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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登門逮捕

「唔,我的腦袋……」從強烈的宿醉頭痛中醒來,腦袋里面叮叮  仿佛在開廟會一樣,阿龍皺著眉發愣好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似乎是在陪凌叔吃飯的時候喝斷片了。

當時的具體記憶相當模糊,只記得那時候大家的情緒都很瘋,非要把燒酒和啤酒兌在一起搞什麼「深水炸彈」,以阿龍從父親那邊繼承來的糟糕酒量,兩顆炸彈下肚他就直接壯烈犧牲了。

「通信記錄……沒有啊,這都上午九點多了都沒人聯系我,難道凌叔昨天也喝高了?」檢查了一下通信記錄發現什麼都沒有,阿龍爬起來從床頭櫃里翻出止痛劑干咽了兩片進肚子里,幾秒鐘之後藥效發散,那讓他眩暈無力的該死頭疼終于被鎮壓下來。

換掉一身酒臭味的衣服,想到廚房找點東西吃再上班的阿龍發現藍228正呆呆地坐在自家客廳里。

「你怎麼在這兒?」阿龍很不高興地問,他沒想到這台機器會在沒有得到自己授權的情況下隨便進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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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凌充警督的指令,護送失去意識的陳龍警司安全返回住處,之後于此待機。」藍228抬頭看了他一眼,回答。

「啊,那老家伙打發你把我送回家的麼?」知道管理局大概不會計較這種程度的公器私用,阿龍還是有種欠了人情般的不自在感覺。

悻悻然來到冰箱前翻找,里面只有放了兩天的冷牛女乃和成堆的速食蛋白棒,家里頭沒有安裝家政終端,阿龍自己對吃喝也向來都不在乎,只要營養足夠且能入口就算是合格了。

「凌叔,你干嘛呢?」嘴里咀嚼著散發出清淡甜味的蛋白棒,阿龍閉起眼楮聯絡了凌充那邊。

「嘿,正想把你小子叫醒呢,我這邊已經和稅務局的人匯合了,在22區的現場。」凌充不愧是酒精沙場的老戰士,對酒的耐受力遠強于阿龍。

「哦,查到什麼了?」阿龍忙問。

「果然有點東西,已經確認這個分公司的表面賬戶大部分是有偽造痕跡的假賬,稅務局的調查員正在深挖服務器看看黑賬是不是也存在里面,你要是來得快說不定能趕上看結果。」

「我這就出發,那個姓盧的女人不用做點預防措施嗎?」听說有發現阿龍怎麼會放過,他起身三兩口把蛋白棒咽下,又對藍228招招手示意它跟上來。

「昨天下班之前就已經跟局里申請對她的防範性監視了,這女人大概是做賊心虛今天沒來上班,監控顯示她一直我在自己家里跟保險公司聯系。」到底姜還是老的辣,阿龍剛才想到的東西凌充在昨天就已經把事情做了。

「看來就是這條線了。」阿龍情緒復雜地感慨一句,「我馬上到,凌叔你提前跟局里審批拘留令吧,要是局里不批的話就用稅務局的傳訊令,總之找個辦法先把那個姓盧的女人扣下來再說。」

