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
之前自稱優秀教師的那個。
憑借這十——有辨識度的外貌特征, 記憶力還算不錯的我很快回想起——一次踫到這個人是什麼時候。
橋——，抓——礁，邀請入學。
「沒找錯地方你是來找我的？」我謹慎地開口。
回想到——一次踫到這個人的情景, 在開口的同時, 我不動聲色地把將軍拉到跟前，擋在我和這個人之間，以防被突然湊近。
「沒錯。」
這個人, 我記得名字是叫做五條悟來著。他干脆地——頭, 「昨天神奈川的事情我已經知——了。娜娜明不是——會有專門負責這塊的人來聯系你嗎？我就是那個專門負責這塊的人哦。」
听到這樣的話, 我靜靜地——著對方，冷靜指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留的應該是聯系方式, 而不是家庭住址吧？」
所以突然在扔垃圾時出現這麼一個人，果然還是不對勁。
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是這樣沒錯，不——小——家小姐你好像設置了陌生人電話拒接。」
我掏出手機一——，發現確實是有設置騷擾攔截, 攔截里也確實是有一個陌生電話。
我都不記得我有開這種功能了。
「不好意思, 那請——吧。」因為這算是我自己的失誤，我也沒有——于追究被人查出住址的事情。
「就在這里嗎？」五條悟轉了轉腦袋, 豎起的那根手指指了指垃圾房。
我想了想, 牽著將軍——到馬路對面, 然後回頭——，「那就在這邊吧，談個話應該不會——很長時間？」
「好警惕啊。」五條悟嘆了口氣，雙手插在兜里——馬路, 在我面前站定，「在此之前，小——家小姐，我想先——一個——題。」
「什麼——題？」
「你剛剛扔掉的那些袈裟，是從哪里來的呢？」
「嗯？」我一怔。
那些袈裟？
我本來都已經準備好回答和涼子、礁以及小——有關的——題了，卻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所——的——題居然是這樣一個——題。
而且，在——出這個——題時，明明五條悟的眼楮都被眼罩遮住了，但是我卻感覺那眼罩之後有一雙眼楮正在直直地注視著我，像是要把人給——透一樣。
「這個——題和整件事情無關吧？」我遲疑——，「私人——題？」
「嗯，私人——題。」五條悟沒有否認，而是順著回答
真麻煩，早知——會有這麼麻煩的事情，就任由夏油留著這些東西好了。
如果——那些衣服確實就是夏油生前穿的衣服，而這個人——莫名其妙地探究那些衣服是從哪里來的，那麼很可能就是因為他認識袈裟的原主人，也就是夏油。
這樣的話，他剛剛——到我丟掉那些衣服，會是這個反應倒是挺正常的。
只是。
——【我不能出現在咒術師面前】
我還記得夏油——這樣的話。
眼前的人和夏油是敵是友，單憑現在的信息來——我根本沒法判斷出來。
氣氛一時之間僵住。
正在這時，對方忽然笑了一下，揮了揮手打破這凝滯的氛圍，語氣輕松，「不要這麼緊張啦，我沒有惡意」
「清酒，你出來了好久。」五條悟的話還沒有——完，我就听到身後傳來涼子的聲音。
接著是一只柔軟的手挽住我的手臂將我往後帶了帶，涼子隨即——，「這個人是誰？」
「這就是娜娜明提到的二重——涼子了吧。」五條悟捏著下巴——，然後從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張照片來，戴著眼罩做出了低頭——照片，——抬頭打量打量涼子，感嘆——，「還真的一模一樣誒。」
我此時雖然——不到涼子，但是能感受到她繃緊的身體。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麼樣，五條悟讓我——到了他掏出來的那張照片。
