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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憑借實力

「收著吧,這是師兄的一點心意。」上官紫煙並未接過洛胭脂遞過來的玉佩,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寵溺的捏了捏洛胭脂的臉頰。

「謝謝七師兄。」洛胭脂滿臉感激小心翼翼的把那價值連城的玉佩收到自己的空間法寶蓮華里面。

「乖,我去跟商朝太子殿下說一句話。」上官紫煙沖著洛胭脂揚起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轉過身面目森寒的朝著帝止走了過去。

「帝止,我警告你,你要是讓十一受委屈我定不會放過你!」上官紫煙貼在帝止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了一句飽含殺氣的悄悄話。

「以後十一就拜托太子殿下你多多照拂了。」上官紫煙後退了幾步一臉儒雅的朝著帝止緩緩的行了一禮,仿若剛剛那個如同殺神一般的人不是他。

「那是自然,這丫頭是我商朝的國師,待遇自然是不會差到哪兒去,紫小侯爺還是莫要擔憂了,帝止告辭。」帝止一臉淺笑的朝著上官紫煙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洛胭脂走了過去。

「七師兄照顧好你自己,記得回學院啊,後會有期。」洛胭脂朝著上官紫煙擺了擺手,一個轉身的功夫帝止揪著她的衣領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說你個臭小子,你是不是瘋了!那紫煙令可是那多年籌謀的心血啊,你就這麼隨便的給了那個丫頭?」洛胭脂和帝止消失後長孫池宴一臉氣憤加心疼的站在上官紫煙的面前瞪著他。

「不過是一塊令牌一只暗衛而已,我要的是十一她的安全。」上官紫煙目光中再不復當初的單純無邪,他一雙深沉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洛胭脂消失的地方。

「你,哎!真是無可救藥,早知道就不該慫恿你去寒山廟拜師!」長孫池宴無奈的甩了甩衣袖,負手站在上官紫煙的身邊。

「接下來要怎麼做?」終究是繃不住率先投降,長孫池宴一臉好奇的望著上官紫煙。

「回去,睡覺。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上官紫煙面無表情的轉過身朝著國師府的方向走了兩步一眨眼消失在原地。

「哎,你倒是一步到家了。」長孫池宴看了看漸晚的天色,他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府邸徒步走回去,他可不像上官紫煙那混蛋會仙法神力,還是老老實實腳踏實地吧,順便再思考一下那起軍餉貪污案。

「怎麼樣?」在宮內焦急等待的帝帝雲嬈看到福祿回來,她強壓下心頭的焦急面容沉穩的看著他。

「奴才沒用,趕過去的時候商朝太子已經退房走了,請陛下和娘娘責罰。」福祿一臉驚恐的半跪在地上,他心中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小命休矣。

「走了?那早上掌櫃還讓暗哨傳了信回來,怎麼就走了呢?」慕容傾寒一臉不解的望著跪在大殿上的福祿。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去查的時候商朝太子就已經不見了。」福祿不敢隱瞞,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你先下去吧。」慕容傾寒擺了擺示意福祿先退下。

「諾。」福祿喜出望外的朝著慕容傾寒和帝雲嬈行了一禮,跪在地上後退著離開這是非之地。

管他什麼仕不仕途的,先活著才是王道,其他的以後慢慢說,只要沒死一切皆有希望,他福祿就是憑著這個信念才活到了現在。

大殿內只剩下帝雲嬈和慕容傾寒,二人皆是沉默,一時間精的出奇。

「終究那孩子與我們無緣。」面容依舊俊美的慕容傾寒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他一面,傾寒你說當年我是不是做錯了。」帝雲嬈一張絕色無雙的臉上露出悲戚自責的神色。

「國師的話不會出錯的,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也為了言兒我們也只能這樣做了。」慕容傾寒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幫帝雲嬈輕輕擦拭掉臉頰上的淚水。

「不知道言兒現在怎麼樣了。」帝雲嬈止住了眼淚,她眨著一雙微紅的眼楮滿眼擔憂的望向慕容傾寒。

「前段時間他不是傳信回來說修煉上了一層嗎?你放心吧言兒他會照顧好自己的。倒是你一听說復兒的消息就等在這里,早午膳都沒用,這可不行,我陪你去用膳吧,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用擔心他們。」慕容傾寒輕輕的把帝雲嬈擁在懷中,語氣里滿是擔憂。

「那陛下想吃什麼?我讓御膳房去做?」帝雲嬈一臉溫柔的靠在慕容傾寒的肩膀上,清甜的嗓音里滿是小女人的甜蜜。

「還是平日那些吧,你知道的我對吃沒什麼太大興趣。」慕容傾寒一張俊俏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呀。我讓菁華去準備,我們出去散散步吧,好久沒有跟你一起去御花園逛逛了。」帝雲嬈好看的鳳眸嗔怒的看了慕容傾寒一眼,這塊木頭這麼多年都沒變過,繼而她又親昵的環住了慕容傾寒健碩的腰。

「去什麼御花園逛,反正天色漸晚了,我們做些其他事情吧,比如幫言哥再添個小妹妹。」慕容傾寒看了看嬌妻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他喑啞著聲音一雙眸子看著帝雲嬈帶著些許情愫。

「你這人…」就算是多年的夫妻,听完慕容傾寒的話,帝雲嬈的臉仍然一下子變得通紅,還未等她說完慕容傾寒一個轉身直接用細碎的吻堵住了她嬌艷欲滴的小嘴。

祥雲殿外的合歡花緋紅的花朵開的正艷麗,而殿內空氣驟然升溫滿殿的綺旎。

另一邊的帝止已經帶著洛胭脂飛到了周邊的邊界,再往前三百里就是商朝的邊境了。

「阿嚏!」洛胭脂揉了揉自己通紅的鼻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你好歹也是一個小仙居然也會生病?」帝止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看著因為打噴嚏而眼楮里蓄滿眼淚的洛胭脂。

「少在那里幸災樂禍了,我修為尚淺,你剛剛帶著我橫跨了八百里的雪山,我生病很正常的好不好!」洛胭脂咬牙切齒的剜了帝止一眼,她伸出手朝著自己的腰間掏了掏,卻發現自己的帕子不知何時不翼而飛了。

「誰會知道你一個國師法力如此低微,當年奪取帝玉的時候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贏過我的。」帝止一臉嫌棄的看了洛胭脂一眼,他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遞給她。

「我自然是憑借實力,那里像你帶了一大幫的精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土匪頭子!」洛胭脂沒好氣的接過帝止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自己即將流出來的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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