「這點小事不用你操心,趕緊過來匯合就是。」凌充的回答很讓人放心。

用了二十分鐘和凌充匯合,剛巧稅務局的調查員也在分公司的服務器里挖出了引人注目的蛛絲馬跡。

「在英國注冊的離岸賬戶?」消失的公司資金最終被確認指向一個境外賬戶,在當前沒有賬戶注冊銀行許可的情況下,稅務局很難進一步繼續調查。

「日資企業,英國賬戶,兩個隔在聯邦和合眾國之間的永久中立國,媽的他們還挺會玩。」阿龍撇嘴道。

「境外賬戶的調查資格申請下來起碼要半個月,你們等得起嗎?」稅務局那邊調查員操控的活動終端問凌充。

「等不起也不用等,只要知道這家公司的賬面被人掏空就有足夠理由抓人了。」凌充面露冷笑,「局里的拘留令已經批準,別的不管先把人扣下來再說,這次又麻煩你們了。」

「舉手之勞,」稅務局的調查員笑道,「以後喝酒時候想著把我也叫上就成了。」

「沒問題,這邊就拜托你們繼續推進,我和同事去抓人。」凌充回頭朝阿龍招招手,「阿龍我們走,別讓那女人跑了。」

「啊,早點結束這場鬧劇,騰出時間去干正事吧。」阿龍點頭跟了上去。

——同時•第2區某豪華別墅小區內——

「……你說什麼?!」盧秋月已經完全無法抑制自己的焦躁和憤怒,這是今天第四個拒絕給她立即賠付的保險公司了。

「非常抱歉,根據警方提供的證據本公司還不能確定您的丈夫當前已經身故,故而賠付程序進入保留待審流程,您只需靜候三個月就可以再次申請賠付。」和盧秋月交涉的並不是人工服務,所以不管她怎麼生氣對方都是一樣的態度。

「你們這是毀約,我要投訴!」盧秋月怒道。

「立即為您轉入投訴流程,請稍等……」

「嘖!」沒登那邊真的轉入投訴流程,盧秋月就干脆直接掛掉了通信,因為她知道自己即使投訴也不會立即獲得結果,更無助于解決當前的困境。

那些該死的警察,明明只要把這個案子當成無頭案處理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叮咚~」就在盧秋月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凌充和阿龍的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

「又是他們?!」攝像頭里映出了熟悉的兩張臉,她剛才還在咒罵的冤家現在就找上門來了。

怎麼辦?跑是肯定跑不掉的,拖得越久就顯得自己越可疑,現在除了硬著頭皮去應付警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那就賭賭看吧!盧秋月瞥一眼站在房間角落的人形家政服務終端,咬咬牙選擇了給凌充和阿龍開門。

「盧女士,又見面了。」信步走進客廳的凌充朝盧秋月露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這樣的表情在外貌親切可人的活動終端臉上出現顯得格外違和。

「是啊,又見面了。」盧秋月冷冰冰地看著二人,「不知二位登門有何貴干?」

「不好意思,請盧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凌充朝她揚起左手,AR投影投出了市局審批的拘留令。

「拘留我?憑什麼?」本以為自己還能再拖上幾日,沒想到這就要被抓進局子的盧秋月錯愕地問。

「您不會自己看嘛。」凌充把手往前推了一點。

「挪用資金嫌疑……不是謀殺?」看清楚拘留令上的文字,盧秋月的表情更加驚訝了。

「沒想到吧?我說我在稅務局有朋友可不只是嚇唬您。」凌充得意地笑笑,「226,把這別墅的里里外外都搜一遍,說不定這里就藏著盧女士挪用公司資金的證據。」

「是。」隨行的活動終端立即開始對別墅進行搜查。

原來如此,打折挪用資金的幌子想把那死鬼的腦袋給找出來是麼?沒關系,你們就是把這間房子給翻個底朝天也沒關系,哪怕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你們眼前你們也看不到。

「盧女士,您很鎮定啊。」發現盧秋月的態度忽然鎮定下來,阿龍走上來問。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盧秋月傲慢地一甩頭發。

「確實,費盡周章在英國搞離岸賬戶,應該不會蠢到在自家留下交易記錄。」阿龍笑笑,放眼打量這個房間中的一切,「您丈夫‘死亡’前幾個小時我們在交通監視器上捕捉到了他最後的影像,那時候他和一台外貌經過特別定制的活動終端在一起,那台終端應該是您丈夫的私有物,現在好像並不在這里啊。」

「當然了,就算是有那麼一台終端在我丈夫死前和他共同行動也肯定是被凶手給操控了,之後它自然是在凶手手里。」盧秋月振振有詞地回答。

「嗯,盧女士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阿龍伸手一指盧秋月,「228,這間屋子牆角的那台家政型終端,和交通監視目擊到的那台是同類型號嗎?」

「外貌不同,骨架相同。」藍228給出肯定答復。

「如您所知,終端的外貌可以快速定制,尤其是已經定制過的機器換回原來的外貌。」阿龍朝著盧秋月狡黠一笑,「只是以防萬一,如果盧女士不介意我想對您這台終端也進行全面結構掃描,不知您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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