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這麼跟師叔說話,听到沒有?」
突然覺得自己的長輩尊嚴還是要維持一下的安閉月,探出縴細白女敕的手指,在許康的腦門上用力戳了一下。
以為有孝道系統幫你,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不久前剛剛‘虐’了黨舞一把的許康,有點小膨脹。
立刻戳了回去,在美艷師叔膩白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小紅印。
「你敢目無尊長?」
安閉月完美的臉蛋上浮現了怒色。
「你戳我怎麼可以?」
許康反問。
「長輩戳你,是呵護你的表現,你戳長輩就是目無尊長」
安閉月昂著尖俏的下巴,理直氣壯的說完,伸出小手又戳了一下。
許康再次戳回去。
「我還治不住你了,倚天戳」
「屠龍指」
「天元一戳」
「大荒囚天指」
……
「地,哎喲,戳我眼楮了,小賊,別跑」
美麗的額頭滿是紅印的安閉月氣沖沖的追趕額頭滿是紅印的許康。
「追我啊,追上,我就讓你戳」
許康繞著月牙泉跑的賊快。
安閉月冷冷一笑,直接飛起,掠過水面,沖到許康的後面,小手一拍,許康嚶嚀一聲趴在了地上。
安閉月順勢騎上去。
「安閉月,你不講武德」
許康抬起頭怒道。
「我是修仙者,為什麼要講武德」
安閉月撇嘴。
許康向後一頂,把沒準備的安閉月頂翻了出去,剛爬起來。
就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拽了回去,摔在了地上。
安閉月小腰風情萬種的一扭,跨出大長腿,往下一沉,面對面坐在了許康腰上。
緊接著,左手按住許康的右手,右手按住許康的左手。
身子前傾,波瀾壯闊差點懟到許康臉上。
安閉月得意洋洋的說︰「跟師叔斗,你還女敕了點」
「那可不一定」
許康運起十成功力,腰桿一挺,將騎在身上的師叔拋起。
安閉月連忙雙腿用力,壓了回去。
許康腰桿再次發力,這次完全無法撼動師叔。
「繼續啊,早上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安閉月哼哼道。
見鬼,怎麼又說到了早上。
「拿捏你的事,我已經道歉了」
許康怒道。
「我說的是你騎我的事」
安閉月冷笑。
「我也道歉了」
許康更怒了。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拳頭干什麼。」
安閉月磨牙。
「仗著境界高算什麼英雄,有種把境界壓到和我一樣」
許康學著黨舞的樣子斜著眼望天,拽的不行。
「我本來就不是英雄」
安閉月面不改色。
早上翻過一次船,她可不想翻第二次。
「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了」
許康威脅道。
「這里方圓幾十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安閉月像個女流氓一樣嘿嘿道。
「破喉嚨,破喉嚨……」
許康叫了起來。
安閉月半張著紅潤的小嘴,傻傻的看著許康。
許康突然發力,把身上的師叔顛了出去。
還沒起身,再次被壓住了。
我再頂!
……
半個時辰後。
臉蛋潮紅的安閉月,質問︰「忘了問你,早上出去干什麼去了」
許康喘著氣回答︰「斷長老找我幫忙,修復出問題的靈光幻境點。」
安閉月美目亮晶晶的,語氣軟了不少︰「報酬不少吧?」
可惡,又想搶我的靈石。
許康腦海里浮現剛來時安閉月的強盜嘴臉。
「多少跟你有什麼關系」
許康哼道。
「忘恩負義,師叔那麼疼你,有靈石不想著孝敬師叔。」
安閉月氣憤的譴責道。
許康不理她。
「告訴我,我就放你起來。」
「沒說多少,應該不少,而且,我還從黨舞哪敲了五成」
許康說道。
「你吹牛吧,你能從黨舞那個狂人手里敲到五成」
安閉月滿臉不信。
「愛信不信」
許康懶得解釋。
「我決定了,這筆報酬,收歸峰里,嗯,暫時由本峰主保管。」
安閉月又把強盜嘴臉露了出來。
「峰主明明是我師父,什麼時候成了你」
許康冷笑。
「峰主不在,自然有這個副峰主代理」
安閉月理所當然。
「玉鼎洞天什麼時候有副峰主了」
許康一副你別當我是新來的表情。
「你才來多久,玉鼎洞天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安閉月一臉懶得跟無知師佷解釋的表情。
「好吧,這次給你,不能再有下次」
許康退了一步。
「什麼時候給我?」
安閉月直接忽略下次。
「我怎麼知道,發了就給你,可以放我起來了」
許康說道。
「看在你還算孝順的份上,師叔今天就放你一馬」
安閉月放開許康,站了起來。
許康也站了起來。
這一番折騰讓兩人身上都髒兮兮的。
「咦,師叔,你的香囊呢,也被炸了?」
許康這才發現師叔一直帶著的儲物香囊不見了。
安閉月心中一動,眸子黯淡,楚楚可憐︰「師叔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以後要靠你養了」
實際上,她的儲物香囊就在氣海里。
「真炸了」
許康臉色一緊。
「你不會不管師叔吧?」
安閉月嘟著誘人的小嘴,委屈巴巴的。
「管」
安閉月剛綻放笑容,許康哈哈大笑道︰「才怪,老天有眼,安閉月,你也有今天」
安閉月大怒,伸手掐住許康的脖子︰「師叔這麼慘了,你不但不管,還幸災樂禍,掐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不孝東西。」
「師——父」
許康看向安閉月身後,滿臉驚訝的吐出兩個有點模糊的音節。
安閉月觸電一樣,松開許康。
回頭看去,哪里有師兄的影子。
「敢耍我」
安閉月俏臉如蒙寒霜。
「是你先耍的我,我不信你一無所有了」
許康用犀利的目光掃過師叔的氣海。
安閉月心一慌,嘴硬道︰「就算有也沒多少了」
許康神色認真起來︰「看來,我也該賺點大的了」
「有什麼打算?」
安閉月興致勃勃的問。
「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許康一臉暫時保密的表情。
安閉月撇撇嘴。
「對了師叔,你今天怎麼沒去丹盟?」
許康疑惑道。
「我本來打算煉完丹就去,誰知道丹爐突然爆炸,你回來後,又一直纏著我。」
安閉月甩鍋。
「我纏著」
許康話還沒說完,見安閉月瞪著自己,立刻改口︰「對,是我纏著你」
以他和師叔兩年多的相處經驗。
對師叔,要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
這里面的硬和軟都是正經的。
「你留在這里別動,我去你房間里換件衣服,偷看,打你哦」
安閉月說完,人已經飛出老遠了。
許康滿頭黑線。
他什麼時候偷看師叔了,他都是正大光明的看。
時間不長,安閉月出來了。
寬松的黑色煉丹袍,把浮凸有致的身段遮擋的嚴嚴實實。
許康滿意的點頭。
「你點什麼頭?」
安閉月疑惑。
「這樣就不會被人佔便宜了」
許康解釋。
安閉月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煉丹袍,抬起頭,小臉怕怕的說︰「這麼說,師叔不是天天被你佔便宜」
許康︰「……」
「沒話可說了吧」
很少嘴上佔上風的安閉月得理不饒人。
「懶得理你」
許康看向別處。
安閉月哼了一聲,扭著小腰,走了。
很快,雲車沖出了月峰。