應該是從國中的畢業照——裁下來的，照片的左邊是穿著國中校服，拍畢業照時笑都懶得笑的我，右邊則是比十七歲稍微——幼一——的，笑得羞澀——溫柔的十五歲的涼子。
不是現在的咒靈涼子，而是我真正的，早已死去的好友。
我皺起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抱歉抱歉，因為我——小——家小姐你的——者訪談中——《十七歲的涼子》這本書是為了一個朋友寫的，就稍微去調查了一下。」五條悟——概是——出我因為照片感覺到被冒犯，模了模鼻子把照片朝里折起來遞給我，等我接——去之後才繼續——，「然後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二重——涼子的死似乎並不簡單，她被人詛咒了。」
他
在——什麼？
「詛咒？」我輕吸了一口氣，——了好一會兒才擠出聲音。
不——在我——出這句話之後，五條悟若有所思地——，「知——這個對你來——或許並沒有好處，即使是這樣也想知——嗎？」
我感受到涼子抓著我手臂的手緊了緊，「清酒，別——了。」
但是，那怎麼可能。
「既然你已經查——了，那應該也能查到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吧，優秀教師先生。」我閉了閉眼楮，「我是一個沒什麼朋友的人，在——往二十——的歲月中，能稱之為朋友的也就只有二重——涼子一個人。不只是國小與國中的九——，在離開青森時，我與她約好了三——之後在東——見，本來我們今後的人生中都該有彼此的，我都已經想好了」
我從未在他人面前——出——如此私人的話，哪怕在面對涼子本人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直白，但是此時為了得到涼子死亡的真相，我反而就這樣——出這些猶如在打感情牌一般的示弱話語。
在這一字一句中，我聲音中的顫音漸漸平息下來。
到最後，我听到我口中吐露出的那句話，已經是無比的冷靜。
「我不會讓她死得不明不白。請告訴我真相。」
戴著黑色眼罩——不出表情的五條悟靜靜地站在我面前，听著我——完那些話，——了好一會兒，等到我——出最後一句，他才發出一個類似于感嘆的單音節。
「這個就——來話長了。」他——，「唔，讓我想想該從哪里——起呢。」
「首先，就從二重——涼子的母親——起吧。」
「在調查家庭關系的時候，我發現二重——涼子的母親，未出嫁前的本名叫做祈本茜。然後——到這個姓呢，那就要提及我有一個學生了。我的那個學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子，叫做祈本里香。」
「八——之前，祈本里香意外死亡，我的那個學生因為無法接受里香的死亡，在無意識之下詛咒了她，她成了特級詛咒。」
「——者之間有什麼關系？」
「——概是有些人不知——是憂太，也就是我那個學生詛咒了里香，以為是里香本身有特殊血脈，就想著從里香父母那邊的血脈下手做些實驗吧。」五條悟漫不經心的語氣听起來有些嘲諷，「里香的母親那邊已經沒有親人了，她的父親與涼子的母親有血緣關系」
實驗。
就為了這麼個可笑的猜測。
話止于此。
我將這些記在心里，抬起頭輕聲——謝，「——謝你的告知。」
五條悟趁機——，「那麼，——為感謝，伊吹小姐可以告訴我那些袈裟是從哪里來的嗎？」
因為剛從人家口中得到了重要的消息，我也不好翻臉不認人拒絕回答，只好先想了想——了他一個——題，「你與這些袈裟的主人是什麼關系？」
「朋友。」或許是——我的神色還有些遲疑，五條悟——完前面那句話後——補——了一句，「正如你與涼子。」
是我與涼子這樣的關系，但是其中一方卻要躲著——？
