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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梨花海棠

第038章 梨花海棠

陳操自從被趙信點醒之後,深深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是那麼的脆弱,現在只有一個南京右衛控制在手中,他們雖然效忠自己,但若是真的造反起來,自己這點實力還真不是大明王朝的對手。

現在的大明朝雖然爛,但也是在中層,還未到骨子里,這個時候扯旗造反,雲集的百姓肯定不多,那時候別說造反,糧食就是大問題。

「大人,屬下仔細的去詢問過,浙江和南直隸地界的百姓們對于紅薯和土豆還是不願意認同,這玩意兒要是收成不好,交不了賦稅不說,連自己都得餓死,所以願意種植的基本上沒有。」

陳操听著趙信的匯報,突然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然後又反應過來一件事情︰「對了,我倒是有一件大事要辦,土豆和紅薯種植的事情你再去打探,咱們先去一趟沈莊玲那里再說。」

沈莊玲對于陳操的突然到訪很是驚訝,自從上次被陳操動手動腳之後,除卻有些不安穩之外,更多的是想念這個人。

誰不喜歡年輕帥氣,大有作為的人?

「喲,什麼風把陳大人吹到我這里來了?」沈莊玲趕緊把陳操迎了進去,還是去了原來的地方。

陳操走進大堂,一把就把走在前面的沈莊玲攔腰抱在了懷里︰「沈老板,上次讓你做的生意你給我辦的怎麼樣了?」

「大人」沈莊玲嬌羞的掙月兌了陳操的束縛,然後紅著臉坐到了陳操的對面︰「大人您的安排奴家知道了,半個月後從佔城來的稻米就會抵達龍江,到時候大人就可放心了。」

陳操很想把沈莊玲按在地上,但現在還得先把正事說完︰「沈老板應當知道去年的事情吧?我也就不和你賣關子了,如今李維翰手下的海貿生意全歸了我手里,我替誰辦事不用說沈老板也是清楚的,大家都是替人辦事的,只要有銀子賺,不管怎麼做都是可以的,沈老板以為呢?」

陳操話里有話,沈莊玲自己听的明白,但還是帶笑道︰「陳大人說的話奴家有些不懂,但有些還是明白的,能與陳大人做事,奴家是願意的。」

「你以為長的怎麼樣?」陳操說著站起身,走到沈莊玲的面前︰「不如讓我與沈老板的關系更進一步?」

陳操說完趁著沈莊玲犯糊涂的勁一把拽起她,在沈莊玲的尖叫聲中倒轉了她的身子,使其背對自己,然後手法老練的解開了沈莊玲的束帶,掀起了她的裙擺,一把將其壓在了茶桌上

陳操是滿意的離開後堂的,只留下沈莊玲光著下半身趴在茶桌上喘氣,若是仔細的看,她的身下還有一些污穢的東西在順著腿往下-流

「屬下有些佩服大人」趙信朝著陳操拱手。

「我听聞你最近納了一個貌美的小妾,怎麼,你老婆沒有把你趕出去?」陳操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信聞言一愣,然後笑道︰「大人若是喜歡,我將那小妾送給大人。」

陳操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趙信,將趙信看得很不自在︰「我若是說你老婆漂亮,你豈不是要將你老婆送給我?」

趙信接著笑道︰「女人如衣服,只要大人喜歡,做屬下的,怎麼能不給?」

「混賬東西」陳操使勁的踢了趙信一腳,然後罵道︰「我陳操雖然,但也不會去打自己手下人女人的主意,你當我什麼人?」

「屬下知錯了」趙信趕緊道歉,他還真的誤會陳操了。

陳操又道︰「你做我手下,也得有這個覺悟,不管日後你怎麼富貴,切記不可去打手下人女人的主意,若是讓我知曉了,必定扒了你的皮。」

「是,屬下謹記在心」

「沈莊玲說半個月後從佔城來的稻米就要到了,到時候在咱們這大面積種植起來,佔城稻生存能力強,產量高,還能應付咱們的需求。」

「是,屬下明白」

白府內,白玉蘭正在給陳操親自倒茶。

陳操仔細的嗅了嗅白玉蘭身上的清香,家花果真沒有野花香,那感覺真的太爽了︰「白姑娘,陳某這次來還是謝謝白姑娘上次的恩情。」

去年陳某人被打之後能出欽差行轅都是白玉蘭和李婉兒的幫忙,陳操記得這些事情,趁著這幾天有空,便趕緊來白府感謝她。

白玉蘭抿嘴笑道︰「先生真的客氣了,小女還得感謝先生幫忙才是。」

白玉蘭的意思陳操明白,還是她姐姐白心蘭的事情,不知道是趙信上一次的提醒還是怎麼的,陳操鬼使神差的便月兌口道︰「能讓我見見你姐姐嗎?」

白玉蘭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的,尷尬的答應了,然後有些失落的離開了一下,不多時,帶著一個素衣女子與她一同走出。

