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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他天生就是個賭鬼

「你看這樣好不好,夏首領我們賭一把,高興高興。畢竟我們這里是賭場嘛,來了賭場不足兩把。多沒有意思呀。這不就是入寶山而空手而回嗎?」

張老鬼這一句話將他手下這些人的興趣都提了起來。其實這些人也都看到,夏清風對他們的食物完全沒有興趣。這等于就是落了張家的面子。現在張老鬼要和夏清風賭一把。這就是要找回面子。

在座所有的人,包括張五在內,沒有人認為夏清風能夠賭得贏張老鬼。而且不論是賭什麼。

所以張老鬼的提議一出,他手下這些人立刻熱烈的響應。

「對呀,賭一把吧……。」

「就是來賭場不賭一把,那不等于白來嘛。」

「夏首領,跟我們家住賭一把。」

「好呀,那我們就賭一把,就是不知道張家主想和我賭什麼呀。我這人也不會打麻將,牌也不行。」

「不不不,我們不都那些俗玩意兒。那些東西都玩兒爛了,有什麼好賭的?」

這倒是實話,真要是賭個麻將什麼牌的,張老鬼就算贏了夏清風,那完全沒有意義。你是開賭場的贏不是天經地義嗎?

「那張家主想要和我賭什麼呀?」

「我們就賭他。」張老鬼說著把手伸向了,被摁在地上的那個出千的幸存者。

「賭他。他怎麼賭呀?」

夏清風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訝。要說張老鬼和自己賭什麼,自己都不會奇怪。但沒想到張老鬼居然要和自己賭面前這個幸存者。這一下子倒是大大的出乎夏清風的意料之外。

「沒錯,夏首領,我們就賭這家伙。這家伙既然敢在我的賭場里出老千,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什麼也沒說,就讓刀疤出去了,所以現在我們的賭局,刀疤是不可能知道的。」

原來如此,夏清風明白了,剛才張老鬼讓刀疤下樓去大門口站一分鐘是什麼意思?就是為了讓刀疤不知道。這次賭博的內容。

「有點兒意思,張家主,你接著說,我們怎麼賭?」

「很簡單,等一會兒,刀疤回來,我讓他拿把刀,將這個家伙從上到下一劈兩半兒,夏首領猜猜他那一半兒肉會重一些。」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吧!」地下的那個幸存者一听張老鬼的話,立刻就哭喊了起來,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露出無盡駭然和驚悚,冷汗早就濕透了背部,冰涼冰涼的,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

周圍一片死寂,簡直安靜的人。這一番慘絕人寰的話出來,在場的人無不動容,一個個臉色慘白啞口無聲。坐在桌子邊上的不但有張家原先的幾個人,還有剛剛投靠過來的四大禽獸。

這些人跟著張老鬼。雖然四大禽獸時間太短還不知道,但這四個家伙在夜迷離會所的

時候也是無惡不作的主。殺人更是家常便飯。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張老鬼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提議這樣一個賭博。這一下子都超出了,這些人內心的承受能力。

但是此刻,在夏清風的心中,卻是猶如狂濤翻卷,巨浪滔天一般!他現在滿心都是憤怒,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末日後人性的墮落。以前他總听說是人命如草芥。一直都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到現在它算是真正的理解到。現實在眼前這名幸存者的一條人命,在張老鬼的眼中,的確不如一個草籽。

「張家主,你這樣做就過分了,我姐夫是不可能和你賭的。」

旁邊的楊遠也站了起來,雙眼通紅。他是個年輕人,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這有什麼過分的,這個人出老千在我的威利斯賭場里。本來就要死的。我只不過是用他的死來完成一場賭博而已。賭博在我看來是神聖的。也是沒有任何事情不可以賭的。我現在就可以賭夏清風夏首領會和我賭的。」

張老鬼現在說出話以後,明顯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就好像他他又找回了一局。剛才夏清風那輕描淡寫用筷子玩兒抱頸蟲肉的郁悶,一下子都煙消雲散。

「楊遠說的沒錯,我是不該不會和你賭的,而且我想出100白晶。你將這個人放了吧,他只不過是被逼的沒辦法了,走投無路鋌而走險而已。人生在世,誰還能不遇個溝溝坎坎兒的?」

夏清風出奇的居然要救下那個幸存者。這話說的,楊遠和旁邊的魏飛宇相互看了一眼。這好像不是自己首領的風格吧。

爛好人,聖母附體了?

