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德懷特,你如果是這麼想的話,我覺得就是錯誤了,在我看來,張心不管是怎麼樣,是在延安方面也好,還是在國民黨那里也好,我覺得張心能夠健康的活下來,都是我們國家的一個幸事,因為張心在這里的話,我們會很輕松的能夠和去中國的任意的一個政黨去就交流,而不用想太多的事情,」馬歇爾這個時候听完了艾森豪威爾的話之後,馬上的對著艾森豪威爾說到,而且,態度是相當的明確,就是不同意艾森豪威爾的意思。
「馬歇爾將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張心其實在中國是可以和延安方面還有和國民黨的方面去說上話的,到時候,不管是哪方獲勝,到了最後,我們其實都能夠過通過我們幾個和張心的私人關系,來和張心聯系上,這點我也非常的希望,畢竟我和張心也是很好的朋友。」艾森豪威爾雖然後來也當過美國的總統,但是,不得不說,艾森豪威爾在政治上面,還是要比馬歇爾有點差距的,所以,艾森豪威爾這個時候並沒有徹底的理解了馬歇爾的意思,就對著馬歇爾說到。
「不不不,德懷特,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這個時候不是說我們和張心私人的關系有多好的問題,這個事情不是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以內的,我現在要說的是,張心活下來,其實不只是對我們的國家有很大的幫助,也是對世界上其他的國家有著很大的作用,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張心的作用,這和我們是不是張心的朋友是一點關系也沒有的。」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艾森豪威爾剛才的話,又做了一個比較直接的反駁。
「馬歇爾將軍,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國務卿了,不是之前的陸軍參謀長了,所以你現在的話可是全世界的人們其實都在听的,我承認,張心是一個非常好的將軍,而且,張心這麼多年,雖然都是在打仗,可是據我所知,張心其實是厭惡戰爭的,可是除了這個事情,我真的看不出來,張心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啊。」艾森豪威爾听完了馬歇爾的話之後,那是相當的震驚啊,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的是,幾乎可以算是自己的老師的馬歇爾將軍,居然對張心的評價是如此之高,這個是艾森豪威爾非常不理解的一件事情,所以,艾森豪威爾這個對著馬歇爾問到,等艾森豪威爾問完馬歇爾這個問題之後,才發現,這里在座的人現在和他居然都是一樣的表情,這下子艾森豪威爾就知道了,這個問題雖然是自己的問的,其實也是代替這里所有的人向馬歇爾問的。
「沒錯,張心是一個打仗的天才,是一個非常好的將軍,我想這個事情,出來總統閣下以外,大家都是軍人,我想沒有一個人反對的,可是,我要說的
是,張心其實不僅僅是一個優秀的將軍這麼簡單,張心還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政治家,他看問題只準,可以說是我們這些人望其項背的,到底什麼是好的,什麼是不好的,我想張心很快的就能夠分別清楚的,而這個世界上面,一個好的政治家其實不只是可以去影響一個國家,甚至是可以去影響整個世界的,不知道我這個樣子說,你們明白了沒有,所以,我說,張心一旦不能夠在這個世界上面出現的話,那其實是非常的遺憾的一件事情。」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大家解釋道。
雖然馬歇爾說這番話的時候,是非常平靜,但是,馬歇爾的這番話其實是深深的印在了這所有的人的心中的,尤其是是艾森豪威爾,再後來擔任了美國總統之後,他對馬歇爾對他說的這番話就用了非常清醒的認識了,那個時候,艾森豪威爾提起來這段往事的時候,對馬歇爾的這番話是贊嘆不已啊,不過這個就是後話了。
「對了,總統先生,我前兩天收到了張心的夫人于潔在南京軍統局的親信小島百合子的電報說,由于張心和于潔夫妻兩人去延安了,但是他們的兩個孩子給留在了南京,並且在臨走之前,把兩個孩子托付給了小島百合子,可是小島百合子不想讓張心的孩子看見自己的父母和自己之前認識的那些人們在戰場上面廝殺,所以小島百合子就希望能夠然讓張心的女兒來到美國上學,並且希望我們能夠保證孩子的安全,這個事情我沒有敢答復小島百合子,所以,我來征求一下總統先生你的意見。」艾森豪威爾這個時候突然的想起來一件事情,所以就對著杜魯門問到。
