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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是不是糾結太久了?

我坐在那里, 因為要表現地上流一點嘛,就擺出了一個比較日式高貴冷艷的坐姿,本想打算煉獄杏壽郎說話的時候換個姿勢繼續等的, 結果他這一糾結就半天,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提醒他。

我想了一會兒, 就知道他到底是在糾結什麼了。

畢竟他也好歹堂堂鬼殺隊的炎柱, 帶著他的繼子跟我打了照面,還——止區區一面。

沒想到就這樣都沒有認出我是鬼, 實在是太有損鬼殺隊的業務能力和名聲了!

就類似于「老師我給班級丟臉了」這樣的想法吧?

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考問題果然是有用的, 這麼快我就能猜出對方的想法,我可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唉, 我怎麼這麼聰明啊。

我眉眼間的緊張之氣稍微散去了一點,眼神也顯得活潑一點, ——像之前那麼嚴肅了。

見煉獄杏壽郎一直不說話,我只好伸出手去給自己倒茶。

但凡要是有個手機, 我也——會這麼尷尬啊!

玩不了手機,我還——能擼手機嗎?

沒想到我這一動, 煉獄杏壽郎就——始說話了, 給我嚇得整個人一驚, 連同我躍躍欲試伸出的、——倒茶的手又縮了回去。

我該慶幸他——是在我喝茶的時候說話嗎?

「唔姆, 沒有了。」

煉獄杏壽郎金紅的雙瞳目不轉楮地盯著我,就像是燃燒的火焰在里面跳動一般,與無限列車篇里的他相差無。

「只要您願意解釋, 我就可以相信。」他說。

此言一出, 我就松了一口氣,滿臉都是劫後余生的喜悅。

「那就好那就好!」

「我還以為煉獄先生您听了,會非常生氣呢。」我說︰「畢竟這事情傳出去, 也有損您作為柱的名聲呢!」

我使出了種花家的私了大法,有些——好意思地捧住臉,問道︰「那個,這件事除了蜜璃小姐知道,還有人嗎?比如產屋敷先生?」

煉獄杏壽郎不假——索地說︰「還有我弟弟!」

哦哦,小貓頭鷹千壽郎啊!

我記得這家人都長得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小貓頭鷹也超級可愛呢!

可惜了,我的身份注定了我連遠遠圍觀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那就好!——然這件事被很——人知道了,我怕」

煉獄杏壽郎似乎是很想知道我後面想說什麼,目光追隨著我的動作而動,搞得我都不敢做出多余的動作了。

我沉吟片刻,說︰「可能會對您的kpi有所影響!」

煉獄杏壽郎好像不是很懂的樣子︰「?」

「就是績效指標啊!」

一說到這個話題,我就來勁了︰「難道鬼殺隊每年年終大會——會總結嗎?統計一下每個人每年殺了——少鬼,是高階鬼還是低階鬼,總結和整理各種鬼的特征,根據這些情報扎堆集訓嗎?」

一——煉獄杏壽郎這空洞迷茫,眼楮里干淨地只能照出我的臉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沒有。

怪不得鬼殺隊一千年都沒有——無慘砍吧砍吧剁了送去曬太陽,——來真的是有原因的!

「原來你們連kpi考核都沒有」

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非常震驚︰「就連無慘老板都會有時候來問問大家又吃了——少人,有沒有找到青色彼岸花呢!你們居然都不統計的嘛???」

煉獄杏壽郎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當即就迷蒙了︰「只要——鬼殺死不就好了嗎?」

我痛心疾首地一拍大腿︰「——是我們在向無慘老板匯報的時候這麼說,直接連人帶號都沒了啊!」

煉獄杏壽郎的腦回路也被我帶偏了,他——考了一會兒︰「這麼說,你們還會——會?還會考究到底吃了——少人?」

我「嗯」了一聲︰「當然了,只不過一般都是無慘老板來見我們,——是我們去見他。」說完這話,我突然想起我好像說過我——記得——個月前的記憶了。

但他們怎麼知道無慘私下找我們談話的頻率呢?

只要嘴長在我手上,想怎麼編還——是靠我一張嘴胡編亂造?再說了,除了我自己的事,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眼見氣氛——像之前那樣凝滯了,我趕緊在煉獄杏壽郎說點別的什麼時候問道︰「對了,我們是什麼時候出發去鬼殺隊?」

「晚上的話,你」我欲言又止︰「你——會困嗎?」

說完這話,我就知道我傻了。

鬼殺隊的工作,本來就是倒夜班吧!

白天睡覺,晚上殺鬼,好像沒有毛病?

果然,煉獄杏壽郎直接回答我︰「——會的!我已經習慣了!」

可沒想到,——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傻里傻氣給傳染了,煉獄杏壽郎竟然也問了我傻問題︰「那您晚上的話,——會累嗎?」

我沉默了一回兒︰「那個,鬼本來就是晝伏夜出的」

于是大家又一次陷入了難解難分的尷尬。

一陣穿堂風從被煉獄杏壽郎撞碎的玻璃窗處吹來,還打著小卷兒,——煉獄杏壽郎鬢邊的貓頭鷹毛毛給吹的卷了起來。

我也——知道我怎麼就能把大哥給說自閉了啊!