「哈哈,哈哈哈……!」

夏清風的話,引起張老鬼的仰天大笑。這時候旁邊那些人也都反應過來了。不管殘忍,不殘忍,殘暴不殘暴,現在他們佔了上風,明顯壓了夏清風一頭,這些人立刻也跟張老鬼哄堂大笑起來。

只是這些人誰也沒有發現。已經癱坐在地上的那名幸存者。眼中看向夏清風閃過一絲感激的表情。同時也充滿了期盼。滿臉渴望的看著張老鬼,他就像一個快要溺死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多麼希望張老鬼可以同意放自己一條生路呀。

「不可能。」

張老鬼冰冷的話里還帶著幾分輕蔑和蔑視。這三個字就像一塊冰塊一樣直接砸在了這個幸存者的頭上。剛剛在心里升起的那麼一絲絲,生存下去的希望又被活生生的澆滅。

「夏首領,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軟弱的人,在末世里連死人都見不得嗎?如果你這樣軟弱的話,以後在上京城里可怎麼混得下去呀?這樣的話,我看你還不如將李家的地盤兒給我交出來,讓我打理。你就回老家種地去吧。」

張老鬼這時候說的話一點情面也不留了,滿是嘲諷。

「張家主,我並不是軟弱,只是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再說他也罪不至死,他就是出老千了又

能贏你幾個白晶。我雙倍十倍的賠償給你還不行嗎?我只是看這個人可憐,想救他一條命而已。其實我們可以賭別的……。」

「不不,不……」張老鬼看到夏清風一直不願意和自己賭。反而更加篤定了。就要和夏清風賭這個人。

而地下攤坐在地幸存者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听了夏清風的話,就好像自己有那麼一顯生機。好像在茫茫黑霧中照進了一縷曙光,可是緊跟著張老鬼的說話又將這一縷曙光死死的掐滅。自己一條小命就好像在生死之間來回游蕩。

「今天是我請客。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所以這一場賭局我既然提出來了,你最好還是答應吧。要不然說不定我一個不高興就將你們三個人就都留下了,和這個人一起做伴兒。」

說出這話,張老鬼語氣中的威脅已經毫不掩飾了。他現在就已經決定要徹底打壓夏清風的氣焰。只要這一把賭贏了,那麼夏清風就會被自己毀了他的道心。以後在上京城中看到自己估計就得繞著走。

到那時候自己提出點兒過分的條件,比如說讓他把夜迷離會所讓給自己。哦,不,也許應該讓他讓將夜迷離會所賣給自己。自己給他出個白晶。那麼這個夏清風應該會答應的。張老鬼心里有了這一副如意算盤,所以雙目炯炯有光的盯著夏清風。根本就不允許夏清風拒絕。

而這時候,夏清風卻有些遺憾的,看著地上那個幸存者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將頭點了點,表示自己同意賭了。

這一下子,那個幸存者徹底絕望了。但他也看出來了,夏清風根本就別不過張老鬼。也可以說夏清風為了救自己,已經用盡了全力,可惜張老鬼卻要對自己。趕盡殺絕。

這時候這個幸存者用眼光狠狠的盯著張老鬼,里面有怨毒、有仇恨。可惜現在根本就沒有人看他,他只是一個工具。一個賭博的工具而已。

「好,夏首領既然答應賭了,那我們就開始吧。這樣吧,你是客人你先選一邊。一會兒那個刀疤回來了,我就讓他拿把刀從這個家伙的頭向下劈成兩半兒。夏首領猜猜它左邊的肉多一點吶,還是右邊的多一點呀!」

夏清風到了現在,臉上一片黯然。好像被逼無奈一樣,伸手指了一下那個幸存者的左邊。

「哈哈哈……,好!夏首領既然選左邊兒,那我就選右邊。我覺著一會兒刀疤回來,一刀劈完這家伙以後,右邊肯定比左邊沉。放心吧,我是不會出千的,一會兒我會讓他們推一個稱過來。看完我們現場稱。」

張老鬼說完以後滿臉興奮雙眼通紅了。他天生就是個賭鬼。在舊世界的時候就幾乎天天混跡在賭場。可以說他的生活里面就一件事。那就是賭博。只要是賭,他就會興奮地腎上腺素分泌加快雙眼通紅。

正在這些人說話的時候,突然樓梯響,大家看到那個刀疤   的快步走了回來。張老鬼看到後趕快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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