我的天

這兩姐妹在一起就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這是陳操的終極感受

能怪,張春瑤的樣子就夠陳操受的了,為此還被李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道了許久,看見她姐姐白心蘭的樣子後,陳操頓時想到了家里的張春瑤,想來已經有個把月沒去見她了。

眼前白玉蘭的長相清靈,但不失成熟女人的風味,那媚眼朱唇、一顰一簇,特別是自帶的哀怨神色

白玉蘭很是不高興,陳操見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這個表情︰「先生,這就是家姊。」

「小女白心蘭,謝過恩公陳大人」白心蘭朝著陳操面無表情的行了一個禮。

但即便是那面無表情的神態,也勾的陳操某個地方把持不住。

陳操趕緊站起身掩蓋自己的尷尬,然後拱手︰「白姑娘客氣了」

陳操這下總算明白了眼前這個美人為什麼會被朱彥榮做主弄走,當真是紅顏禍水啊

「先生,你可是喜歡我家姊?」白玉蘭毫不客氣的問道。

「啊?」陳操這下總算從自己的失態反應過來。

白心蘭更是紅了臉︰「玉蘭,你胡說八道什麼?」

「誤會了」陳操趕緊擺手︰「我就是就是嗨」陳操干脆說道︰「北鎮撫司的人都說保國公的那兒媳是狐狸精,所以我就想證實一下,今日得見,心蘭姑娘確實好看,是我唐突了。還望恕罪」

白玉蘭吃醋了,望著自己姐姐低頭紅臉的樣子,一陣醋意大發︰「那先生今日來我們這里,到底是為何事情?」

陳操義正言辭道︰「自然是為答謝白姑娘那日的恩情。」

「你打算怎麼報答?」

白玉蘭毫不隱晦的問道,陳操愣了一下,眼神飄忽的看了看白心蘭,然後道︰「只要不過分,我陳操能辦的,白姑娘盡管開口,我陳操一定辦到。」

「唱首歌吧」

「啊?」

陳操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便盯著白玉蘭︰「唱歌?」

白玉蘭坐下點點頭道︰「先生上一次唱給小女的曲子小女很是喜歡,想請先生再唱一首,想來以先生的境界,應該還有其它的好听的曲子在月復中吧?」

白心蘭讀過陳操所有的書,當然不包括男人讀的禁書,當下听聞名滿天下的納蘭容若要給自家妹妹唱曲子,便來了興趣,徑直坐直了身體抬頭望著陳操。

陳操被白心蘭這麼一望,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兩人眼神四目而對之時,陳操直接開口唱道︰「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並不露痕跡;雖然不言不語我滿心歡喜」

白玉蘭沉浸在陳操所唱的曲子中不能自拔,她哪里知道陳操這首歌是完全唱給她姐姐白心蘭听的。

而反觀白心蘭,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大才子這麼直白的表達了愛慕之情,除卻臉紅,全身更是躁動無比,但當著自己妹妹的面,又沒辦法表露出來,只能低下頭揪著自己手里的手絹

白玉蘭品味過來後,柔情的問道︰「先生,曲牌名叫什麼?」

「你的眼神」

兩姐妹心底都暗暗的記下來。

「先生,您還從未在小女這里吃過飯,不如今天就在這里吃過飯再走如何?」白玉蘭熱情的招呼著,也不等陳操回答︰「來人,趕緊去安排廚房,做一桌酒席出來。」

陳操心底已經有了打算,那就是把姐妹兩個一齊收入自己的後宮之中,因為他覺得白心蘭比張春瑤更有味道。

宴會是愉快的,陳操不時說些自己那個時代的笑話出來,將兩個女子逗得哈哈大笑,白心蘭在席間看了一眼陳操,然後便說自己有事要離開一下。

陳操壓根沒注意,對白心蘭離席表現的不以為然,幾杯酒下肚也知道不能在女人的家里喝醉,便站起身問白玉蘭茅房在哪里。

自有下人帶著陳操去茅房,大戶人家的茅房比之窮人那是天差地別的樣子,都有單獨的出恭地方,主人有主人的,下人和侍女則是另外。

陳操是客人,身份尊貴,自然是去主人家用的地方,下人轉手之後便是一個侍女帶著陳操入了後院的拱門右側,指著一處照門道︰「先生往里去,里面就是恭房,沒人就請自便。」

你個客人上廁所別人一個侍女肯定不會去伺候,于是陳操便帶著略微的醉意朝著里面去。

侍女離著老遠,她的任務還得接著上完廁所的陳操回去,這里畢竟是後院女眷所在。

陳操剛剛繞過照壁,想來白家真的不差錢,連廁所門都要弄個照壁不說,還在這個地方種植不少桂花樹和梅花樹,也是講究,便搖晃著身子往里走,剛剛轉過照壁,便與白心蘭撞了一個滿懷

「啊」白心蘭輕喊一聲,定楮一看原來是陳操,當下就紅了臉︰「陳大人」

陳操扶著白心蘭的肩膀道︰「心蘭姑娘你沒事吧。」

「小女沒事,」白心蘭低著頭︰「男女授受不親,還請陳大人注意,這是後院,陳大人來此處,是想做什麼?」

陳操反應過來白心蘭以為自己是來找她的,但其實並不是,眼下又撞了白心蘭一下,覺得很是舒服,于是橫下心一把將白心蘭抱在懷里,白心蘭不敢大聲聲張,便努力的想要掙月兌陳操的束縛。

