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五卷 第四百六十一章

「蔣公子,你說這個事情呢,你以為是我不想啊,我這個時候要保持中立,其實也是相當的無奈的行為,因為這個事情吧,根本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因為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在國防部是一點話語權沒有,如果說我能夠保持中立的話,我們現在還能夠是把整編六十九師這個部隊給控制著,要是我現在不保持中立,那麼,黃埔系的人絕對會通過他們在軍方和在國防部的勢力,要麼不是把我給調到其他的部門,讓我在其他的地方去養老,要麼就是把我的部隊和我一起給調到其他的地方去,到那個時候,整編六十九師在其他的戰場,絕對會被當成先鋒來用的,到時候,整編六十九師的這個番號還能不能保持下來,這個時候還很難說呢,所以說,這個時候我必須得保持中立,因為這個事情是我們將來能夠反攻的唯一的本錢,這一點我只能這個樣子做了。」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蔣經國和王升說到,這個事情是戴之奇經過反復思考的以後的結果。

「戴師長,這個事情我們真的一點余地也沒有了麼,畢竟這個時候,委員長還是畢竟照顧我們的,所以說,即便是黃埔系那邊要動你戴師長,委員長那里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呢,這個時候,黃埔系的人能這麼囂張嗎,再說這個時候,國防部還是白崇禧在做主,黃埔系的人能這麼容易的插手到這個事情里面麼。」王升這個時候對著戴之奇問到,這一點倒不是說他不相信戴之奇的話,主要是王升對張心離開之後,還能不能有那麼大的戰斗力,表示懷疑。

「這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來考慮的,知道麼,現在情況是,張心已經在邯鄲受傷了,而且據于潔反饋回來的消息來看,張心這次的傷還是非常的嚴重的,直接的被傷到腦子了,很有可能是,即便張心被救活了,也有可能是昏迷不醒的成為植物人,這個事情我想會成為這件事情的一個轉折點,假如是張心這次被救回來了,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還好說一點,如果一旦張心有點什麼事情的話,哪怕就是成為了植物人也罷,黃埔系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我們的,因為張心這麼多年在黃埔系的威信實在是太高了,所以說,到時候,整個黃埔系一定會抱成團的向我們進攻的。

至于說你說的,現在國防部是白崇禧在做主或者是黃埔系這個時候對我們下手,要不是經過委員長的批準這個事情,我覺得你們就不要操心了,白崇禧是絕對的會站在張心那一邊的,而委員長的情況,到時候委員長即便是出面,我覺得也主要是做安撫,畢竟,這麼的將軍要是卯起來和委員長對著干的話,委員長也會受不了的,」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王升解釋道他剛才提出來的

問題。

「戴師長,我這個時候還是有一點懷疑,你說之前張心在黃埔系里面的威信高,這點我估計沒有人反對,但是我這個時候呢,張心已經不在這里,黃埔系的那些人還能有這麼的大戰斗力麼,」王升繼續的向戴之奇問到。

「這一點是完全的沒有問題,雖然張心走了,但是,在短時間內,大家要是因為給張心報仇,要想抱成一團,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個事情呢,還不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我最擔心的是,一旦張心有什麼事情的話,真正的要來找咱們報仇的不是這些黃埔系的人,而是于潔,真要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們可就真的要倒霉了,」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蔣經國回答到。

「戴師長,這個事情怎麼說啊,于潔出來和別的人出來有什麼不一樣麼,無非就是有一個統一調度而已,不想現在,還需要幾個人商量著來,可是那個時候,我們也不一樣了,我們要打擊的目標也明確了啊,」王升剛才被戴之奇給訓了之後,現在是老實了,知道自己在現在的情況下面,已經插不進去手了,只能是去當一個先鋒官了,所以,當他擺正自己的心態之後,就準備去了解更多的東西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所以,一次接一次向戴之奇請教的。

「你可千萬不要看這個統一調度的事情,真的要是于潔站出來的話,于潔來統一調度,那麼就會一切按照于潔的意思來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和其他的人去商量,你想想,這個事情可以提高多大的效率呢,真的要是這個樣子,我們可能就得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你說這個事情還不嚴重啊,」戴之奇這個時候沒有明白王升這個時候話里面的意思,就對著王升說到。

