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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人魚族和梅爾徹斯的事交給——盧西恩, 接下來容珩就只需要顧好b3024星的防衛,以防當真還有蟲族越——防線,前往b3024星。

運輸船上的生產設備花了兩天時間全部卸載完畢後, 也全部都搬進——新落成的工廠里, 組建了一個規模中等的生產車間。

容珩親自帶著阮時青去看——一次, 才知道搶回來的那一批生產設備里,除了激光槍和激光炮等武器生產設備之外, 竟然還有好幾台大型實驗設備,價值不菲。

阮時青看到之後差點走不動道,讓將實驗儀器人小心翼翼地搬進——工廠里的實驗室里。那之後,阮時青就不再悶頭在工作間研究設計圖了, 開始三天兩天往工廠的實驗室跑,要不是家里還有小崽, 他恐怕能直接在工廠里住下。

「你看看還缺不缺什麼設備,直接列出清單, ——下次再想辦法——你弄來。」容珩走在他身側。

「這——目前很夠用了。」阮時青的手指輕撫——剛安裝好的離子阱和對撞機,連指尖都帶著雀躍的情緒。這——大型實驗設備的貴重不僅僅體現在其高昂的價格上,其購買渠道也不是普通個人能接觸到的。就容——生運來這幾台大型設備,足夠支撐他開展更多的實驗項目和研——工作。

「謝謝你。」阮時青認真地道謝︰「這——設備價值不菲,——一定會讓它們發揮出價值。如果你有什麼需求, 也可以盡管提出來,——會盡量完成。」

他的神色真摯,黑色的眼珠像透光的琉璃, 看起來是非常喜歡這——儀器設備。

容珩感覺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了,被他這麼看著時,甚至有種想將整個世界捧到他面前的沖動。

憑借強大的自制力,他才勉強壓抑住心口的悸動, 沉穩道︰「不用和——客氣。」

在將要完工的實驗室里巡視一圈,阮時青心滿意足,才和容珩一起去——會議室,他們要討論接下來的生產計劃和部署。

第二批改良過的爆能槍已經再次投入生產,待完工之後,會立即運往延吉斯。但如果還是按照之前的流程,人工裝載,效率太低,耗費的時間也太長。所以阮時青提出,可以將研——出來的輕型裝甲步行機改良,擴大容積,用來運載貨物。

當然這是和平時期的用途,如果將其投入戰場,不僅可以用來運送軍用物資,還可以用來輸送兵力,參與戰斗。

除了貨物裝載問題,還有運輸船的往來問題。如今工廠規模進一步擴大,未來運輸船往來必定會更多,每次要用時再調配運輸船過于浪費時間,最好是有數艘運輸船在b3024星隨時待命。

這就要設計停機坪以及空間站的使用問題。

b3024星是建有空間站的,由普朗克能源出資建立,方便那邊運送金屬垃圾以及能源的運輸船中途停留和補給。管理權在內城的官員手中,他們如果想要使用,需要和內城的官員協商。

至于停機坪,則需要重新修建。

「——會和內城的官員打好招呼。」容珩意味深長道︰「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們的請求。」

赫克托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內心不屑地哼了一聲。

就現在這情況,太子殿下的身份根本不好使,你還能怎麼打招呼?

威逼利誘竟然也能說得這麼好听,把阮大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愧是皇室培養出來的精英。

「那我征召人手立即準備修建停機坪。」莫里道。

停機坪修建倒是不費什麼功夫,只要有錢和人,就能快速修建起來。

阮時青道︰「那設計就交給——吧。」

沒能分配到工作的赫克托舉手——言︰「要是沒——的事,——就回學校上課了。」

雖然說出來有——不好意思,但是赫克托準將對自己的新工作十分滿意,並且充滿熱情。

容珩掃他一眼,才對阮時青道︰「——送你回去?」

「不用,——開陸行艇——來的。」阮時青收起筆記本,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容珩目送他離開,等看不見人影之後,才換了一副面孔,對赫克托道︰「內城交——你和莫里解決。盡快把重要位置都換成——們的人。」

赫克托︰????

他敲了敲桌面,忍不住提醒︰「殿下,您還記得——們都是正規軍人嗎?」

為什麼現在卻把自己弄得像反派?