而這一次,主動出聲的還是煉獄杏壽郎。

他似乎想通了一點,大概是因為反正也沒有kpi,這件事又是只有——個人知道的事情,其實沒有認出我是十二鬼月,說到底也是無關緊——的事吧?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呢?我隨時都可以!」煉獄杏壽郎震聲問道。

我瞬間反應了過來,趕緊點頭︰「啊,好的!」

然後我又搖頭,詢問的話一連串蹦了出來︰「等等,過去的話遠——遠?——坐火車嗎?我們多久能到?你們柱都來嗎?如果時間的久的話,我還想帶點小裙子化妝品還有我的手稿」

煉獄杏壽郎對我這種反復無常的行為接受度倒是良好,表示自己這邊也——是特別急,讓我收拾一下的時間還是有的。

我連連道謝,畢竟讓人家坐在我家里等,也太尷尬了

我趕緊去給他的紅茶續了水,然後拿著行李箱一路跑上了二樓,趕緊趁空去收拾衣服,順便換套方便我外出亂走的衣服,而——是二尺袖這樣略顯行動不便的和服裝束。

化妝畫到一半,我又一邊一手擋臉(還沒畫完),一手拿著我從書房里隨手抽出來的——本書,在煉獄杏壽郎炯炯有神的注視中放到了桌子上,飛快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捯飭的時間可能有一會兒您先——點東西打發一下時間?」

說完,我感覺到他似乎對我擋住的另一半臉有點好奇,我趕緊——身體飛快地轉了過去,「那個那個!我先回去了我會努力快點出門的!」

我慌里慌張地、像是背課文一樣快速說完,就趕緊逃也似地溜走了——

是突然想到這事——禮貌,我也——會化妝化到一半就跑出來啊!

唉,一——年紀了,還——被鬼殺隊的柱看到我社死的模樣

等我穿好小洋裙,手里拎著牛皮手提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後了。

雖然我盡量加快速度,但是在選擇帶什麼衣服、怎麼帶、怎麼讓我的小裙子和我的賽博朋克文學手稿和睦相處,都是一門艱辛的學問,實在是太難了。

我歉意萬分地對煉獄杏壽郎說︰「抱歉,讓您久等了」

剛說完,我就看到了我的文。

我——到了我的

我的——

是吧!

我有從茶幾上抓起我寫的那個性轉一哥狗血言情,——可置信地抖著聲音問道︰「這個雜志,您看了嗎?」

還沒等他回復我,我就舉起了一只手︰「好了!這種會讓我直接社會性死亡的事就不——告訴我!」

我戴上痛苦面具,一副剛剛死了親人樣子︰「只要您不說,我就可以假裝無事發生」

煉獄杏壽郎有些——下去,安慰道︰「其實寫的很好」

你別說了,我寫的究竟爛——爛我還——清楚嗎?!

這——過是我用來恰飯的狗血言情啊!

煉獄杏壽郎試圖再次插話︰「其實」

我捂住了耳朵,微微偏過頭去︰「啊啊啊別告訴我!」

「我們快點走吧!讓涼絲絲的夜風使我忘記這件事——行嗎!」

我跺了跺腳, 亮的小皮鞋在地板上踏出了咚咚的聲音。

煉獄杏壽郎或許是看我意已絕,也——再出聲勸我,只是很有長男架勢地提醒我︰「您帶鑰匙了嗎?東西都帶齊了的話,就可以走了哦。」

我點點頭︰「帶了帶了!快走快走!」

我就像是要去參加偶像握手會的宅男一樣歡欣雀躍,在得知我們要乘一段火車以後,我走的就更快樂,手里死沉的箱子也完全影響——到我的心情。

這可是無數鬼滅粉絲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鬼殺隊,我來到此一游啦!

事情——出我所料,鬼殺隊距離東京的確不遠——

是雙方都知道,對方居然離自己這麼近,兩大勢力的boss會——會氣的吐血呢?

話說,這兩大boss還是一個家族的人,怎麼想都覺得有哪里——對吧?

在嘗試了——種——同的交通工具以後,我們終于到了傳說中的鬼殺隊大本營駐地所在的山腳下。

究極生物的我毫無困意,精神抖擻地拎著小皮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倒是煉獄杏壽郎,一直緊繃神經盯著我,到後面也有點撐——住了。

我覺得倒也——必如此︰「其實您可以睡的,我——會告訴產屋敷先生的」

一听這話,煉獄杏壽郎就精神了︰「——行!這可是主公大人親自吩咐下來的事情!」

「我一定——您送到目的地!」

我望了望前面好一段山路,有些遲疑地說︰「可是還——爬山噢?很遠的。」

「沒關系!」他大聲地說︰「區區山路罷了!」

真的,兄弟,你——可以這樣的,清醒一點啊!你——是之後沒有領便當,反而——了斑紋的話,那可是活——過25歲的!

而總是熬夜又會死的更早!總之就是死上加死,可以說是滿臉寫著死字了呢!

清醒一點啊,親!

「你確定嗎?——實在不行,我抱你上去好——好?」

我毫不臉紅地說︰「煉獄先生,您不——害怕!只是嘀嘀鬼車而已,其實——是什麼可怕的事情,我給您上個血鬼術,然後眼楮一閉一睜,啪的一下,很快的,就到山上了呢!」

就在此時,一個異常糾結猶豫的聲音從我們側邊的傳了過來。

奉主公之令前來接應的隱部小哥,從他的黑色遮面制服里露出了一雙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眼楮。

「請、請問!」

「您您就就就是那那那那位嗎?!」

隱部小哥感覺自己的——觀在今天重組了。

怎麼說呢,他也——是沒有見過鬼的,好歹在一些大場面的掃尾工作里都有參加。

可眼前的少女真的一點都沒有鬼的氣息,眉眼帶笑,眼角的淚鑽閃閃發光,一身洋裙宛如貴族千金大小姐,簡直比東京張貼畫報里的明星還——耀眼。

然後,他就听到了這番與她外貌畫風完全不符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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