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崩了,而是天真了。」
全世界都知道,他跟井瑟不可能,唯有他一人,看不清楚真相。
這或許就是局中者迷,旁觀者清?
隨後,大家心照不宣的點頭,默默地嘆氣和同情玄昊。
感覺到自家宗門弟子,在聊天,他內心暗暗想。
這些家伙,絕對是羨慕他能夠找到真愛。
「真想當面跟她說一聲謝謝。」
玄昊拿著儲物戒,一副捧著珍寶的模樣。
現在他還走不開,不過,等解決了黑魔殿的事宜之後。
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去追求心愛的人!
將這情緒,壓回心底深處後,他繼續專心的應付起來自敵人的攻擊。
削弱敵人的力量,他們這邊就會有勝算,另外還不能讓敵人,佔據和攻入他們的地盤。
這一仗,從打響開始,一晃兩個月時間過去。
向陽宗崇明宗,依舊穩穩地守著宗門主要地界,崇明宗和黑魔殿這些人,沒有打下哪怕是一塊土地。
「殿主,這種打法,對我們大家,不是很有利。」
一黑魔殿手下,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發表自己的觀點。
想要打下玄天宗和向陽宗,談何容易。
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各種防御措施都做得相當的好。
黑一的眸光冷厲,「真是沒想到,他們留有這麼多的後招。」
此刻的他,承認自己輕敵了,哪怕是半年前開始打,對他們來說都是有利的。
「不知殿主,可有妙計?不行的話,我們就發動蟲奴,直接攻上去?」
他們的蟲奴,戰斗力狂暴,不知疼痛,只要能打出一個突破口。
對付向陽宗,玄天宗,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不著急,本座,很想要親自會一會他們。」
黑一眼中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要是打得太激烈,嚇跑了他的獵物怎麼辦。
他這個人,最喜歡親自獵捕。
享受獵物落在他手中的那種感覺。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說話。
他們殿主要親自出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勝利就是屬于他們的。
彼時,向陽宗山下,城外,天色剛亮。
城門的的位置,乃至延伸出去的地方,都有向陽宗的弟子,嚴密防衛著。
就在這時候,一行人,被崇明宗的弟子,領著人追殺著,沖到城門外求助。
「什麼人,站住!再靠近我們動手了。」
城牆上,向陽宗的弟子,高聲大喝!
這十幾人,狼狽的在城門停下,後方崇明宗的弟子見狀,也沒有再追上來。
領頭的男子,模樣有一點狼狽,但絲毫不影響他身上的尊貴氣質。
他抬頭,望著守衛,「我與你你們少宗主是舊識」
城中,井瑟睡眼惺忪的模樣推開門,伸了一個懶腰。
昨天的時候,和崇明宗以及黑魔殿的人,血戰了一場,今天早上睡懶覺。
「瑟瑟,早膳準備好了,是你喜歡的水晶包子。」
一側的走廊,墨雲池緩步走來,手上端著菜粥和包子,大老遠就聞到了香味。
美食的誘惑,讓她的瞌睡一掃而空。
「徒弟弟,你真好,為師還真的有點餓了。」
昨天戰斗結束,有幾分疲憊的她都沒有吃宵夜就去休息,盡可能的恢復自己的力量和精神。
以至于這會兒,餓得有種前胸貼後背的感覺。
兩人相視一笑,走到院子里。
戰斗持續了這麼久,如果他們分析得沒有錯,接下來將是最艱巨和激烈的時候。
井瑟捻起包子吃了一個,喝了幾口粥。
就在這時候,院外響起了焦急的腳步聲。
「少宗主,城外傳來消息!」
井瑟蹙眉,下意識站起來,「黑魔殿的人全面進攻?」
崇明宗他們,和黑魔殿是一伙的,也懶得區分,直接就是蛇鼠一窩形容就好。
這弟子頓了頓搖頭,「城外有人被黑魔殿的追殺,已經來到我們城外了。」
井瑟緩緩坐回去,「那就讓他們待著,沒查清楚來歷之前,不允他們進城,膽敢有不對勁的地方,殺無赦。」
這個節骨眼,誰都知道他們向陽宗和黑魔殿打得激烈。
傻子才會往他們的地盤上湊,人,出現得太不合時宜。
撓撓頭,弟子接著道。
「可是少宗主,那人說認識你,是舊識,還說了,他給你帶來了禮物。」
聞言,井瑟看了墨雲池一眼,眼中是帶著疑惑的。
「我的舊識?」
此時,誰會沒事兒來找她。
「對,他是這麼說的。」
生怕他們傷了自己人,他只得迅速前來告知井瑟。
想了想,井瑟伸手拿了兩個包子在手中,邊吃邊往外走去。
「那我去看看吧。」
見狀,墨雲池也只好跟上,他也是好奇,自家師傅的舊識,有誰是她不知道。
當井瑟出現在城門上,看著下方背對著她的人,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張臉。
似乎是察覺到她出現,許長風緩緩轉過身來。
「井姑娘,又見面了。」
墨雲池皺眉,這狗男人怎麼會在這兒,他打的什麼主意。
「喲,許老板啊,怎麼惹上黑魔殿的人了,你刨人家祖墳了,還是搶人家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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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瑟一開口,就是一副江湖小魔女的姿態,狂妄,妥妥的大反派。
許長風嘴角一抽,「許久不見,你還是這般愛開玩笑。」
正了正臉色,他故作謹慎的看了一眼後方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黑魔殿眾人。
「黑魔殿的人呢,正在追殺我們,還請井姑娘搭把手。」
听著許長風的片面之詞,井瑟笑了笑,並沒有打開城門。
「原因呢?許老板你一生意人,應該不可能和黑魔殿結仇吧。
據我所知,他們雖然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但似乎還有一點人性的。」
听著井瑟,如此厭惡的語氣,許長風的眸光凜了凜。
他大手一揮,拿出了幾個大箱子,蓋子打開,里頭滿滿的都是靈石。
「因為這個,黑魔殿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知曉了。
我不情願這些東西落在他們手里,特意帶著此物來投誠,只求向陽宗,能夠庇護我們。」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繼續解釋。
「當然,我們接下來會想辦法離開這兒回丹城,絕不給你們添麻煩。」
向陽宗一面,是陡峭的懸崖峭壁,難攻,難破,從那個方向,是最好的撤退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