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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之至真至純︰你乖一點,我會溫柔的

他的眸子沒有溫度,就像不是人類的眼楮,紫夕的腳還浸在水里,水溫卻不及他目光的濕冷,她本能地向後挪了挪,可那個人一只手撐著地面俯身下來,她便無處可逃。

紫夕為了避免和他臉部的接觸,下意識地向後一仰,躺在草地上,「你想干什麼,你只是間接救了我,我不用……」那個人一根手指點在紫夕的唇上,紫夕有些慌亂了,眼前這個人不同常人,實力也不知如何,紫夕完全拿他沒辦法,只能見機行事了。

他把手拿開,雙手撐在地面,把紫夕圈了起來,「我不喜歡听見不字,你沒得選擇。」

紫夕的目光轉變得銳利,這是她自我保護的方式,「如果我剛才沒听錯,你說了藍血,你知道什麼?」

「我和你一樣,我也有藍色血脈,可惜它並不純正,血液是污濁的,你很幸運」他的聲音有點悲傷,「那天你們都離開後,我撿到你衣服的碎步,上面有一段血的顏色是藍的,真是驚訝,顏色那麼純。」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細滑頸脖,眼神深不可測。

「你好像對我的血很感興趣」紫夕故意挑釁他,她知道自己暫時不會有生命安全,因為死人的血沒有任何用處,可她也不願這樣耗時間,冰冽還在車上等她。

「我要你的血」他不加修飾。他需要這樣純正的藍血安慰他受創的心。這個女孩的血可以將他淨化,他想擺月兌一劇烈活動就渾身刺痛的命運,他想,這個女孩該是上天特地賜給他的,天命讓她來到自己身邊。

「如果我不給呢,你總不能殺了我吧?」紫夕的手按在松軟的土地上,她不敢跟他對峙,這個人不是她有能力惹得起的。

「我說了,我不想听到不字」他換手肘撐住地面,對著她的耳邊說,「還有,你沒得選擇」他右手按住她的肩膀,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利齒劃過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紫夕被惹急了嗎,她奮力地反抗著,就算冷淵這麼對她她都不至于這樣反感,她不喜歡別人離她這麼近,或者說她已經開始排斥冷淵以外的所有人。

「不要,你讓開,求求你——」血伴著疼痛從破口涌出。

她還是那麼不受教,說了不可以說「不」字的。那個人懲罰似地咬了下她,換右手撐地,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血透出的清香誘惑著他,藍玫瑰的顏色讓他為之動容,他看得出來——這是個好女孩,只有至真至純的心靈才能配得上這瑰麗的血液。他不由得自卑。

可惜,是血終歸是苦澀的。

紫夕的手按住他的後背,想制止他的殘忍。那個人注意到紫夕,他停下來。她的眼里蓄滿了淚水,卻頑固地不讓它們低落,她是堅強的,不願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看得那個人有點揪心,他是冷血,但人心是暖的。

他不再捂住她的嘴,「你乖一點,我會溫柔的」他安慰她說。

紫夕點了點頭,閉上眼楮。反正都這樣了,還是讓自己好過點好,何況他也是個可憐人。那個人說到做到,真的沒有再欺負紫夕,小心翼翼地吸取她的血液,而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頸脖,撫慰她受傷的尊嚴和傷口。

他抱起失血而虛弱的紫夕,慢慢放進水里,自己也下了水,站在在她背後,撩起水為她擦拭。紫夕回過神來,伸手輕輕按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吧」

他停下動作上了岸,走到另一邊,換上自己的衣服。紫夕背對過他,解開濕漉漉吊帶裙放到岸邊,全身浸在水里。那個人換好衣服走過來,很關切的問︰「好點了嗎?」紫夕沒有好心情去搭理他,「人沒死,一切安好」她轉過身,惡狠狠地瞪他。

「那就好,多吃點補血的,如果我日後需要還會來找你,敢問小姐芳名?」

紫夕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以後別想好過了,「你可不可以放了我?」

「不行,你沒得選擇」蹲下來看著紫夕,「你要麼告述我你的名字,要麼我現在就把你撈上來帶回我的住處,這樣以後更省事」

「你不是人!」紫夕又怕惹毛了他,「我叫……炎夕,我可以給你供血,但相對的,你也得給我些好處」

「你還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他笑笑,「我雪狼以後視炎夕為主人,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我都可以施以援手,但炎夕為我的血奴,必須無條件為我供血」

紫夕想了一會便點了點頭。那人也不多呆,轉身離開,再呆下去他可能就無法自控了,他不忍心玷污這個少女。紫夕叫住他,「喂,吃干抹盡你就想走啦,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如果想做售後服務的話我想我會很樂意的」他轉過頭。

紫夕向水里沉了沉,小聲地問,「你確定不會得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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