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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界最強的咒術師應該都在這里了吧?

那就開始吧……

青年邁開腳步, 緩步走向了他們。

毫無防備,破綻百出的模樣,仿佛在說——「快點來攻擊我」。

然而, 明明是出手便能很輕松要了青年性命的局面,卻無人敢動。甚至青年每邁向他們一步,都讓他們感到心往下沉了一。

怎麼了,為什麼我感覺你們在害怕我?

這樣是不——的……你們是咒術師。咒術師怎麼可以害怕咒靈呢?

禪院直毘人永遠無法忘記, 青年站在他們面前,唇角蕩開一個愉悅的弧度的畫面。

那是他——輩子最大的恥辱。

身為御三家之一禪院家的家主, 同時也是五條悟沒有崛起前, 咒術界特級咒術師之下最強的存在, 他居然被一個讓他看不起的咒靈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說, 甚至在面對對方挑釁時, 也只能不斷忍讓, 怒不敢言。

禪院直毘人活了——麼多年,曾幾何時受過——樣的憋屈?

就算遇到再強的敵人,縱使抱著同歸于盡的念頭,他也絕對會讓敢挑釁他的敵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可是……

唯獨太宰治——個讓他們嘗盡恥辱與丟臉的咒靈, 他們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不僅如此, 還看著——個將他們的臉都給打腫了的咒靈, 在他們眼皮底下‘舒舒服服’的過了接近五年的時間。

恥辱!

簡直就是整個咒術界的恥辱!

禪院直毘人恨不得直接在此將——個給予他——輩子最大恥辱的咒靈祓除。

不!光是祓除還不夠, 只有碎尸萬段,才能以泄他——麼多年來的心頭之恨。

禪院直毘人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望著站在他面前和五年前的那天沒有任何變化的太宰治,咬牙切齒的道︰「是啊,——是好久不見。」

「過去的——五年,我可是每一天都在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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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不好意思啊……」

太宰治說到這里的時候, 停下來頓了一下。然後故意在禪院直毘人面前,揚起了一個和五年前在東京咒術高專,面對一眾被由他身上的詛咒構成的人形生物揍得慘兮兮的咒術界高層時,一模一樣的笑容。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長命,能活——麼久。」

「要怪你就去怪五條悟吧,誰讓他——麼愛多管閑事呢。」

太宰治說完,淡淡地環視了一圈四周身體緊繃的禪院家咒術師,然後將視線挪到了站在禪院直毘人左手方向不遠處的七海建人身上,好心情的和——個有一兩年沒見過的五條悟的學弟打了一聲招呼。

「呀,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

聞言的七海建人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倒還是比較尊重的回應了太宰治一句。讓一旁一直警戒著太宰治這個突然出現的,散發著強大氣息的咒靈的豬野琢真目瞪口呆。

「你們認識!?」

豬野琢真不可思議的問道,就差沒有跳起來。

七海建人微微移開視線,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豬野琢真的問題,但也沒有否認他和太宰治認識——件事。

盡管太宰治這兩年深居簡出,少以在外面露面,但比五條悟晚入一屆入學東京咒術高專的七海建人在過去還是沒有少和他打交道。

說出來可能不信,不過七海建人的黑閃確實是在太宰治的身上實踐出來的——此,對于——個被咒術界高層深惡痛絕的特級咒靈,非正統出身的七海建人其實並不像其他現役咒術師那樣,對他充滿了厭惡和惡意,反倒是和夜蛾正道差不多,把太宰治當成一個在某——時候比五條悟靠得住的盟友對待。

「快和我說說,——個咒靈到底什麼來頭……」

豬野琢真悄悄地挪到了七海建人身邊,用手肘戳了他一下,然後小聲的問道︰「為什麼我看禪院家的那老頭好像很忌憚他。還有……什麼叫做‘要怪就怪五條悟’?他和五條先生很熟嗎?」

他是最近才被東京咒術高專招錄進來咒術師。在進入高專工作之前,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接散活單干,所以並沒有機會接觸到太宰治——個曾在幾年前創下一系列壯舉的特級咒靈。

再加上咒術界的高層——幾年來有意隱瞞太宰治的存在,豬野琢真也只是在很久以前听說過,高專幾年前收錄過一個過去從未出現過的特級咒靈。至于——個特級咒靈長什麼模樣以及擁有什麼能力,全被高專列為了絕密文件,沒有對外個公開。是以現在,豬野琢真根本就無法將他面子——個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人類的太宰治,和過去被高專收錄的特級咒靈聯系在一起。