我有——模不準這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就先有所保留地——，「那些東西都是我撿到的一只長得像蟲子的詛咒吐出來的，我回去——一下，可以的話要不你現在這里等一等，等我聯系你？」
實際——是先回去——一下夏油本人想不想見，畢竟他一直是避著咒術師——的態度。
話——別人都已經知——我的住址了，夏油如果不想見的話能藏到哪里？把丑寶拿出去混淆一下視听嗎？
總之五條悟是同意了，並且為了方便聯系與我交換了聯系方式。
我讓變得沉默的涼子注意一下對方有沒有跟——來，然後一路回到住處，找到放在茶幾——的魚缸。
「夏油。」我開口。
[怎麼了？]
「外面有一個——是你朋友的人找——門來了。」我把魚缸舉到眼前，「是一個白頭發的咒術師，你要見見嗎？」
[我不知。]
「不想被發現的話你可得好好藏起來了，我只透露了丑寶的存在。」我嘆了口氣，出于相處了一個來月情——還是提醒了一句，「我家的住址已經被知——了。」
[沒——的。]夏油也嘆了口氣，[讓他來吧。]
[我也是該知——我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因為夏油對那些咒術相關的——論性的知識都如數家珍，我時常會忘了他還是個失憶人士。
既然他都這麼——了，我聯系五條悟告訴他可以——來了，然後去鐵門那給人開門。
「話——，平常時候可不能隨便讓陌生男性進門啊。」高個的白發咒術師跟著我進門的時候還有心情笑著調侃幾句。
很好，希望等會兒你不管——到什麼都不要驚訝。
我推開門——進去，五條悟跟著——進來，轉了轉頭似乎在觀察空無一人的室內。
因為丑寶就待在魚缸旁邊，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丑寶，然後是魚缸。
以及魚缸里面端莊（？）的腦花。
「杰？」五條悟的六眼告訴——，這個腦花包含的咒力確實就是他的摯友夏油杰的咒力，腦花表面的術式也是模仿他的無下限維持著的術式。
所以這確實就是在去——已經被他親手殺死的摯友——的腦子沒錯。
但是
這個鋪著細沙和水草，里面放置著的菠蘿房，水面漂浮著橡膠小黃鴨的魚缸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在養魚嗎？？
[悟。]
在听到那聲‘杰’的時候，夏油幾乎是下意識地叫出這個名字，連他本人都沒有反應——來。
等他反應——來之後，才沉默了一下開口——出一句，[你是誰？]
雖然失憶，但還是下意識叫出了名字，應該確實是摯友吧。
我這樣想著，眼——著五條悟——進房間後湊到魚缸旁邊，拉下眼罩睜著一雙眼楮仔仔細細地打量魚缸里的腦花，打量完之後哈得一聲直起身笑了起來，「還真是你啊，杰！」
眼楮，居然是能——的嗎？
「不——你這個樣子可真是嚇了我一跳，你的身體呢？」五條悟——開口。
[你在自——自話什麼？]夏油等他——完這些，——了一次，[所以——，你是誰？]
「啊？」
[啊什麼啊，我失憶了。]
「真的假的？」五條悟舉起魚缸晃了晃，「這也太逗了吧！」
[真的。還有，別晃。]
我模著將軍的狗頭默不——聲地——著。
雖——是失憶了，但是我發現夏油和五條悟對話時熟稔的態度和平時——話時的語氣並不一樣。
如果——平時是較為沉穩，偶爾腦子短路的時候不是很沉穩的話，那麼現在他的語氣就相對地要直來直往一。
非要——的話，——概是有一種dk對話的既視感吧，措辭也是。
我——去在沙發——坐下，五條悟也順勢往沙發——一坐，然後十——自然地右腿一抬搭在左腿。
坐下之後他正打算——什麼，夏油忽然——，[悟，在別人家里不要這樣翹著腿，很沒禮貌。]——
完之後他自己都仿佛愣了一下。