「哦,這個事情啊,我看可以,畢竟是一個孩子麼,再加上不管怎麼樣,張心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這個忙可以幫,至于所說的是不是要為張心的孩子提供保護這個事情,我覺得我們可以給小島百合子一個承諾,但是具體我們能做什麼,就不對小島百合子做承諾了,多余,你想想把,不管是孩子的母親于潔也好,還是現在孩子的監護人小島百合子也好,那都是什麼人啊,她們可能會讓這個孩子受什麼傷害麼,根本不會的,所以,我們就放心好了。」杜魯門這個時候對著艾森豪威爾說到。
「總統先生這個話說的有道理,說實話,就照著這個孩子的背景來看,不要說這個孩子遇到什麼麻煩的問題了,真的,張心的這個女兒我在南京見過,還讓別人保護呢,說實話,她不欺負別人,我們這幾個就燒高香了,還說什麼給她提供保護,別看現在的軍統局不存在了,于潔也不是這個部門的領導人了,但是你以為人家新成立的保密局和國防部二廳都是吃干飯的啊,到時候,張心家的那個丫頭的
安全自有人來負責,我們就不要操心,就和司徒雷登大使說一聲,早點給那個丫頭辦下來簽證是真的,」馬歇爾這個時候有出人意料的對著大家說了這個一句話。
「不是,馬歇爾將軍,這個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沒錯,于潔和小島百合子確實之前是很牛的,而且之前的軍統局也確實是有在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來執行任務的能力,說實話,我到現在我都不懷疑他們有這個能力,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畢竟是在我們的國土上面的,你說這個時候,于潔和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會為了張心家的女兒在我們國土上面肆意而為麼,我相信這個時候不管是于潔還是小島百合子,她們兩個都不是沒有頭腦的人,這個時候她們兩個不會這麼干吧。」艾森豪威爾這個時候對著馬歇爾問到。
「于潔有可能不會,但是小島百合子會不會,我就不知道了,據從南京反饋回來的消息是,張心和于潔在回延安之前,把自己的兩個孩子還是做了很好的安排,基本上都是交給宋靄齡和小島百合子兩個人來操作的,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小島百合子能夠干出什麼事情來,我是真的不好判斷。」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所有的人說到。
其實按照蔣介石的意思,本來是希望能夠給張心一個比較安穩的環境養傷的,但是,在戰爭時刻,其實很多的事情都是根本不能隨著幾個人意願去改變的,完全都是不受任何的人去控制的,比如就像現在一樣,蔣介石和延安方面越不想兩方面開戰,可是兩方面的仗卻是偏偏的給打起來了,而且開戰的地方還就真的里張心待得這個地方不遠,就在河南。
其實本來的意思呢,蔣介石已經讓自己的部隊在河南和安徽等地準備好了,就是為了說圍剿在中原地區的解放軍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心給受傷了,于是,蔣介石為了說給自己愛徒一個說法,果斷的停止了自己的軍隊在中原地區的進攻,可是,蔣介石命令自己的軍隊停止進攻了,表面是喪失了一個可以制勝的機會,但是其實不然,因為兩方面停戰,真正的受損傷不是蔣介石的國軍,而是地處中原的解放軍,因為現在的中原解放軍全部的在國民黨的精銳的部隊包圍之下,每多耽擱一天,那就不是說只在包圍圈里面多待一天的事情,而是意味著,在他們外面的包圍圈就更加的堅固了,所以,這個時候,不管是在中原野戰軍內部,還是延安內部,大家都是在對這個問題進行著討論。
「各位,現在外面的形勢很嚴峻啊,你說這個時候表面是因為張心的回歸而受傷,我們兩軍之間暫時的停戰了,兩方也打不起來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你說說這個時候,我們
待在這里,而外面的國民黨的軍隊是越聚越多,真要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的話,我們最後可能是想突圍都突圍不出去了啊,所以,在這里,我希望大家都能夠發表一下自己的建議,我們到底是突圍呢,還是堅守呢。」此時的中原軍區司令員李先念把大家召集起來以後,神情十分嚴肅的對著大家說到。
「司令員,現在的情況已經是清楚了,國民黨的部隊已經在我們的周圍虎視眈眈了,我的處境已經是很明確了,那就是我們現在一定要堅決的突圍了,不然的話,等國民黨的部隊全部準備好了,我們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皮定均听完李先念的話之後,首先的對著在做的人說到。
「我同意皮定均同志的意見,現在我們的周圍已經是被胡宗南,張學良兩大國民黨重兵集團給包圍住了,並且蔣介石現在的目的很是明確,就是說利用他們的美式機械化部隊的優勢,來對我們的部隊進行包圍,在我們停戰前的時候,國民黨的部隊在蔣介石的統一調度之下,已經由我們之前二十個師十萬人的部隊增加為十個整編師五十萬人的部隊了,雖然說,根據我們的內線情報顯示,這段時間,蔣介石確實是為了張心的傷勢,暫緩調動其他的部隊來這里了,可是我們這個時候真的不能在這里多待,」王震這個時候也對著李先念說到。