「不是這個樣子啊,戴師長,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假如真的張心真的離開了,于潔一個女人也去了延安那邊了,到時候于潔還能有足夠的力量去命令這些人嗎,這個時候我懷疑的是這個問題。」王升听到戴之奇的回答就知道戴之奇沒有明白自己剛才話里面的意思,所以就趕快的給戴之奇解釋自己的問題。

「王主任,你這個事情操心的就多余了知道麼,你以為于潔這麼多年的黃埔系太子妃是白做的呀,我就這麼明和你說吧,即便現在張心就是真的不在了,于潔要出來為張心報仇,只要是于潔出來一搖旗,不打張心的旗號,胡宗南等人都會听于潔的話的,除了是因為給張心報仇這個事情以外,你以為委員長在前段時間準備把黃埔系交給于潔去管,那個事情是假的啊,所以,這個事情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戴之奇這個時候明白了王升的意思,有點無奈的說道,其實,不要說是光王升有這個疑慮了,在此

之前,很多人都是有這個疑慮的。

因為現在在大多數的人看法里面,大家都認為說,于潔現在之所以有這個地位,其實就是完全靠著張心得來的,要是沒有張心的話,于潔現在還不知道在干什麼呢,但是戴之奇知道,這個結論完全都是謬論,因為戴之奇也是從黃埔軍校畢業的,在投靠蔣經國之前,戴之奇是和于潔打過交道的,所以,戴之奇對于潔是非常的了解的,對于潔的能力更是沒有任何的懷疑,所以說,戴之奇這個時候對于潔後來能成為蔣介石的左膀右臂,一點也不懷疑,而且,這件事情在黃埔系內部,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清楚,于潔這麼多年為張心,為黃埔系做了多少的事情,所以說,張心和于潔這個時候其實這個時候根本不是說誰在依靠誰的問題,根本就是說,張心和于潔是在相輔相成的,沒有于潔,張心能不能走到現在的這個位置,都還難說呢,所以說,即便是任何的一個人可以小看于潔,作為戴之奇這麼一個曾經也是黃埔系的成員來說,是絕對不能小看于潔這個人的。

「戴師長,這個事情我現在明白了,其實我們現在就是需要來等一個結果,而這個結果就是張心這次受傷,到底能不能被搶救過來,甚至搶救過來,還能不能成為一個植物人,對不對,一旦真的要是張心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們就會馬上的受到黃埔系的報復對不對,」王升這個時候繼續的向戴之奇問到。

「也不能這麼說,我現在這個時候,也不能夠確定于潔這個時候,會做出什麼決定,但是我估計于潔應該不會出來親自指揮對我們的報復、」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王升又說道。

「不是,戴師長,你怎麼說話怎麼這個樣子呢,完全是前後矛盾啊,你剛才說最害怕的是于潔站出來親自指揮對我們的報復,可是現在你又說是,于潔不會親自的站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王升這個時候都有點無奈了,被戴之奇說的都有點糊涂了。

「這個時候,就是你王主任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說擔心這個,那是真的擔心,可是據我所知,于潔不是一個這麼小氣的人,你明白麼,于潔還是很清楚這個時候張心出現這個原因,其實從本質是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的,只要是于潔能夠想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你明白這個事情的原因嗎,于潔不是一般人,」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王升說到。

戴之奇說完這番話,蔣經國和王升都陷入到了思考之中,因為他們都沒有想到戴之奇說出來了這一番話,這個話這個事情,他們都沒有想到,對于張心和于潔居然是這樣的兩個人。

與此同時,美國方面其實這個

時候也在關心著張心的身體的傷勢呢,像杜魯門總統,就特地的找了了幾個人來研究這個事情。這個時候,杜魯門總統就在白宮的橢圓形辦公室里面,和這幾個人在討論這個事情呢,比說,來這里的很多人都真的還是張心的熟人,像馬歇爾,還有現在正好在華盛頓的,尼米茲和艾森豪威爾,還有就是布拉德利。

「喬治,你剛剛從中國回來,你對中國的事情比較的了解,我現在就想知道一下,現在在中國,延安方面和國民黨方面,這兩方面的矛盾是不是真的無法調節啊,那邊的內戰真的是無法避免了麼。」杜魯門在所有的人到了之後,就開始說話了,首先就是對著馬歇爾問到。