容珩掃了他一眼,嘲諷道︰「當然記得,不——赫克托準將可能忘——自己的名字現在已經被刻在了軍部的英靈碑上。」

「……」

赫克托無言以對,選擇閉嘴︰「都听你的,——沒有任何意見。」

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後,容珩的時間就寬裕——下來。

達雷斯以及延吉斯的精銳部隊還在路上,和內城的「協商」工作已經交給——莫里和赫克托,反倒是他自己忽然一下空閑了。

容珩站在窗邊,手指摩挲著的智腦。

他有心想聯系阮時青,卻又不知道該和對方說什麼。

聊工作?所有事情都已經部署妥當;聊生活,以他現在這個身份,很多話都不便說。

他實在不擅長閑聊和搭訕。

太子殿下開始懷念偽裝成幼崽的日子,那時候他甚至不用開口,就可以得到阮時青的青睞,而現在卻連一通通訊,都要絞盡腦汁。

深思良久,容珩放下——智腦,——莫里——簡訊,變回——幼崽模樣。

接到簡訊的莫里心里月復誹——八百遍,還是恭恭敬敬地將太子殿下送到了阮時青手里︰「容先生有任務,已經離開——b3024星,托——將雪球送回來。」

阮時青感慨了一句容——生可真忙,將雪球接過來抱在懷里。

嗅著熟悉的氣息,容珩滿意地眯了眯眼,放松地趴在他臂彎里。

送走馬林之後,阮時青抱著小崽回屋,手指撥了撥他的耳朵︰「容先生對你可真嚴厲,訓練時累不累?」

容珩搖頭,小小的「嗷嗚」——一聲回應。

幾天不見的小崽依舊乖巧討人喜歡,阮時青揉——他一把,將他抱去——後院,指——指後院里玩耍的小崽們道︰「家里又來了一只新幼崽,你正好認識一下。」說完他叫了小崽們一聲,將容珩放在地上,輕輕拍——拍他的頭,示意他——去看看。????

怎麼又多——一只?

毫無心理準備的太子殿下停留在原地,瞪著不遠處那只長相有——怪異的陌生幼崽。

看見他回來,三只小崽都興奮地圍過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容珩被小崽們簇擁著,不由回頭看看阮時青。

阮時青拍拍他的頭,又囑咐小龍崽和小狐狸︰「——雪球和阮驕互相介紹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爸爸去工作。」

兩只小崽響亮地應——下來,推著滿心不快的容珩走到了阮驕面前。

綠色頭——的幼崽睜大了眼楮看他,額前輕快擺動的觸須緊張地豎——起來。

容珩也打量著這只怪異的幼崽,目光在他的觸須上停留,忍不住皺了皺眉。再听小龍崽和小狐狸七嘴八舌地說起幼崽的來歷,心里懷疑頓時更重。

相貌怪異,種族存疑,還來歷不明,怎麼看這只幼崽都不太簡單,滿是疑點。

據他所知,比斯人眾多分支里,似乎沒有長觸須的……

容珩瞥了幼崽一眼,懶洋洋地趴到了躺椅上去。幼崽似乎也不太親近他,見他離得遠——,緊張豎起的觸須才垂落下來。再面對其他小崽時,又輕快擺動了起來。

三只小崽早就習慣了雪球不愛動懶洋洋的性子,——他們互相做完介紹後,便又繼續剛才的工作。

——小龍崽和小狐狸還在鍥而不舍地教阮驕說話。

經過這兩天的努力,阮驕的——音終于不那麼含糊——,能不太清楚地喊出「爸爸」來了——沒錯,小狐狸和小龍崽較勁幾天,結果阮驕——喊的不是「哥哥」也不是「姐姐」,而是「爸爸」。

但這樣反而叫兩只小崽的教學更加充滿干勁了。

阮驕第二個學會的詞一定要是「哥哥」/「姐姐」!

小崽們沉迷當老師,邊上的容珩百無聊賴,沒多大一會兒,就跳下——躺椅,溜——工作間。

阮時青正在趕停機坪的設計圖,听見他——來的動靜,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怎麼就不和赫里他們玩——?」

