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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胡銘晨的堅持

「你你真的要賭是吧?你能不能做得了主?胡燕蝶,你也支持他嗎?」胡又琴氣得差點要跳起來,胸口起伏的指了指胡銘晨,然後又轉向胡燕蝶。

胡又琴絕對不可能和胡銘晨去找童家的稱來稱了賭,她之所以將胡燕蝶拉進來,就是變相的給自己找個台階和緩沖,希望不懂事的胡燕蝶能阻止此事。

「二,我」胡燕蝶站在中間根本不知該如何選擇與取舍。

「哎呀,胡又琴,你和小晨他們去計較那些干什麼?都是自家人,他一個女圭女圭而已嘛,真是的。還什麼在外人那里去稱來賭,哪里有這樣辦事的哦。」這時朱飛忍不住說話了。

朱飛和胡又琴其實心里面很清楚那頭豬又多種,常年養豬的農村人,只要看一眼,大概的估值就會心中有數,即便可能會有些偏差,可是也不會太大,幾百斤重的豬,誤差個一二十斤,情理之中。但是一頭一百來斤重的可以誤差百分之四十,那就很說不過去了。

胡又琴不可能去找別人的稱稱了賭,朱飛更不可能。他們兩口子不管平時做人怎麼樣,是苛刻還是吝嗇,反正在外人那里,他們還是講面子的。尤其這還是針對親佷兒,那傳出去話就更難听。

「那怎麼辦嘛,他說你給的價錢不對。」胡又琴道。

「小晨,如果你覺得二姑爹開的二百五少了,那你覺得要好多呢?這是買賣嘛,可以互相還價,對吧,听說你還自己做生意了,你應該懂這個道理的喲。」朱飛臉色一變,好話說道。

「二姑爹,和外人做買賣,是和你說的那樣,但是我們之間不完全算外人嘛。豬的價錢其實周圍是差不多的,關鍵是斤數,只要斤數對了,那不就好了嗎?二姑爹,你不可能看不出那頭豬有一百斤以上吧?難道你也覺得只有六十斤?」胡銘晨溫言溫語道,其中擠兌的意思,那是若隱若現。

二百五的價錢本來就是朱飛自己開出來的,這就說明,他要麼心里面就把斤數砍了近一半,要麼就是將單價砍了近一半,不管是哪種,都是很可恥的。很明顯,就是打定主意了要佔佷兒佷女小女圭女圭的便宜,還是大便宜。

現在胡銘晨故意那樣問他,存心就是看他的臉皮能有多厚,是不是機槍都打不透。

起碼胡銘晨的話表明了毛豬的單價他曉得,周圍差不多。至于重量,胡銘晨也說了最少一百斤,這兩點等于是堵死了朱飛回旋的余地。

「嗯,那這個我看你家的豬比較像八十多斤重,一百斤應該會偏軟些你看這樣嘛,三百二十塊錢,二姑爹加了七十塊錢了喲,應該差不多了吧?」朱飛有所尷尬之余,他並沒有去咬六十斤的鉤,但是同樣沒有承認胡銘晨說的一百斤,算是小退了一步。

「二姑爹,你們能來買我家的豬,的確是要感謝你們,少了我們不少的麻煩,但是三百二呢,價錢確實低了,我們也別多計較了,四百塊,一個整數,你們兩個大人,我們只有三個小女圭女圭在家,四百塊呢,大家都好,你應該清楚你並沒有吃虧。你們也不想听到一個欺負佷兒的**是吧,四百塊,最公平了。」胡銘晨也不想逼人太甚,但是價格上,他還是不願意吃虧。

有他們到家里來買,確實比感到集市上去少了很多麻煩,這一點,胡銘晨清楚。因此,只要他們願意接受公平的價格,胡銘晨還是願意將豬賣給他們。

「四百塊啊,這有點貴了嘛,要是四百塊的話,那還不如在我們文山村那上面買得了,何必要到黃泥村這下面來呢,顯得多此一舉。」胡又琴臉色不好的抱怨道。

「二,你剛才不是才說的嘛,是因為自己人啊。現在這樣講,听起來真是怪怪的哦,好像你們來買我家的豬,就是非要圖點便宜一樣,要是沒點便宜佔,似乎就是吃虧了。如果你們覺得合適呢就買,不合適呢,在上面文山村買就是了嘛。」胡銘晨對胡又琴沒好氣的懟道。

