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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 陷入迷惘

午飯過後,二蛋帶著肖連光先回了家。

病房里好似失去了生機與活力,胡國慶與穆珍兩個共同生活了一年的好友,兩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發呆。

這突如其來的車禍,讓胡國慶心里有些不安,畢竟這事與穆珍沒有任何關系,是自己非要管這件事才引來的麻煩,假如要是穆珍出現個三長兩短,那豈不是讓自己悔對穆珍一輩子。胡國慶想到這里,抬眼看了看坐在床上扣指甲的穆珍。

與胡國慶一樣,穆珍正在琢磨著給天成叔打電話的事,若是天成叔問起來具體的情況,該如何說呢?二蛋與肖連光走得有點急,也沒有問清楚法庭上具體說了些什麼,就這樣給釋放了呢?

胡國慶與穆珍四目相對時,穆珍眨了下眼問道︰「你看咱們只顧高興了,也沒有問清楚這事听起來很麻煩,怎麼就當庭釋放了呢?」

「這還不是律師的功勞嗎?」胡國慶回答道。

「那也得有具體的情節什麼的,不然你要是打電話,天成叔問起來,你當如何講呢?」穆珍講出自己的顧慮。

「具體情節?那也好說,我就說只是問了結果,便沒有好意思去問詳細的事,就說肖連光說的律師的起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律師,還真的要判刑了!」胡國慶思考了一下回道。

「這電話我來打最合適,我來說讓天成叔更放心些,你說呢?」穆珍說道。

「可大夫讓你臥床休息,不讓你隨便走動!還是我去打這個電話吧!你還不相信我嗎?」胡國慶勸慰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天成叔懷疑!」穆珍回道。

「大夫不讓,我也沒有辦法,你現在得听大夫的!」

「大夫下了班,我們就自由了,再說現在家里都忙得很,咱們白天打電話也不一定有人接,晚上去打電話,這樣大夫不就下班了嗎?」穆珍模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說道。

「看來我是勸不動你了,只能按你說的做了!」胡國慶不得不讓步道。

「這才是我的知心朋友嘛!」穆珍帶著點兒天真地回道。

「我先下去踩個點,看看離我們最近的公用電話在哪里,你可不要亂走動,否則大夫看到一定會熊人的!」胡國慶故意將「熊人」兩個字加重了些語氣。

穆珍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胡國慶的話。

穆珍看著胡國慶關門離去,思緒一下子拉近了幾年前的場景。

四年前,考入一中初中部,就是一場莫名的意外,對于那次受傷,現在回憶起來依然歷歷在目。

那次危險也是虛幻的、莫名的,女人、狂風、大雨、樹枝。

似乎是冥冥之中設計好的!

這次又是一連串的難以琢磨的、不可預料的,男人、法庭、摩托、柴堆。

馬路上沒有晾曬的麥秸,怎麼剛加速就撞上柴堆了呢?

撞上後,他們倆人都沒有事,就是連新買的摩托車都沒有絲毫的損傷,受傷的只有自己。

穆珍細細品味著兩次的差別,唯一的不同就是上次流了血,而這次只是頭痛而已。

難道這僅是巧合,這僅僅是巧合嗎?

穆珍繼續延伸想開去,就是那次災禍,自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看這次好像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大夫不是說只是觀察兩天嗎?

那次入了一中後的情況,已經有了結局,被迫回家留級,被迫無畏地浪費了時間……

穆珍對于回家以後的事情,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中縮放了一遍。

按照規律推算,難道這次也將上演著同樣的故事麼?

穆珍開動起來的大腦細細編織著以後的故事……

又是突然間,感覺腦後的有一根大筋「突突突」地跳將起來,痛得無法扭頭。

穆珍不得不收回那只有開頭,沒有結尾的故事,開始試著微微轉頭,感到舒緩了許多。

穆珍不禁疑惑起來,腦海中又出現了那位打油詩「人的命好釘釘,胡思亂想不中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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