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妙往後退時,不小心被矮小的茶幾絆在小腿上,整個人竟然猛然向後仰去,整個重力猛的撞擊在玻璃牆上,她竟然轉撞破了玻璃翻了出去。
房間里的兩人傻了眼,都不敢朝外看,生怕自己的樣貌被外面當年拍到。
客廳里的顧喜寶听到聲音立刻打開門,卻看到破碎的玻璃跟消失的顧妙妙。
顧喜寶心里忽然升起一種姑佷相似的想法,沒想到她佷女竟能跟她一般,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似乎想到了之前自己回憶,顧喜寶陷入了沉思,旁邊的助理卻看到在內芯里不斷閃動著的手表。
「不好,手表里有定位!」
顧喜寶立刻命人帶著李果兒離開現場,李果兒被打暈,扛在肩頭。
等到司逸北跟寒夜沖上來時,只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
司逸北皺眉,打開手機定位系統,調出里面的錄音系統,听完最後對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寒夜皺眉,可他只道,「逸北,節哀,現在果兒還活著,想要給妙妙報仇,就得找到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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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身跑下樓。
對方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是不敢做電梯下去,他們只能走樓梯,這里是二十五層,還帶著昏迷的李果兒,肯定沒有自己快。
寒夜幾下便飛身下去,追上顧喜寶她們。
顧喜寶看著寒夜,挑眉道,「這丫頭可是在我們手上,若是你輕舉妄動,我絕對在你踫到她之前,先割破她的喉嚨!」
「你不敢,」寒夜冷冷道,「你若是踫她一根汗毛,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有多大能耐,我都會讓你死。」
「哈哈哈,」顧喜寶笑道,「果然是一把好刀刃,只是你這把刀刃難道忘記當初是誰打磨的你?」
寒夜的眉頭漸漸皺起,他沒有忘掉,當初他自己查出來父親的死亡有問題,便開始努力訓練,只是訓練他的……
顧喜寶身後走出來一名黑裔男人,他目光冰冷的看著寒夜。
寒夜一頓,「師傅?」
「不然你以為從哪里找來這麼好身手的人來教你?」顧喜寶冷笑,「現在我再告訴你,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殺了你師傅,要麼你被你師傅解決了。」
寒夜皺眉,他不想跟師傅動手,尊師重道向來是他的信仰,從前不會,今天也不會!
可黑裔男子卻一聲不吭,立刻出招,招招致命,寒夜只剩抵擋的份。
顧喜寶對身後的助理一個眼色,他們立刻上車,眼見著他們就要離開。
寒夜不得已道,「師傅,我敬您愛您,請您不要逼我!」
黑裔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交過你,殺手無情才能活下去,你心中有人,打不過我,你自己了解吧!」
「不行,師傅,我求求你,讓我去救她,我愛她。」
黑裔男子只看了寒夜一眼,便繼續出招,寒夜不得已只能跟其對打,他比黑裔男子出手更快更準,只是從不下殺招,招招也只是躲閃。
黑裔男子卻忽然從袖口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刃,狠狠刺向寒夜的脖頸。
寒夜一閃而過,脖子上的皮膚還是被狠狠刮到,一條血印子出現。
「師傅?」
「戰場無父子,你我們如今立場隊里,便不再是師徒。」
寒夜紅了眼圈,「師傅,我父親去世的早,在我們這里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拿您當作父親一般敬著,您不要逼我好不好。」
黑裔男子頓了下隨後道,「我今日若放了你,從此便在江湖上毀了名聲,不可能。」
寒夜擦了一把眼淚,「若今日您殺了我,能不能答應徒兒一件事情,幫我把李果兒救出來,不要讓她受苦。」
「不可能,」黑裔男子毫不猶豫,「雇主的事情我向來不管,殺手向來只殺人不救人。」
聞言,寒夜忽然跪下,對著黑裔男子扣了三下,「師傅,對不起。」
說話之間,寒夜忽然猛然沖上了黑裔男子,招招奪命,全掌如刀,原本黑裔男子的攻勢漸漸變為了守,再漸漸的守不住。
就連黑裔男子手上鋒利的刀刃也被寒夜搶去,「師傅,我要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黑裔男子看著寒夜,「水晶酒店。」
說完,黑裔男子便朝那把刀刃撞上,卻被寒夜躲開,寒夜雙手抱拳,卻忽然出手,將黑裔男子打暈。
「師傅,抱歉。」
司逸北依舊在酒店之中,他覺得整個人渾身的血液就像是被抽盡了一般,渾身透涼到底。
顧妙妙就這麼墜落下去了麼……
他整個人都傻吊了,他是討厭她的嘰嘰喳喳,討厭過她非得要嫁給自己的那股鬧騰勁,可他也漸漸發現她的與眾不同,她的可愛,為什麼偏偏讓她消失不見。
司逸北不敢去走到窗戶邊,他害怕,害怕看到樓下圍觀的人,害怕看到面目全非的她。
司逸北傻傻的坐在地上,忽然,一個清零的聲音出聲道,「司逸北!」
司逸北真個人頓了下,他出現幻覺了嗎?