「陳大人,請你自重」

她哪里是陳操的對手,陳操越發的使勁了,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很喜歡你,他們所言不虛,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向保國公求了個情,他把你的休書給了我陳操。」

「啊」白心蘭紅著臉抬頭看著陳操,放棄了抵抗︰「陳大人,你為何?」

「因為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于是我直接給保國公說想要娶你,他很是爽快的把你的文書給了我。」陳操說著。

白心蘭沒說話,眼淚便止不住的流,這下就更美了。

陳操看在眼里,趁著酒意更加的忍不住了,直接吻了上去

兩相交融,白心蘭居然屈服在了陳操的婬-威之下,親了別人還不夠,陳操將白心蘭拉到角落里一顆比較大的桂花樹下,老辦法調轉了白心蘭的身子,解開她的束帶,掀起了她的羅裙。

「大人」

白心蘭知道陳操要干嘛,這里是茅房,還在後院,若是被侍女發現,自己的臉面就沒了,于是反手想要掙扎。

陳操惡向膽邊生,一手扣住白心蘭的雙手,另一只手直接去拿東西,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辦起了正事。

雖然被強迫

侍女在外面等著,別人上大號也說不一定,自然不敢催,但卻無意間望見茅房院子里的桂花樹居然在抖動︰「奇怪莫非有什麼大鳥棲在樹上?」

白心蘭污穢不堪,但她卻流著眼淚放下裙擺扎好束帶,直接藏在了一棵茂盛的桂花樹下,陳操也不想這麼快結束,那是因為該死的侍女等不了喊了進來。

「先生」侍女正在張頭到處看。

陳操放下袍子走出來,侍女好奇道︰「先生怎麼在樹林里?」

陳操一陣尷尬,靈機一動道︰「剛才看見一只大鳥在林子里,我未曾見過,所以去看了看究竟。」

侍女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我怎麼說剛才看見那桂花樹在抖動,想來是先生在抓那大鳥吧?」

「嘿嘿」陳操尷尬不已,只能點著頭稱是,然後想起白心蘭還在里面,想著要把這個侍女支走,便道︰「你等著,我上個廁所便出來。」

這茅房左側有兩間,里面裝飾過很漂亮,放著馬桶,右側邊上有一間房,那是倒馬桶的,俗稱糞坑,但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糞坑外面都裝飾的很漂亮。

陳操剛剛辦完正事,腳下虛浮不已,再加上又喝了些酒,不熟悉白家廁所的構造,不明就里的便走到了最右邊的糞坑門前,臨進去之前還朝著那侍女揮了揮手。

陳操最後記得,那侍女驚恐的表情以及大聲的呼喊

就沒有最後了

陳操掉進了白家的糞坑

沒錯

「听說了嗎,納蘭容若掉茅坑了。」一間酒肆里,一名秀才走進堂後就朝著堂中大喊道。

「真的假的?」喝酒的人很多,一听是納蘭容若,都來了興趣?

「那還能有假?」秀才說著便坐了下去,周遭瞬間圍滿了人︰「听說在白夢生府邸做客時掉進去了,估計喝了不少那大糞水,不省人事,白府上請了不少東城的名醫,西城的張神仙都請去了。」

 

這下堂中熱鬧非凡,金陵城中誰人不識納蘭容若,這可是個天大的 笑話。

「那他可有什麼事情?」一名士子問道︰「他可不能死了,他要是死了,以後誰給咱們寫禁書去啊?」

「哈哈哈」堂中一陣哄笑,所有人都連連點頭說是

陳操現在就住在白府內,身上被洗了三遍,加了不少花露進去,還有女人用的香粉及燻香,但陳操總感覺身上的味道很怪。

「大人,還要加嗎?」趙信在房子里燻了一天,他的身上都是香粉味道。

「不加了」陳操搖手︰「太他嗎的惡心了。」

「大人,白姑娘求見。」門外傳來許開先的話聲。

白玉蘭心中是想笑的,但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這般模樣,也不敢笑,有的只是憐惜︰「先生,你還好吧。」

「在你府上叨擾一天了,得離開了,雖然你對外是個男的,但在你府中可不敢亂來,等下收拾一下我得離去。」陳操說著便有嫌棄的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你加糞坑可以處理一下了,太多了。」

白玉蘭一臉的歉意,連連表示回頭就把糞坑給填埋了。

陳操連走的時候都沒曾見過白心蘭,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用強後產生了怨恨,陳操倒是不怕,現在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胃里還很不舒服,身上味道還有些怪。

陳操離開後才從各個緹騎那里得到消息,自己掉進糞坑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已經成為了金陵的笑柄,不時便下令趙信,讓他四處抓捕說他笑話的人,由頭隨便安,畢竟自己是錦衣衛的高官,由不得被人這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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