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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越獄跑去北海道吃海鮮的後果就是帶著一身酒氣回來正好被剛剛給校方還有咒術界的高層匯報完過來找五條悟要解釋的夜蛾正道抓了個正著不說,還因為毀壞禁室的符咒而被狠狠地痛揍了一頓,並要求在早上六點前,把牆上被撕毀的符咒全部補齊。

當然,這些後果以及懲罰,自然都是特指五條悟一個人。

「要是不想收到停學處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把這些給我復原!」

在丟下一堆符紙和繪制符咒專用的筆墨後,夜蛾正道用力地關上了禁室大門,甚至還為了防止這一人一咒再到處亂跑,特意留下了一個最新制作的黑熊咒骸守在門口做監工。

「可惡的老頭……」

挨了夜蛾正道一頓痛咒的五條悟頂著滿頭冒煙的大包盤腿坐在地上,在符紙上飛快的寫寫畫畫,然後「啪」的一聲反手貼在了一個小時前被他和太宰治扯禿的牆上。

東京咒術高專的地下禁室是專門用來處以秘密死刑的地方,牆上貼的符咒大多為前人之作,復刻起來並不容易。不過對于擁有六眼可以看穿任何術式的五條悟來說,只不過是照著原來的模樣在紙上畫一遍罷了。夜蛾正道也正是知道這個原因,所以才會放心的丟下一堆符紙與筆墨就離開。

可就算如此,工作量也絕對稱不上少。特別是還有一個沒良心的咒靈在他耳邊,「  」的啃著不知從哪順來的隻果干擾他。

「我說……」

被太宰治吵得不耐煩的五條悟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坐在他對面「  」拿著隻果啃的某咒靈,不滿的道︰「你能不能快點吃完,一個隻果你到底還想吃上幾個小時啊?」

「你管我。」

太宰治掀了掀眼皮,故意放慢速度在五條悟面前又小小的咬了一口手中從海鮮居酒屋中順來的隻果。

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禁室中,顯得格外的突兀。听得五條悟只感覺自己額頭青筋直跳。

「你吵到我了!」

大概是還沒有代謝完的酒精在體內作祟,五條悟有些暴躁的把手中的咒具毛筆一掌拍到了地上,大聲道。

太宰治淡淡的瞥了有些酒精上頭的五條悟,並沒有搭理他的抗議,甚至還火上澆油道︰「那就給我忍著。」

「哈?」

「你再給我說一遍?你讓我做什麼?」

「我說讓你忍著。」

聞言的五條悟沒有再和太宰治說話,而是騰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太宰治面前,仗著身高優勢一把奪走了太宰治手中還沒有吃完的半個隻果,當著他的面兩口啃完了剩下的半個隻果,並順手把剩下的果核丟還回了太宰治的手中。直接了當的解決了這個吵鬧的源頭。

「……」

「你惡不惡心啊!」

雖然沒有潔癖,但還是被五條悟的行為惡心到的太宰治立刻丟到手中的果核,抓起身邊的廢棄符紙用力地擦起了手。

「我可警告你,不準再來煩我!」

五條悟重新盤腿坐下,並一邊抓起地上被他丟到的毛筆,一邊豎起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對太宰治做了個警告的手勢。

報復心極強的太宰治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然而,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就見剛盤腿坐下的五條悟又重新站起身,並拿著什麼再次走到了太宰治面前。

「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隨著「啪」的一聲輕聲聲響,一張畫滿了龍飛鳳舞奇怪符號的黃色符紙被貼到了太宰治的額頭上。不僅如此,五條悟似乎是還嫌不夠,又在太宰治的左右臉頰上,分別也給他貼上了兩張。

太宰治︰「……」

「你有病吧!」

太宰治一把撕下了五條悟貼在他臉上的符咒,也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身。

五條悟抱著手,笑嘻嘻的看著他,很是坦然的承認了太宰治說他有病的話。

「對啊,我有病,所以你有藥嗎?」

太宰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雖然極為燦爛,卻讓人心生寒意的笑容。

「有哦,你閉上眼楮。」

「才不要~」

五條悟微微傾下頭,透過下滑的圓片墨鏡上方注視著太宰治,慢悠悠的說道︰「你笑起來好危險,我才不要閉上眼楮呢。」

被五條悟挑釁的太宰治抿緊嘴唇,臉上的笑容不斷加深。

他的眼神很冷,冷到仿佛藏在暗處隨時都會暴起給人致命一擊的毒蛇似的。周身氣息更是陰冷黑暗的仿佛要把人逼瘋。

五條悟挑了挑眉,心里對太宰治的印象再次得到刷新。

兩雙相似卻又完全不一樣的眼楮對視著,彼此的氣勢是誰也不讓誰。

「看起來我似乎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呢。」

冷不丁的,禁室的門外傳來了一個讓人倍感耳熟的聲音。

五條悟轉過身,和太宰治一起看向了被人從外面緩緩打開的禁室大門,突然眯起眼楮,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

「什麼嘛,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對啊,听說你撿到了一個特殊的咒靈,特意趕回來看你的熱鬧。」

听到五條悟的話,一個穿著東京咒術高專校服,扎著丸子頭的少年從夜蛾正道留在門口看守五條悟還有太宰治的黑熊咒骸身後走了出來,並搭著黑熊咒骸的肩膀,抬手熟絡地朝五條悟打了一聲招呼。

「不過幾天不見,你變得好狼狽啊……」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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