朱飛是個「外人」都說那樣的話了,她這個原本的一家人反而還不滿意,這讓胡銘晨難以接受。

或許胡又琴是覺得,正是她的這個特殊身份可以讓他說一些朱飛並不方便說的話,但是她也不想想,要是她的話不對,那傷害性也會比朱飛說出來要來得大呀。

「不買就不買,又不是真的拿錢買不到,朱飛,我們到媽那里去看看,真是的,好心還沒好報了。」被胡銘晨明里暗里一頓懟了之後,胡又琴受不了了,拉下臉來說道。

胡銘晨也不勸,愛買不買,強扭的瓜不甜。重生前胡又琴家就買過胡銘晨家的豬,結果還吞了三百塊不給呢。

等胡又琴和朱飛走了之後,胡燕蝶才開始埋怨起胡銘晨來。

「小晨,你得罪二了。」

「得罪就得罪,真的是,總是想佔我們家的便宜,真以為每次都有好事。」胡銘晨倔強的說道。

「二姑爹給三百二十塊其實算不錯了,難道我們要真的趕場天趕到場上去賣嗎?你和我都沒有賣過豬啊,到時候被外人宰怎麼辦,你真的覺得我們家的豬可以賣四百塊嗎?」胡燕蝶憂慮的說道。

「當然能賣啊,我們家的豬,少說一百斤,甚至可能達到一百一十斤,怎麼可能兩三百塊錢,他們啊,就是想糊弄我們。嘴里還說什麼我們沒好好喂豬,什麼看在一家人自己人的情分上,哼,虧他們說得出口啊。」胡銘晨厭惡的撇了撇嘴道。

「我們家的豬真有那麼重嗎?我都以為才七八十斤呢。」胡燕蝶畢竟真的還小,缺乏這種估算能力,情理之中。

「不可能,你忘了,爺爺說過我們家的豬一個月前就八十斤了,怎麼可能會一個月都不長呢,這是不可能也沒道理的事情。我們哪天喂豬不是喂飽了的,所以你別听他們的,他們就是存心要佔我們家的便宜。趕場天的時候,我和你趕到場上去,一定少不了四百塊。」胡銘晨很肯定的說道。

「也對哦,要照你這麼說,沒有賣個二家是做對了,要不然,少了好幾十塊錢呢。」胡燕蝶撓了撓頭道。

胡銘晨以為胡又琴和朱飛去了,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哪曉得,天放黑的時候,他們兩個再次回來,而且這一次,鐘英還陪著他們一起。

「胡燕蝶,胡銘晨,你二來買你家的豬,你們怎麼不同意啊?之前不是給我講你家豬要賣的嗎?難道你們是騙我老人家?」一進門,鐘英就率先開炮。

胡雨嬌不舒服,已經睡下了,只有胡燕蝶和胡銘晨還在油燈下學習。

「女乃女乃,我們不可能騙你,只不過,你得問一下我二和二姑爹,他們出的什麼價錢。呵呵,一開始,二百五十塊,換成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好意思的。」胡銘晨從小板凳上站起來,輕笑著說道。

「兩百五十塊?他們給我說的是三百多塊啊。」說著鐘英回頭看向她的女兒和女婿。

「媽,我們最後說的是三百多塊的嘛,可是小晨這個混球死活不干。」胡又琴將兩百五給避開不談,三百多她也沒具體說三百幾,反正三百二也是三百多。

「三百塊錢也差不多了呀,我給你們兩個講,你家的豬也就是百來斤,現在的豬,三塊八三塊九一斤,最好的也只賣到四塊,這三百多塊錢,不虧你們了,還是到家里面來買,省了你們不少的事情呢。」鐘英道。

鐘英還是希望胡銘晨家的豬可以趕緊賣出去,他的二兒子現在還在外省的醫院里,她還是希望可以多點錢過去,再不濟也要接回來醫治修養,這些都得花錢。

「女乃女乃,那三百多也得分多多少呀,三百零一塊也是三百多,三百九十九也是三百多,可這中間相差也太大了。二姑爹一開始是二百五,後來不行了才給一個三百二,女乃女乃,換成你,三百二你會賣嗎?」胡銘晨調侃式的說道。

「胡又琴,你家只給到三百二?那你們家也太過分了點嘛,他家賣豬是為了你二哥,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喲。」鐘英听到這個價格自然也是不能接受的。

鐘英雖然強勢霸道,雖然閑言碎語,甚至有時候也會有過分舉動,但是,這樣苛刻自家人,她平時倒不屑于做。

「媽,我和朱飛就只找到了三百二十塊錢,再多我們也拿不出來啊,叫我拿什麼買嘛,難不成還賒賬啊?」見實在比不過,胡又琴只能一跺腳裝窮道。

「拿得出來拿不出來是一回事,但是價格講多少是另外一回事啊,我是覺得四百塊合適也合理,如果可以,那就成。錢可以只拿三百二,另外八十,我家不是差你家的錢嗎,抵債就行了,還錢的時候我家少還八十塊。」胡銘晨道。

「我看可以。」鐘英接過話去。

「那就可以嘛。」胡又琴看了朱飛一眼,不情不願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寫一個協議,咱們白紙黑字,免得到時候鬧矛盾。」胡銘晨從作業本上撕下一張紙,提起筆,坐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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