「司逸北你干嘛呢!」顧妙妙走了過來,「李果兒被帶到哪里去了你見了麼!」
司逸北木訥的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焦急的顧妙妙,忽然將她涌入在自己懷里,竟然哭出聲,「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顧妙妙被司逸北的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剛才顧妙妙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她墜落下去的時候,竟然準準的掉在了擦洗玻璃的工人車上。
她本來還擔心會不會被那些人看到,哪知道那些人根本也不敢露出腦袋。
她著急的想讓這個車子快點放上去,可擦洗玻璃的工作人員告訴她,這個齒輪是機器設定的,為了防止工作人員產生不舒服的反應,也為了安全考慮,它的速度很比,比電梯慢得多。
聞言,顧妙妙著急,想借手機打電話,可能上來工作的人員那里會帶著手機,就是連眼楮都不許帶著。
顧妙妙無奈只得跟著他們慢慢的升上去,一落地她就立刻跑下樓,本來想著還得要跟顧喜寶斗智斗勇一番,那里知道竟然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司逸北,跟丟了魂一樣。
不過想到這里,顧妙妙不得不感慨,作者筆下的男主就是心底善良,竟然對她這種惡毒小女配都挺擔心的,哎,可惜不是女主。
從司逸北懷里掙扎的出來,顧妙妙疑惑道,「顧喜寶去哪里了,還有李果兒呢,寒夜跟你在一起麼?」
「顧喜寶他們以為你掉下了酒店,不過他們估計很快就發現你沒事,畢竟電視報道沒有報,至于寒夜,剛才應該是去追李果兒了。」
「啊?」顧妙妙有點不懂,「顧喜寶帶走了李果兒麼?為什麼要帶走李果兒?」
「大概是做人質吧。」
司逸北帶著顧妙妙先回了顧家老宅子,而顧凌雲也通過顧妙妙的手表繼續跟蹤著寒夜的行蹤。
「什麼!」顧老爺子听完後忽然沉默了下來,「顧喜寶帶走了李果兒?」
「對,」顧妙妙著急道,「爺爺,顧喜寶現在很是偏激,我怕她真的會作出傷害李果兒的事情,怎麼辦?」
顧老爺子沉默了許久,才出聲道,「你們當初問過我喜寶生的孩子到底去了哪,我現在告訴你們。」
「當年,顧喜寶懷孕,又因為那個男人不見了,偏喜寶她好強,簡直要生下那孩子,而大夫又說孩子太大,若是做流產只怕孩子跟大人都保不住,我才讓她生下。
不過那孩子也如大夫所說,以為喜寶在懷孕中太過擔心那個男人,導致孩子先天有些不足,心髒有些毛病。
那日正好李朝過來,我又記得李朝的女人不能生育,便問他願不願抱走孩子去養,只有一件,讓他永遠不能說出來這孩子是喜寶的。
只要他能答應這件,我就讓他抱走。
李朝女人喜歡的跟什麼似的,只是李朝多少有些不放心,再三問道,說是自己若抱走了孩子,那可就當自己的孩子去養了,想要相認是絕對不可能。
別養了幾年,這邊又過來要孩子,他說這樣的話,他跟他女人都受不了。
我說好,讓他連夜帶走了孩子。」
顧老爺子嘆了口氣,「說起來,李朝也的確是對那孩子猶如親生一般,我听說兩個人倒是十分寵愛那孩子,至于喜寶,我之所以讓李朝抱走李果兒,也是因為想要喜寶重新開始。
一個能在月子里面拋棄女人的男人,算什麼東西,我一點不覺得他會回來,更不想喜寶一輩子耽誤在這種男人身上。
如果說我有什麼做錯,大概就是我沒有做好喜寶的疏導工作,她天生倔強,寧死不屈,竟然跳了樓。」
顧老爺子皺眉,「如今她把李果兒抓去,若是威脅我們倒也罷了,若真作出傷害李果兒的事情,就當真是無法彌補的了!」
顧妙妙愣住,她沒想到李果兒竟然是姑姑的孩子,那她們不就是堂姐妹?
不過這麼講來,顧喜寶現在這麼偏激,若真作出傷害李果兒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她們根本聯系不上顧喜寶,對方似乎有意避開她們,行蹤神秘。
「聯系寒夜,他拿著手表!」剛才他跟寒夜分開時,寒夜將手表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