偽,我們之間的關系現在可沒有那麼親密」劉小兵不留情面的說道。

白澤少也不尷尬,輕輕一笑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我是來找你拿東西的」

「拿什麼東西?」劉小兵明知故問的說道。

「拿什麼東西,你心理清楚,我也明白,是你叔叔留給我的,你死活不給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不過你叔叔臨走的時候,倒是對我說了一些事情」白澤少說道這里,直接停下自己的話頭。

「他說了什麼?」劉小兵失態的問道。

可是當看到白澤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的時候,心里一怒,知道自己被白澤少給抓住弱點。

冷哼一聲,直接將一封信扔了過去︰「這就是我叔叔留給你的東西」

白澤少接過信以後,卻沒有打開,而是查看起信的密封情況來。

「不用看了,我叔叔留給你的東西,我並沒有打開」劉小兵出聲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叔叔留下什麼話」

白澤少卻沒有理會劉小兵,依舊耐心的檢查著手里的信。

直到確定沒有被人打開以後,才松口氣,由不得他不謹慎,實在是劉佩儒最後的那些人太讓人心驚。

很明顯,劉佩儒應該查到或者說猜到些什麼,只是他到底做了什麼,或許眼前的這封信能解開他的疑惑。

如今東西已經拿到,他也不願再在這里帶下去,當下對著門外喊道︰「胭脂」

門打開,胡胭脂走進來,直接推著輪椅朝著外面走去。

床上的劉小兵看著這一幕,心里暗罵一聲混蛋,直接道︰「你就這麼走了?不應該說些什麼?」

「哦,你叔叔臨死前對我說,讓我來看看你,順便拿他留給我的東西」白澤少說完,人已經走出房間。

「混蛋」

發現自己被耍的劉小兵拿起手邊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

可惜。

這個時候的白澤少已經離開房間,他的舉動顯得有些多余。

最後枕頭重重的砸在地上。

醫院走廊外面。

胡胭脂推著白澤少朝著病房走去。

路上,看著白澤少手里的信,好奇的問道︰「站長,你找劉小兵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什麼」白澤少並沒有多說的意思,反而道︰「因為劉佩儒的關系,劉小兵決定投靠日本人,因此他準備了一份厚禮」

「我不知道他說的所謂厚禮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對我們不利」

「所以你現在立馬返回聯系總部,讓他們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因為我並不知道劉小兵準備的具體東西,所以只希望總部能有所關注」

說話的功夫,兩人也是走進病房,將白澤少安頓好以後,胡胭脂就直接離開。

而白澤少則打開劉佩儒留給她的信,認真閱讀起來。

大致內容一一落在白澤少眼里。

「我其實一直在猜測,也一直在求證,但都沒有太過明確的證據表明你的身份」

「但我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我的直覺,你就是那個打入日本人內部的臥底」

「我此行必死無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無論因為什麼,我做了錯事,死亡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解月兌」

「不過我並不願意死了都不安心,所以特意留下一個人給你使用,這個人代號深淵」

「他同樣潛伏在日本人內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你可以聯系他,甚至暴露他進而保全你的安全」

信的最後則寫著這個代號深淵的聯絡方式,還有接頭暗語。

看完以後,白澤少額頭竟然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嚇得。

他真的有被劉佩儒的這封信給嚇到,同時也沒有想到劉佩儒會這麼厲害。

看他這信里面的口氣,雖然只是猜測,但字里行間卻無不透漏著肯定。

還好。

這封信落在了她手上,其他人不可能獲得這里面的情況。

緊接著白澤少直接將信封和信給處理干淨,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代號深淵的人身上。

這個人是誰?掩護身份是什麼?白澤少一概不知。

而且他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可靠,所以盡管知道這個人的聯系方式,但白澤少卻不準備聯絡。

因為沒有必要,也用不著那麼冒險。

更為關鍵的是,白澤少不能確定劉佩儒留下的這個後手,會不會隨著他本人的死亡而變的不可控制。

想到這里,白澤少心里一動,不再細想這些事情,直接坐在沙發上查看起自己的雙腿來。

之前的時候,他表現的很淡然與灑月兌,但只有他自己自己清楚,失去雙腿對于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甘就此折翼的他,決定試試看。

試試自己按照醫生的囑咐,能否讓自己的腿部有些反應。

因此直接鍛煉起來,可惜效果卻不怎麼樣,但這並不足以讓白澤少放棄。

一個人的他繼續鍛煉著。

………

外面。

當胡胭脂把白澤少轉述的事情告訴錢慧文以後,問道︰「科長,你看現在怎麼辦?」

「我會和處座通氣的,剩下的交給我就可以」錢慧文笑著說道。

「要不直接把人干掉,到時候無論他準備做什麼,都無濟于事」老五狠辣的說道。

老五的方法,理論上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最後還是被錢慧文給制止了,理由很簡單,除掉劉小兵不是那麼容易。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白澤少出手。

然而此刻的白澤少身受重傷,怎麼可能干的掉劉小兵,說不定還會暴露自己。

所以直接被錢慧文否定。

老五見此嘆息一聲,沒有再提這茬。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于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沖,關于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面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霉,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只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做康復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麼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里面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麼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白澤少皺眉道。

「你也不知道?」胡胭脂意外的看著白澤少。

「不知道,兩天前劉小兵被帶走的時候,他專門過來和我道別的,我才知道這事情的」

「但劉小兵到底被分在那個部門,我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白澤少回答道。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于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沖,關于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面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霉,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只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做康復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麼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里面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麼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白澤少皺眉道。

「你也不知道?」胡胭脂意外的看著白澤少。

「不知道,兩天前劉小兵被帶走的時候,他專門過來和我道別的,我才知道這事情的」

「但劉小兵到底被分在那個部門,我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白澤少回答道。

時間流逝。

很快,一個星期就過去。

隨著白澤少的身體越來越好,錢慧文這個臨時任命的上海站站長,也于昨天中午踏上返程的旅途。

有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緩沖,關于劉佩儒死亡帶來的負面影響,也被池上慧子給降到最低。

但那天晚上被帶回去的那些賓客,卻遭了大霉,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至此,池上慧子也清楚這些人恐怕真的不是凶手。

所以直接找了一個時間,將眾人給放了,期間死掉的人只能怪自己做運氣不好。

這天上午。

當白澤少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做康復性鍛煉的時候,胡胭脂直接走了進來。

最為關鍵的是,此刻的她臉色難看的嚇人。

「怎麼了?」白澤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直接問道。

「出事了,總部在山寧的五個大倉庫被炸了,里面存放都是緊俏的軍用物資」胡胭脂道。

「是誰出的手?」白澤少問到。

「潛伏在山寧的日本人,但消息應該是劉小兵提供的,這一點總部已經經過確認」胡胭脂沉聲道。

「原來他所謂的厚禮就是這個,果然不薄」白澤少嘀咕道。

然後關心的問道︰「人員損失大不大」

「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胡胭脂道。

「恩,不說這個,說說劉小兵,總部打算怎麼處置他」白澤少直接問道。

「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讓你便宜行事,做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把握」胡胭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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