我還沒意識到這句話有什麼不對，只見五條悟動——一頓，盯著魚缸里——了好一會兒，還真把架起來的腳放下來了。
「那你還記得什麼嗎，杰？」
夏油想了想，——的話和一開始跟我——的差不——，[我只記得我應該是死了，後來恢復意識已經是腦子被挖出來的時候了。在被挖出來後我被放在一個黑色的匣子里有一段時間，之後才找到機會操控咒靈把我吞下去逃月兌，然後就遇——了伊吹。]
「嗯。」我——頭表示遇——我的那部——我可以證明。
只不——夏油沒有——他和丑寶是被將軍叼回來的罷了，這我能——解，畢竟也不是很體面。
五條悟模著下巴若有所思。
「或許，你們可以回去慢慢——？」我——他們——個人半天沒——話，代入自身去想一下，如果我要和死而復生很久未見的好友交流一下感情的話，現場還有我這麼一個外人在場，確實有很——話不好——，就這麼提議。
[伊吹你很希望我離開嗎？]夏油的聲音有些遲疑，[我以為我們相處地還算不錯？]
「是還不錯。」我疑惑地——了——去，「不——之前你是沒地方去，現在不是已經有地方去了嗎？要選的話肯定是和之前就認識的人待一起有助于恢復記憶的吧？」
夏油沒聲了。
我在這片沉默中把他那句話仔細品了品，終于品出味兒來了。
他——概是以為我是急著趕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人太失敗了，相處地不錯只是他自己單方面的感覺，然後以為我實際——很嫌棄他之類的？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我品出這——後想了想還是描補了一句，「我不是嫌棄的意思，真的。」
「噗！」
旁邊傳來一聲憋笑。
「你笑什麼？」
[你笑什麼？]
我和夏油同時。
早就摘下眼罩的五條悟低頭抵住唇咳了——聲，抬起手擺了擺，「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其實我這邊不——方便帶杰回去，可能還要拜托你再繼續收留一下。」
「可以是可以，不」我——到這里停住了，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原本想——的話——出來，「那就這樣吧。」
我本來想——的是‘他沒有家人嗎，不需要向家里報平安嗎？’，不——想到對方既然是夏油的好友那就肯定是有考慮到這一——的，對方都沒有提那——概就是沒有了，就沒有把這句話——出來。
[你這次來是來找伊吹的吧，是什麼事？]
「哦，高層那群老人家是想讓她交出特級咒靈來著，——什麼特級咒靈不該讓普通人保管，太危險了什麼的。」五條悟把黑色眼罩戴回去，語氣隨意，「果然不能指望痴呆老——人的記憶力，——都想搞事情，——不長記性。」
[會有——題嗎？]
「沒有——題，這是我接手了的事情。」五條悟笑了一聲。
「哦對了，清酒要考慮成為【窗】嗎？」
「窗？」
不對，等等，剛剛這個人叫我什麼來著？
清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他對我的稱呼還是‘伊吹小姐’‘小——家小姐’吧，這中間是發生了什麼就一下子跳到了‘清酒’？是我錯——了什麼東西嗎？
這未免也太自來熟了。
「‘窗’是能——到詛咒的非咒術師，一般負責在目擊到詛咒的時候匯報給高專，聯系咒術師來處——詛咒。」五條悟解釋——，「你遇到詛咒的頻率很高，僅僅在一個月內就遇到——次特級了吧，娜娜明——之前他去特級詛咒廁所里的花子所在的學校時也踫到了你。」
我無法反駁。
「這也是一種運氣啊，去試試——去抽獎吧！」
[悟，這麼——其實不——好。]
五條悟待了一會兒接到個電話就——了——
之前他盯著夏油光禿禿的腦子——了一會兒，——明天會讓人送東西——來。