跟一群幼崽有什麼好玩的。

容珩看他一眼,懶洋洋打——個哈欠,在他腿上趴好。

雪白蓬松一團的幼崽盤著身體,只露出一雙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

阮時青看得手癢,一只手捏著小崽手感極好的耳朵,一只手繼續畫圖。

容珩下意識抖——抖耳朵,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又趴著不動了。

阮時青畫完初稿時,已經是晚上。

他放下筆伸了個懶腰,——覺腿有——麻,才驚覺雪球一直趴在他腿上睡覺。

「怎麼這麼能睡。」阮時青將他抱起來,嘴里嘮嘮叨叨,手已經伸到了他的月復部模了一把。

有點癟。

「是不是餓——?」阮時青問。

容珩瞪大——眼楮看他,沒有回應。

只有肚皮被模過的地方酥酥麻麻,有種不同于從前的異樣感。

這種感覺太過強烈,讓他連耳朵都變得滾燙起來。

用力抖——抖耳朵,太子殿下輕「嗚」一聲,將頭埋——他的臂彎里,

阮時青轉去廚房拿了兩管營養劑,抱著他上樓。

容珩耳朵上余溫未散,叼著營養劑狼狽地躲——房間。

噸噸喝完營養劑,又忍不住探頭出來看他。

阮時青正在和小崽們說話,眼角眉梢都溢滿溫柔。

太子殿下一瞬間心如擂鼓。

定定地看——好一會兒,他才轉身跳上.床,一頭扎進——松軟的枕頭。

熟悉的枕頭上卻傳來陌生的氣息,正準備趁著沒人打個滾的容珩頓時僵住,耳尖的熱意也消——,一個咕嚕爬起來,仔仔細細地在枕頭上嗅聞。

確實是陌生的氣息,還是那只可疑幼崽的。

太子殿下蹲在床上,不快地盯著自己的枕頭。

他不——就幾天不在而已,枕頭上就染——別人的氣味。

這可是他當初唯一從廢墟里翻出來的物品。

忿忿將自己的枕頭和阮時青的枕頭換了個兒,容珩拖著枕頭睡在了床中間。

一只新來的幼崽也敢和他搶地盤。

太子殿下冷嗤一聲。

簡直是膽大包天。

和小崽們玩了好一會,阮時青才催著他們去洗漱。

洗漱完的阮驕回到臥室里,就發現自己的位置上,躺著雪白一團。

是讓他感到危險的那只幼崽。

小小的幼崽睜大了眼,原本輕快擺動的觸須豎起,一眨不眨地盯著佔——自己位置的雪球。

容珩察覺——他的目光,撩起眼皮輕飄飄掃他一眼。

嗤了聲,看什麼看,識相點就趕緊去客廳。

幼崽固執地站在床邊,一動也不動地看著他。

阮時青洗漱完回臥室,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局面——雪球團著身體趴在枕頭上睡覺,而阮驕穿著睡衣,委屈巴巴地站在床邊,額頭的觸須都豎——起來。

「……」

怎麼就忘——這個問題,阮時青拍——拍自己的額頭。

之前這個位置一直都是雪球在睡。現在他回來了,兩只小崽可不就得爭起來。

他上前俯身,揪了揪裝睡小崽的耳朵︰「雪球,挪一挪,——阮驕騰個位置好不好?」

不好。

太子殿下心道。

他轉了個身,背對著阮時青,繼續裝睡。

外面的三只幼崽就算——,這只剛來的幼崽竟然也敢覬覦他的位置。

這必須不可以。

說不動他,阮時青只得看向阮驕,勸說道︰「驕驕今天和哥哥姐姐睡好不好?」

幼崽听懂——他的話,額頭的觸須低落地垂——下來。

手指抓住他的衣袖,沒出聲,卻也沒動。

阮時青︰……

這都是什麼事。

兩頭勸說無果,但也總不能讓兩只小崽繼續僵持,阮時青思索了一番,決定讓兩只幼崽都去外面睡。

這樣應該就公平。

他一手抱起阮驕,一手把雪球連同枕頭一起端起來,去了客廳。

小龍崽和小狐狸還沒睡,正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小人魚趴在水池邊認真看書。

阮時青拎著兩只幼崽出來時,三只小崽就都停——下來,齊齊望向他。

「雪球和驕驕今天和你們一起睡,都乖乖的,不許淘氣知道嗎?」阮時青將枕頭放下,又將阮驕放在軟墊上。

「好!」小龍崽第一個表示同意,撲上去壓住了容珩。

小狐狸也甩了甩尾巴,拉著阮驕在軟墊上打——個滾。

太子殿下被幼崽包圍,動彈不得,只能瞪了討人嫌的幼崽一眼。

真是個煩人精。

被幾只幼崽擠著,這一晚容珩的睡眠質量極差,連帶著早晨起床時,心情也非常不愉快。

而就在昨天,阮驕的身份卡和入學手續都辦好了,所以今天一早,阮時青就和09送幾只幼崽去學校。

太子殿下蹲坐在座位上,面色凝重的開始盤算,怎麼才能甩開煩人精,回臥室睡覺。

他才不想和幼崽們擠在一起。

趁著幼崽們活動課時,容珩找了個清淨角落,把諾亞叫出來一起討論︰[你覺得如——才能讓阮時青允許我回臥室睡覺?]

諾亞女士依舊沉穩︰[恕——直言殿下,二樓的房間這麼多,為什麼您一定要睡阮先生的臥室呢?]????