「總統先生,現在的情況已經可以確定的是,延安方面和國民黨方面的矛盾這個時候已經確實是沒有辦法來調節了,雖然說這次我們在中國舉行的協調工作,這個做的很有成效,但是因為張心這個事情,我們的協調工作不得已的給終止了,表面上看張心這個事情是成為延安方面和國民黨方面談判破裂的一個借口,可是據我所知,問題的根本原因就不是這個,其實這個時候張心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借口而已,真正原因還是在于,兩黨直接的矛盾在二戰之後,就已經的不可調和了,所以說,兩黨的開戰,基本上已經是成定局了。」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杜魯門說到。

「那好,既然是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討論這個事情了,我現在說的事情是,張心已經回歸延安方面了,那麼,我們對中國的外交政策,就必須得有一個選擇了,我們到底是支持延安方面呢,還是支持國民黨方面呢,這個時候,我們必須得有一個選擇了。」杜魯門這個時候對著各位將軍說到。

「其實,總統先生,我曾經在中國的時候,就和張心聊過這個問題,我也曾經詢問過張心的意見,當時張心給我的回答其實是很明確的,就是說張心還是在我們這個事情上面非常的支持我們這個時候在支持兩黨的問題上面,讓我們自己做選擇,因為張心已經意料到了,我們一定會支持國民黨的,所以,張心可以說這個時候,已經是做好的任何的準備了,所以,張心在這個問題上面,還是十分豁達的,我們這個時候在考慮這些問題,其實不用太過于考慮張心的意思。」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杜魯門總統說到。

「喬治,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張心是什麼人,我們都是了解的,而且這個時候,僅僅是因為張心的個人原因,就影響我們的外交政策,張心有沒有這個樣子的能力,不能說沒有,但是還是很小的,我相信張心還是能夠理解我們的,畢竟我們這個時候和延安方面,有很多的不同的。」

杜魯門這個時候對著對著馬歇爾說到。

「張心理解,這個時候張心能夠理解我是絕對相信的,可是現在的問題是,不是張心能不能理解的問題了,問題是張心還有沒有資格來理解的問題,你說說張心現在都那樣了,他還怎麼理解啊,我剛剛和麥克阿瑟聯系了,根據麥克阿瑟反饋回來的消息是,張心這次受的傷確實是很嚴重的,所以,就連麥克阿瑟都不知道,張心這次能不能活下來。」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各位說到。

「不是,張心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犯這麼嚴重的錯誤呢,你說說啊,張心打了多少年的仗了,結果是因為這個事情有可能要丟命了,你說這個時候冤不冤啊,」艾森豪威爾這個時候也把話插進來了。

「誰知道呢,張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我都認識他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呢,所以說,張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感到奇怪。」尼米茲這個時候也說道。

「各位,我現在其實要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要說的是,這次張心要是真的就活不了了,我們的事情怎麼也好說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張心要是萬一的活過來了,將來延安方面和國民黨方面的戰爭會不會出現一些變數呢,大家都是張心的老熟人了,我想對于張心打仗的本事,都還是相當的清楚的,我要表達的其實是這個意思,你說我們支持國民黨沒有問題,可是萬一要是國民黨輸了呢,我們可就是得不償失了,各位,你說對不對呢。」杜魯門這個時候又對著在座的其他的人說到。

「這個事情其實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了,可是,總統先生,這個事情確實是應該考慮的事情,但是,我們考慮歸考慮,我們確實是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的,不管怎麼說,延安方面還是紅色政權,從骨子里面說,他們還是比較傾向于蘇聯的,在雅爾塔會議之後,中國已經是我們美國的勢力範圍了,蔣介石的國民黨也成了我們政治盟友,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不對我們的盟友進行支持的話,轉而去支持延安方面,那麼,一個是會讓我們的其他的盟友感到寒心,另外一個就是,我們等于又給蘇聯方面扶植了一個政治盟友,所以,我們現在確實是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的。」馬歇爾這個時候對著杜魯門說到。

「那喬治,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即便是冒著蔣介石和國民黨失敗的危險,我們也要支持國民黨到底麼。」杜魯門又向馬歇爾問到。

「沒錯,唉,其實吧,這個時候,我的態度也很矛盾啊,作為張心的朋友,我其實真的說希望張心能夠挺過這次的危機,畢竟在之前,我們都是並肩戰斗的朋友,而且我也十分的佩服張心,軍人都是崇拜英

雄的,而張心就是這個樣子的英雄。可是,從政治上面來說,尤其是國家利益上面看,張心成為這個樣子,還是很高興的,我現在最大的希望是什麼,大家知道麼,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張心也不要死,就成為一個植物人就好,」艾森豪威爾這個時候說到。

更多到,地址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