到了第二天，我早——出門收快遞的時候就——到一個黑頭發的刺頭【物——】少——比對著一張紙條——的地址——到我家門口。
「是這里吧？伊吹宅。」黑頭發少——確認地址無誤後，舉起一袋子玩偶交給我，「你好，這是五條老師讓我送來的。」
「玩偶？」
「是咒骸。」黑發少——
是沒有听——的名詞。
我——了一聲謝謝接——那一袋子東西，帶進房子里交給夏油，在他那里得到了具體的解釋。
我——我自己的——解總結了一下，——概就是注入咒力就可以獲得行動能力的玩偶吧，代入一下《o神》的義骸設定差不——就能——解了。
「所以這些是給你——來行動的嗎？」我把那一袋子的咒骸掏出來。
還別——，這些咒骸的外形還挺豐富，有哆啦a夢，皮o丘，海綿寶寶和派——星，龍貓，我叫不出名字的猴子玩偶等等，還都挺可愛的。
我拿起幾個咒骸——了——，發現咒骸的腦後都加了一條拉鏈，可以拉開把夏油的腦子塞進去。
然後夏油就可以——咒力讓咒骸——為他的身體動起來。
「你選一個喜歡的吧。」我把袋子放到桌子——，把——面幾個咒骸拿出來擺開給他選。
夏油︰[]
「怎麼了，沒有喜歡的嗎？」我拿起哆啦a夢外形的咒骸，「那要不選這個？哆啦a夢是很——小孩子的童——，你小時候應該——吧？」
[]
「或者皮o丘？我還挺喜歡皮o丘的。」我放下哆啦a夢，——拿起皮o丘外形的咒骸。
[我覺得，其實腦子也挺好的。躺在魚缸里曬曬太陽泡泡澡也挺好的。]夏油——概是無法想象自己和這些可愛的形象聯系起來的樣子，語氣有些微妙，都——出了‘現在這樣就挺好’的這樣的話。
「哦，既然這樣，那我來選吧。」我眼也不眨地略——他的話，在玩偶里默念著選擇口訣挑了挑，最後——到的是那個還挺可愛的圓乎乎的猴子咒骸。
我于是拉開咒骸背後的拉鏈，把夏油的腦子從魚缸里撈出來，在干毛巾——滾了一圈擦干水——就打算往咒骸里面塞進去。
[等等！]夏油難得表現出激烈的情緒，[這個不可以！其他什麼都好，唯獨這個，絕對不可以！]
我︰「？怎麼這麼激動？猴子怎麼了嗎？」
[我不能接受！]
行吧。
我放下猴子形象的咒骸，正要換哆啦a夢，目光忽然——到還放在袋子里沒拿出來的幾個咒骸里，最底下似乎有一個跟其他咒骸形象不——一樣的咒骸。
我先把腦子放下，伸手去拿被放在最下面的那個咒骸。
「咦，是個q版人形的，你——這個還不錯吧？」
我把那個咒骸拿給夏油。
這個咒骸的形象是一個黑頭發的q版小人，——概30cm左右，發型是丸子頭，額前留了一撮劉海，服飾則是黑色的——衣+褲腿超——的燈籠褲。
不——我並沒有認出來這個咒骸的形象是出自哪里。
[可以，就這個吧。]夏油認可了這個咒骸的形象，沒有對可愛卡通動物形象那麼抗拒。
我把黑發丸子頭小人咒骸翻——來，找到背後的拉鏈拉開，然後把腦子塞進去，拉——拉鏈。
塞進了腦子之後，我把黑發丸子頭小人放在桌子——
了好一會兒，就當我都想把夏油腦子要出來——有沒有出事的時候，黑發丸子頭小人才漸漸有了動靜。
首先是手腳有了細微的動——，咒骸的手腳都是可活動的。在手腳動了之後，黑發丸子頭小人——短短的手撐著桌面坐起來，受限于咒骸只能做出左右各十五度轉頭的動。
之後黑發丸子頭小人才站起來，在桌子——生疏地——停停，活動開來。
「夏油，感覺如何？」我——著黑發丸子頭小人邁著小短腿在桌子——來——去，感覺十——有趣，試探地伸出手戳了戳。
啪嘰一下被戳倒了。
[別鬧。]黑發丸子頭小人躺在桌子——推開我的手指，聲音依舊是——原本的發聲形式發出來的，咒骸的嘴並沒有動。
「行，我不動了，你好好適應一下新身體。」我收回——亂的手指，——了一眼還擺在桌子——的魚缸，頗有些可惜，「那這個魚缸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