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個鬼啊!
寧璧整個石化掉了。
洞房她是不介意啦,畢竟她一直覺得這種事情不是她在吃虧,而是司卿旬。
甚至在很久之前她就有想過跟他發生的,但是
能不能先找張床再說啊!
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露天席地就不說了,你確定藏在不遠處的精靈和這漫天飛舞的螢火蟲真的不會學壞嗎?
見寧璧掙扎的凶了,司卿旬終于停下戲弄她的心。
笑著起身,一只手穿過她的膝窩一只手抱著她的腰肢起身,寧璧不自覺的挽上他的脖子,奇怪的看著他。
司卿旬笑道︰「找張床去。」
寧璧︰「」
這就是成婚的魅力?
一個好好的禁欲男神怎麼就變成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了?
從靈泉回湖中小樓的距離並不遠,但是司卿旬卻著急了,寧願耗費靈氣閃現也不願意多走幾步。
反正等寧璧坐在床榻上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像只馬上要被吃掉的小豬崽子。
她抱著床邊的欄桿小心翼翼的去看司卿旬,後者也不著急,耐心的看著她需要多久才能接受自己。
寧璧糾結好一會兒,忽然心一橫,咬著牙放開欄桿,雙手打開,閉著眼大喝一聲︰「來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摧殘我吧!」
她听見了司卿旬的笑聲。
很好笑嗎?
她正要氣憤抬眼,可還沒有睜開眼見亮光,反而眼前一黑,只覺得自己被人蒙住了眼楮,唇部也被緊貼上來,與先前二人為數不多的接吻不同,那時二人都還青澀,只會輕輕的嘴巴貼嘴巴。
這一次像是合了水的面粉似的,黏黏糊糊的攪成一團,而且水加多了怎麼分也分不開。
司卿旬是舌頭試探的親了親寧璧的唇瓣,沒過多久寧璧便自己主動迎了上去,頭一歪,鳳冠也被拆除,被司卿旬毫不憐惜的扔在地上。
寧璧青絲飄散下來,柔順的發絲落到司卿旬的手指尖上,略略帶過。
寧璧感受到他微涼的指尖劃過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有些緊張的推著司卿旬的胸膛。
「師尊」
司卿旬停下動作,疑惑︰「害怕了?」
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寧璧有些緊張,听說第一次都很疼,她怕疼。
見她不應聲,司卿旬忽然失落的要退開,寧璧立馬手腳並用掛在他身上,急迫道︰「誰說我怕了!來吧!摧殘我吧!」
司卿旬低頭笑出了聲,聲音低沉好听。
他邊笑著,頭已經埋進了寧璧的脖子里去。
良久之後,二人仿若置身雲端,極致的感受彼此的溫暖。
這一刻,他們只屬于彼此
翌日屋內還是一片麝香的味道,屋外早已日上三竿,烏昡抱著胸望著高樓之上,笑的詭異,身旁的熾嫣也抬頭去看,卻奇怪道︰「師尊和寧璧怎麼還沒醒啊?」
烏昡看著她笑笑,道︰「男人嘛,哪有那麼輕松的?」
「」
「放心不會有事的,只能說明司卿旬這老處男開了葷嘗了甜頭有些放肆過頭了。」
熾嫣猛地抬手捂住烏昡的嘴,阻止他再繼續講些讓人頭疼的話出來。
羞道︰「你你收斂些!」
烏昡眉眼好像在笑,握著熾嫣的手點頭。
湖中小樓。
司卿旬率先醒來的,一臉饕餮滿足的樣子,轉頭又心疼的將寧璧臉上的碎發拂開,看見她脖子上的痕跡,微微有些自責。
寧璧被弄得有些癢了,皺著眉頭揉著眼楮,睜眼就看見司卿旬的俊臉在自己的面前,愣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這不是個夢,露出八顆大牙︰「早啊!」
司卿旬笑笑︰「早,有哪里不舒服嗎?身上疼嗎?」
寧璧忽然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往後挪,可剛一動就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異樣,腰部的疼痛劇烈,刺激著寧璧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徒然臉紅起來。
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緩緩藏進了被子里去。
昨日她好像有些主動過頭了
司卿旬看著她哭笑不得,大手一撈將她從被子里拽了出來,環抱住寧璧的身子,道︰「從前不是鬧著要嗎?如今怎麼知道害羞了?」
「那不一樣啊!」
「哪里不一樣?」
寧璧咬牙,噘嘴道︰「先前不過是嘴上說說,哪里知道你會」
說起來她更難以啟齒了!
司卿旬笑的開懷,也不逗她了。
貼近她的耳朵︰「那叫聲夫君來听听?」
「才不要!」
「吃干抹淨就不認了?昨日你我可是拜了天地的,你要是不認,天可不會饒了你的。」他捏著寧璧的臉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寧璧眯眼。
居然威脅她。
噘嘴不高興道︰「要我叫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解決,不許把我丟下,不許把我當做外人,你就讓我跟在你身邊乖乖的,我不會打擾你的。」
說完又卑微道︰「如果你覺得我會拖累你,我就在九華山一直等你回來,不許把我送去別的地方,我會很生氣的以為你不要我了。」
言罷,寧璧將自己的臉頰貼近司卿旬的胸膛,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語氣又軟下來道︰「我會好好的當你的刀鞘,乖乖的等你回家,我會好好保護自己,不讓你擔心的,你別不要我行嗎?」
司卿旬頓住片刻。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將寧璧摟緊,長嘆了一口氣︰「先前總是自以為是的保護你,不知道會讓你有如此誤會。」頓了頓︰「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這次實在危險,龍初六一心想抓你,你若是出去一定會成為她的目標,送你去魔界也只是權宜之計,絕非是不要你。」
說罷,司卿旬低頭親了親寧璧的額頭,堅定道︰「你信我,我會去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平安回九華山。」
四目相對,寧璧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誠意。
于是笑著點頭︰「嗯,那我就乖乖等著你。」
寒來暑往、胡奚九的眼眸不住的往寧璧脖子上看去,似乎都很好奇。
胡奚九則是一臉欣慰又八卦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寧璧,看的她心里發毛,往司卿旬身後躲。
烏昡也好笑道︰「鐵樹開花就是猛啊,不愧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