「其他同志的意見呢,我們想知道一下,畢竟現在不是一般的時刻,我們需要非常認真的對待這個問題,大家繼續的說一下。」李先念這個時候看見大家都不說話,心里面也有點著急,所以對著大家說到。
「司令員,現在我們什麼意見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其實是你的意見,既然到了這個時候,我覺得我們大家什麼都不要說了,一切听你司令員的意思就好了。」王樹聲這個時候說到。
「我的意見其實是很簡單,那就是我們現在在這里是一天都不能多待,馬上的突圍,這個就是我的意見,」李先念听到王樹聲這麼一說,心里面一想也對,自己畢竟是這里的部隊的最高指揮官,要是自己的態度都沒有讓大家知道的話,大家還怎麼去討論啊,所以,直接的就把自己的意見給說出來了。
「不是,司令員,既然你的意見已經是決定了,那為什麼還在這里討論啊,有什麼討論的啊,直接的給中央發電報,闡述一下你的觀點,讓中央批準我們馬上突圍唄,而且一般情況下中央也會尊重你的意見的。」皮定均這個時候對著李先念問到。
「我知道,在開戰的時候,中央一般都是會尊重前線的指揮官的意見的,可是現在不是一般的時候啊,你想想吧,我估計中央現在也在頭疼我們這里的情況呢。」李先
念這個時候對著大家說到。
「不就是張心回來而且受傷了麼,蔣介石會為了張心全面的停戰麼,我現在都不知道蔣介石是怎麼想的,好歹也是打了這麼多年的仗的人了,至于麼,再說了,總不能是因為蔣介石在那里發瘋,我們也要跟著他們一起發瘋吧。」鄭位三這個時候听到李先念的話之後,對著大家說到。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其實是有點不同意,其實蔣介石能夠做到這一點,是蠻出乎我的意料的,你想想吧,之前蔣介石對我們延安方面的人那是什麼態度啊,更不要說背叛他的人了,那絕對是殺無赦的,可是張心呢,已經不僅僅是我們延安方面的人在國民黨身邊臥底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張心再回來之前,一直是被蔣介石給倚重為左膀右臂的人啊,這麼樣子說吧,要是張心不是我們這邊的人的話,那麼一旦我們和國民黨方面開戰,張心絕對是坐鎮南京來協調國民黨作戰的總指揮,據說蔣介石這次知道張心是我們延安方面的人的時候,差一點吐血,但是,蔣介石可能是這次真的絕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張心,所以,看見張心這個樣子,蔣介石動了惻隱之心了,所以,我們的中央應該是現在也在試探蔣介石的態度。
當然,這個事情還不是最主要的事情,最主要的事情是,張心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成為了全世界的一個關注點了,邯鄲那邊不是傳來了消息麼,美國人已經從日本給張心派了醫生了,親自的給張心做手術,所以,張心的命在很多的人眼中,還是很重要的。」李先念這個時候對著大家說到。
「那這個樣子吧,司令員,既然是這個情況,干脆我們先上報我們的方案給中央,讓中央看了我們的決議和情況匯報以後,我們再做下一步的決定好不好。」王震這個時候听完了李先念的話,也知道了,李先念不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關鍵是這個主意可能是確實輪不到他李先念來拿啊,所以,干脆的就矛盾上交就好了麼。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我現在馬上的起草我們的決議,就以中原局和中原軍區的名義向中央發電,電報我親自的起草,到時候各位簽個名就好了。」李先念思考了一下王震的話,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無奈的說道。
但是,李先念和中原局的這些人不知道,就這兩天的時間里面,不要說他們著急了,現在延安的那幾位比他們還要著急不知道多少倍,畢竟是李先念他們考慮的只是他們中原軍區的事情,雖然說中原軍區不是一個小軍區,也有六萬多人呢,可是延安的那些人們現在考慮的已經是全局方面的利益了。
果然,李先念的電報剛剛到了延安,李克農就覺得是像
接受了一個燙手的洋山芋一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拿著電報就直接的向周恩來所住的地方走去,準備向周恩來匯報這個事情了。這個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因為這麼李克農知道,這麼大的事情,絕對不是他現在能夠做的了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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