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刃——首
「藍染隊長, 這些是？」
利姆露只是覺得這些生物都長的頗為奇異，不是死神，也並非魂靈, ——更加不是生者, 周身都縈繞彌漫著一種荒蕪的氣息。
對，荒蕪。就像是什麼也填不滿、什麼也盛裝不——的杯子一樣, 空空蕩蕩的, 是連主人自己都能夠意識到的空虛。
——這些生物帶給利姆露的, 就是這樣的感受。
是什麼虛圈特有的生物嗎？
因為在真央的學習根本還沒有涉及到這一部分的知識, 再加上利姆露從一開始就是在流魂街非常靠前的地方降落的, 基本不會有虛能夠出現在那里……他不認識也是理——應當。
這些居住在虛夜宮當中、聚集在藍染麾下的, 虛圈——數得上號的大虛們都注視著利姆露, 這位繼市丸銀和東仙要——後，又一位被藍染帶來這一座宮殿當中的死神。
……不過，與其說對方是死神, 倒不如說只是靈力強大的靈魂而已。
死神擁有斬魄刀, 並且因此與普通的靈魂區別了開來。那與其他的一切都無關, 而是一種——玄妙的「質變」, 在世界法則的眷顧下，自此成為了完全不——的物種。
沒有斬魄刀的利姆露尚還算不上名正言順的死神，——以這些大虛們看——的時候，不免就覺得自己在看一道極為精妙可口的料理。
想吃——
是因為這個人是藍染帶回來的，不管是要在表面上保持一下對于藍染的尊敬也好, 還是以往被藍染給打怕——治理的服服帖帖的也好……總之, 盡管心頭蠢蠢欲動的想要——利姆露給一口吞下，——是他們當中並沒有誰真的——這樣的想法付諸于行動。
不過口頭上的一些挑釁和試探還是免不——的。
最先開口的是一只擁有著豹子——形的大虛，通身雪白, 唯有四肢五黑，身後長長的尾巴甩動著，是矯健有力的流暢身形——
沖著利姆露呲了呲牙，很顯然，如果有機會的話，想必這一只大虛會非常願意即刻就撲上前來，——面前的少年一口一口的吞吃下去，成為自己的力量的一部分——
身後的尾巴「啪嗒啪嗒」的，不耐煩的拍打著地面，——出了非常清脆的聲響，朝著藍染開口的時候，也是老大不客氣的語調︰「喂，我說。」
豹子形的大虛絲毫不顧忌藍染也在這——︰「這家伙……能吃嗎？」
利姆露︰？？？
「不能哦，葛力姆喬。」藍染拒絕——，「這位是我非常重要的客人。」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信號，亦或者是一種宣告。總之，當藍染這樣說——後，這些圍攏過來的大虛們仿佛因此而得到了什麼指令，興致缺缺的離開。
利姆露看著——們離去的背影，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那個，怎麼有點像是要給——一個下馬威的感覺……——
是因為完全沒有被嚇到，——以利姆露便也只不過覺得這是自己一時的錯覺，並沒有——其真的當做是威脅。
藍染——這些都看在眼里，雖然面上不顯，——是心底卻著實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比市丸銀還要來的更加讓人覺得捉模不透的孩子——
在心底做出了這樣的定義，又免不得對比——一下，開始疑惑是這些天才們都這樣難搞麼？——是日番谷冬獅郎看上去卻又是少有的實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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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底做出了這樣的一番思量，不過這些卻並不會影響到藍染的行動——
帶著利姆露一路朝著虛夜宮的伸出行走，利姆露東張西望，映入眼簾的全部都是雪白的宮牆，看久——甚至會覺得無比的刺目，幾乎都要流溢出來生理性的淚水。
「我們……要去哪里？」
藍染人高腿長，——邁一步的距離需要利姆露邁上三步甚至更多。後者只能夠一路小跑的跟上藍染的節奏，鞋子踏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出的聲音又經由兩邊的牆壁反——回來，仿佛是3d立體音的環繞。
「去實驗室。」
藍染回答——利姆露的問題。
利姆露︰「啊……呃。」
為什麼要特意提到實驗室……總覺得背後就，突然發毛。
在某一面如果不是因為有花紋以作區分，否則的話——周圍雪白的牆壁幾乎沒有什麼兩樣的門前停下，藍染抬起手來，敲了敲門︰「在嗎？薩爾阿波羅。」
「是藍染大人嗎？請進。」
門後面的世界與利姆露所熟知的那些實驗室似乎並無不——，泛著冷光的儀器，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要比——面涼上一大截的溫度，還有彌漫在鼻腔間的那些味道。
總之是天然的就會讓人感到不適的那一種。
這一間實驗室的主人……當然還是一只大虛。
藍染主動的為利姆露做——介紹︰「這是如今——刃當中的no.0，薩爾阿波羅•格蘭茲，——時也是整個虛夜宮當中最厲害的研究者。」
「藍染大人。」
薩爾阿波羅現實——藍染打——一聲招呼，權當是自己對這一位虛夜宮主人的尊敬，隨後就——視線落在了利姆露的身上。
「哦……」——用評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像是在看著一塊牛排，「不是虛，也不是死神……您帶——一個普通的靈魂給我？」
「——可不普通。」
藍染笑——一下。
「這孩子算是預備役的死神，身體——的靈力儲備即便是在靜靈庭也稱得上是罕見。」
「的確。」
薩爾阿波羅點了點頭，認同——藍染這樣的說法，繼而又追問︰「這是您新給我找來的試驗品？」——
的眼神狂熱了起來︰「謝謝，藍染大人，我會好好使用的……不過，這樣上等的試驗品，需要我給出什麼樣的數據？」
「不，不是試驗品，只是需要你幫助他……弄清楚一些事情。」
藍染否認——薩爾阿波羅的話。
「利姆露知道自己的斬魄刀的名字，——是卻沒有辦法成功的召喚出斬魄刀來。」
「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有趣的命題吧，薩爾阿波羅。」
「是的……當然，藍染大人。」
薩爾阿波羅頓了頓，看向利姆露。
「這非常有研究的價值……」
利姆露︰「……」
喂喂，你們這些家伙當著當事人的面在旁若無人的討論一些什麼呢？你們這樣真的讓人很不放心啊！
藍染來虛夜宮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帶利姆露不過是順便。在和薩爾阿波羅打——一聲招呼之後，——很爽快的離開，只留下——利姆露和薩爾阿波羅大眼瞪小眼。
「那麼，上來吧。」
薩爾阿波羅手一伸一拽，也不見得——如——動作，一張與醫院的手術室——面擺放的、如出一轍的床被他抽了出來。
薩爾阿波羅用手拍——拍床鋪，示意利姆露躺上去︰「過來。」
利姆露︰「……」
為什麼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是他的錯覺嗎！
利姆露咽了咽口水︰「這是要做什麼？」
薩爾阿波羅回過頭來。
「能干什麼？」——
嗤笑——一聲，周身的氣勢簡直讓人望而卻步。
「當然是實驗……哦不，是幫助你找到自己的斬魄刀。」
利姆露的表情一言難盡。
喂，你剛剛其實是把真心話給說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