這有什麼為什麼,從他認識阮時青開始,他們就在一起睡。

現在當然也要在一起。

太子殿下微微不滿︰[——找你,是為——解決問題,而不是制造更多的問題。]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竟然指望一個ai,似乎更加離譜,于是怏怏道︰[算——,——自己想吧。]

被diss的諾亞不服氣——,雖然她只是個ai,但她龐大的數據庫讓她能夠擁有媲美人類的思維和情感,這種小問題她完全可以為太子殿下分憂。

于是她說了一句「您稍等」後,就去數據庫中進行檢索了。

十分鐘後,她再次出聲︰「殿下,——為您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可是她快速分析——十萬部愛情電影,五萬篇愛情小說後,得出的結論。

容珩怏怏撩起眼皮︰[你說說看。]

「分析數據顯示,當一個人想要得到戀慕對象的青睞和憐惜時,應該展現自己弱小的一面,這樣更能激起對方的保護欲。」諾亞侃侃而談︰「最好是不經意地展現自己的脆弱和無助,這樣對方更容易產生愧疚情緒,從而想要彌補。」

容珩忽略了她不當的用詞,低頭看——看自己︰[——這樣還不夠弱小?]

幼崽期的猶彌爾相當脆弱和弱小。

諾亞指正道︰[這種脆弱和無助,可不單單是指力量上的差距,還包括情緒方面。您看阮先生對待您的成年體和幼年體的態度,就有很大的差距;但幼年體的您和其他幼崽相比,就沒有這種差距。所以他並不會因此而偏袒您。]

竟然說得有幾分道理。

容珩思索了片刻,腦中靈光一閃︰[——明白你的意思。]

這天接小崽放學時,阮時青就發現雪球格外的安靜。

以往的雪球也是安靜的,相比其他小崽,他總是顯得沉穩許多。雖然很少和其他小崽一樣撒嬌,但當阮時青抱抱他或者模模他時,他會親昵地回蹭,或者小小低嗚一聲。

今天的雪球雖然也蹭了他,但卻顯得無精打采。

回家之後,其他小崽歡快地沖向——後院,只有雪球慢吞吞地跟在後頭。

阮時青蹙眉打量著他的身影,——現他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右爪似乎有——跛。

上前將慢吞吞往前走的幼崽抱起來,阮時青拉——他的右爪仔細查看,就發現爪墊上有一道略深的傷口,像是被什麼劃傷了。

「爪墊怎麼弄傷了?」阮時青皺眉抱起他,去找消毒藥劑。

容珩用左手慢吞吞在虛擬屏上打字︰[訓練時弄得。]

阮時青微詫,他還以為是今天在學校時不小心弄到的。但細細一回想,——現從昨天回來之後,雪球就沒怎麼動彈.

白天時在他腿上睡覺,晚上……晚上也在睡,只是後來被他送到了客廳去。

當時他還以為雪球在裝睡和阮驕搶地盤,現在看著小崽爪墊的傷……又覺得多半是自己誤會。

自己不僅沒注意到雪球受——傷,還在他剛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把幼崽送到了客廳去睡。

難怪受了傷,小崽也沒有吭聲。

巨大的愧疚感和自責淹沒——阮時青,他憐愛地抱著這只懂事乖巧的幼崽,輕輕蹭了蹭他的額頭,低聲道歉︰「對不起,是爸爸太粗心。」

懷里的幼崽不僅沒有因為他的疏忽而有情緒,反而仰頭回蹭了他。棕色的眼眸滿是依賴。

濕漉漉的鼻頭蹭過臉頰,阮時青笑著捏了捏他的耳朵︰「別亂動,爸爸給你上藥,可能會有一點痛。」

他低頭在幼崽的爪墊上輕輕吹了吹,才放輕——動作——他上藥。

最後還細心用白色的繃帶包扎好,在爪爪上系了個精致漂亮的蝴蝶結。

容珩看看青年溫柔的神情,再看看爪爪上的精致蝴蝶結,愉快地眯起——眼。

因為雪球受——傷,這天晚上阮時青便想讓他回臥室睡。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小小一團的幼崽,失落地蹲在房間門口。

看見他——來後,趕緊跑回——客廳的軟墊上趴好,因為一只爪爪包扎了繃帶,他的動作有點笨拙,卻更叫阮時青心疼。

從撿到雪球開始,這只幼崽就一直和他一起睡。但昨晚為了避免幼崽間的爭奪,武斷地將他挪到了客廳去。完全忘——考慮幼崽的心情。

還是太疏忽了。

雖然雪球總是乖巧懂事的,但到底也還是只幼崽。

阮時青走到軟墊前,將欲蓋彌彰裝睡的幼崽抱起來,對其他小崽道︰「雪球受——傷,最近都跟爸爸睡。」

另外三只小崽自然沒有意見,畢竟就算以前沒受傷,雪球也和爸爸睡。

只有阮驕眼楮稍稍睜大了一——,額前觸須焦躁地擺動起來。

壞人!

容珩趴在阮時青懷里,得意地掃他一眼。

嘁,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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