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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線索指向白婉柔

「因為什麼?」唐七月步步緊逼。

白婉柔嬌羞的看了赫連玨所在的方向一眼,才低聲道,「因為我來那個了。」

是女孩子都知道,那個是什麼意思。就是每個月都會來的,月事。

唐七月听了白婉柔的話,從椅子上起身,「真的嗎?難道是我弄錯了。」

看著逼近自己的唐七月,白婉柔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你,你要干什麼,你可不能胡來。我真的來那個了,是你自己弄錯了。」

白婉柔緊緊攥緊了被子。

唐七月笑了,「你不用緊張,我們同是女人,看一下應該不要緊的吧。」

「啊,唐七月你無恥,你竟然,竟然……」白婉柔羞辱的咬緊了嘴唇。

唐七月輕笑一聲,做勢要去掀白婉柔的被子。白婉柔將眼楮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是,唐七月並沒有去掀白婉柔的被子,而是矮身一劍刺向了床底下。

床底下一聲悶哼,隨即一個人影躥了出來。

沒等唐七月反應過來,只覺得身子懸空,赫連玨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後一個旋身,將她擋在了身後。

赫連玨不愧被譽為萬盛國的戰神,速度和身手讓唐七月都暗暗心驚。

刺客的功夫雖然不錯,但跟赫連玨比就差的太多了,又加上暗一等侍衛圍攻,幾個回合刺客就被制服了。

暗一將刺客五花大綁,綁了個結結實實,怕他吞毒,還在他的嘴里塞了一塊帕子。

「主母,您是如何發現這個刺客藏在床底下的啊?」暗一之前尊敬唐七月因為她是主母,但現在卻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佩服。

主母真的是太厲害了,醫術高,聰慧睿智,還殺伐果斷。

唐七月將劍還給暗一,解釋道,「白婉柔確實來月事了,所以她的身上有血腥味,但女子月事血的味道和正常人血的味道是不同的。」

「啊?有什麼不同嗎,不都是血嗎?」暗一覺得血都是一個味道的。

「因為我是醫者,所以我能夠聞出不同。」

唐七月不光是醫者,而且還是醫術毒術都頂尖的醫者。

暗一連連點頭,「屬下佩服,主母的醫術當真出神入化。」

赫連玨看了眼暗一,這個屬下今天話有些多。好多話你都說了,本王還說什麼。

暗一被赫連玨一瞪,嚇得忙立正站好,他是不是話有些多了啊。

暗一終于不說話了,赫連玨將目光收回來,看向唐七月。

「王妃,這個人現在要怎麼處置?」

「直接殺了吧,敢去月璃院行凶,留不得。」唐七月冷冷的道。

赫連玨點頭,「好,帶下去殺了。」

「嗚嗚,嗚嗚。」刺客嘴被塞上了說不了話,只能拼命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唐七月一擺手,「等等,將他嘴里的帕子拿出來,讓他留幾句遺言。」

刺客听了唐七月的話,眼中的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

暗一將刺客嘴里的帕子抽出來,順便將他臉上的面巾也摘了。

面巾落在地上,一張年輕稚女敕的臉出現在唐七月等人面前。

唐七月嘖嘖兩聲,「這麼年輕就不學好,還真是可惜了。」

「不不不,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也是第一次當刺客,以後再也不敢了。」刺客嚇的聲音都變了。

塘七月搖搖頭,「如果今天讓你順利得手了,那死的就是我。現在你失敗了,那就只能你死了。」

刺客害怕的看著唐七月,暗想,你這麼強悍,即便我不被提前發現,那也是殺不死你的吧。

「你,你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雇佣我的人是誰。」刺客此刻只知道保命要緊,刺客該有的操守全丟到九霄雲外了。

「哦,那你說說看,如果我覺得有價值,那就饒你一條狗命。」

「好,你說話可要算話。」

「本王妃不喜歡別人跟我講條件,你是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雇佣我的人給了我一張王府的地形圖,還有一張銀票。」

「暗一,拿出來。」

「是,主母。」刺客被綁的結結實實,無法自己動手,只能暗一代勞。

暗一將在刺客懷里掏出來的東西恭敬的遞給唐七月。

唐七月打開來開,果然是玨王府的地形圖,而且,月璃院畫的尤為詳細,這就是說,刺客背後的人是沖著她月璃院去的。

派刺客來玨王府刺殺,不殺赫連玨而去殺她跟言言,那就是說背後的人跟她和言言有仇了。

唐七月又將那張銀票打開,銀票只是普通的銀票,並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唐七月將這兩樣東西交給晴姑保管,然後看向刺客。

「你給的這兩樣東西,並不能查出雇佣你的人是誰,所以,你還是要死。」

「等等,還有,我怕他不給我另一半的錢,就跟他要了一個信物,信物在我腰間的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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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摘下刺客腰間的荷包並打開,然後將里面的一個玉佩拿出來遞給唐七月。

「主母,您看。」

當看到那枚玉佩的時候,床上白婉柔的眼楮微微睜大,怕自己叫出聲來,忙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唐七月看了看玉佩,然後遞給赫連玨。

「王爺,你看看。」

赫連玨接過,仔細看了兩遍,突然,玉佩上一個細微的帶點紅色的缺角進了赫連玨的眸子。

赫連玨的眸子陡然變冷,拿著玉佩的手也下意識的握緊。

「王爺,可是有發現?」唐七月見赫連玨的神情不對,忙問道。

「王妃,這塊玉佩出自玨王府。」

「出自玨王府,那就是說真正想害我跟言言的人,是玨王府的人。」

「是。」赫連玨此刻的眸子中一片冰冷的殺意。

玨王府竟然有人要殺他的王妃和兒子,簡直是該死。

「玨哥哥,這玉佩我看著也沒有什麼不同啊,你怎麼就能斷定是玨王府的呢?」

白婉柔有些怯怯的道。

唐七月也看過那枚玉佩,確實沒有任何的刻記。

「因為這玉佩缺了點邊角,是言言兩歲的時候不小心打碎的,當時劃破了手,血沾到了玉佩上,所以,缺的這點邊角里有淡淡的紅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听了赫連玨的話,唐七月一陣心驚,「你是說,這玉佩之前是屬于言言的?」

赫連玨忙安撫唐七月,「言言只是拿來玩,後來不喜歡就被管家收入了庫房。」

提起庫房,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婉柔的身上。

白婉柔幾乎將庫房搬空的事可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這塊玉佩非常有可能是被她拿走了。

所以,這背後之人跟白婉柔有關系。或者說,這個刺客就是白婉柔雇佣的。

白婉柔見大家都看著她,當即就哭了,「玨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那麼膽小,從小連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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