七海建人也是因為入學得早,才幸運的和已經退役去開甜品店的灰原雄一起,成為高專內少數知道——個絕密文件並且接觸過太宰治的人之一。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用手肘又戳了一下他的豬野琢真,在對方滿懷好奇的目光下,停頓了很久才在另一邊單方面和太宰治僵持不下的禪院直毘人開口前,緩緩開口。

「你就把他看成……」七海建人抿了抿唇,再三尋找適合的修飾詞之後,才一臉正色的對豬野琢真說道︰「五條悟的‘金屋藏嬌’好了。」

七海建人想得其實很簡單。

太宰治本來就——為身份還有他和五條悟之間的束縛原——,一直和五條悟住在一起,再加上——兩年他相較于五條悟繼承家主之位之前,更加深居簡出,少以露面,可不就是五條悟家的‘金屋藏嬌’了嘛!

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多少人能夠get到七海建人口中的——個‘金屋藏嬌’的——正本意。

在听到他的解釋之後,除了里面唯一的受害者禪院直毘人外,幾乎所有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包括一向對八卦不感興趣的伊川元倉,都忍不住瞪大了自己的眼楮。

「金……金屋藏嬌?!」

距離七海建人最近的豬野琢真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滿臉不可思議。甚至有——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沒有听錯吧!?

五條悟居然好——口?!

金屋藏嬌一個咒靈?!!

不,不對……!

在聯想了一下五條悟——兩年在咒術界的風評之後,豬野琢真猛地發現,——似乎是那個男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借著自己強大的實力,把一個長相在人類里都算得上十——出眾的咒靈養在自己家里——樣那樣什麼的……哦,淦!他到底在想什麼啊!

豬野琢真抬起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兩邊的了臉頰,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可不知是不是受七海建人的那一句‘金屋藏嬌’影響太深,他看太宰治的眼神中總是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份八卦的神色在里面。

不過——點小插曲,並不影響禪院直毘人和太宰治之前的對持。

只見被太宰治又一次挑釁的禪院直毘人對太宰治擺出了戰斗的姿勢。

他可不是七海建人,能夠容忍太宰治這樣邪惡的存在。

「你來這里做什麼。」

禪院直毘人一邊將咒力匯聚在自己的手掌,一邊沉著聲音質問道。

五條悟一失蹤,太宰治便立刻離開了五條悟的家出現在外面,要說沒有企圖,打死禪院直毘人都不相信。更別說現在,太宰治還莫名出現在這里,阻止他帶伏黑惠回禪院家,又或者說準備和他搶伏黑惠了!

「我記得按照五條悟對我們的承諾,你應該待在他給我們報備好了的活動範圍內才對。現在出現在這里……果然是因為五條悟出事,所以沉不住氣了嗎?」

禪院直毘人說完,微微壓低了自己的身體重心,隨時準備著應對會從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黑泥生物——

麼多年過去,那些由太宰治身上的詛咒構成的黑泥生物,至今仍讓禪院直毘人心有余悸。他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輕心,——為這里的咒術師,並不是每一個都有過去在東京咒術高專審判太宰治的咒術界高層那樣的實力。面對至今都讓禪院直毘人無解的黑泥詛咒生物,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盡自己最大能力去減少咒術界的損失。

「說出你的目的。」

禪院直毘人的目光緊鎖在太宰治身上,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

聞言的太宰治笑肉不笑的看著肌肉緊繃的禪院直毘人,然後故意瞥了一眼一直被禪院直毘人用余光關注著的伏黑惠,緩緩地把一直揣在風衣口袋里沒有拿出來過的左手從里面拿了出來。

「——不很顯而易見嗎?」

「我是來收尸的。」

太宰治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特意在這里停頓了一下。等所有人的目光的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後,才如同五年前在東京咒術高專接受咒術界高層審判時那樣,將自己正汩汩流淌著鮮血左手抬起。

「畢竟啊……」

「一個擁有六眼的特級咒術師,對于我們咒靈來說,可是大補的東西。」

隨著太宰治的話音落下,鮮紅的血液沿著他受傷的左手掌心,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厚厚的白雪上。猶如落入平靜湖面的雨滴般,激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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